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标題錯誤,罪過罪過

雲的父親再怎麽堅持讓他們兩個在一起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況且左雲舒的父母親一直希望的就是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左雲舒的能夠找到一個疼她愛 她的男人,最好也是她愛着的那個人。

其實那個人到底是誰并沒有很重要!

相比起鄂炳雲來,其實他們更加中意歷澤炫。

因為歷澤炫無論是個人自身條件還是家庭背景。和鄂炳雲比起來都相差不到哪裏去。但是鄂炳雲畢竟喜歡的人不是左雲舒,而且他和藤芷甜現在孩子馬上都快要出世了。

相對來說,歷澤炫那麽深愛着左雲舒,而左雲舒對歷澤炫也是喜歡的不得了,所以他們做家長的當然也是希望左雲舒和歷澤炫在一起了。

有了左雲舒一家三口的主動提出解除婚約,這讓鄂炳雲的父親也是高興的不得了。

畢竟他對于藤芷甜的印象也是極好的,再加上她現在肚子裏面可是已經懷了他的孫兒了,他又怎麽會真的狠心到讓自己鄂家的骨肉流落在外呢?

還不是因為鄂炳雲和左雲舒的婚事是從小就定好了的,他不想讓左雲舒一家難堪而已。

但是現在就不一樣了啊,主動提出解約的那個人是左雲舒,并且現在的她也已經找到了真愛。

這樣一來的話,不僅自己的兒子可以跟自己心愛的女人在一起,自己很快也就可以當爺爺了,他和左雲舒一家人的關系也更加不會因此而破裂,這簡直就是再好不過的結局了。

所以看着藤芷甜的肚子一天天的開始凸顯,他們也就決定不再繼續拖下去了,于是直接決定婚禮的日子就選在了藤芷甜下個月二號生日的那一天。

這樣一來,她這個生日也算是過得十分的有意義,她的婚禮也将會更加有意義的。

本來之前他們是想着,藤芷甜一直說一定要和簡悅同一天步入婚姻的殿堂的,可是誰曾想到會突然發生這樣的事情。

夏青萍具體什麽時候,能夠醒來,這根本就是個未知數。

或許簡悅和刑子墨他們還可以等。他們也應該等,但是就算藤芷甜和鄂炳雲也願意額等,但是藤芷甜的肚子卻等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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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還在簡悅昏迷的 日子裏面,他們就已經決定好了。婚禮的日子就定在下個月的二號。

藤芷甜拉着簡悅得手有些尴尬的說着,!“對不起悅悅,本來說好了我們要一起做最美的新娘子的,可是現在阿姨除了這樣的事情,我的肚子又一天天的越來越明顯了。所以我和鱷魚商量了之後,就決定我們把婚期定在下個月舉行。”

“對不起啊悅悅,我們就不等你們一起了。”

簡悅拍了拍藤芷甜的手安慰着她,“傻瓜,結婚是應該值得高興的事情啊,你幹嘛一直跟我說對不起啊?傻瓜。”

自己最要好的朋友終于要和自己最愛的男人修得正果了,簡悅一邊替他們感到高興的同時,又一邊覺得有些小傷感。

看了看病床上的夏青萍,是啊!她如果一直醒不過來的話,她和刑子墨怎麽可能撇下他爸體壇就自己結婚了呢?

沒有母親在場的婚禮。那該顯得多可憐啊!

有時候簡悅甚至難免會想,她和刑子墨是不是因為他們在一起的太過一帆風順太過快了,所以一到關鍵的最後一步的時候就總是會有各種各樣千奇百怪的問題出來阻止他們最終在一起呢?

盡管一開始的開始簡悅确實是說着婚禮只是以後形式,只要刑子墨最愛的那個人是她,她這輩子也非他不嫁,那麽早結婚晚結婚那其實真的就只是一個形式而已,并沒有太大的不同。

可是這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讓他們原本預期的可以早些完婚的時間一拖再拖,一直到現在。

現在夏青萍變成了這個樣子,說到結婚兩個字,簡悅就覺得更加有種遙不可及的感覺。

但是能夠感受到刑子墨對她的愛從開始到現在都一直沒有更改。并且每天都會比起前一天來愛的更加的深,簡悅也就滿足了。

有時候形式其實真的沒那麽重要,畢竟這是這輩子的事情,她玩的是一個真心實意愛自己疼自己的男人。只要他能夠做好這一切,至于婚禮……

簡悅面露微笑,就算是夏青萍一直不醒過來,就算他們要一直這樣拖着,簡悅也不會有任何的怨言的。

可是這時候的刑僅開卻發話了,“子墨。我看這樣吧!你也趕緊去準備準備,你和悅悅也定在下個月的二號就完婚。”

刑子墨微蹙眉頭,“爸,你不是說,無論如何也要等到媽醒過來嗎?難道你忘了,媽說,她後半輩子最大的心願就是看着我牽着簡悅的手一起步入婚禮的殿堂嗎?”

