第56章 ,标題錯誤,罪過罪過
我打電話的人吧?”
左雲舒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是的,電話是我打得沒錯。”
簡悅聽到左雲舒這麽回答,還以為她是誤會了自己對于鄂炳雲的這件事情有怪罪于她,急忙忙的解釋。
“你可別誤會了,我們要感謝你還來不及呢,這件事情絕對不會怪在你頭上的。”
聽了刑子墨告訴他的那些話,簡悅就更加覺得他們欠了這個叫做左雲舒的人太多太多。
簡悅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最終幫助他們的居然會是這個有着特殊身份的左雲舒。
要知道她可不就是鄂炳雲的家裏給他安排的未婚妻嘛,結果到最後幫着他們的人居然就是她。
只聽到左雲舒說:“人呢我是給你們送回來了,至于後面的事情就要靠你們自己了,我不會忤逆我爸媽的意思的。”
她的形象本來一直就是乖乖女一枚,至于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一輩子發生這麽一次就夠了,畢竟跟自己的父母親做對的孩子,最終都不會有什麽好下場的。
這不,左雲舒說什麽也想不通為什麽她今天會這樣做。
反正她該做的已經都做了,至于後面會怎麽樣,最用結局又是怎樣,那些左雲舒都已經不打算再去斤斤計較了。
反正她已經做了自己應該做的,可是如果鄂炳雲沒辦辦法說通的話,到時候如果再要讓他和鄂炳雲結婚什麽的左雲舒想話語他就不會再考慮那麽多了。
愛情嘛,如果不自私那還能叫愛情嗎?
簡悅:“不管怎麽說,我們都應該謝謝你。”簡悅誠懇的說着。
期間鄂炳雲突然輕聲咳嗽了一下。可把藤芷甜心疼壞了,于是兩人坐的很近很近,藤芷甜關心的話語聽的周圍的人都倍感溫暖。
剩下簡悅和左雲舒兩人頗為尴尬,簡悅有時候經常會想。自己其實就是個話題終結者,這不,她好像又找不到可以的話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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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雲舒卻是在一直的打量簡悅,然後笑着問道:“你是不是叫簡悅呀?”
簡悅當時還在想,難道當初被人黑的那些事情還傳到國外來了嗎?所以就連左雲舒也認識自己的。
随後才又聽到左雲舒說道:“我聽子墨在電話裏面提起過你。”
“額。你們……也有聯系?”簡悅可是從來沒有聽到刑子墨說過自己和左雲舒有任何聯系的事情。
左雲舒咯咯的笑,“不是你想的那樣啦!就是因為炳雲的這件事情,前一天他給我打過電話而已,但是我們并不太熟。”
“噢……”簡悅并不是懷疑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麽,她懷疑的就是鄂炳雲這件事情全部都是刑子墨奔波勞累才辦妥當的。
偏偏那家夥總是這樣,學人家做了好事不留名什麽的,居然一點也沒有跟他們提起全部都是他的功勞。
簡悅這邊還在細細琢磨着這件事情呢,左雲舒那邊繼續誤會她是在吃醋自己和刑子墨私底下有聯系的事。
左雲舒聳了聳肩滿是無辜,“談戀愛是不是都是這樣的呀?自己愛的人一旦跟別人走的太近,心裏就會各種不是滋味。那整天就吃味什麽的不會很累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寧願啊不要談戀愛了。”
簡悅,“……”
噗!
好吧,怪她,怪她沒有把話說清楚害得左雲舒胡思亂想。
簡悅湊到左雲舒的跟前,壓低了聲音問道:“雲舒,你這麽說墨意思該不會是你長這麽大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吧!”
雖然自己這個年紀刑子墨也是她交往的第一個,當然也是最後一個對象,但是在那之前,她已經在心裏有過好幾個喜歡的對象了好嗎?
情窦初開的年紀,感情的事情是控制不了的。
可是看左雲舒一副單純的模樣。眨巴的大眼,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啧啧啧,一次戀愛也沒有談過的單純妹子也,莫名的簡悅居然有些小小的激動。
反正簡悅已經不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神經病了。明明性取向正常喜歡的是男人,偏偏對于那些長相甜美可愛的女生又沒有任何一絲的抵擋力。
難不成她就是傳說中雙性戀?
