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

南風纖細靈活,那群五大三粗的男人根本捉不住泥鳅一樣滑溜的南風,然後雲桑就去吸引一部分人的注意力,而南風則趁機把綁着艾森他們的繩子解開。

“你們沒事吧?”

艾森搖頭,“我們沒事,但是他們人多勢衆,恐怕此地不宜久留。”

南風幫他們把繩子抖落,道 :“我已經讓肚腩去找謝拂身了,希望……”

南風話沒說完就被張未了扯過,然後一陣天旋地轉,南風倒在艾森懷裏就看見張未了龇牙咧嘴地使出鐵頭功,一腦袋往後面想要偷襲南風的人肚子上,那人當即從臺上飛出,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抛物線,再轱辘轱辘着滾落臺階,分外慘烈。

金剛芭比眼疾手快抱住張未了的的腰,才免了她撲空的悲劇。

“哇塞,小知了你也太A了吧!”

南風又瞟了眼地上“死狀”慘烈的芝麻綠豆小眼睛男人,悲憫地咋舌,“果真是No Zuo No Die!”

但是那些男人一看出事了,當即發狠一樣沖過來包圍臺上的南風等人。

南風看這陣仗不僅抽了抽嘴,“兄die,我要是說這是意外,你們相信嗎?”回答她的是男人喪屍圍毆一樣的蠻橫攻擊。

金剛芭比那身肌肉沒白練,當即一拳一個把沖上臺的人打回去:“南風,別慫!我們會保護你的!”

南風扯出一個比哭還醜的笑容,雙拳難敵四手,他們人多勢衆咱們tang不住啊親!

那群人才不管南風動不動手,反正他們就是要揍人!而且二話沒說就一拳往南風臉上掄,好在南風靈活地抱着腦袋下蹲,才僥幸躲過一劫。

“媽媽呀,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有啥事不能口頭解決的?”回答她的是男人迎面而來的香港腳。

南風吓得一屁‖股跌倒在地,卻也僥幸再次逃脫。

男人氣得直跺腳,但南風卻還在那逼逼道:“富強民‖主文明和諧,愛國敬業誠信友善。咱們握手言和,做一個講道理、守文明的社會主義接‖班人不好嗎?”

祝茹從別人的□□底下溜到別人背後給了人後腦勺一棒槌,然後撒手将棒槌丢給南風,還喊道:“省點力氣留着保命吧!”

南風抱着棒槌笑出了苦瓜臉。

但就在這時,那男人暴喝,不知道從哪裏拖出來一把破爛椅子兜頭就往南風頭上掄。

南風狼狽地驢打滾翻滾到一旁,然後那椅子“碰”的就砸在地上,那條本就“瘸”了的椅子腿當時就報廢散架,但是好巧不巧,迸飛的椅子腿木屑飛濺,堪堪劃過南風的臉頰,落到後面。

等到雲桑叫南風,南風才感到臉頰微微有些溫熱刺痛,她什麽摸摸,在中指指尖上沁着星星零零的血漬。

“卧‖槽 !”南風當即發飙。

她氣勢洶洶地爬起來,一腳就踹在那個拿椅子砸她的男人的臉上,然後彎腰掄起椅子,反手一個旋風轉身,就往身後一個想要偷襲她的男人身上砸去。

看着癱倒在身側的兩個男人,南風拍拍手,神情甚是倨傲地說道:“早說了君子動口不動手,非逼本姑娘發飙!”

雲桑看着臭屁的南風,無奈笑笑,時下卻更仔細地加入混戰。

揪頭發、叉眼睛、抓臉巴……總之是什麽下三流無賴的招式都使出來了 ,當真可謂是群魔亂舞、狼奔豕突、橫沖亂撞……

就在戰況進入白熱化階段的時候,突然傳來一陣驚天怒吼:“你們在幹什麽?!”

此話一出,逃命,逃命,驚起一灘烏鴉!

