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标題錯誤,罪過罪過
點喪命的地方還要顯得僻靜冷清的多。
簡悅忍不住問了句,“你是打算把他們關在這裏一直到死為止嗎?”
反正簡悅是覺得如果在沒有人帶路的情況下,估計是換做誰也找不到這裏的。
而且這地方看上去男的邪門一樣,也不可能會有閑的蛋疼的人沒事跑來這裏。
而且就連刑子墨想要進去前面的地方都還要打電話給鄂炳雲要什麽暗號什麽的,可想而知,一般人也就更加別想着進去了。
刑子墨走在前面帶路,頭也不回的說着,“如果你喜歡,也可以今天就讓他們去死。”
“不喜歡。”簡悅想也不想的回答,“有句話叫做生不如死,如果就這麽輕易的讓她死去,會不會太便宜她了?”
自己上一世加上這輩子受過的那些欺騙與傷害,怎麽能不讓黎詩雅也好好的嘗一嘗,怎麽能就那麽輕易的讓她死去?
話說簡悅現在已經想到了一個可以很好的折磨黎詩雅的辦法了,估計她應該會喜歡的。
簡悅的嘴角緩緩的上揚,那笑容和單純善良的她的臉顯得那麽的格格不入。
可是刑子墨卻覺得這樣挺好的,因為他自己足夠強大,他相信自己有能力保護好簡悅,當然,這一次的黎詩雅的事情完全就是個例外。
如果當時他沒有聽了簡悅的放她一馬,後來當然也就不會有這件事情發生了。
所以,這樣的事情刑子墨保證,以後絕對不可能再有第二次類似的事情發生,所以他不介意簡悅變得腹黑一些,因為她這樣才能更好的保護好自己。
這本來就是個弱肉強食的年代,一味的完全沒底線的心地善良是根本就不可能在這個世界立足的。
要的就是該狠的是不能夠心慈手軟。
要的就是人若犯我必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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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子墨只是好奇簡悅是不是想到了什麽折磨黎詩雅的方法,才會笑的那麽的奸詐。
他問,“想到什麽辦法去折磨她了?說出來讓我聽聽,我看看夠不夠心狠手辣。”
簡悅定住了腳,看着刑子墨一本正經的說道:“嗯,這樣,你給鱷魚打電話,讓他去找幾個大漢過來。”
刑子墨微蹙眉頭,“就這樣?”
找幾個大漢不用問刑子墨也知道簡悅想到的是什麽辦法了。
“等等。”簡悅接着說道:“可以順便找幾個那種專攻的嗎?”
“什麽?”專攻?那是什麽鬼?
額……
簡悅紅了紅臉頰,旁邊還站着兩個帶着墨鏡一本正經的門神,便靠近了些刑子墨貼着他的耳朵用只有他們兩個才聽得到的聲音說道:“就是那種不喜歡女人,只喜歡撿肥皂的那種啊!”
刑子墨,“……”
他知道了,所以這些人找來是專門對付那個徐國臣的男人的?那黎詩雅呢?
刑子墨不得不說原來簡悅還有這種特殊嗜好啊?還喜歡看男人撿肥皂?刑子墨表示他好像都沒有親眼見識過呢!
簡悅斜了刑子墨一眼,“你想到哪裏去了啊?”
“你讓鱷魚找幾個那樣子的壯漢來,不就是為了懲治那個徐國臣?”刑子墨不明所以,難道不是這樣的嗎?
簡悅看了一眼刑子墨,那眼神分明再說,“是不是蠢?”
然後不得不再次附到刑子墨的耳邊,小聲的說道:“那些壯漢都是給黎詩雅準備的。”
哼!她那麽喜歡到處勾搭男人,那麽喜歡讓別人在她面前做那種事,那麽簡悅就想着成全她,一次給她找好幾個,然後再讓他們當着徐國臣的面做給他看,也讓她試試這是什麽感覺。
刑子墨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着簡悅,拜托,這還是他家的那位單純善良可愛的簡小悅同學嗎?
