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不得光的腌臜地。那兩人決計不會踏足那裏。
宋決抿着嘴角沒有立即答應。他就知道秦祯的甜頭沒有白嘗的。可他偏偏拒絕不了他。
“大哥…大哥會生氣的。”
“放完假他該回部隊了,軍校管得可嚴了,怕他幹什麽!”
宋決不會知道該怎麽說,脖子上繃出了一層汗。得罪宋嘯沒有那麽簡單的…
可秦祯見他不應,又添一把火,堵住他的出口不說,用舌尖在褶皺裏來來回回地翻弄着。宋決爽得頭皮發麻,可也恨不得立即死過去。
“不想要嗎?我們過去了,每天早晨,都可以這樣哦!”
他樂滋滋地聽到宋決開始忍得直磨牙,手裏握着的東西太燙太硬了,說完了他也有點擔憂,真這麽過去,他不會被操死在別墅裏吧?
想了又想,連忙搖頭。他傻了,反正對象是宋決,他不願意挨操,他還不能跑嗎?
宋決看起來憋得要爆炸了,吐了一口氣,虛弱地問,“這次說話算話?”
“算話!”秦祯忽然把指頭放開,豔紅的唇瓣貼着柱身滾了兩圈,邀功似的看着他。
宋決有些吃驚地見他把那些粘稠的液體都吞了下去。
他确實也有些期待香山之行了。
兩個人連夜就跑了。宋嘯第二天早上後知後覺地收到司機的反饋,說送了二少爺和秦少爺去小香山,大發雷霆。
宋鳴回來,正撞在槍口上。
“怎麽了大哥?”
“老二拐着秦祯跑了。”
“私奔?他倆能跑去哪?”把行李箱放在腳邊,期末發揮得不算太好,宋鳴一路上的興致也不是很高。連聽見這樣勁爆的消息,也沒有太多反應。
“宋決倒還沒那個膽子。倆人躲香山去了。”
“又不是不回來了,至于發那麽大脾氣嗎?”宋嘯不知道,他雲淡風輕的原因,可完全不是因為想的開。他私下裏和宋決早就達成了合作,香山那邊,他不知道去了多少次了。早就沒有什麽莫名其妙的心理障礙。再說他母親還活着呢,沒那麽忌諱一個死去的,又沒有名分的女人。膈應那裏的,全世界可能就只剩下宋嘯一個人了吧?
真可憐。
他掩住自己的嘲諷,經過自家大哥時,拍了拍對方的肩。
但一想到宋決把人拖回自己的老巢,不知道打的是什麽主意,也忍不住有點窩火。
窩火就對了。等着司機跟宋宅那邊确認了他在香山。秦祯早拎着包翻了別墅後院的牆。
溜了。
宋決拿着一只打火機,獨自坐在黑暗裏,盯着遠處一團小小的黑影。目送着那黑影張牙舞爪地撲向更遠的地方。
又騙我。
他嘴角還帶着一點笑。秦祯為了哄他睡着,曾在那落了好幾個吻。
每一個吻,都伴随着甜甜蜜蜜的一句,“最喜歡二哥了。”
“二哥很好說話,欺騙二哥沒有懲罰。”宋決笑着,說話的聲音卻沒有任何起伏。
4.
果然到了第二天下午,宋鳴就聞着味兒過來了。一進門卻驚訝地發現宋決竟然沒在享受溫柔鄉的好處,反而一個人寂寞地在廳裏的空地上搭積木。
對,就是積木。
幼稚死了。
他第一千零一次嫌棄着宋決所謂的“童心”。
小時候就這樣,人家小朋友都玩得高高興興的,就他一個人老氣橫秋,嘴又毒,站在一邊嘲笑人家這也不是那個不是,弄得自己人緣極差。要不是他姓宋,準沒人理他。
秦祯就不理他。
能和他玩到一塊去的,可能就宋決一個。
所以有好多牢騷,看在宋決也對他寬容的份上,就憋回去了。
現在也是,他只撿了要緊的事來說:“不是說把秦祯帶出來了,他在樓上睡覺呢?”
宋決頭也不擡,只是煞有介事地看了看表,“一點四十八。嗯,是午覺時間。”
難怪你在這頂着個寡婦臉!
“那我上去看看他啊!”兜裏揣着給秦祯帶的小玩意兒,他早就迫不及待想讓秦祯戴給他看看了。昨晚上已經叫他撲了個空,今天在外頭,他更不能放過他!