呸呸呸!簡悅趕緊搖頭,她才不會是那樣的怪物呢。
“雲舒,你說你把鱷魚帶了出來,你到時候回去會不會也被關起來啊?”簡悅不得不為左雲舒的人生自由擔心。
左雲舒努了努嘴,“不知道耶!反正長這麽大我還是第一次在媽媽面前撒謊。第一次做出忤逆他們的事情來。
噗!簡悅再一次被這樣可愛的左雲舒給逗笑了。
然後在簡悅的心裏就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她們一開始以為會是敵人的人,最後卻成了他們的好朋友,那個人就是陳金枝。
沒錯,現在的簡悅就有這樣一種感覺,現在的左雲舒就和當時的陳金枝一樣,最終他們只會成為好朋友,絕對不會成為仇人。
看着簡悅突然一個人笑的挺歡樂的,左雲舒也好奇的問,“你在笑什麽呢,那麽開心,說出來也讓我開心一下嘛。”
一扭頭,發現剛才還在沙發上纏纏綿綿的鄂炳雲和藤芷甜兩人又不見了身影,估計兩人這是跑到房間裏面關上門說悄悄話去了。
簡悅還想說問藤芷甜有沒有跟她一樣的感覺,覺得此時此刻的左雲舒跟當時的陳金枝很像來着,誰知道他們兩個會又突然偷偷溜走啊!
路過想想也對,他們之間本來就很黏很黏的那種,突然就分開這麽久,還差點就分手啦得兩人,再見面各種說不完的話表不完的情也很正常。
所以看着左雲舒一臉好奇寶寶的臉時,簡悅笑了笑說道:“這個呀是秘密,不—告—訴—你!”
左雲舒。“……”
她好想說簡悅好壞好壞的,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大家都是女人來着,她怕自己跟簡悅那樣子說話,一會兒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是個死變态了。
這不。估計左雲舒一定不知道,在這一點上面,她們幾個可全都是達成了共識的。
畢竟兩人也不太熟,畢竟兩人也都能稱之為話題終結者,于是乎氣氛總是會很快的就突然變的很冷很冷。
後來又坐了幾分鐘。左雲舒這才站起身說道:“人我也已經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都不知道回去之後等待着她的會是怎樣一副情景呢,左雲舒只得在心裏默默的祈禱着,但願自己一會兒不會死的很難看才是。
簡悅也沒有留她,畢竟她在這裏多停留一分鐘就會多一分鐘危險。
再次道謝,再次道別,一直目送着左雲舒離開,簡悅這才返回。
因為此時此刻她的心裏也同樣充滿了疑惑和好奇,疑惑的是鄂炳雲這幾天到底都發生了什麽事情,好奇的是。他和藤芷甜兩人談的怎麽樣了都談論了些什麽。
左雲舒從房間出來之後便對跟在她身後的兩個大漢說道:“你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不用跟着我的。”
他們不是刑子墨安排來接人的嗎?既然事情已經辦妥了那就不用再跟着她了吧?
可是兩名壯漢卻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左雲舒說的話一樣,依舊不着痕跡的跟在左雲舒的身後。
她停下他們也停下,她加快步伐他們也三步并作兩步追了上去。
“你們跟着我幹嘛呀?”她又不是他們的老板,沒必要一直跟着他們的好嗎。
突然,左雲舒後知後覺的想到,他們該不會是在等着她給錢給他們吧?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的左雲舒顯然并不懂,只是單純的以為或許他們做這個的就得給他們錢什麽的,但是又該給多少呢?
左雲舒皺着眉頭想着,片刻後從包裏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大大的欠條兩個字,下面則是一行規規矩矩的字體,大意寫的就是自己欠了他們兩個多少多少錢。
關鍵在醫院金額那一欄根本沒有填,因為她不知道到底應該要填多少才合适。
這不。她幹脆就不寫,拿給他們讓他們愛寫多少寫多少去,這下總不會一直跟着她了吧!
兩名大漢看着被硬塞進手裏的欠條哭笑不得,他們只是聽從老板的吩咐,一會兒要安全的送左雲舒回家,根本就不是因為那什麽錢。
再說了。她這樣填也不怕他們會獅子大開口狠狠敲她一筆嗎?
他們實在不知道該說左雲舒是太單純了呢還是太可愛了。
“現在你們不會再跟着我了吧?”左雲舒一張楚楚可憐的臉,好不容易跑出來了,可是身邊還要多這麽兩個顯眼的大漢,那樣的話和平時的她有什麽區別呀?
