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标題錯誤,罪過罪過

是誰,不就是她辛辛苦苦找了好幾天,心心念念想了好幾天的鄂炳雲嗎?

“鱷魚他怎麽了?”藤芷甜着急的問,因為左雲舒的總詞是賠不了他,那麽就說明他現在一定過得不好。

左雲舒并沒有打算和藤芷甜在電話裏面慢慢解釋這些事情,只是說着,“你們等下去夢溪大酒店118號房等着,我一會兒就會把他給你們送過去。記住,挂掉電話之後不可以給我打電話,你們就安安心心的在那裏等着就好。”

左雲舒說完之後就真的挂斷了電話,留下藤芷甜還在那裏莫名其妙的喊了好幾遍。

好不容易有了關于鄂炳雲的消息,藤芷甜又怎麽可能會就這樣放過?

所以當下她便要準備重撥電話過去,卻被同樣聽到了剛才左雲舒說的那些話的簡悅給攔住了。

“悅悅,是鱷魚,是鱷魚呀,你不要攔着我,我要給她打電話,我要問她鱷魚現在在那裏。”藤芷甜着急的眼看就要着急出眼淚來了。

“甜甜你先別激動,你聽我說。”簡悅一邊勸說着一邊好不容易從藤芷甜的手上把手機搶了過來。

“我聽我說,你先別激動。”簡悅氣喘籲籲的又一次安撫着藤芷甜,就怕她會一時沖動做錯了事就不好了。

這會兒的藤芷甜一心只想着有了鄂炳雲的消息,不管是真是假她都要相信都要去試一試。

萬一真的就是鄂炳雲呢,那如果她不再打個電話過去問清楚,那不就很有可能會再次錯過他的消息嗎?

“悅悅,你把電話給我,我要問她鱷魚到底在哪裏。”藤芷甜繼續嚷着要簡悅把手機給她,語調已經變得有些苦苦哀求了。

“甜甜你聽我說嘛,這事兒沒我們想的那麽簡單。”

簡悅始終記得左雲舒打來電話時候的語氣,帶着一絲急促不安,還有一絲很明顯的順理成章。

她說的那些就好像已經是她計劃了好久的事情一樣,所以才會在說出來的時候難得的流利順暢那麽的井井有條。

簡悅懷疑,“她一定是想瞞着長輩把鱷魚偷偷送到酒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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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她說話的聲音也有些壓的低低的,一聽就是像在做賊一樣的小心翼翼。

尤其是她挂斷電話時候說的那句話,提醒他們千萬千萬不要在給她打電話,就讓他們在夢溪酒店安安靜靜的等着,就更加說明了他們之前的猜測就是真的了。

“可是我就想知道他現在在那裏。”藤芷甜已經快要接近崩潰的邊緣了,就算簡悅的那些分析再怎麽有理,也始終沒辦法讓她打起精神來。

簡悅始終耐心的解釋着,“她剛剛不都已經說了嗎?讓我們去夢溪大酒店等着,她會把鱷魚給我們送過去的。”

藤芷甜頓了頓,眨巴着眼睛問着簡悅,“你相信她說的話嘛?”

只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

只是她們猜測有可能打電話來的人是左雲舒。

可是就算是左雲舒給她打的電話,可是她們跟她也并不認識,她說的話就一定可靠嗎?

簡悅聳了聳肩,“現在也只能選擇相信她了,反正我們也一直沒有一點消息,還不如相信她一次。”

反正他們這些天不管怎麽努力也都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什麽也找不到,既然現在有人主動打電話來告訴他們會把鄂炳雲送過去給他們,幹嘛不相信呢?

還不如死馬當作活馬醫試一試呢。

靜下心來想了想之後,藤芷甜也只號點了點頭答應了簡悅,答應跟她一起去夢溪大酒店等着,等着會有人真的會把鄂炳雲送到酒店的118號房間。

簡悅難得的放松着笑了笑,這些天看着藤芷甜一直愁眉苦臉的,她也跟着沒辦法開心起來。

現在事情總算有了新的進展了,也是時候可以稍微把他們一直高高提起的神經放松放松了。

“走,去房間我給你打扮打扮去。”簡悅一邊說着一邊推着藤芷甜往卧室走。

藤芷甜無奈,“你說我一個孕婦,還有什麽好打扮的啊!”