不過刑子墨表示,這種脾氣他喜歡。
他刑子墨的女人,就該這麽的個與衆不同,有着一般人所不應該有的思想,這才配做他刑子墨的女人,
嗯,沒錯,刑子墨就是這麽給自己解釋的,就是用這種辦法說服自己覺得這是個好主意的。
虧得來的路上他還擔心一會兒簡悅見到了黎詩雅他們現在的模樣,會同情心泛濫的指責他太血腥太暴力太殘忍呢。
現在見識到了簡悅的報複別人的手段的時候,刑子墨不得不說,自己甘拜下風。
這讓刑子墨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話:畢竟太天真。
沒錯,誰讓簡悅一直如此變化多端,讓刑子墨始終的捉摸不透。(未完待續)
☆、243 心無半點城府
他刑子墨的女人,就該這麽的個與衆不同,有着一般人所不應該有的思想,這才配做他刑子墨的女人,
嗯,沒錯,刑子墨就是這麽給自己解釋的,就是用這種辦法說服自己覺得這是個好主意的。
虧得來的路上他還擔心一會兒簡悅見到了黎詩雅他們現在的模樣,會同情心泛濫的指責他太血腥太暴力太殘忍呢。
現在見識到了簡悅的報複別人的手段的時候,刑子墨不得不說,自己甘拜下風。
這讓刑子墨不由得想到了一句話:畢竟太天真。
沒錯,誰讓簡悅一直如此變化多端,讓刑子墨始終的捉摸不透。
……
再次見到黎詩雅的時候,簡悅的內心可以說是極度的沉重的。
怎麽說呢,這個女人上一世用她自以為是的聰明騙得了簡悅的信任,傻傻的她當黎詩雅為朋友,推心置腹的對她,可是黎詩雅最終給她的又是什麽呢?
搶了她的男人,殺害了她的父親,還霸占了她的家。
不,準确一點來說,她并沒有搶走簡悅的男人,因為這整件事情從一開始就一直是簡悅自己自作多情。官傑銘從來就沒有愛國簡悅,所謂的愛全部都只是為了贏得她的信任而裝出來的,所以,至少黎詩雅應該說并沒有搶過她的男人。
但是她欺騙了簡爸的感情,欺騙了簡悅的感情,和官傑銘兩個人狼狽為奸,兩人做出那麽喪心病狂的事情來,确實不值得呗原諒。
這一世,簡悅還顧及着自己足夠幸運,想到她重生之後各種的被上帝眷顧,找到了自己的真愛,也學會了珍惜所有對自己好的人,所以很多時候這樣想着,簡悅也就想要原諒黎詩雅來的。
可是狗改不吃屎這句話果然是經過了多年之後菜實施出來的實踐。果然是有它一定的道理的。
像黎詩雅這種人,不管你怎麽以德報怨,不管你怎麽大度選擇原諒她的一切,她永遠也不可能被感化。永遠也不會意識到自己做錯了,更加不可能會內心充滿感激的。
這種人就應該以狠制狠,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都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嗎?這不,眼前的黎詩雅看上去着實讓人覺得很可憐,可是她的可憐的外表下更加包藏着一顆可惡又讓人可恨的心。
這種人不配被人同情。
黎詩雅的雙手被繩子高高的吊起。雙腳腳尖剛好接觸到地面,往上不得往下不能,那形态光是看一下簡悅就覺得好累了。
頭發亂糟糟的,身上的衣服又髒又破,可以想象得到,她在被這樣吊起來之前一定已經經歷過一場身體上的折磨了吧!
簡悅抽了抽嘴唇,心理面念叨着,這都是她自找的。
想想到現在都還躺在病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醒過來的夏青萍,簡悅就恨不得立刻馬上上去抽她一巴掌。
聽到黎詩雅輕聲咳嗽的聲音,簡悅看了一眼身旁的邢子墨。對他說道:”墨,我有些話想要單獨和她說,你可不可以先出去一會兒?“
有些話,反正說給黎詩雅聽了她也已經做不出來什麽了,但是簡悅并不像 讓邢子墨也知道,所以便想着讓他先離開一會兒。
邢子墨完全都沒有思考就立馬答應了,畢竟他心裏面更加清楚的知道,這黎詩雅和簡悅算上來關系也算是頗為複雜了,她們兩個之間确實應該有個單獨的空間好好的說上那麽一說。
只是邢子墨剛走到門口又折了回來,跟簡悅說着。”要不要我把那個男人弄出去?免得你看着礙眼。“
哪天夏青萍和簡悅失蹤的哪天後來都發生了些什麽事情,後來的邢子墨他們都已經從黎詩雅的手機裏面看得一清二楚的,真是越看越生氣,恨不得當時就直接結束了他們的生命。
如果不是因為想要給簡悅出氣的機會。他們哪裏還有可能活到現在?
