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章節

我就是這樣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小王子

流亡貝殼

嬌氣渣受在線翻車,NP

“我自有萬千寵愛,憑什麽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秦祯,不是每個人都真的舍不得你疼。”

0.

玻璃珠被打翻在地上,把陽光折射得零零碎碎。那芯子裏嵌了各色的膩子,有好幾顆的顏色很不容易尋得。

那是秦祯八歲時的收藏品。

這樣一套一套的珠子,旁人有百八十顆,他就要有上千顆。

宋鳴笑他土包子上不得臺面,幾顆玻璃珠子有什麽好稀奇的,又不值錢。那時候秦祯剛被領回宋家來,膽子還小,有氣也是郁在心裏,不敢明說。只是在心裏偷偷記恨上了這趾高氣昂的宋家老三。

他沒料到,高位養人,沒過幾年,他也就成了宋鳴那個倨傲的樣子。

鼻孔看人。

雖然他只不過是宋家的小侄兒,他媽媽姓宋而已。

老大老二在他剛進門的時候沒和他見到面。可若是他們見了秦祯,一定會喜歡他的。

因為秦祯很可愛,可愛得像只精致可人的玩具。

1.

等那玻璃珠子轉過來,咕嚕嚕的有一顆彈到了一條光潔的小腿上。

秦祯小小地嘟囔了一聲,蹬着腿發了一通脾氣。宋嘯捧着他,替他把那顆玻璃珠撿起來,放到他手心裏,才又壓到他身上捉着他單薄的下巴親吻。

“這是媽媽留給我的,你都給我撞灑啦!”

小秦祯剛進宋家院子的時候就捧着那只小罐子,被宋老三嘲諷了一通後更是小心翼翼地把罐子藏起來不叫人看見。他若有什麽小玩意兒寶貝得緊,也習慣壓在玻璃珠下面。

今年他正讀高二,放了暑假,宋家幾個孩子也都回來了。宋嘯最先到家,自然是第一個來找他。知道他喜歡擺弄樂器,把尋來的印度骨笛塞給他。那笛子巴掌大一個,讨了秦祯的歡心。于是秦祯把笛子放在罐子裏。

只是兩個人打鬧不知輕重,才有小半的玻璃珠一起散了下來。

“祯祯好像又長高了。”宋嘯把秦祯抱在自己腿上,只覺得怎麽親都親不夠呢,秦祯卻一味地朝上蹿,嫌棄他的胡茬紮人。

“你胖了!”其實宋嘯那不叫胖,最近部隊裏集中訓練體能,把他練得比以前壯了,雖然他是文職,但總要有個軍人的樣子,哪怕有宋家撐腰,這些訓練也是免除不了了。

等秦祯把手放上去準備擰他,才知道自己真是誤判了。

“跟我去碧水灣玩幾天?”宋嘯等他鬧夠了,按住他亂動的爪子。一個渾身腱子肉的現役軍人把他拿住,那秦祯也只能被老實拿住,于是不再亂動,只拿自己露出來的小腿撩撥他。宋嘯還穿着部隊的便服,料子防水防潮,只是特別粗糙,沒一會把秦祯的小腿就給磨紅了。

“自讨苦吃!”宋嘯嘲笑他,親了親他的鼻尖。

“不去、好熱、不想出門!”秦祯一邊搖頭一邊躲開那些吻,拒絕得直來直去,反正他說了一千遍讨厭,宋嘯也還是會貼上來哄他。

“你現在嬌氣,等老二和老三回來了,有你受的!”宋嘯果然湊上來,按着他的腰,把他又往裏拉,兩個人的身體已經貼緊得不能再緊,可秦祯偏把腦袋使勁朝後仰着,不給他親。嘴裏“哇啦哇啦”小聲卻聒噪地抱怨:“那我吃不消嘛吃不消!”

“吃不消就跟我走。”宋嘯循循善誘。他耐心足得很,叫秦祯幹什麽他開始都不肯答應,但往往耐住性子,和他磨上一磨,那他不答應也得答應。

于是看到秦祯繼續天真爛漫地搖着腦袋,他也不惱,也不急。機會有的是。

2.

秦祯趴在吊床上吹風,臉貼着網眼,把鼻子擠了出去。一個高瘦白晰的青年拿了把扇子,一把拍在他背上,“怎麽這麽躺着,不勒得慌?”

問的是他的臉。

秦祯把自己的腦袋一拔起來,果然已經勒出了幾道印子。

“二哥!”他搶下宋決手中的扇子,明顯比見到宋嘯的時候要高興。

宋決替他揉了揉臉上的紅印,手指順着後頸劃了一道,摸下一手的汗。

“嫌熱怎麽不進屋裏待着?”

