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九鼎真訣

“哦,你們說的九鼎真訣對吧。我知,我知。”

“這小子果然知道,到底在那兒。”

為了脫離險境,蕭逸塵将劍尖移開,慢悠悠地道:“不在此處,不過師父說了要你們先将我帶出此處方能告訴你們,還說誰将我帶離這個鬼地方,九鼎真訣就歸誰。”

“這還不容易,來,讓大師兄帶你出去。”

一只粗壯大手一握蕭逸塵手臂,只覺天旋地轉,下一刻他們幾人同時出現在一個小村莊。

屋子鱗次栉比,人丁稀少,似乎是用泥巴做的,一股泥土的芬芳仆人耳鼻。

“原始部落?這不是山頂洞人住的房子嗎?”他舉目四望,說是村莊不如說是一個個土包樣的洞。

“什麽原始部落?快快給我九鼎真訣。”大師兄明顯不耐煩。

蕭逸塵可是看清了他們三個師兄弟的關系,都是為一卷九鼎真訣而來,其實他還真有九鼎真訣,這是他在鼎內順手牽羊取到的,此刻藏在袖口裏面,覺得很是危險,可是他又不敢輕易取出來。

單是他們三個人的身軀就已經将他吓了個半死,放在地球,那絕對是個二三百重的人物。

別人是肥的重,他們三個則是壯的重,那些肌肉一塊一塊地突起來,加上面目可憎,如果放在晚上,昏暗的路燈下,他們三個人絕對可以證實得了這麽一句俗語:人吓人,吓死人。

蕭逸塵在社會摸爬打滾了不少時間,心思慎密,在別人手下做事,倒也學會了看人臉色做事。

知道一旦九鼎真訣交出,他們必會“斬斷過河橋”他自己會是第一倒下去的人。心想,三師兄弟都不是省油的燈,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努力想辦法擺脫他們。

“有了。”他心生一計,他們三個人倒是被他的“有了”吓了一大跳,滿以為有了什麽。

“什麽有了。”

“臭小子,快快将九鼎真訣交出來。”

“別以為就憑師傅一句話,你是我師弟就可以高枕無憂,不交出來天皇子都得閃。”

一看他們三個人就是五大三粗的那種人物,如果是有點計謀的都會使計或者說奸一點的“先誘惑,後滅跡。”現在肯定會對他好點,以便引起他人的好感。

難怪玉虛散人死時郁悶了,任誰收到這種一根筋,但是又不尊師重道的徒弟都會被硬生生氣死,以掌門的聰明肯定看穿了他們的性格,要不也不會一下子就說讓蕭逸塵這個剛入派的弟子當掌門了。

九鼎派聽名字就知道沒有什麽名氣的小派,他心中一轉,有了計謀。

“師父說了,大師兄聰明絕頂,二師兄心思慎密,三師兄眼光獨到,所以他說只有是掌門,才能學這九鼎真訣。要不然的話會進入萬劫不複之地。”

“是嗎,那要如何才能當掌門?”

蕭逸塵心中暗暗偷笑,他們三個人果然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難怪玉虛散人到死都不知道選誰當掌門了,他這句話是明白人都聽得出,這是在敷衍他們。

“剛才師父不是說了嗎?你是掌門。”

“就是,既然如此我就殺了你,然後我當掌門。”

看來他們三個人還沒有傻到家,自然是聽清了當時玉虛散人的話。

“慢着,當時師父他老人家臨終前可能沒有說清楚,你們是不是經常被師父他老人家罵啊。”

他們三個人面面相觑,半響大師兄道:“沒錯。這跟九鼎真訣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關系了,他說我只是暫代掌門之位,不過你們誰有資格搶我的位置,還得你們自己說了算。”

“此話怎講?”

“師父臨終前,九鼎真訣交給我了,看。”一支玉筒順着袖子一滑,就露出半個角來,他拿在手中揚了揚。

他們三個人一看,馬上緊張起來,都在互相提妨着,蕭逸塵暗笑,心想,陷入我的計劃中了。

“我說你們有沒有規矩的?師父說了三個條件,滿足者可以學這九鼎真訣,而且其他人得全力支持。”

“憑什麽這樣做,應該以實力見長為好。”大師兄明顯比他們兩個人的實力強上不少,不過也擔心他們兩個人合夥對付自己,所以不敢輕易地出手搶奪。

他也正是看準了這點,才敢拿出九鼎真訣,道:“只要合格者,都可以學這九鼎真訣,你們也可以搶,不過搶過去了也沒有用,因為師父為防止你們這種情況,所以在九鼎真訣上面做了不少手腳,你們不信對吧,那麽可以來試試。”

說完蕭逸塵看着面對自己的一面,上面印有些小血跡,那血是他自己的,暗暗偷笑了一會兒,對他們說看。

三個人同時伸頭看過去,只見到上面有一些血跡,三人同時異口同聲地道:“不就是血跡嗎?”

“這可不是普通的血跡,不信你們看。”

他找來一張葉片,上面盛點水,然後用刀子割破自己的手指滴一點血進去,接着将九鼎真訣上面的也跟着放下去,道:“看。”

三人看去,只見那兩滴血開始慢慢地向着對方滲過去,直到融合。

“這又說明了什麽?”

“就是,不就是血互相融合嗎?”

“你們先看清楚。”他自己卻趁此機偷偷捏起地上的一株藥草,這種藥草在地球叫雄黃,他實是想不到在這兒也能夠發現此種藥草,當下心喜。

它是一種中藥藥材,可以用作解毒劑、殺蟲藥,多為外用,臨床上現已很少用。我國古代民間有“善能殺百毒、辟百邪”之說,在有些地方,還形成了端午節飲雄黃酒的風俗,認為可以“驅妖避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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