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自在1
在場的衆人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尤其是鳳涅,對于洛城妖族霍亂,凰之城又何時挾持了宋家子弟更是一無所知。于是她只好憤恨地看着始作俑者,想立刻用一把火燒死他。
唐翠花被徐銘川護在身後,她蘇醒過來時,便看到地上早已冰冷的屍體和自己滿手的鮮血。
“希望大人放這位女子一條生路,小人甘願以命換命...”徐銘川對着鳳涅請求道。
“呵呵,你這條命,恐怕是與蝼蟻無差,本妖皇又何嘗看得起?”鳳涅冷笑道,一伸手,手中凝聚出一團火來。
“妖皇果真氣度不凡,跟兩個普通人計較到如此地步。”江榭淡淡道。
聞言,鳳涅手中的火團便小了下來,她轉過頭瞪向那居高臨下的男人。
江榭淡淡地回看她,“罷了,待魏掌門和兩位宋家子弟詢問他一些事情後,你便收留他兩人,也不要讓任何人來帶走他們。”
話音一落,衆人皆是一愣。徐銘川更是不可思議地看着方才一劍出鞘,氣蓋蒼天的魔皇,這是在保護他?
“前輩,且不說這人打傷宋掌門,還拐走宋遇師兄,蒼梧派豈能輕易放過他?!”虹悅怒火中燒道。
徐銘川他當然不能死。江榭回看着虹悅,關于這個世界的BUG才剛摸到點頭緒,與之相關的人便也只有徐唐兩人,怎麽可能輕易地交出去?
而現在時機未到,021仍沒有回來,只有先将兩人暫放在鳳涅手中。
“記住我說的話,若下次我來之時他們兩人有分毫損傷...”男人沒有回答她,只是再次對鳳涅警告道,
“斷的,可不僅僅是你的尾巴。”
說罷,江榭看了無常一眼,便踏上傲世,帶着七重禦劍而去。
“阿彌陀佛,”無常見狀,對衆人告別道,“既然宋遇師兄已無大礙,那麽就拜托霞悅兩位送回蒼梧山。貧僧有要事,便離去了。”
說完,他竟拿出金袈裟來,坐了上去。不料下一刻,便被魏四寧叫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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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常大師,你還要去找姜邪那魔頭?”
無常轉過頭看向魏四寧,那雙平靜如潭的眸子中不知為何令人感到愈加寒冷。魏四寧甚至不敢與他直視,下一刻,只聽無常說道:
“魏掌門,你可否忘了龍嘯劍一事?”
聞言,魏四寧身體一頓,回過神來時,無常已經坐着金袈裟離去。
......
“大人...您為何如此匆忙?”
七重與江榭站在傲世上架空禦劍而行,剛疑惑到為何魔皇沒有回應,不料劍突然像失去了靈力一般,兩人竟直直摔落而下!
七重見狀連忙催動內力,在兩人的腳底下形成一團魔氣,當他們直墜到地面時,有了個緩沖,這才沒讓他們摔個粉身碎骨。
“大人!”
他們正在妖界與自在天交接的三不竹林之上,只見落地後,江榭便倒在了地上,七重連忙過去,便見他身體燙得通紅。
天雷,鳳火,他所受的這些劫,都只是他突破出竅暫時壓制住了而已。江榭只覺渾身乏力,後背灼燒無比,正是被鳳火與天雷所傷。
“渡劫,反噬...”江榭現在變得虛弱無比,只開口寥寥數言,但願七重能夠聽懂。話音剛落,七重便知道了怎麽回事,與是他運用住自己的內力,傳輸到江榭體內。
可就在七重的內力傳入的那一刻,江榭只感覺內府突然□□了起來,猛地一口鮮血噴在了地上。
“大人!”七重驚吓道,将江榭扶了起來,立刻停止了內力傳輸。
“咳咳!”江榭猛地咳嗽着,不出意外,魔氣本就對修煉者的心智有很大的影響,用其修補江榭內府的靈力只會變本加厲罷了。
這時,身後傳來急迫的腳步聲,兩人不約而同地擡頭一看,便見着了來人。
無常?他不是跟魏四寧在一起嗎?
江榭心感疑惑,不過見他走了過來,七重老實地讓了步。無常便扶起躺在地下男人,将內力傳入他內府之中。
江榭只覺內府一股溫和的水流淌過,發燙的身體緩和了不少。他向無常道過謝後便對七重說道:
“七重.....帶我回骨嶺。”
聞言,七重微微一愣,剛想說什麽時,無常便已經頗不贊同道:
“江道友,你現在內府動|亂,已深受天劫之傷,此地離骨嶺甚遠,現在回去莫不是耽誤治療。何不去我自在天,為道友調理身體?”
江榭淡淡地看着他,沉默幾秒後,輕輕搖了搖頭,對七重說道:“好意我心領了,不過...七重帶我回去吧。”
七重微微皺眉,此地離骨嶺的确有些距離,況且魔皇受如此重的傷,若是耽誤了......
“七重。”到這裏時,江榭已經沉下聲來。七重不禁一愣,連忙靠過去,示意讓無常将人給他。
可無常只是沉默,分毫沒有給人的打算。
三人僵持了許久,就在七重認為魔皇要發怒時,卻聽他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七重,你自己先回去罷。”
“大人?”
江榭微微擡起眼皮,解釋道:“接下幾日,我便在自在天休養生息,到了時候自會回來。”
七重狐疑地看着男人,只見魔皇輕輕點看點頭後,才準備離開,臨走之前,再三囑咐無常一定要照顧好魔皇大人。
七重走之後,竹林之中便只剩下兩人。
江榭被無常扶着,靠在他的肩上,這時,江榭輕笑道:
“和尚,想不到你也學會強迫人了。”
無常頓了頓,随後又為江榭輸進些許內力。
“貧僧,只是擔憂道友的安危。”
是嗎?
江榭仰視着無常,只見他一臉認真地為自己調理內府,不由地心裏一燥。
靠着的人突然沒了聲音,無常一覺疑惑,忍不住側過頭,不料男人的臉突然在眼前放大,随即嘴唇上傳來溫暖的觸感。
無常瞪大了雙眼,只見江榭微微眯着眼睛,仿佛在與他對視,他伸出手想推開,卻記起了江榭身上的傷,突然,昏天地暗之中,自己竟然倒在了地上。
江榭依舊親吻着無常,仿佛幹涸之中,終于嘗到了一汪清泉,冰涼的雙唇仿佛在撫平他內心煩躁。
“唔!”江榭絲毫沒有松嘴的跡象,無常只見他如瀑似的頭發洩落下來,不由地一晃神,記起了似曾相識的一幕。
別施主....施主的叫,我施舍...你什麽了?再叫...信不信老子....就在這幹了你....
晃神之間,無常只覺自己的牙關被柔軟的物體撬開,下一刻,江榭的舌頭便伸了進來。
無常原本平靜的心早就慌張和無措,他不明白江榭是不是瘋了,只想叫他停下來,從未與任何人有過如此親密接觸的他只想将在自己口中作祟的舌頭頂出去,可看起來,就像是兩人的舌頭互相交|纏,發被迫出滋滋的聲音。
一陣過後,口中的舌頭終于退了回去,拉出一條黏膩的銀絲,兩人喘着氣,都打在彼此的臉上。
無常閉上眼輕念一聲法號。再睜開眼時,語氣便有了些許怒意。
“你...為何次次...唔!”
無常突然身體一弓,他不可思議睜大了眼睛。江榭壓身上來,撫摸着手中的硬物。湊道他耳邊,啞着聲說道:
“和尚,你居然硬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會不會死〒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