“等你!”笑得溫順又乖覺,可這真是擺明了說瞎話了。要等人不在前院等着,跑到後院趴着,臉皮厚得很擔得起一句“大言不慚”。

宋決沒揭穿他,拈了顆放在吊床邊上的果子慢悠悠地吃。吃完也不見他起身,覺得無趣,轉身要走。

這時秦祯才動。

從吊床上翻下來,輕飄飄地落地。他身子天生就比別人輕,學校裏的音樂老師說他小時候應該學跳舞,有天分。但他才懶得去吃那份苦。

褲腿卷邊卷到小腿肚,跺跺腳,料子就垂下來。袖子也一起拉下來,從後頭一把把宋決摟着。他怕曬黑又不想塗防曬,出了院子,夏天裏也堅持穿着長衣長褲,他不出汗誰出汗?

宋決被他濕漉漉的身子箍住,只能回頭。對上他水汪汪的一雙眼睛,就知道他又有所求。

有所求秦祯也不直接說,軟着一把嗓子不停地朝宋決耳朵邊上吹氣,“就你一個人回來?宋鳴沒跟着?”

宋二宋三一個學校,以往都是同進同出的時候居多。

“他們專業放得晚……”宋決說話總是沒頭沒尾的,那句話結了,他氣卻不斷,像是随時能接上。放在往常,秦祯早不耐煩打斷他了,今天卻有點不好意思插嘴似的,只能在心裏嘆氣,宋決做事也太圖着周全了,每句話都非說得有進有退,可真讨厭!

于是宋決真的接着那句話說了,“…你要找他,何苦現在這樣來撩撥着我?”

秦祯樂呵呵地把手順下去,發現宋決真硬了。

“哪裏哪裏…我就是找你嘛!”

宋決站定了,秦祯的手指胡亂動作着,他沒辦法再往前。側眼瞧着秦祯嬉皮笑臉的樣子,他配合地問:“真的?”

“你說真不真?”見他上套了,秦祯整個地撲到他背上,咬着他脖子上的一塊肉,“背我進屋!”

他打算先給宋決一點甜頭。

“我最好說話,你就最愛捉弄我…世上怎麽有這樣的道理?”

秦祯在他側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隔着玻璃門都能聽到響。

宋嘯坐在客廳裏擡頭掃了兩人一眼。

宋決苦笑,想解釋,“哥”字兒還沒開口,就被對方搖搖手擋開了。他不配和宋嘯說話,他知道。

秦祯見宋嘯給宋決擺臉色,很是不忿,但他也幹不了什麽。只好在宋決的頸椎上舔了舔,“二哥,我們不理他!”

“噓…”宋決及時制止了他的挑釁。好在他音量不大,正跟人打着電話的宋嘯沒聽見。

宋決背着秦祯上了樓。秦祯給他看他藏起來的骨笛。

“看!只有這麽小…五階音!”

宋決試着拿在嘴邊吹了一下,卻沒吹響。

“得這麽吹!你笨死啰!”秦祯搶回笛子迫不及待地做了一番演示。見宋決還不明白,就把舌頭勾出來,扳着宋決的下巴叫他仔細看,“你的舌尖它得這樣、這樣…再這樣!看見沒?”

秦祯目光如炬地盯着宋決胯下,他曉得宋決肯定是看見了。

像宋決說的,他很壞。他把人帶上來就沒打算放過他的。于是他故意湊近了,用手搭着宋決的膝蓋,舌尖沿着自己的上唇慢慢地滑動,頭靠得離對方越來越近。

“看清了嗎?”

宋決按住他的手,眼睛裏一片血紅。

3.

“為什麽要…這麽做?”宋決靠着秦祯房間裏的懶人沙發,臉上泛起潮紅。他的十指失控地插入秦祯的發間,像是拽疼了身下的人,鈴口處被懲罰性地重重一舔。

秦祯小聲地叫,喉嚨被突然頂了一下,實在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咳咳咳…”咳嗽時的壓迫會讓口腔變得更舒服,但秦祯顯然沒有太難為自己的打算。宋決實在很大,每次幹他,都幾乎只能插進來一半。口/交的時候就更是了。他把宋決吐出來,在旁邊喘氣,也懶得管對方的死活。

宋決忍不住按了一下他的脖子,可不敢再強迫他把自己重新吞進去。等他歇好了,才輕聲問,“那我自己解決掉,好嗎?”

“不行!”秦祯嫩白的指頭伸出來,慢慢圈住他,壞笑,“今天不行!今天非要我給你弄!”

于是宋決重新躺回去。那表情卻不像全然的快意,而是有些憂慮和痛苦似的。

果然到了頂端,秦祯又不肯給他,揉着他的囊袋,開始了蓄謀已久的要挾:“二哥等會帶我去小香山別墅那吧。”

他擺明了想躲開已經回家了的宋嘯,和不久會回來的宋鳴。小香山是以前宋決母親住的地方,在宋家老大和老三眼裏,是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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