左雲舒作勢要走,那兩人猶豫着還是邁開了步子準備追上去,左雲舒立刻組織,“拜托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跟着我啊?”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互相做着只有他們才能看得懂的啞語,卻在這個時候左雲舒趁着他們不注意拔腿就跑。
第一次左雲舒發現,原來穿着裙子和高跟鞋也可以跑的這麽快的呢。
兩大漢互相對了對眼聳了聳肩,難道他們長得真的有那麽吓人嗎?至于見着他們拔腿就跑嗎?
至于受傷這樣木有數額的支票,某大漢搔了搔頭,“你說我們要真的在這上面填一個我們想要的數字,是不是以後都不用再給別人跑腿了啊!”
啪!
另一個大漢一巴掌拍在他的腦後一點不留情面,弄得他委屈至極,“你拍我幹嘛?”
不僅拍他,還拍的那麽重。
“你覺得老大知道我們敢收這個錢,你覺得我們還有命花嗎?”
某大漢一副看笨蛋模樣的表情看着他的搭檔,虧得他居然想着敢真的在這張空頭支票上填數字,當下從他手裏搶了過來,三下五除二麻利的撕成了好幾塊。
該大漢看着那些瞬間變成廢紙的空頭支票,心頭那叫一個疼啊。
那撕的可都是正兒八經的錢啊!
哎,此時此刻他的心都在滴血。
盡管知道确實是不能花,但是留着偶爾看一看也是很好的啊!
結果就這麽沒了,他能不心疼外加肉疼的嗎?
左雲舒從他們那裏跑開了之後,為了不被他們追上來,依舊埋着頭繼續的跑,一直不停地跑,一直到她實在是跑不動了為之,這才想要停下來好好休息一下。
在一個路口的轉角處,左雲舒一邊拍着胸脯順着氣,一邊還有些心有餘悸的往後面看了看,就怕他們兩會追上來。
還好後面沒有他們的影子,左雲舒這才緩了下氣。
誰知道一扭頭沒來得及看清前面的路,迎面撞上一堵肉牆,鼻梁有些疼,左雲舒皺了皺眉。
“你沒事吧?”歷澤炫低頭打量着迎面撞見他懷裏的女孩,她這麽冒冒失失的還好不是在馬路中間,不然的話,估計這會兒疼的就不是她的鼻梁了。
歷澤炫看着她使勁的不停的搓着自己的鼻梁,看的他都覺得有些癢癢的了。
“你還好吧?”歷澤炫不确定的又問了一遍。
盡管那個冒冒失失的人是這位妹子,盡管撞到人的是她,但是歷澤炫覺得自己是個男人,還是個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所以對待美女寬厚仁慈一些什麽的并不吃虧。
歷澤炫一連問了三遍左雲舒這才擡起頭來,吸了吸鼻子說着,“我沒事。”
她的鼻頭都被她搓的通紅通紅的,看上去特別像小醜的鼻子,然後歷澤炫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了聲。
穿着和高跟鞋還有裙子跑了大半天,本來左雲舒心裏就已經憋了一大堆的埋怨和不滿了,這會兒也管不得是誰先撞到了誰,反正先發制人什麽的總是不會錯的。
于是左雲舒沒好氣的嚷上了,“撞到了人一句抱歉的話都沒有,還在那裏笑笑笑,你這人到底有沒有公德心了啊?”(未完待續。)
☆、203 做好事不留名
簡悅當時還在想,難道當初她被那些人抹黑的那些事情都已經傳到國外來了嗎?所以就連左雲舒現在也認識她自己的了嘛?
簡悅想不明白,按理說要黑他的人就算真的想讓她在整個華都乃至整個世界都“臭名遠昭”什麽的,他就算有那個心有那個膽但是他也不可能會有那個實力。
随後才又聽到左雲舒說道:“我是聽子墨在電話裏面提起過你,所以我猜你應該就是簡悅。”
簡悅默默的唏噓着,原來是這樣啊!害的她還自作多情的以為是自己的那點呗抹黑的事情都已經傳到國外來了呢。
只是左雲舒剛才說什麽?她是從刑子墨的嘴裏聽到關于她的名字的?
“額,你們……都是認識的嗎?你們什麽時候聯系過了啊?”