刑子墨那麽的他的母親,又怎麽會不等着她醒過來的那一天,讓她親眼看到自己牽着她最愛的兒媳婦結婚的那天呢?

刑僅開無奈的嘆了嘆氣,“我知道。”難道他又何嘗不想和夏青萍一起高高的坐在上面,看着自己最得意的寶貝兒子牽着他們最滿意的兒媳婦一起結婚呢?

那就是他們這輩子最大的心願,最大的滿足了。

可是夏青萍什麽時候醒過來根本就和未知數,當然,他會這樣決定絕對絕對不是因為他放棄了夏青萍,只是他們不能那麽自私的一直拖着簡悅。

如果夏青萍三年五年都不醒過來呢?難道也要讓簡悅和刑子墨他們兩個跟着等上個三年五年的嗎?

那如果她要等個十年在醒過來呢?難道也要讓他們跟着一起一直等上個十年?

或許往最壞的方面去想,如果這輩子夏青萍都不可能會在醒過來了,總不能說就不讓簡悅和刑子墨結婚了吧!

所以刑僅開才會突然十分無奈的做出這個決定。

還不如就讓簡悅和刑子墨他們早些舉辦婚禮,到時候就把一直沉睡不醒的夏青帶到婚禮現場。

刑僅開多麽希望,夏青萍她會忍不住醒過來,再也不想只是躺在病床上安安靜靜的做個病美人,自己就醒過來了也說不一定。

這真的是個很美麗很美麗的想法。

“總不能讓你們一直等着,如果她一直不醒過來呢?難道你們就要一直這樣等下去嗎?”刑僅開不得不說出這種最壞最壞的結果來。

所有人都緩緩的低下了頭不知道該說什麽,因為大家心裏面都很清楚,刑僅開說的很對,萬一夏青萍會一直這樣睡下去呢?難道他們就真的要跟着拖一輩子嗎?

刑僅開于是閉了閉眼,像是做了個極其艱難的決定一樣,從病床邊起身說道:“好了,這件事情就這麽決定了,時間就定在下周的星期二。我知道你們年輕人都喜歡湊熱鬧,那就這樣定了吧!”

刑僅開一邊說着一邊往門外走去,簡悅再次喊到,“可是……”

這麽大的事情真的就這樣決定了嗎?好像他們都還沒有問過她家簡爸的意思呢。

刑子墨一眼就看出了簡悅心中的疑惑,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無比得意的說道:“放心吧!我想你家那位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估計會是最開心的那一個的。”

簡悅,“……”

什麽叫她家那位一定會是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最開心的那位啊?

這話說的,一聽就是簡爸特別希望她趕緊嫁出去的那意思,簡悅有種想要掐死刑子墨的沖動。

這家夥,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居然也這樣子說。盡管好像這件事情在大家的心裏已經是認定的事實,可是簡悅還是覺得這樣說不太好。

這不,藤芷甜早就已經捂着嘴笑的好不誇張了的。

鄂炳雲那個嘴賤的在來一句,“墨,哎,來來來握手。恭喜我們兩個終于可以同一天進婚姻的墳墓了。”

雖然說的是婚姻的墳墓,可是鄂炳雲臉上的笑意卻在告訴他們,他是非常非常樂意進去的。

“彼此彼此。”刑子墨同樣是臉上笑容滿滿的,因為對于他來說,那也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原本還讓人覺得很是郁郁不歡的場面瞬間被這件事情給逗樂的,大家議論的話題都成了無比開心的替簡悅和藤芷甜感到幸福。

一旁的陳金枝不由得感嘆了一句,“哎,看到你們兩個好姐妹能夠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完成人生中最幸福的交換戒指的時刻,真心替你們感到高興。”

左雲舒碰了碰陳金枝的肩膀笑着說道:“怎麽的啊,你這是也想找個人和你同一天結婚啊?”