更多的也是因為即便是到了這一刻,藤芷甜還是沒辦法完全相信一會兒就真的可以見到她朝思暮想的鄂炳雲了。

一直擔心的那顆心還是沒能夠就這樣放下心來。(未完待續)

☆、200 除了等還是等

簡悅表示不贊成,“孕婦怎麽啦?孕婦才更加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才是呢。而且你都這麽久沒見到你家的朝思暮想的鱷魚了,難道不想讓他看到最美的那個你啊?”

再見面,一定要讓對方驚豔,而不是讓他看到你沒了他的陪伴就過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到時候即便是真的挽回了他的心,那也絕對不是因為愛,更多的而是出于一種同情和可憐。

那種因為同情而留下來的所謂的愛情,不要也罷。

只有讓對方看到你的美,重新燃燒起心底對你的那份愛,再次回到你身邊才會更加的百倍珍惜。

盡管簡悅現在還并不知道鄂炳雲是不是真的不愛鄂炳雲了,都有必要讓她一會兒美美的出現在衆人面前。

關鍵是一會兒那個叫左雲舒的肯定也會一起出現的吧!簡悅才不會讓她的好友被她比下去呢,必須把她打扮的美美的。

至少在氣勢上也要先壓倒對方在說。

簡悅替藤芷甜精心的打扮一番之後,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了,可是這時候刑子墨還沒有回來。

簡悅這會兒才想起來,似乎從他們接電話到現在都還沒有打電話把剛才的事情告訴刑子墨知道。

你看她這記性,都只顧着高興,只記着給藤芷甜打扮去了,完全忘記了刑子墨還一點也不知情呢。

“甜甜,你先上車等我一下,我打個電話告訴墨,讓他一會兒也去夢溪大酒店跟我們會和。”

這樣一來不僅刑子墨知道了,到時候有他在她們也不怕會遇到什麽騙子什麽的。

畢竟他們大張旗鼓的找尋鄂炳雲的事情很多人都知道。萬一就有人使壞心眼的故意說是有鄂炳雲的消息,然後把他們騙到約好的地點對他們實施劫財劫色什麽的呢?

她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碰上一夥有心想要對她們使壞的壞人,到時候肯定只有吃虧的分。

簡悅跟刑子墨只是簡單明了的告訴他說:“剛才有個女孩打來電話,約我們去夢溪大酒店,說是到時候會把鄂炳雲帶過來。”

刑子墨聽到這個消息似乎一點也不奇怪,只是提醒簡悅一定要按照她說的。就在酒店耐心的等着。不要再給她打電話。

“額。”簡悅有些懵,“你怎麽好像一點也不驚訝呀?”

不是應該跟她們一樣,很好奇打電話過來的這個女孩到底是不是就是那個鄂炳雲被逼無奈的未婚妻左雲舒嗎?

不是應該跟她們一樣。對于這件事情首先抱有懷疑的态度,恨不得立馬追蹤她的號碼找出她噴現在在那裏,更加弄清楚鄂炳雲是不是真的跟她在一起才對嗎?

刑子墨簡直淡定的出奇,不禁讓簡悅咋舌。

“诶。我說你怎麽一點也不驚訝啊?”簡悅悠悠的問出自己心心中的疑惑。

刑子墨反問,“驚訝什麽?驚訝會有人主動提出送他回來嗎?”

這根本就是他這幾天辛辛苦苦努力的結果好不好。

早在昨天的時候他就終于和那個叫做左雲舒的聯系上了。

很早之前他們見過一次。到哪都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個時候的左雲舒應該才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印象中就是個乖巧懂事又惹人愛的小女孩。

左雲舒對于刑子墨聯系她的事情也一定都不驚訝,還開門見山的直接問刑子墨是不是因為鄂炳雲的事情打電話給她的。

但是有一點可以确定的是。左雲舒整個接電話的過程都是偷偷摸摸的,聲音一直克制着,像是怕會被人聽到一樣。

刑子墨想。應該就是怕會被鄂炳雲的父親他們知道了吧!