簡悅可是從來沒有聽到刑子墨說過自己和左雲舒有任何聯系的事情,盡管她的身份畢竟是鄂炳雲的未婚妻,刑子墨和她認識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她真的不記得刑子墨有跟她提起過他們認識的事情。
那麽,他們什麽時候聯系的啊?她怎麽一點都不知道啊!
簡悅表示,她敢摸着自己的良心發誓,她真的沒有吃醋真的沒吃醋真的真的沒有吃醋。
嗯,重要的事情一定要說三遍,才能證明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左雲舒咯咯的笑,她從簡悅的表情也已經看出來了,她估計是誤會了自己剛才的那句話了,于是就笑着跟她解釋,“你放心啦!我們之間,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樣啦!就是因為炳雲的這件事情,前一天他給我打過電話,這件事情也是他安排好了的。因為到時候過來這邊要跟你聯系嘛,所以她提到你的時候我就多嘴的問了幾句而已,僅僅就是這樣而已啦!其實我們并不太熟,所以你千萬不要誤會。”
“噢……”
左雲舒這是要麽不說話。一說就說這麽多。聽得簡悅都有些頭大了。
不過她算是聽明白了,左雲舒這是覺得她在吃醋呢?
不是說過了嗎?她敢發誓她真的沒有吃醋,真的沒有吃醋真的真的沒有吃醋。
簡悅并不是懷疑他們兩個之間有什麽,她只是突然想到了鄂炳雲這件事情全部都是刑子墨奔波勞累才辦妥當的。
偏偏那家夥總是這樣。學人家做了好事不留名什麽的,居然一點也沒有跟他們提起全部都是他的功勞。
簡悅這邊還在細細琢磨着這件事情呢,左雲舒那邊繼續誤會她是在吃醋自己和刑子墨私底下有聯系的事。
左雲舒聳了聳肩滿是無辜,“談戀愛是不是都是這樣的呀?自己愛的人一旦跟別人走的太近,心裏就會各種不是滋味。那整天就吃味什麽的不會很累嗎?如果真是那樣的話。那我寧願啊不要談戀愛了。”
簡悅,“……”
噗!
好吧,怪她,怪她沒有把話說清楚害得左雲舒胡思亂想。
簡悅湊到左雲舒的跟前,壓低了聲音問道:“雲舒,你這麽說墨意思該不會是你長這麽大從來都沒有談過戀愛吧!”
雖然自己這個年紀刑子墨也是她交往的第一個,當然也是最後一個對象,但是在那之前,她已經在心裏有過好幾個喜歡的對象了好嗎?
情窦初開的年紀,感情的事情是控制不了的。
可是看左雲舒一副單純的模樣。眨巴的大眼,也不像是在開玩笑。
啧啧啧,一次戀愛也沒有談過的單純妹子也,莫名的簡悅居然有些小小的激動。
反正簡悅已經不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神經病了,明明性取向正常喜歡的是男人,偏偏對于那些長相甜美可愛的女生又沒有任何一絲的抵擋力。
難不成她就是傳說中雙性戀?
呸呸呸!簡悅趕緊搖頭,她才不會是那樣的怪物呢。
“雲舒,你說你把鱷魚帶了出來,你到時候回去會不會也被關起來啊?”簡悅不得不為左雲舒的人生自由擔心。
左雲舒努了努嘴,“不知道耶!反正長這麽大我還是第一次在媽媽面前撒謊。第一次做出忤逆他們的事情來。
噗!簡悅再一次被這樣可愛的左雲舒給逗笑了。
然後在簡悅的心裏就想到了一個人,一個她們一開始以為會是敵人的人,最後卻成了他們的好朋友,那個人就是陳金枝。
沒錯。現在的簡悅就有這樣一種感覺,現在的左雲舒就和當時的陳金枝一樣,最終他們只會成為好朋友,絕對不會成為仇人。
看着簡悅突然一個人笑的挺歡樂的,左雲舒也好奇的問,“你在笑什麽呢。那麽開心,說出來也讓我開心一下嘛。”
一扭頭,發現剛才還在沙發上纏纏綿綿的鄂炳雲和藤芷甜兩人又不見了身影,估計兩人這是跑到房間裏面關上門說悄悄話去了。
簡悅還想說問藤芷甜有沒有跟她一樣的感覺,覺得此時此刻的左雲舒跟當時的陳金枝很像來着,誰知道他們兩個會又突然偷偷溜走啊!