左雲舒這話一出,就像是提醒了在座的各位一樣,于是鄂炳雲大膽的提議,“要不要看你們兩個也跟我們同一天結婚吧!反正你們也都已經決定了這輩子非彼此不嫁不娶了嗎?那就大家一起,來個全民結婚日好了。”(未完待續。)

☆、241 夫妻患難與共

簡悅不得不說,內心再一次的燃燒了一種想要掐死刑子墨的沖動。

這家夥,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居然也這樣子說,這怎麽可以呢。

盡管好像這件事情在大家的心裏已經是認定的事實,可是簡悅還是覺得這樣說不太好。

這不,藤芷甜早就已經捂着嘴笑得根本就停不下來了。

鄂炳雲那個嘴賤的家夥更加的在邊上在來一句,“墨,哎,來來來握手。恭喜我們兩個終于可以同一天住進婚姻的墳墓了。”

雖然鄂炳雲嘴上說的是婚姻的墳墓,可是鄂炳雲臉上的笑容卻在告訴他們,他是非常非常樂意進去的。

“彼此彼此。”刑子墨同樣是臉上笑容滿滿的,因為對于他來說,那也會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原本還讓人覺得很是郁郁不歡的場面瞬間被這件事情給逗樂了,大家議論的話題都成了無比開心的替簡悅和藤芷甜感到幸福。

一旁的陳金枝不由得感嘆了一句,“哎,看到你們兩個好姐妹能夠同年同月同日同時完成人生中最幸福的交換戒指的時刻,真心替你們感到高興。”

左雲舒碰了碰陳金枝的肩膀笑着說道:“怎麽的啊,你這是也想找個人和你同一天結婚啊?”

左雲舒這話一出,就像是提醒了在座的各位一樣,于是鄂炳雲大膽的提議,“要不要看你們兩個也跟我們同一天結婚吧!反正你們不也都已經決定了這輩子非彼此不嫁不娶了嗎?那就大家一起,來個全民結婚日好了。”

陳金枝微微蹙眉,“我們兩個?”她看了看左雲舒又接着看了看紀子皓,不明白鄂炳雲說的你們兩個指的是讓她和左雲舒也都在同一天嫁給彼此喜歡的人,還是讓她和紀子皓也在同一天舉行婚禮。

鄂炳雲點了點陳金枝的額頭,笑着說道:“你這個笨蛋,我的意思就是,我們所有人都在二號的那一天同時舉行婚禮啊,這樣不就更加的熱鬧了嗎?”

左雲舒差一點驚呼起來,“不要吧!我和阿炫。我們才認識不到一個月呢,馬上就結婚的話,會不會太快了一點了啊!”

雖然說她心裏面早就已經決定好了這輩子非歷澤炫不嫁,但是畢竟他們認識的時間太短了。立馬就閃電式的結婚,這也未免真的太快了一些吧!

“這有什麽,我們中哪一對不都是還在一起沒多久嗎?玩的就是這種感覺,這種瞬間就成為有家室的人的感覺。”

反正鄂炳雲是覺得這種感覺挺好的。

“你何止是瞬間成為有家室的人,還直接升級成為當爸爸的人可呢。”刑子墨在一旁說的言語間全部都是赤|裸裸的羨慕。

是的。羨慕鄂炳雲這麽快就可以當上爸爸了。

鄂炳雲壞笑着看了簡悅一眼,特三八的說道:“悅悅啊,你看,墨他已經做好準備了,做好了一當丈夫的準備,我更加做好了一個當父親的準備,看樣子你們兩個可得加油努力了喲!”

如果換做是平時,簡悅估計這會兒的她絕對的會被鄂炳雲話說的害羞的低下頭去的。

可是這一次簡悅沒有害羞的低下頭,而是學着鄂炳雲的模樣笑的有莫有樣的說道:“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們也應該學你們之前一樣。每天什麽事情也不做,就黏在一起關房間裏面造小人嗎?”

“悅悅。”藤芷甜跺了跺腳,“你看你,好讨厭,你要說鱷魚直接說他就是了嗎,幹嘛就把我也一塊扯進去了。”

話說她可是都沒有說簡悅的才是。

鄂炳雲一把摟住藤芷甜的肩膀,“沒事,我們這就叫做夫妻患難與共啊!你當然要跟我站在同一條戰線上啊!”