就連那麽單純善良的左雲舒在知道了這些事情之後,都氣不住狠狠的扇了黎詩雅兩個耳光,那就更別提邢子墨他們當時看到這錄像時候的心情了。
所以說,黎詩雅和那個男人的這兩條賤命其實早就應該解決了的,他們之所以還能夠活到現在,也全都是因為邢子墨想要讓簡悅親自出出氣。
就像簡悅說的。不能讓他們就那麽便宜的死了,讓他們活着,在慢慢的折磨他們,這樣的懲罰對于他們來說才是更加的生不如死的懲罰。
邢子墨不說簡悅都還沒注意到那個被關在一個狹小的鐵籠子裏,脖子上也被拴了狗鏈,整個就像個死狗一樣蜷縮在角落的徐國臣。
”沒事,就讓他待在那裏吧!他現在都被你們當狗一樣拴起來了,難道你害怕他能跑出來咬我一口啊?“
聽到簡悅這樣說,邢子墨也就放心了不少,還以為簡悅會因為徐國臣的那件事情心裏面一直隔着陰影呢,只要簡悅能夠不那麽介意就好。
”那好,我就在外面,有什麽事記得叫我。“邢子墨交代完了之後這才轉身出去,把這裏的空間留給簡悅。
”去吧!“簡悅沖着邢子墨笑容甜美。
轉身,簡悅收起了自己的笑容,邁着高雅的步子朝着黎詩雅走過去。
簡悅知道黎詩雅已經醒過來了,或許就在他們進門的同時,又或許是在剛才她咳嗽的那會,她知道黎詩雅已經知道自己在朝着她靠近。
簡悅的眼角餘光瞟了一眼那個被關在狗籠裏面的死狗男人,他應該被教訓的有些慘,反正簡悅是沒看到他的正臉,只看到他的身上到處都是傷,尤其是那雙手,血肉模糊的,估計應該是被廢了。
因為那雙手曾經碰了他最不該碰的地方,廢了都是便宜他的。
對于這種人,簡悅只能說活該,他以為什麽人都是他能想玷污就玷污的?
緩緩的朝着黎詩雅靠近,越是往裏面走去。那種刺鼻的像是肌肉腐爛了一般發臭的味道就越發的濃列。
簡悅蹙了蹙眉,不知道這樣的味道更多的是來自那邊的那個叫做徐國臣的死狗男人,還是來自被吊着雙腳不能着地的黎詩雅。
”呵呵!“
簡悅聽到一聲冷笑傳來,猛地打了個冷顫。有種雞皮疙瘩掉了一地的感覺。
誰讓他們兩個人的模樣本來就有些讓人看了心裏發毛,還來上這麽一句陰森森的冷笑,讓簡悅不由得再次皺眉。
”黎詩雅,好久不見啊!“
看着黎詩雅緩緩的擡起頭來,那張臉哦。簡悅只能用啧啧啧幾個字來感嘆。
昔日裏那麽在意她的美貌的黎詩雅不知道在看到了自己現在的這副模樣之後,會不會直接被自己活生生的給吓死了。
簡悅倒是開心的笑着跟她打着招呼,就像是兩個許久未見的朋友一般,語氣平淡的不能在平淡。
沒有因為上次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直接上去就給她一巴掌或是随手拿起旁邊的鞭子狠狠的抽她幾鞭子,而是以一副很是稀松平常的模樣跟她打招呼。
簡悅覺得,自己只有越是表現的随性和絲毫不受任何影響,才會讓那個動不動就要嫉妒別人到發狂發瘋的黎詩雅更加難受的。
可不是嗎?她費盡心思的演了一場戲,結果到頭來呢?受傷的那個人還不是她自己。
最終落得個自食其果的下場,全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從黎詩雅氣的顫抖的嘴唇,氣的握緊的拳頭簡悅就知道。看到自己這樣子好端端的出現在她面前,她心理面又特別不舒服了。
她可還什麽都沒對她做呢,這就把她給氣得恨不得咬舌自盡了啊?
黎詩雅說話都顯得有些費力,不過簡悅還是從黎詩雅那含糊不清的話語裏面聽出了她想要表達的意思。
黎詩雅說:“簡悅,你開心了嗎?看到我這個樣子你就開心了是嗎?”