路過想想也對,他們之間本來就很黏很黏的那種,突然就分開這麽久,還差點就分手啦得兩人,再見面各種說不完的話表不完的情也很正常。
所以看着左雲舒一臉好奇寶寶的臉時,簡悅笑了笑說道:“這個呀是秘密,不—告—訴—你!”
左雲舒,“……”
她好想說簡悅好壞好壞的,可是轉念一想還是算了。
大家都是女人來着,她怕自己跟簡悅那樣子說話,一會兒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是個死變态了。
這不,估計左雲舒一定不知道,在這一點上面,她們幾個可全都是達成了共識的。
畢竟兩人也不太熟,畢竟兩人也都能稱之為話題終結者,于是乎氣氛總是會很快的就突然變的很冷很冷。
後來又坐了幾分鐘,左雲舒這才站起身說道:“人我也已經送到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都不知道回去之後等待着她的會是怎樣一副情景呢,左雲舒只得在心裏默默的祈禱着,但願自己一會兒不會死的很難看才是。
簡悅也沒有留她。畢竟她在這裏多停留一分鐘就會多一分鐘危險。
再次道謝,再次道別,一直目送着左雲舒離開,簡悅這才返回。
因為此時此刻她的心裏也同樣充滿了疑惑和好奇。疑惑的是鄂炳雲這幾天到底都發生了什麽事情,好奇的是,他和藤芷甜兩人談的怎麽樣了都談論了些什麽。
左雲舒從房間出來之後便對跟在她身後的兩個大漢說道:“你們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不用跟着我的。”
他們不是刑子墨安排來接人的嗎?既然事情已經辦妥了那就不用再跟着她了吧?
可是兩名壯漢卻像是根本沒有聽到左雲舒說的話一樣,依舊不着痕跡的跟在左雲舒的身後。
她停下他們也停下。她加快步伐他們也三步并作兩步追了上去。
“你們跟着我幹嘛呀?”她又不是他們的老板,沒必要一直跟着他們的好嗎。
突然,左雲舒後知後覺的想到,他們該不會是在等着她給錢給他們吧?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事的左雲舒顯然并不懂,只是單純的以為或許他們做這個的就得給他們錢什麽的,但是又該給多少呢?
左雲舒皺着眉頭想着,片刻後從包裏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着大大的欠條兩個字,下面則是一行規規矩矩的字體,大意寫的就是自己欠了他們兩個多少多少錢。
關鍵在醫院金額那一欄根本沒有填。因為她不知道到底應該要填多少才合适。
這不,她幹脆就不寫,拿給他們讓他們愛寫多少寫多少去,這下總不會一直跟着她了吧!
兩名大漢看着被硬塞進手裏的欠條哭笑不得,他們只是聽從老板的吩咐,一會兒要安全的送左雲舒回家,根本就不是因為那什麽錢。
再說了,她這樣填也不怕他們會獅子大開口狠狠敲她一筆嗎?
他們實在不知道該說左雲舒是太單純了呢還是太可愛了。
“現在你們不會再跟着我了吧?”左雲舒一張楚楚可憐的臉,好不容易跑出來了,可是身邊還要多這麽兩個顯眼的大漢。那樣的話和平時的她有什麽區別呀?
左雲舒作勢要走,那兩人猶豫着還是邁開了步子準備追上去,左雲舒立刻組織,“拜托你們可不可以不要跟着我啊?”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彼此。互相做着只有他們才能看得懂的啞語,卻在這個時候左雲舒趁着他們不注意拔腿就跑。
第一次左雲舒發現,原來穿着裙子和高跟鞋也可以跑的這麽快的呢。
兩大漢互相對了對眼聳了聳肩,難道他們長得真的有那麽吓人嗎?至于見着他們拔腿就跑嗎?
至于受傷這樣木有數額的支票,某大漢搔了搔頭,“你說我們要真的在這上面填一個我們想要的數字。是不是以後都不用再給別人跑腿了啊!”
啪!
另一個大漢一巴掌拍在他的腦後一點不留情面,弄得他委屈至極,“你拍我幹嘛?”
不僅拍他,還拍的那麽重。
“你覺得老大知道我們敢收這個錢,你覺得我們還有命花嗎?”