左雲舒說:“你們趕快想辦法來救他吧!他都快不行了。”

當時聽到這話的時候刑子墨別提有多擔心了,還以為真的是他出車禍什麽之類的了。

左雲舒解釋。“他現在被鄂伯伯關着的,逼着他馬上跟我結婚,可是他不答應,這幾天滴水未沾,更別說吃飯了,整個人都瘦的不成樣子了。”

電話裏,從左雲舒的聲音不難聽出,她是很心疼的。

她說她知道藤芷甜的存在,早在鄂炳雲回來的當天就聽說了。

她說她也沒有非要跟鄂炳雲在一起,可是她說的話分量不夠,長輩那邊根本就不會聽她的。更何況這二十年來她一直都是個乖乖女,從此都不會反抗長輩的意思,所以她并沒有表任何的态,一切都以聽從他們的意思他們的安排為準。

但是,這幾天照顧鄂炳雲的人都是她,這幾天也是她和鄂炳雲正兒八經的相處。

他們同樣很多年沒有見過了,鄂炳雲從來都不肯回去,他們上一次見面也是幾年前的事情了。

左雲舒說,她承認鄂炳雲各方面都是那麽的優秀難得的讓人着迷。

處在她的那個親窦初開的年紀,面對這個背負着她的未婚夫的标志的男人,她承認自己也為他心動了。

左雲舒想,她一點也不排斥把自己以後的人生都交給鄂炳雲,前提是他願意娶她。

可是這幾天,他們聊了很多很多,大多數時候都是鄂炳雲一個人在說,然後左雲舒就在那裏安安靜靜的聽着,時不時的漏出一抹苦澀的笑。

鄂炳雲跟左雲舒講的全部都是關于他和藤芷甜的一切,講他是怎樣和藤芷甜認識的,又是怎樣最終和她确立情侶關系,再到後來的他發現他這輩子非她不可。

鄂炳雲說本來他準備過幾年再回來跟父親說這件事情的,一來他想着自己一直不跟左雲舒聯系,到了一定年紀的她自然而然也會碰到她欣賞的人。

他在等,或許她也會像他一樣,遇到一個想要一輩子和她牽手下去的人。那麽那時候他再一次站出來提出解除他們的婚約,這樣一定就不會再遭到長輩的不認同了。

其實說到底鄂炳雲的父親也都是為了不讓外人閑言碎語,畢竟當初想要兩家結親讓鄂炳雲娶左雲舒的那個人是他。

可是左雲舒背着別人未婚妻的名號等了那麽多年,等回來的卻是鄂炳雲要娶別的女人為妻,這對于左雲舒來說是極為不公平的。

所以無論如何,他也不允許這件事情發生。

所以後來鄂炳雲跟父親吵了一架之後,毅然決定先回到藤芷甜的身邊。卻在臨出門的前一秒被鄂伯父算計了。

就好像刑子墨那一次一樣。被沒收了手機,就關在房間裏面任何人都不能聯系,一關就是好幾天。為的就是想要讓他妥協。

畢竟是好兄弟,刑子墨最終沒有妥協,誓死捍衛了自己的愛情,這一次鄂炳雲也同樣如此。說什麽也要堅持跟自己最愛的女人在一起。

左雲舒說,聽了鄂炳雲跟她說分阿哲他和藤芷甜的一切美好。讓她都忍不住替他們感到幸福,多希望能夠看到他們的愛情開花結果。

她沒有任何一絲責怪藤芷甜的意思,更加不認為藤芷甜是第三者。

相反的,左雲舒會忍不住鄙視自己成為了那個阻攔鄂炳雲和藤芷甜幸福的那個人。

愛情往往都是自私的。只有不被愛的那個人才是第三者,而她,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成為了讓人鄙視的第三者。

所以早在刑子墨聯系上她之前。左雲舒就已經在開始謀劃着要讓鄂炳雲區追尋他的真愛了。

可是做了這麽多年的乖乖女,突然要叛逆一回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尤其是兩邊的父輩都像是看穿了她的那點小心思一樣。不進動不動就給她做心思想工作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也不讓她繼續照顧鄂炳雲了,甚至還直接把她的手機也給收了。

也虧得左雲舒平日裏跟家裏的傭人關系都打得很好,才會有人冒着被開除的危險偷偷把自己的手機借給了她,并且想辦法給她找來了刑子墨的電話。

她知道鄂炳雲和刑子墨是最要好的朋友,知道他失蹤這幾天他們一定很着急,所以才故意把自己的聯系方式透露了出去,為的就是等他們找上她。

索性的是她真的等來了刑子墨的電話,真的等到了他的主動聯系,所以左雲舒才會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她把他們現在的情況都告訴給了刑子墨,問他有沒有什麽好的辦法能夠解決現在目前的問題。