“還行吧!畢竟把你弄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人不是我。”簡悅不假思索的打斷黎詩雅,氣的黎詩雅嘴唇那叫一個發抖。
簡悅微擡着頭,笑的燦爛無比,“你抖什麽抖?就這樣就受不了了?”
就是要先在語言上面氣死她!這還只是說說而已她就已經開始會受不了了,後面的事情還多着去了呢。
簡悅也學着黎詩雅的調調朝着她冷笑了一聲,那模樣看在黎詩雅的嚴重特別的陌生。
因為在她的記憶裏。簡悅就是個心無城府單純到讓她都覺得忍不住想呵呵的小女孩一個,可以随便就輕易的欺負,可以随便就輕易的欺騙,就算知道自己欺騙了她傷害了她。在一定的情況下她也是會選擇原諒自己。
所以黎詩雅才會覺得簡悅就是那種很容易被人踩在腳底下欺負的白蓮花,傻傻的經常被人欺騙。
所以黎詩雅才會更加覺得像這樣一個心無半點城府的女人都能過的比她好,她就越是不甘心。
再加上被簡易川的事情一再的刺激,所以黎詩雅才會一時膽大到會做出之前的那一幕來。
現在看到簡悅這樣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面前,依舊如每一次一樣,就算她站在那裏不說話就都要比自己高尚一等的感覺。而這一次更加讓黎詩雅的心裏多了另一種感覺,一種打心裏面覺得害怕的感覺。
自從那天她和徐國臣被邢子墨等一行人抓到之後,她所受到的那些非人的折磨,至今全都歷歷在目,她知道,簡悅和邢子墨不會真的是這樣好心的過來看她跟她打招呼的,而是來收拾她來了吧!
還有她剛剛說的那句這就受不了了讓黎詩雅更加的覺得頭皮發麻,她這是來找自己尋仇來了吧!把之前自己強加在她身上的那些她所不能承受的痛苦十倍百倍甚至千倍的來還給她來了嗎?
黎詩雅猶記得那天她讓徐國臣去欺負簡悅的時候,簡悅瞪着大眼睛對她說道:“黎詩雅,如果你今天弄不死我,有朝一日我絕對會把你今天加諸到我身上的恥辱百倍千倍的奉還給你。”
當時聽到簡悅說這話的時候,她還被自己雙手雙腳的綁着,對于簡悅的這些話她全都當成是空話一般聽了,左耳朵進了立馬就右耳朵出了,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後來,事情的陡然轉變出乎黎詩雅的例外,她當時就知道,他們逃不過了。
只是那報應似乎來的太快了些,快到她都還沒來得及找到逃跑的路就被邢子墨他們綁了來,一番非人的折磨之後就變成了現在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怎麽了?你也會有害怕的時候是嗎?”簡悅偏着頭依舊眨巴着她那無辜的雙眼,依舊一副像是跟黎詩雅打招呼問號的語氣。
不過她越是表現得淡定自若,越是讓黎詩雅覺得可怕至極。
還不如直接上來就給她幾巴掌,或是一把刀子了結了她的性命,黎詩雅反而會覺得這是一種解脫。
可是相反的,簡悅自從過來了之後也不罵她也不打她,而是一副他們兩個像是好朋友一樣的聊着天,反而更加讓黎詩雅覺得毛骨悚然的。
于是黎詩雅氣的大吼,“性簡的,你有什麽本事就盡管沖我來好了,少在那裏裝模作樣的。”
黎詩雅本來身體就很虛弱,再加上被吊着雙手,雙腳支撐不到地面,說話本來就顯得有些中氣不足的,可是偏偏卻要為了讓自己底氣十足一些,愣是逼迫着自己硬生生的吼出聲來。
她以為那樣會讓她說出來的話顯得更有底氣一些,可是看在簡悅的眼中看來,除了多了一些滑稽搞笑的意思在裏面之外,并沒有別的其他的。
簡悅看着她說道:“放心,那些說好要還你的當然都會毫不客氣的全部都給你的,畢竟我這麽愛你!”
說着,黎詩雅嘴角再次的抽了抽,因為她已經看到門口又進來了一個人,那就是邢子墨。
而在邢子墨的身後,很快的又跟着進來了好幾個身材魁梧面相猙獰的男人,個個都看着她露出怪異的笑容來,瞬間就讓黎詩雅想到了接下來即将要發生什麽。
于是還不等邢子墨說什麽呢,黎詩雅就氣急敗壞的吼道:“邢子墨,你們這兩個喪心病狂的變/态!你們兼職就是變/态!”