于是當着所有人的面,鄂炳雲和藤芷甜兩人又開始膩歪起來了,看的所有人都羨慕不已。

羨慕他們的感情甚好。羨慕他們可以做到這麽的旁若無人,羨慕他們可以無限的秀恩愛。

與此同時,陳金枝的臉上一邊是羨慕滿滿的眼神,一邊小心翼翼的朝着紀子皓的身邊靠近了些。

而歷澤炫也悄悄地握住了左雲舒的手。而他麽的心裏面現在都在思考着 同一問題,那就是剛才刑子墨的提議。

刑子墨說,或許他們可以考慮他們所有人都一起在那天結婚,這樣一來的話,他們的婚禮将變得空前絕後的有意義。

一行人又在病房陪了夏青萍好一會兒之後,這才相繼離開。

簡悅回到病房之後。再三要求他們都回去休息,他們這才都回去了,頓時病房裏面就又只剩下刑子墨和簡悅兩個人了。

簡悅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麽刑子墨也是不會離開的,索性的他也就不再說了。

其實說到底她自己內心也是希望刑子墨可以留下來陪着她的,畢竟醫院裏面太過孤寂,就她一個人在這裏就會顯得更加的孤單。

加上前面她都已經在病床上整整昏睡了半個月之久了,說什麽她現在也不想再繼續躺下去了。

所以就讓她自私一次吧!就讓刑子墨留在這裏陪着她。

其實簡悅根本就可以出院了,除了腿上隐約的還有些疼之外,其他的并沒有覺得任何的不适。

關鍵是讓她一直待在這種藥水味刺鼻的醫院,就算是沒病也會被折騰出病來的。

簡悅已經不記得自己這是第幾次跟刑子墨說到自己想要出院的事情了,可是不管她怎麽軟磨硬泡,怎麽好話說盡,刑子墨依舊是一口堅決的否定了。

“不行,醫生說了,你的腿有小骨碎裂的跡象,必須在醫院好好觀察休息一段日子才可以出院。”

簡悅甕聲甕氣的說着,“醫生說,醫生說,醫生說什麽你就聽什麽啊!”

簡悅感覺,自從她醒過來以後,好像聽的最多的話就是醫生說這三個字了。

這讓簡悅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小的時候,不管別人說什麽都聽不進去。就算是自己簡爸跟她說的事情,她也不會用心去聽。

可是卻始終有那麽幾個人,只要是他們說的話,就會被簡悅奉為聖旨一樣的去認真聽。并且認真的去實行。

那些人有個統一的名字,叫做老師。

是的,他們可以不聽任何人的話,但是卻一定會聽老師說的話。

在讀書時代的學生們的眼中,老師說的話。那就可以說是聖旨。

現在,對于住院生病的他們的親人來說,醫生說的話就成了第二道聖旨,絕對的完全奉行的實行。

簡悅就納悶了,她真就覺得自己其實根本沒有醫生說的那麽嚴重,只是有那麽一點點疼而已。

可是刑子墨才不會聽她的呢,一心想着醫生說了讓她多住會兒院,刑子墨就說什麽也不會讓簡悅出院的。

刑子墨被簡悅的模樣給逗樂了,攬着她的肩入懷,寵溺的聲音在她的頭頂上方響起。“好好好,要是你實在不喜歡住在醫院,那我明天就給你辦理出院手續,到時候叫護士去家裏面單獨照顧你,這樣總行了吧?”

簡悅高興的擡起頭興奮的問道:“真的?”

刑子墨無奈的回答着,“真的,你見我什麽時候騙過你。”

簡悅開心的在刑子墨的懷裏一遍又一遍的蹭啊蹭的,不停的說着,“墨,你真好。”

聽的刑子墨既覺得好笑又覺得哭笑不得的。就這麽一點小小的事情答應了她,就讓她那麽開心的說着自己真好。

“你這也太容易滿足了吧!”刑子墨不得不說,他這未免也太幸福了吧!就這樣就讓他心愛的女人感到知足了。

簡悅還在刑子墨的懷裏不停的蹭啊蹭的,滿心歡喜的說着。“可不是嘛,像我這麽容易滿足的女人現在可少了,你可要好好珍惜。”