所以打電話給簡悅,約他們一起在夢溪大酒店等着,其實說到底完全都是刑子墨的意思。

因為那家店主人本來就是刑子墨的朋友,這樣的話他們辦起事情來就會方便的多了。

至于為什麽刑子墨沒有早早的就把這件事告訴簡悅他們,只是不想讓她們在擔心,因為他還要去想辦法拖住鄂炳雲和左雲舒兩位的父親,好讓左雲舒能夠有機會把鄂炳雲帶出來。

“墨,那你要回來跟我們一起去嗎?”簡悅大概已經聽出來了刑子墨似乎還有別的事情要做,所以才會又忍不住問了一遍。

聽出了簡悅的擔心,刑子墨安慰着,“你放心吧!夢溪大酒店的老板是我的朋友,我已經給他打過招呼了,他會替你們安排好一切的。”

“嗯,我知道了。”簡悅點了點頭這才挂斷了電話。

上車時候的簡悅顯得有些悶悶不樂的,藤芷甜好奇的問,“怎麽了?你不是去給刑子墨打電話了嗎?怎麽突然就好像不開心了一樣啊!”

“沒有啦!”簡悅拉着藤芷甜的手,跟師傅說讓他送她們去夢溪大酒店,很快的又恢複到了之前的狀态。

越要到夢溪大酒店藤芷甜的心情也越發的激動,想着很快就可以見到鄂炳雲了,心情難免的會有些小小的激動。

拿出自己随身攜帶的化妝鏡忍不住對着鏡子照了又照,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鏡子裏面的自己的臉,為的就是喜羊羊嗨能夠給鄂炳雲一個再見面讓他挪不開眼的驚豔。

“好了啦!已經很漂亮了,你還這麽打扮的話,讓其他女人可怎麽活啊!”

當藤芷甜第n次拿出化妝鏡時,簡悅終于是忍不住調侃着她。

“連你也取笑我?悅悅,我看你是不是最近皮癢癢了啊?”藤芷甜一邊說着一邊收起了化妝鏡,作勢一副要“收拾”簡悅的樣子,吓得簡悅趕緊逃出幾步拉開和她之間的距離。

卻在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之後,又嘚瑟的說着,“喲!怎麽滴呀?你是要睡我還是要上我呀?怎麽辦,我好怕怕哦。”

藤芷甜一邊笑着追過去一邊咧着嘴笑着說着,“看我怎麽奸了你。”

簡悅笑的嘚瑟,“來呀來呀!今天我還就不反抗了。”

兩人在沙發上笑着鬧着,這樣的打發時間确實過得很快。

因為她們除了等還是只有等。

歷澤炫住的地方就離夢溪大酒店很近,關于他們找鄂炳雲一事也早就已經知道了。

盡管這些天自己的事情已經讓他忙的焦頭爛額的,卻還是只要一閑下來就趕緊幫着一起找人,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讓他知道了左雲舒的聯系方式。

這不,刑子墨獲得的消息就是從歷澤炫那裏聽來的,難得方式刑子墨還誇贊着歷澤炫,“你小子包打聽的事情做的怎麽比李挺他們還要順溜了。”

歷澤炫當時還傻傻的問誰是李挺,直到刑子墨笑着告訴他關于他們打電話給李挺,三番兩次撞見他正在做壞事的時候,歷澤炫這才反應過來。

“那我可不敢當,我這麽純潔的人。”歷澤炫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他和刑子墨也會變成這麽要好的兄弟。

好到無話不說,好到可以随便開玩笑,好到甚至能夠想到對方在想什麽。

刑子墨問,“那你等下要不要也去夢溪大酒店看看,簡悅她們都在那裏。”

歷澤炫笑的不懷好意,“你不怕我還惦記着悅悅啊?”