邢子墨,“……”
真是的,他這剛進門連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呢,這怎麽就直接沖他罵上了?(未完待續。)
☆、244 借一步說話不
邢子墨,“……”
真是的,他這剛進門連一句話都還沒有說呢,這怎麽就直接沖他罵上了?
不過不用問也知道,估計剛才簡悅已經和黎詩雅說了什麽刺激她的話,所以她才會看到他的時候就崩潰了。
也難怪,誰讓邢子墨進來的時候身後還跟着那幾個讓人看了就覺得有些觸目心驚的壯漢們呢。
聽到黎詩雅說的話,簡悅轉過頭來這才看到邢子墨已經折返回來了,而且還不負衆望的帶回來了簡悅想要的東西。
大概的掃視了一下,對于他們的質量也都還表示滿意,尤其是他們個個臉上表現出來的那種看了就讓人有一種莫名的想要遠離的表情,還有那隔得老遠就能聽到他們咽口水一樣的聲音,簡悅都不得不贊嘆邢子墨的辦事能力。
這找的,質量還真不是一般的好啊!
邢子墨帶着那幾個人朝着簡悅她們這邊走過來,大家都沒有說話,只有黎詩雅像是瘋了一樣的在不停的叫罵着,可是聽在簡悅和邢子墨的耳朵裏,那就像是臨死之人在垂死邊緣前的掙紮而已,聽在那幾個被邢子墨找來的壯漢的耳朵裏,就變相的成了另一種召喚,讓他們莫名的感到興奮不已啊!
直到他們都靠近了,簡悅這才無比開心的走上前去挽着邢子墨的手臂,頭更加是小鳥依人一般的依偎進邢子墨的懷裏,這才一邊看着黎詩雅,一邊跟邢子墨說道:“你這都是上哪裏找的這些人啊?我怎麽感覺他們好像都很久沒吃飯了一樣。”
确切的說他們這未免是太饑/渴難耐了吧!反正簡悅是不管怎麽地都能聽到他們一群人不停地咽口水的聲音。
想必他們來這裏的目的邢子墨也早就已經給他們說清楚了,既然是這樣,斷定他們也就不敢對着簡悅咽口水什麽的,可是黎詩雅現在都這副模樣了,他們真的至于看着她那麽激動嗎?
這到底是得多饑/渴難耐才會有這樣的反應啊!
不過他們越是要這樣子,簡悅就越喜歡,到時候黎詩雅也會更加喜歡的。
邢子墨寵溺的在簡悅的鼻梁上面輕輕的刮了一下,眼裏飽含深情的看着簡悅說道:“你讓我去做的事。我當然要盡全力辦到最好。”
他知道簡悅這是故意做給黎詩雅看的,他同樣知道黎詩雅最氣不過的就是簡悅處處比她好處處被人寵着。她越是不喜歡,他們就越是要做給她看,這樣在心理戰術上他們就又勝了一籌了。
人們不是常說嗎?有時候心靈上的折磨會比身體上的折磨更加讓人難以承受。這不,黎詩雅氣發抖的模樣他們看的可清楚了。
簡悅說:“黎詩雅,你看,你總說沒人寵着你,我跟墨明明這麽愛你。你看看身後這群壯漢們,這些可都是我們精心為你準備的禮物,開心嗎?”