“是是是,都恨不得把你天天抱在懷裏寵幸了,還要怎麽珍惜?”刑子墨十分享受此時此刻和簡悅這樣甜蜜的相處時光。

可是簡悅就像是故意一樣的,一直在刑子墨的懷裏面蹭啊蹭的。一直拿她胸前那對柔軟在他的胸前摩擦。

刑子墨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下身開始有了變化,可是簡悅還是一點也沒有感覺到似的,不停的在他的懷裏扭動着。

“悅悅。”刑子墨聽到自己的嗓音已經壓抑的有些難受,那種一聽就能聽出來的欲求不滿的音色,刑子墨不相信簡悅就不會聽不出來。

“嗯?”也不知道簡悅是真沒聽出來還是聽出來了卻故意裝作不知道,又或者說,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

刑子墨長籲了一口氣,這才說道:“你是不是想了?”

簡悅這才悠悠的擡起頭來,眨巴着她的那雙無辜的大眼睛滿臉無辜的問着刑子墨,“想?想什麽啊?”

刑子墨耐着性子繼續問着,“就是你現在心裏面想的,你是不是想我了。”

簡悅不明所以的答,“你現在不就在我身邊嗎?我幹嘛還要想你。”

“你還要跟我裝?”刑子墨已經忍不下去了,因為簡悅一邊眨巴着無辜的大眼睛跟自己一本正經的說着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再說什麽一邊小手又早就已經不安分的在他的大腿上開會不停的游蕩着。

而且,手指輕佻的距離離他的分身的地方那麽近,卻又覺得那麽遠,那種感覺,刑子墨只能說腦海裏面有一萬頭羊駝在呼嘯而過。

“墨,你的臉色怎麽這麽難看呀?你這是怎麽了呀?”

聽聽,她自己一邊裝無辜的挑逗他,又一邊一本正經的問他為什麽會這樣子。

刑子墨一把抓住簡悅的那只不安分的手,咬牙切齒的說着,“我就喜歡看你一本正經的模樣然後又做着不正經的事情。”

簡悅知道自己的挑逗已經起了反應,可是她心裏面還真的就沒想要在醫院這種氣味難聞的地方和刑子墨發生什麽身心愉悅的事情,畢竟太不安全就會顯得太刺激,太刺激了就會顯得心髒不受控制的。

她只不過是想逗逗刑子墨罷了,說什麽就喜歡她一本正經的說這話又做着不正經的事,比起這個來,簡悅更加喜歡看刑子墨分明一副恨不得分分鐘把自己壓在身下,偏偏又不得不控制自己心裏yu望的壓抑着自己的模樣。

那模樣,簡直不能再可愛了。

只是……

“啊,你幹嘛?”簡悅正得意自己的成果呢,結果誰知道一個沒注意自己就被刑子墨一個翻身給撲倒在病床上了,而且雙手也被禁锢在了頭頂不能動彈,刑子墨的胸膛更加壓着她的胸前。

身體與身體間的接觸,讓簡悅立馬意識到自己好像引火***了。

這,刑子墨身上傳出來的熱氣差點能把她烤熟了,這信號在告訴她,刑子墨現在已經是欲火焚身了的節奏。

這……不要吧!她真的只是想要鬧着玩一下的啊,不是想要來真的啊!

刑子墨挑眉,“幹嘛?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還能幹嘛?”

刑子墨真的很想說自己現在是想幹簡悅來着的,可是又覺得自己這樣說就顯得太粗魯了,忍了忍就沒說出口。

“別這樣啦!這裏是醫院,你快點從我身上起來。”簡悅的雙手被禁锢在頭頂,身體又被刑子墨壓的死死的,根本就沒有任何一點的反抗的餘地。

可是,她真的真的不想就這樣就範來着。

“沒事,門被我關上了的,外面是根本不可能會看到裏面在幹什麽的,你盡管放心好了,就算你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別人也是不可能會聽到的。”

簡悅,“……”

她突然真的很想問,這醫院專門的弄這麽幾間所謂的VIP病房,到底是用來照顧病人的,還是用來方便像刑子墨這種照顧病人的家屬的?