刑子墨當下便沉聲道:“那你小子還是別去了,我一會兒就跟我朋友把你的照片發過去,讓他們看着點,不準你踏進酒店一步。”

歷澤炫,“……”

開句玩笑都這麽認真,弄得歷澤炫哭笑不得。

“行行行,我不惦記了還不行嗎?你這小子,這種醋你也吃。”歷澤炫學着刑子墨一副老氣橫秋的語調。

刑子墨的臉更加沉了,“沒大沒小,叫墨哥。”

于是乎他得到的便是嘟嘟嘟的挂斷電話的忙音,刑子墨笑的半天緩不過氣來。

越發覺得歷澤炫這小子是越來越逗樂了,也越來越招他喜歡了。(未完待續)

☆、201 輸的心服口服

刑子墨此時正在去他和左雲舒約定好的地方的路上。

左雲舒說今天鄂伯父會有事情不得不暫時離開一下,所以到時候就會方便的多。

可是鄂炳雲到底是那麽大一個活人,而且他已經好幾天沒怎麽吃飯,早就已經是一副筋疲力盡的模樣。

到時候要讓她這麽瘦小的個去扛着他出去,單單是想想就可以想得到,真心會是一件很費力的事情。

不得已左雲舒只好想着先讓他吃點東西,先讓他恢複一下體力什麽的。

好不容易左等右等總算等到鄂伯父離開了,左雲舒尋思着機會來了,可是自己的母親也早就已經和鄂伯父兩人達成了共同協議,堅決不讓左雲舒去見鄂炳雲。

左雲舒好話說盡軟硬兼施,最終還是沒能說服她的母親讓他進房間去看鄂炳雲一眼。

就在左雲舒心急如焚的時候,那個一直偷偷幫着她的傭人突然一直焦躁不安的樣子,再看她的手一直有意無意的捂着自己褲兜的手機的模樣,左雲舒當下就明白了。

為了讓那女傭可以順利的把電話給她,左雲舒又是裝肚子疼又是裝頭暈的,盡管她的母親早就已經看穿了她是裝出來的,但也只是以為她想單純的見見鄂炳雲而已,并沒有想到她滋生出別的什麽想法來,也就沒有提高任何的警惕心。

左雲舒成功的離開了母親的視線,一同陪着她去的自然而然就有那個早就已經跟左雲舒“勾搭”上了的女傭。

左雲舒就知道,關鍵時刻找刑子墨絕對有有用。

總算是搞定了這邊的事情,左雲舒唯一的任務就是想辦法帶着鄂炳雲去夢溪大酒店。

盡管鄂炳雲的身體還是很虛弱,但是在知道了左雲舒是想幫他想帶他出去,鄂炳雲也努力的配合着,才不會讓瘦小的左雲舒累的天翻地覆的。

“你真的要幫我?”鄂炳雲虛弱的嗓音問着左雲舒。

盡管這幾天和她的相處下來,讓鄂炳雲也覺得左雲舒是個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可是她更加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乖乖女。

要讓這樣一個衆所周知的乖乖女為了他這個“負心男”背叛自己的父母親,轉而來幫着他。難免的鄂炳雲還是有些不太相信。

這時候的他們都已經坐上車子了,左雲舒笑的無奈,“我們現在都已經出來了,難道你還覺得我會是騙你的嘛?”

再說了。騙他能有什麽好處嘛,她至于兜這麽大一個圈子就為了騙騙他嘛?

左雲舒不得不說,自己的思想太過單純化,腦子比較小真心裝不下太多的東西,她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那些有的沒的。

用左雲舒的話說就是。她就是單純的覺得這樣的鄂炳雲很是讓人心疼,向來又心地善良的她更加是見不得熱戀中的情侶這麽彼此備受折磨,所以她才會一改常态的想要幫鄂炳雲。

單純的就是出于她有一顆善良的心而已。

鄂炳雲牽強的扯起嘴角,給了左雲舒一記微笑,“可是你前幾天不也一直跟他們一樣勸我來着?”

鄂炳雲就是好奇,是什麽樣的原因才會讓左雲舒突然改變了主意,不怕她父母親的責罵,毅然而然的選擇幫着他。

“那時候還不是一樣,看你突然不吃飯歡迎呀!”左雲舒實話實說,她确實是真的擔心鄂炳雲一直不吃飯會熬不下去的而已。

鄂炳雲仍舊不死心的追問。“那現在呢?現在又是因為什麽突然改變了主意啊?”