他動作一大,鈴铛的響聲就傳出來了。
這時宋決才擡頭,譏诮地看着他,“是在午睡,可我沒說是在我這睡。”
宋鳴困惑地扭回身。
“我這,只有這個。”宋決把手裏最後一顆積木塊輕輕一抛,落到了剛剛搭好的城堡上。那富麗堂皇的微型建築,霎時倒塌。
像黃粱一夢似的短暫又脆弱。
“金屋藏嬌?我沒這福氣…”
那也不至于把你那金屋給砸了吧?宋鳴好歹又憋住了,也沒再嘴賤,說出什麽你這住的不就是咱爹造的金屋雲雲。
他怕被這金屋的繼承者給轟出來。又挑了要緊話來說,“宋嘯要氣死了,你可小心點。那個姓李的師長蠻喜歡他的,現在他在爸爸那很說得上話。你不該在他這陣子春風得意的時候捋他的須子嘛!”
宋決蹲下/身,把散落的積木塊慢慢收攏起來,神色又是清清淡淡的,好像一輩子都學不會發脾氣的樣子,“我知道了,這樣的事,不會再有了。”
宋鳴和他相處得久,能看出一點他的真實情緒。
他好像有一點傷心。
非常、非常微弱的一點。
但也夠令人咋舌的了。宋鳴記得他媽死的時候,他都沒哭。
而另一邊,張牙舞爪地撲向自由的秦某人,可沒有半點傷感情緒。他在同班的蘇暢家裏睡得正酣。
準确地說,是蘇暢的床上。
他跑了大半夜,翻了半座城,跑到蘇暢家門口的時候,天都亮了。好在夜裏不熱,正撞上蘇暢出門。也省得他再翻牆翻窗。
蘇暢把門給他打開,自己去晨跑了。
“我剛夜跑過,就不陪你去了!”蘇暢懶得理他,警告他洗完澡才準上床。
他寄人籬下的時候還是很聽話的。感覺把自己洗得香噴噴的了,才一頭紮到那一看就松軟舒适的大床上。
醒的時候,蘇暢給他熱好了午飯。
“哎喲哎喲,我渾身酸痛。”言下之意,就是要人喂飯。
蘇暢耐着性子和了一小勺菜和飯,塞到他嘴裏。
秦大爺嚼了嚼,勉為其難地咽了下去,金口一開:“不要南瓜!”
“去你媽的,愛吃不吃!”
蘇暢不喂了,秦祯又鼻尖拱了拱,拱着對方的食指尖,“我跑了一晚上才跑到你這,我腿可疼了。”
“手也斷了?”
“嗚嗚嗚,蘇蘇你不心疼我嗎?”
蘇暢嫌他假哭得惡心人,把他鼻子捏起來。過了十幾秒,秦祯只好張開嘴巴呼吸。像條小金魚似的,誇張地吸氣又呼氣,嘴裏嚷着,“我錯啦我錯啦,我自己吃!”
但蘇暢沒那麽容易放過他,揪着他的鼻子把他從床上揪起來坐着,居高臨下地望着他揚起的頭,和嘴裏一條軟軟的小舌頭。俯身吻了下去。
秦祯只剩了一張嘴能呼吸,再甜蜜的吻也嘗不出味道來。叫人吻着,只覺得那斯斯文文的一張臉,活賽一個催命鬼!
蘇暢可沒那麽慣着他,他每次一作,必被懲治。也不知道為什麽屢教不改,性子還是那麽作。
把他摁着親得快要背過氣去,稍稍松開,那條小舌頭就耷拉出來,水淋淋地扯着銀絲。
他看不得這個!
于是又重新吻上去。
秦祯給他親得快沒了半條命,被放開的時候癱在床上直翻白眼。
蘇暢扯了張濕巾擦去被他口水沾到的地方,嫌棄地評論道:“你被弄得好髒。”
秦祯氣得鼓圓了眼睛,“可這是你弄髒的!”
“那我把你重新弄幹淨?”
“不要不要!只會越弄越髒!我餓了!我要吃飯!”現在他不敢扯什麽胳膊疼腿疼的事了。蘇暢那邪性一犯,他可頂不住。要不是圖他們家清淨,他早就找別人去了!
不過現在後悔好像也有點晚了。
5.
說是清潔,結果還不是借清潔之名幹他。秦祯有點知道,這也是寵愛的一種,但蘇暢的“寵愛”總叫他難以招架。
胸前的兩粒石榴籽被搓得紅腫,幾乎都要透明起來。蘇暢還在給他抹最後一遍的清潔
藥膏。他仰躺在浴缸裏,腰酸得不得了。為了方便清洗,蘇暢把他的身體中央用細絹束了起來。
洗到一半沒忍住,已經幹過他一次。他被捅得哼哼唧唧的,沒敢撒嬌。他知道,沒忍住不是因為蘇暢是個單純的禽獸,而是洗到腿根,上頭的痕跡,全叫他看見了。
他不是沒預料到這個結果,但他也有點上趕子找操的意思。蘇暢雖然有時候人有點變态,但幹完了他以後的一陣,就會特別特別地聽話。宋家那邊瞞不了多久,要想長久地逍遙下去,還得找人替他扛雷呢!又幹淨又會伺候人,蘇暢的一點小毛病在這時候完全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