她現在否已經呀開始懷疑,刑子墨一直強調要讓自己留在醫院,到底真的是為了自己的傷早些好起來,還是這樣更方便他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時間點留下更多美好的回憶來着。

盡管簡悅不得不說,貌似誠實的自己的身體發出來的訊息是,她同樣很渴望刑子墨。

果然什麽引火***啊,作繭自縛啊,自作自受啊什麽的說的都是像她這種人。

本來好端端的聊天模式,非得自己作死去想着勾|引一下刑子墨來着,可是現在倒好了。

刑子墨壞笑的表情分明也是在告訴簡悅,他其實根本就是知道簡悅一開始就是故意在逗他,只不過他剛好是将計就計罷了。

這下子簡悅更加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果然是不作就不會死。(未完待續。)

☆、242 讓她生不如死

就在簡悅以為自己就要被自己作死的時候,卻突然看到刑子墨咯咯的笑了起來,一副好像她自己上當了一樣的模樣。

簡悅不由得蹙眉,在這麽深情款款的時候,刑子墨居然還可以笑的這麽君子坦蕩蕩的,她實在是有些看不明白。

簡悅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看着刑子墨一直咯咯的笑,一直到過了好一會兒之後,刑子墨這才止住了笑容。

簡悅沒好氣的問,“笑夠了嗎?沒笑夠的話繼續接着笑啊!”

明明就是她在調戲捉弄他,怎麽的簡悅就覺得變成了自己被反捉弄了一樣。

這種感覺特別的不爽。

“不笑了,一點也不好笑。”刑子墨說這話的時候嘴角的笑意還沒有止住。

看着這樣的刑子墨,簡悅也開始忍不住跟着笑了起來。

然後兩人笑着笑着就開始對視,因為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都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對方的影子,近到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呼吸聲和喘氣聲。

簡悅突然意識到了這樣的距離太過危險,便直呼腿好疼,吓得刑子墨趕緊從簡悅的身上撐了起來。

簡悅大口大口的喘着氣,拍着胸脯心存僥幸。

差一點剛才她自己就要淪陷在刑子墨那深情款款的眼眸裏面了,還好她意志還算堅定,還好她頭腦還算清醒。

刑子墨無奈的搖頭,再一次的看穿了簡悅的伎倆,只得無奈的說道:“你放心好了,我說過會等你身體徹底康複的,在那之前是絕對不會欺負你的。”

簡悅。“……”

又被人看穿了,都說了這種感覺特別的讓她覺得不爽了,偏偏每次都是這樣。

簡悅知道,不管刑子墨答應了她什麽,從來都會很用心的去做到,每一次都是如此,這一次當然也不會例外。

所以一整晚簡悅都沒有再擔心自己會在醫院的病床這麽個誘惑而又刺激的地方跟刑子墨兩人之間發生點什麽。

刑子只是一直抱着簡悅。讓她的頭枕在他的手臂。靜靜地抱着她,兩人相擁入眠。

在刑子墨的懷抱裏面,那種熟悉的味道。溫暖的感覺,讓簡悅暫時對醫院藥水味的刺鼻也暫時釋懷了,美美的睡了個好覺。

盡管這些天來她已經睡得感覺骨頭都松了,但是還是覺得在刑子墨的懷裏睡得特別的舒服特別的溫暖。

……

隔天。在簡悅的軟磨硬泡下,刑子墨終于把原計劃在三天後帶簡悅回家去休息的時間提前到了今天。

不過刑子墨之所以會同意這麽快就讓簡悅出院。更加因為下個月的二號就是他們結婚的日子,在這之前他們還有太多的事情等着他們去處理。

婚禮的那一塊他們大可不必操心,除了試婚紗和拍婚紗照什麽的需要他們兩個親自出面之外,其餘的一切他們都不用管。

因為藤芷甜和鄂炳雲兩個人別提有多積極了。并且拍着胸脯保證,讓簡悅和刑子墨完完全全的放心交給他們兩個去辦就是了,他們就只管等着安安心心的做新郎新娘就行了。

既然有人幫着操辦。自己就省了不少的事情,這種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為什麽不交給他們去做呢?