他就是想跟的很想知道嘛,真的就是想知道這其中的原因到底是什麽。

左雲舒無奈的嘆了嘆氣,扭過頭一臉有氣無力的看着鄂炳雲好心的提醒,“我覺得你現在應該保留好你的體力,然後留到一會兒見到你的那位熱戀再好好說話。”

“有道理。”鄂炳雲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話音落地人立馬就倒頭睡覺,而且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就傳出了均勻有致的鼾聲。

這些天他确實是累的受不了了,每天都沒能好好睡覺,用他的力所能及的一切來做出反抗。

盡管這些反抗絲毫沒有任何意義,但是對于鄂炳雲來說。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

因為他堅信,一直聯系不上他的藤芷甜還有他的那群兄弟,此時此刻一定在着急的打聽他的下落。

所以他要陪着他們一起,就像是他們在一起并肩作戰一樣。

就在他堅持的快要堅持不下去了。中午皇天不負有心人,左雲舒會突然倒戈相向選擇幫着他一起逃離。

這樣的事情的确是鄂炳雲萬萬沒有想到的。

終于可以逃出父親的禁锢,終于可以見他的最愛藤芷甜了,終于可以和她在一起了,鄂炳雲一直久久不能安下的心總算有了着落。

所以這一刻,他剛剛一閉上眼睛。就會睡得那麽快睡得那麽沉。

左雲舒盯着睡着了的鄂炳雲的側臉看了好久好久,又忍不住嘆氣,在心裏面偷偷問自己:

左雲舒啊左雲舒,你這麽做到底對不對啊?

這個男人明明是她的未婚夫,只要她不放手,他就只能是屬于她的,所以她不确定自己就這樣大方的把他送出去到底是對還是錯。

但是現在他們人都已經上車了,也由不得她後悔了。

“哎!”左雲舒忍不住又一次嘆氣,“我怎麽就這麽心地善良呢?”

話說心地善良也是病來着,左雲舒于是便在心裏默默的想着,下一次如果再讓她遇上一個各方面條件都優秀,并且讓她心動的那個人,她一定會不管不顧的把他留在自己身邊。

愛情都是自私的嘛,這個道理她還是懂得的,只是目前為止還沒有遇到那個讓她自私的人而已。

當然,現在眼前的鄂炳雲已經只能另當別論了,誰讓他現在已經是別人的男人了呢。

啧啧啧,別人的男人。

左雲舒于是開始好奇,那個讓鄂炳雲如此深愛着的女人又會是怎樣的一個女人。

雖然是她自己願意拱手相讓把鄂炳雲推出去,但是她還是想要知道自己到底是敗給了誰。

至少要讓她看看。看看自己敗的到底值不值得才是。

如果對方是個無論身材樣貌還是家庭背景或者性格脾氣什麽的,全部都不如她的話,那麽左雲舒一定會忍不住咆哮,為什麽寧願愛她也不愛自己。

但是如果對方是個各方面所有條件都比自己優秀的話。那麽就算她輸了輸得也心服口服。

于是左雲舒期待着,期待着和她們見面的時候。

總算是到了約定的地點夢溪大酒店,左雲舒下車之後還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直到有兩個人高馬大的男子上前來,告訴她是刑子墨讓他們在這裏等她的。左雲舒這才放下心來,讓他們帶走鄂炳雲。

鄂炳雲皺了皺眉表示抗議,“我又不是病人,我自己能走路,你們這樣像綁架罪犯一樣的架着我像什麽話?”

鄂炳雲嘴上一直不停的抱怨着,手上也是各種不停下的想要擺脫他們兩個的束縛。

左雲舒只好說道:“你的好朋友他們為了找你,估計已經把你的照片貼滿了大街小巷,他們這是在保護你。萬一有人看到你進來過這裏,那麽很快伯父也會知道的,你還是乖乖的配合吧!”

鄂炳雲想了想。覺得左雲舒分析的有道理,于是停止了反抗,這兩人走在他前面,恰到好處的擋住了他的臉。

沒錯,如果被太多的人看到,那麽很快的他的那位“親愛”的父親也就會知道了的。

鄂炳雲的配合和順從看在左雲舒的眼裏,那又完全是另外一副景象了。

在左雲舒看來,鄂炳雲就是一個敢于和一切反動勢力說不的人,可以為了堅持自己的原則不惜犧牲性命的人。

可是他這種硬朗的人,私底下心思卻是那麽的柔軟。

會為了他最愛的那個人放棄一切自己堅持的原則。這樣的男人難怪他最愛的那個女人在收到了鄂伯父那樣的信件之後,沒有聽信了他的話,更加沒有收了那些錢,而是決定挺着個大肚子大老遠的來找他。