某大漢一副看笨蛋模樣的表情看着他的搭檔,虧得他居然想着敢真的在這張空頭支票上填數字,當下從他手裏搶了過來,三下五除二麻利的撕成了好幾塊。
該大漢看着那些瞬間變成廢紙的空頭支票,心頭那叫一個疼啊。
那撕的可都是正兒八經的錢啊!
哎,此時此刻他的心都在滴血。
盡管知道确實是不能花,但是留着偶爾看一看也是很好的啊!
結果就這麽沒了,他能不心疼外加肉疼的嗎?
左雲舒從他們那裏跑開了之後,為了不被他們追上來,依舊埋着頭繼續的跑,一直不停地跑,一直到她實在是跑不動了為之,這才想要停下來好好休息一下。
在一個路口的轉角處,左雲舒一邊拍着胸脯順着氣,一邊還有些心有餘悸的往後面看了看,就怕他們兩會追上來。
還好後面沒有他們的影子,左雲舒這才緩了下氣。
誰知道一扭頭沒來得及看清前面的路,迎面撞上一堵肉牆,鼻梁有些疼,左雲舒皺了皺眉。
“你沒事吧?”歷澤炫低頭打量着迎面撞見他懷裏的女孩,她這麽冒冒失失的還好不是在馬路中間,不然的話,估計這會兒疼的就不是她的鼻梁了。
歷澤炫看着她使勁的不停的搓着自己的鼻梁,看的他都覺得有些癢癢的了。
“你還好吧?”歷澤炫不确定的又問了一遍。
盡管那個冒冒失失的人是這位妹子,盡管撞到人的是她,但是歷澤炫覺得自己是個男人,還是個有紳士風度的男人,所以對待美女寬厚仁慈一些什麽的并不吃虧。
歷澤炫一連問了三遍左雲舒這才擡起頭來,吸了吸鼻子說着,“我沒事。”
她的鼻頭都被她搓的通紅通紅的,看上去特別像小醜的鼻子,然後歷澤炫一個沒忍住就笑出了聲。
穿着和高跟鞋還有裙子跑了大半天,本來左雲舒心裏就已經憋了一大堆的埋怨和不滿了,這會兒也管不得是誰先撞到了誰,反正先發制人什麽的總是不會錯的。
于是左雲舒沒好氣的嚷上了,“撞到了人一句抱歉的話都沒有,還在那裏笑笑笑,你這人到底有沒有公德心了啊?”
聽了左雲舒的話歷澤炫的笑容瞬間戛然而止,再看看左雲舒一臉清秀可愛的模樣,比他矮了足足大半個頭,這冤枉死人來倒是一點也不含糊。
“我說這位小姐,這撞到人的那個好像是你吧?你怎麽還指責起我來了?”不能因為他長了一張紳士的臉就睜着眼睛說瞎話欺負他對吧?
左雲舒明顯有些心虛,畢竟撞到人的那個确實是她,只是,這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如果現在認錯的話那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嗎?
不不不,盡管她是個乖乖女,但是那也不能随随便便的就給一個陌生人欺負呀。
于是左雲舒墊了墊腳,白了歷澤炫一眼,“長得高就了不起了呀?明明撞到了人還想要仗着自己人高馬大的就想欺負人嗎?”
歷澤炫,“……”(未完待續。)
☆、204 黑的說成白的
拜托,歷澤炫有種欲哭無淚的挫敗感。
從頭到尾他好像總共說了不超過五句話吧!
前面三句都是在關心她有沒有受傷什麽的,後面就是在被左雲舒一面性的認為就是他撞了她,強制性的扭曲了事實的真相并且要求他道歉,然後他好像真的就開始解釋了。
自己只是在解釋撞人的那個不是他而已,話說他什麽時候欺負她了?
歷澤炫表示,自己這麽風度翩翩氣度非凡的,他可沒敢做像左雲舒那樣的眼神給她哦。
啧啧啧,怎麽能說是他欺負她呢?誰欺負誰還不清楚呢!
歷澤炫還沒來得及給自己解釋清楚呢,左雲舒就又開始先發制人了,只聽左雲舒啧啧啧的砸吧着嘴唇有模有樣的說道:“算了算了,就看在你還算長得順眼的份上,本小姐就不跟你計較了,你走吧!”
噗!