出院的時候,因為考慮到簡爸那邊他們會反對簡爸這麽早就出院,所以在經得了刑子墨的同意的情況下,簡悅誰也沒告訴,兩個人完全可以說是悄悄地就出院去了。

反正等但他們發現的時候,那時候的簡悅就已經回到刑子墨的家裏了,而且刑子墨說過會叫護士來家裏單獨照顧她。

有了這一點,就算她的身體還沒能徹底的恢複,就算她私自出院了,想必到時候簡爸也不至于生氣的。

收拾完了一切之後,簡悅坐在床上用手輕觸着自己腿疼的地方,還好醫生處理的很不錯,反正簡悅是覺得只是剛剛醒過來的那會兒還有些不舒服,現在覺得就好很多了。

或許跟她躺在病床上那麽久都一動不動的也是有那麽一點點的影響的,這兩天稍微活動了一下下,反而還覺得好像好了很多。

“對了,剛才你說要帶我去個什麽地方來着?”簡悅一邊捏着自己受傷的腿一邊頭也不擡的問着刑子墨。

剛才在整理東西的時候,簡悅隐約的好像聽到了刑子墨在說要帶她去個什麽地方似的。

而且刑子墨說那句話的時候又好像有些後悔自己那樣說,就好像是并沒有打算跟簡悅說那句話一樣。

可是簡悅記性卻是特別好,刑子墨看似無意随便間提起來的一句話,簡悅可是一直都記在心裏面的。

這會兒,總算是讓她閑下來了,總算是讓她找到說的機會了。

刑子墨不禁皺了皺眉,忍不住贊嘆道:“你記性可真好。”

這不,他就以為簡悅壓根就沒聽到或者是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呢,誰讓剛才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簡悅就那麽随口嗯了一句,刑子墨還以為簡悅是根本不在意的。

“走吧!我都已經在醫院悶了好久了,我可不想又在家裏面悶上好幾天。”簡悅說着就開始收拾打扮起來。

而刑子墨就一直環着雙手看着簡悅,看着她收拾打扮,一點也不厭其煩的等着她收拾好。

“好了,走吧!”簡悅開心的挽着刑子墨的手臂,一想到馬上就可以出去外曬曬太陽什麽的,就特別的激動特別的開心。

坐到車上之後,刑子墨也不說具體是去哪兒,簡悅就忍不住問了,“墨,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啊?”

刑子墨無比神秘的說道:“到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了。”

簡悅不由得皺了皺眉,搞得這麽神秘,連問都不能問,她的小腦袋瓜子便開始在心裏琢磨着,刑子墨到底要帶她去哪裏。

一直到一路上的樹木越來越多。去的地方顯得越來越偏僻,簡悅慢慢的突然就想到了。

這是要帶她去見黎詩雅吧?

簡悅前一天的時候曾經聽到陳金枝稍微說過那麽一句,好像黎詩雅和那個幫着她一起的男人徐國臣兩個都被刑子墨給關了起來。

具體被關在什麽地方,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就連陳金枝也是一個偶然聽到紀子皓和刑子墨打電話才聽到,才知道一些的。

看樣子對于這件事他們一定是要采取絕對手段了,不然不可能連陳金枝他們也要一起瞞着。

簡悅小聲的問。“墨。你準備把他們怎麽辦?”

刑子墨看了一眼簡悅,“如果你想讓他們生不如死的話,我會提供你各種幫助。但是如果你還是覺得不能對他們以牙還牙的話,我就送你回醫院躺着去。”

簡悅,“……”

她怎麽可能還會像之前那樣的想法啊!她又不想再經歷第三次的掙紮在死亡邊緣,那種感覺真的很恐怖的。她才不要再來一次。

“方法可以有很多種,但是一定要讓我親自動手好嗎?”

簡悅握緊了拳頭。黎詩雅那真是典型的老虎不發威就把她當病貓了是吧!這一次不好好教訓教訓她,不讓她知道什麽人是她該惹得什麽人是她不該惹的。

知道簡悅總算不再想着以德報怨了,刑子墨心裏也是無比的開心,不然他真擔心一會兒簡悅在看到了黎詩雅現在的模樣之後會不會怪他太過心狠手辣。

有時候對付有些人就必須得心狠手辣。

在刑子墨的眼中。他已經完全沒有在把黎詩雅當成是一個女人來看待,因為不可能會有女人做出像她這麽讓人跟的牙癢癢的事情來。

所以說,不管她今天變成什麽樣子。那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

她當初敢對簡悅和夏青萍做出那些事情,就應該想到她也會有積今天。也就怨不得他那麽殘忍了。

下了車之後,刑子墨給鄂炳雲打了個電話,好像是在問什麽暗號之類的,特別的神秘。

再看看周圍荒無人煙的四周,一種與世隔絕的感覺,這地方比起之前簡悅兩次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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