而正膠着着的兩隊人馬也都停下來紛紛注目聲音來源,毫無形象騎在男人身上胖揍別人的南風高興沖他喊道:“謝拂身快來幫忙!”

然後就接着低下頭,繼續往身下男人掄拳頭、掐脖子、揪頭發。

誰不知道謝拂身?但是此刻他們顯然是被打蒙了,以為謝拂身是南風找來的幫手,當即就繼續打架不說,甚至還有人不要命的上前想要掐謝拂身!

而謝拂身卻攔着身後的大批暗衛,但嘴角勾起殘佞的弧度,然後一腳就踹在那個不要命往他身上撲的男人心窩子上,幹淨利落。

那男人被謝拂身踹飛,連帶着壓倒身後一連串的人,于是又有一個彪形壯漢挂着一副窮兇極惡的表情沖上來,但是卻被謝拂身抵在他腦門上的黑漆漆AK47□□吓得懵逼。

謝拂身笑着,桃花眼裏面卻冰涼得不帶一絲溫度。

見彪形壯漢慫得不敢輕舉妄動 ,他眼底的冷芒更甚。

但是突然間,他收回手,舉着槍往天空連開三槍,于是所有人瞬間安靜了,謝拂身面前的彪形壯漢腳底下更是“滴滴答答”濕了一大灘。

謝拂身嫌棄,反手用槍身敲向他腦門兒,然後一米八的彪形壯漢就應聲倒下。

“怎麽?不露兩手,都不知道你們大爺是誰了吧?”

熟悉的聲音但卻陌生的腔調讓南風怔愣了一瞬間,回過神後果斷沖上來抱大腿。

她一把撲到謝拂身身上,笑得像個22歲的寶寶:“謝拂身,你也太A了吧?!”

謝拂身表情松軟了一瞬間,但是想起什麽瞬間又皺起了眉頭,他掰着南風的雙肩強制她面對面看自己,而南風也的确是看他了,但卻狠狠一口親在了他臉上,然後又紮進他頸窩雀躍歡呼道:

“謝拂身,你今天可真是個酷蓋!”

謝拂身愣了一瞬間,然後徹底是軟和了下來,他有些無奈地抱緊南風,但是心下對于這群搞事情的人更加沒有好感。

別以為他沒看見,南風臉蛋兒上的那道口子,他可是看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謝拂身皺着眉看向那群“兇手”,剛要開口說什麽,但南風卻突然從他懷裏跳下來,然後雙手叉腰、高高擡着頭顱用鼻孔瞧那群人,有恃無恐道:“再不住手就等着挨槍子兒吧!”

衆人面面相觑,張未了她們就趁機踹他們兩腳,然後挺着胸脯走向南風。

有人不服,但礙于謝拂身便叫嚷着:“謝二少,這是我們商務大道的事,您恐怕不方便插手吧?況且我們只是在教他們怎麽妥善經營文彙樓……”

“教?”謝拂身冷笑出聲。

他将槍在掌心耍玩旋轉了幾圈,然後收回插到靴筒裏面,這才不可一世地擡頭望着說話人道:“我謝拂身何時需要你們來教我經營文彙樓?”

他們有些錯愕,這話是什麽意思?!!

南風笑吟吟地解釋道:“謝拂身是我頂頭上司!所以,你們剛剛打的都是謝拂身的人!”

誰特麽給他們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謝拂身這乖張纨绔的行事作風,再加上他的父親謝亭、兄長謝行之,以及他們背後的整個兒謝家……細思極恐,大夥兒涔涔的汗流得更厲害了。

小眼睛男越過南風,直接朝謝拂身說道:“謝二少,我、我們不知文彙樓和天下、天下第一團是您的!否則就是借我們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惹您不痛快不是?”