歷澤炫不得不說,他再一次對眼前這位女生的把黑的說成白的的功夫佩服的五體投地。
聽了左雲舒的話歷澤炫的笑容瞬間戛然而止, 再看看左雲舒一臉清秀可愛的模樣,比他還矮了有足足大半個頭,這冤枉起人的功夫來倒是一點也不含糊。
“我說這位小姐,這撞到人的那個好像是你才是吧?你怎麽還指責起我來了?”
不能因為他長了一張紳士的臉就睜着眼睛說瞎話欺負他對吧?
不能因為他長得好看就欺負他啊!這未免也太不道德了吧!
左雲舒明顯有些心虛,畢竟撞到人的那個的的确确是她沒錯,只是,這話都已經說出去了,如果現在讓她認錯的話那不就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嗎?
不不不,那可不行。
既然錯了,那就繼續錯到底算了。反正蠻橫霸道不講理從來都是女人的專利,今天就暫且讓她抛開那些什麽道德底線的耍一次無賴吧!
盡管她是個乖乖女沒錯,但是那也不能代表她就能随随便便的就給一個陌生人欺負呀。
她說是他撞了她,那麽就是他撞了她!
于是左雲舒掂了掂腳腳。白了歷澤炫一眼,“你別以為長得高就了不起了喲?明明撞到了人還想要仗着自己人高馬大的就想欺負別人嗎?怎麽的啊,你想耍無賴啊?”
歷澤炫,“……”
拜托。從頭到尾他才說了幾句話?前面三句都是在關心她問她有沒有受傷什麽的,後面就是在被左雲舒冤枉是他撞了她,并且要求他道歉。
自己只是在解釋撞人的那個不是他而已,話說他什麽時候欺負她了?他可沒敢做像左雲舒這樣的眼神給他哦。
啧啧啧,怎麽能說是他欺負她呢?怎麽能仗着他長得好看就欺負他呢?
歷澤炫還沒來得及給自己解釋呢。左雲舒就又開始先發制人了,只聽左雲舒啧啧啧的砸吧着嘴唇說道:“算了算了,看在你還算長得順眼的份上,本小姐今天就高擡貴手不跟你計較了,你走吧!”
噗!
歷澤炫不得不說,他再一次對眼前的這個比他矮了大半個頭的女孩佩服的五體投地的。
這不,好人都讓她當了,這好話也讓她說了,那他還能幹嘛呢?
于是歷澤炫微微一笑,開始附和着。“是是是,真是謝謝這位小姐的寬宏大量,謝謝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剛才呢的确是我走路不小心,撞到了這位美麗的小姐你,還望你能夠接受我最真摯的歉意。”
說完這些話的同時,讓歷澤炫自己的吓了你大跳。
話說平日裏他給大家的印象就是那種能不說話盡量不說話,實在逼不得已不得不開口說話的時候,就能少說幾個字就盡量少說幾個字的人。
像他這樣的人,剛才居然噼裏啪啦的說了那麽多,還是聽上去帶着理所當然的大道理的話呢。
啧啧啧。歷澤炫表示今天的他連自己都覺得有些出乎意料了。
莫非真的是因為出國留學學到了更多的東西,所以開始向別人一樣學會在女孩子面前油嘴滑舌了嗎?
真不知道他的那兩個位好搭檔如果在知道了他現在學的這麽油腔滑調的,是該替他感到高興呢還是給他一頓赤|裸裸的鄙視呢?
左雲舒明顯的愣了一下,她當然沒有想到歷澤炫會這樣回答她。
她以為他會無比嫌棄的罵她自以為是什麽的。或者說是直接連搭理都懶得搭理她了的。
畢竟耍無賴的那個人是她才對,偏偏她還厚着臉皮非得說是歷澤炫撞到了她,最關鍵的是歷澤炫還那麽大度的被迫接受了這個扭曲得不成真相的事實,反而還給她道歉。
還是那麽誠心誠意的給她道歉,這樣一來反而顯得她更加蠻橫霸道無理取鬧外加小女人了。
沒想到,他不僅笑嘻嘻的承認了就是自己的不對撞了她不說。還那麽誠懇那麽有誠意的跟她道歉,這……
左雲舒突然覺得吧!如果他倒是罵罵咧咧的說一句神經病然後掉頭走人什麽的,左雲舒表示也是都能接受的。
畢竟自己今天的行為的确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對待。
偏偏他那麽不按常理出牌,不僅不生氣反而還順着她當着路邊來來往往的人給她道歉,這種事還是頭一次遇到。
而且對面又是個顏值爆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