“呸!”黎詩雅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
“哎喲!別這樣,你不是一向最在意你在別人面前的形象了嗎?你這樣可就一點也不可愛了。”簡悅突然覺得這樣的自己也蠻可愛的,連挖苦諷刺別人的時候都能笑的那麽坦然外加很正常的。
黎詩雅知道自己的結局會是不得好死,可是即便是如此,她還是心有不甘。
看着此刻自己的狼狽模樣,再看看簡悅現在依舊那麽美麗大方的站在自己面前,到最後,她還是沒能搬到她。
到這一刻黎詩雅才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好可悲。為什麽她的人生前半生都要活在和別人的攀比下度過,到頭來卻要落得個這麽落魄的下場。
依舊覺得那麽的不甘,可是此刻除了覺得不甘她卻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麽。
眼眶不知不覺的就濕潤了,為自己這落魄的一生感到很是可悲。
簡悅還一直在和黎詩雅兩人互相冷嘲熱諷中,突然看到她濕了眼眶,再加上她模樣有那麽可憐,那些諷刺的話又說不出口來。
簡悅一直覺得,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如果不是黎詩雅一而再再而三的讓大家都對她忍到了極點,她今天又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明明自己都恨不得殺了她了。可是看到她突然這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簡悅莫名的就有覺得有些心疼和不忍心了。
刑子墨看出了簡悅的變化,輕輕的拉了她一把,溫柔的提醒她道:“傻瓜。你忘了她當時是怎麽喪心病狂的折磨你們了嗎?像她這種人,不值得你同情。”
他就知道,善良如簡悅一定會被黎詩雅這副模樣弄得于心不忍的。
可是像黎詩雅這種人,真的不配得到他們的原諒,她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犯下這種讓人無法原諒的事情了。
心地善良也要看對象的,并不是每個人都值得大家去原諒去試着再給她一次機會。
這樣的人讓她存活在世界上。只會讓他們禍害更多的無辜善良的人。
簡悅看了看刑子墨,點了點頭,“我知道。”就算她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直到現在還躺在病床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像個正常人一樣起來到處走動的夏青萍考慮的。
黎詩雅她這是活該。
簡悅已經聽到身後的那幾個男人饑|渴到已經快要不受控制了的咽口水的聲音,簡悅将頭埋在刑子墨的懷裏,不再去看黎詩雅的臉孔。
“要不我們出去吧!把這裏就給他們就行了。”原本還想着學黎詩雅一樣,讓人上去糟蹋她,然後自己就站在邊上拿着手機一邊給他們加油助威一邊給他們拍照的,現在簡悅卻覺得自己還是做不到像黎詩雅那麽喪心病狂啊!
反正相信他們不在這裏監督着,黎詩雅的下場可想而知也一定不會好到哪裏去的,他們還不如離開這裏,把這裏交給身後的那幾個壯漢,估計沒有他們在場,他們幾個會發揮的更加好呢。
刑子墨說:“好,你說怎樣就怎樣!”反正那種什麽的戲碼他也不愛看。
對着身後的幾個壯漢交代着,一定要把黎詩雅伺候好了,不過刑子墨還特別交代,讓他們玩歸玩。不過一定要保證黎詩雅是活着的,不能讓她起了。
人死了那了就不好玩了。
再說了,怎麽能那麽輕易的就讓她死了呢?才不會那麽便宜她。
黎詩雅聽了他們的話,就一直在那裏冷笑。
她知道自己不管說什麽他們也不可能會放過她了。她也更加不屑于跟他們求饒了。
簡悅和黎詩雅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另一道凄厲的男聲傳來,聲音含糊不清的像是沒了牙齒一樣的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麽。
簡悅轉過頭,就看到那個被關在狗籠子裏面的徐國臣已經醒過來了。
看他那樣子,應該不僅僅是手被弄殘廢了。牙齒也應該全都被抖光了吧!
也好,正好簡悅并不想聽到他說話時候惡心的聲音。
“哦,對了,還有這個人呢。差一點就搞忘了。”刑子墨便又交代那幾個壯漢,說是讓他們更加要好好伺候好那個男人,說是什麽這裏的不管什麽利器都可以拿過去招呼他。
同樣只有一點,別一下子就把他玩死了,要慢慢的玩那才叫好玩。
一聽到刑子墨說的話,徐國臣就更加跟瘋了一樣的嗷嗷亂叫,可是不管他怎麽嚎啕大叫都已經于事無補。
從他答應幫着黎詩雅欺負簡悅她們的那一刻開始。這就是他應得的下場,他活該。
“我們出去吧!”簡悅在刑子墨的懷裏說着,突然有種覺得這裏的空氣都很難聞一樣似的,一刻也不想在這裏多待,很不得立刻馬上的離開。
刑子墨簇擁着簡悅的肩兩人慢慢的離開了諾大的房間,身後是徐國臣聲嘶力竭的叫罵聲和黎詩雅笑的讓人頭皮發麻的笑聲。
簡悅也只是在心裏默默的說了一句,這一切都只是他們咎由自取,怪不得她。
……
每天都在不停的重複着同樣的劇情,一邊跑醫院陪夏青萍聊天,一邊跑婚紗攝影樓拍婚紗照。心情特別特別好的時候就又去那個杳無人煙的地方看看黎詩雅,看他們是不是還活着。
直到有一天簡悅和藤芷甜兩人從首飾店裏面出來,撞見了那個已經很久沒有見到的官傑銘。
已經快一個月不見了吧!這個時候的官傑銘再也沒有以往幾次她們見他時候的意氣風發和幹淨清爽。
現在的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夜之間蒼老了好多歲一樣,眼睛也凹下去了顯得特別的沒神。還瘦了很多,整個就一個像是失戀中的人天天都沒有吃飯一樣。
看着這樣的官傑銘,簡悅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詞語來形容她此時此刻的心情。
心裏大概也知道,官傑銘這次找到她,應該是為了黎詩雅的事情來的吧!