南風不介意他無視自己,但是聽到他的話卻是徹底冷了臉:“哦?你剛剛話可不是這麽說的。你們說我們這種無良商家為了牟取暴利,弄出這麽一支牛鬼蛇神的怪物嘩衆取寵。甚至還嚣張地叫嚣着讓我們滾出去!還你們原本的樣子……”

“嘿,我們這不是一時糊塗嗎?”

那個芝麻綠豆小眼睛的猥瑣男人繼續谄媚說道,“我們就是覺得你們剛來這人生地不熟的,想要和你們聯絡聯絡感情。得罪之處,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可千萬甭在意啊!”

南風咬着牙含糊不清地低語道:“呵,這無‖恥男人還真是在不停刷新我的下限!”

謝拂身與南風挨得近,聽此只是高高挑起自己好看的眉毛,對此不置可否。

無‖恥男人還想要繼續刷新下限,但南風顯然不願意,她翻了個白眼躲到後面找雲桑他們,把這個爛攤子直接丢給謝拂身,于是謝拂身的眉頭挑得更高了。

小眼睛無‖恥猥瑣男搓搓小手想要和謝拂身套近乎,但是謝拂身連正眼都懶得賞他一個。

“滾。”

“什麽?”

謝拂身這才懶懶賞他一個斜眼,“城西發展從來都不如城東,商務大道這一塊也就這樣。現在好不容易有人能夠帶動商務大道的人流,給你們帶來顧客、帶來商機,結果你們還敢鬧事?”

謝拂身看着怔愣的人們冷笑一聲。

“我管你們嫉妒還是怎樣?文彙樓是我謝拂身名下的地産,天下第一團是我罩着的,今天的事如果再有發生,我謝拂身不介意盤下整條商務大道,肅清作風!”

死寂。

沒人敢懷疑謝拂身這話的真實性謝家走到今天,謝拂身能讓整個兒京城的人聞風喪膽,都是有一定原因的。

謠言,從來都不是空穴來風的!

別說他們了,就連南風聽到這話都被唬得一愣一愣的,但是下一秒,她立即擺出一副深惡痛絕的表情。

再過兩年城西崛起,這商務大道要是整個兒被謝拂身盤下來,那該有多氣人啊!天,萬惡的資本家!她的毛爺爺啊——

就在南風怨天怼地的時候,不知道謝拂身什麽時候湊到了她身邊,賤戳戳的模樣絲毫沒有前面的氣勢風采。

“南風,你想不想要這條街?我把它盤下來送給你好不好?”

當然好鴨!南風臉色劇變,一臉防備地看着謝拂身,“你在算計什麽?我一窮二白可沒什麽值得你惦記的!”

謝拂身只是沒臉沒皮地湊近南風,然後神秘兮兮地小聲說道:“這是送我媳婦兒的聘禮!怎麽樣,要不要考慮考慮?我對媳婦兒絕對是寵得上天入地!”

南風嫌棄的看着謝拂身,但是忽然想起什麽,她雙眼放光地看向謝拂身,道:“金主爸爸,你還記不記得之前說正式入股我們天下第一團?”

謝拂身看着滿眼算計的南風滿是寵溺。

他明知道是個坑,但還是義無反顧地跳了下去,“所以?”

“所以為了保證您的合法權益,我建議咱們回去就把合同拟定簽了吧。要不然你付出這麽多,得不到應有回報可就罪過了。”

說着,她湊到謝拂身耳畔悄悄說道,“你放心,我定的合同特別人性化,完全保障了你作為最大股東的所有權益!”

縱使南風吹得天花亂墜,但謝拂身還是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今天這出肯定是吓到了她,所以才急着跟自己捆綁在一起,以尋求一個庇佑……

所以,謝拂身想都沒想就直接答應道:“好。”

這讓南風準備的好多說辭哽在了嗓眼,“這就答應了?”

謝拂身只是拍拍她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好好幹,我的老婆本都投在裏面了。要是搞砸了……”

你可就得給我做老婆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依舊不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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