可想而知。他們之間的感情又是何其的深刻。

想到了這些之後左雲舒就更加迫不及待的期待和她們的見面了。

簡悅這邊又何嘗不是呢,她都已經記不得藤芷甜一共問了她多少遍了。

一遍又一遍的問着她為什麽現在都這麽晚了,卻遲遲不見鄂炳雲他們的影子。

藤芷甜已經不止一次的跟簡悅說着,問她們現在到底要不要給對方打個電話再确認一下什麽的。

可是每次簡悅都耐心的勸着藤芷甜,一直在她

的身邊給她加油打氣,一直支撐着她。

好幾次心急如焚的藤芷甜都要嚷着給那個陌生號碼打電話。但是每次都被簡悅給阻攔了。

看到簡悅為了她的事情也早就已經累的筋疲力盡的,藤芷甜這才又逼着自己乖乖的聽話。

“對不起悅悅,這些天害你為了我的事情操碎了心,謝謝你。”

簡悅不悅的看着藤芷甜,“我和你之間還用得着說對不起和謝謝這兩個詞嗎?”

“是哦,我幹嘛要跟你這麽客氣呀?”藤芷甜笑開了顏,暫時忘了等到沒了耐心的事情。

兩人又開始高興的玩耍起來,直到門外突然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

“是鱷魚,鱷魚他來了。”藤芷甜激動的模樣全都寫在臉上,興高采烈的跑去開門。

打開門看到的果然就是那張他朝思暮想了好些天的鄂炳雲的臉,只是比起之前來明顯的瘦了不少,也黑了不少。

明明很想念很想念一個人,明明心裏面憋了很多的話想要跟他講,可是當你真的看到他的時候,你會發現自己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他就會覺得無比的滿足,就這樣看着他站在自己的面前,心裏的那些擔心個牽挂總算得到了解脫。

藤芷甜就那樣一直拉着門把手,半邊身子還隐藏在門後,看着她朝思暮想的鄂炳雲,看着他此時此刻确實是真的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可是藤芷甜還是有些不敢确定,

鄂炳雲難道不是嗎?他的大腦同樣的這些天沒有一時半刻停下來過對藤芷甜的思念,想她想到快要崩潰了都。

現在她整個人就這樣活生生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他也有千言萬語想要說給她聽,可是努了努嘴卻不知道自己應該要先說哪一句,最終只好笑了笑說道:“我回來了。”

是的,他回來了,回到了藤芷甜的身邊,再也不會有人把他們分開了。

聽到鄂炳雲的聲音,藤芷甜終于是忍不住了,撲上前去包住了鄂炳雲。

炳雲的呗藤芷甜突然撲了個滿懷,差點踉跄着站不穩,還好身旁的兩個大漢倒是眼明手快的,在他摔倒之前扶住了他。

鄂炳雲在心裏真心的感謝他們。

如果真的在這裏摔倒了的話,還是當着這麽多人的面,那不是很丢臉的事情嗎。

“你們還是先再慢慢親親我我好不好?這樣站在門口就開始秀,你們就是生怕別人會不知道你們兩個是久別重逢感情甚好的情侶嗎?”

簡悅實在是看不下去了,這才硬着頭皮上前來告訴他們兩個,就算要親熱那也是關上房門之後的事情,而不是像他們現在這樣,當着他們的面直接在門口就開始控制不住了。

啧啧啧,他們那麽的深情相擁,那麽的你侬我侬,那麽的親親我我,看着真是讓人覺得礙眼得很呢。

“她說的對,我們可不可以先進去再說啊!”左雲舒左右看了看,就怕會被人偷拍夥食跟蹤什麽的,還好經過她敏銳的觀察以後,并沒有發現任何的異樣。

這樣她也就重重的喘了一口氣。

照這樣來看的話,她的任務也總算是完成了。

聽到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聲音,所有人都怔了怔,這才回到房間關上門。

一同前來的那兩個大漢很識趣的站在了門外,表情嚴肅認真的盯着四周圍,确定他們真的沒有被人跟蹤或偷拍。(未完待續。)

☆、202 全都達成共識

藤芷甜整個人都粘着鄂炳雲,反正他們兩個從來都是這樣習慣了,就算身邊有人在,也一點都不耽誤他們談情說愛。

只是這一次情況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樣。

回到房間後,扶着鄂炳雲在沙發上坐下,藤芷甜當即就沒有再繼續像個八爪魚一樣吧啦着鄂炳雲不放。

是簡悅率先開口問道:“你應該就是那個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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