呵呵!
簡悅不由得心裏想笑。
或許這一世的自己對于官傑銘來說還并沒有太多的其他的感情因素在裏面,除了對她的恨沒來由的恨意之外。在沒有其他。
畢竟他的幾次精心策劃好的相遇都被簡悅給打破了,估計他到現在也還沒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哪裏出了錯了吧!
莫名的簡悅就突然有種可憐官傑銘的感覺,想他上一世那麽自負,自以為自己在愛情的方面是贏家吧!
不僅有個對他死心塌地的簡悅,還有個願意為他付出所有的黎詩雅,愛情金錢地位,他全都擁有了。
或許他一定不會知道,上一世的時候黎詩雅就已經背叛他了吧!
這一世,黎詩雅都已經不知道在除了他的情況下又跟幾個男人出賣了自己的身體,可是到頭來,他卻還開始擔心起她來了。
是因為現在才突然發現他一個人的時候覺得孤單了嗎?所以想起了那個曾經在他身邊不停刷存在感的人了嗎?
一定要到了失去之後才發現那個人對自己來說是個特別的存在,這樣的發現會不會太晚了些?
簡悅原本想假裝根本就沒有看到官傑銘,然後直接拉着藤芷甜繞道走的。可是官傑銘卻出聲叫她,還是很大聲的那種,就怕簡悅會聽不到一樣。
簡悅皺了皺眉頭,也就沒有想着再直接避開她了,跟藤芷甜兩人站在原地,等着官傑銘上前來。
“有事?”簡悅的語氣冰冷,表情麻木,就好像她和官傑銘完全沒有任何關系一樣的陌生人,兩個陌生人走在大街上互相碰見一樣打呼哈的吧!
官傑銘說:“我們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他怕就在這這裏,畢竟他接下要問的話題或許會有點過激,他擔心會對黎詩雅造成不好的影響,所以才希望能跟簡悅借一步說話。
可是簡悅直接把頭扭向一邊,淡淡的說道:“不可以。”
說的自己好像跟他很熟一樣,誰要跟他借一步說話了?
簡悅現在是恨不得幹脆直接把官傑銘也關在和黎詩雅一個房間裏面得了,既可以讓他們兩個
好好培養一下他們的感情。
多麽有意義的事情啊!
“求你了,就占用你幾分鐘的時間好嗎?”
簡悅只想說,真難得,向來那麽自負的官傑銘居然也會有求人的時候也,而且求的那個對象還是簡悅,你讓簡悅該做個怎樣抹的表情?
就連藤芷甜都覺得很是別扭,畢竟她對官傑銘的印象并不深,并且每次見面簡悅都在場,而且他們每次都是還沒說幾句話,就開始鬧的個不歡而散。
藤芷甜到也蠻佩服官傑銘的勇氣,畢竟他每次碰完壁之後,沒過多久就又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又繼續出現在簡悅的面前,又一次的感受到他的無奈。
其實到現在藤芷甜也還沒有徹底想明白,到底官傑銘哪裏像簡悅說的那麽壞了,畢竟她和官傑銘接觸的時間并不長,基本上關于他的事情都是從簡悅那裏聽到的。
不過,她願意相信簡悅的話,官傑銘絕對不會是個好人。
只是他這次來找簡悅的目的,藤芷甜大概也知道,還不就是為了黎詩雅那事兒嗎?
藤芷甜甚至還想說,照現在這樣看來,其實官傑銘還挺重感情的嘛,至少黎詩雅消失不見了之後,他還知道來找一下簡悅。
想到剛才簡悅還跟藤芷甜提起,提起黎詩雅這幾天都經歷了些什麽,藤芷甜聽完之後不得不說,簡悅這一次确實算得上夠心狠得了。
反正那些事情都是她自找的,藤芷甜并沒有同情黎詩雅的那份閑心。
“悅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