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本虛不是Servant15
也許這一夜除了那兩只沒心沒肺的虛可以睡得香甜之外，參與聖杯戰争的所有人都沒能睡個好覺。遠坂時臣他們那一邊不用多說也知道在開着緊急會議，而間桐雁夜這一邊也因為伊斯坎達爾的離開，氣氛顯得格外地沉重。
安慰了失落的韋伯好一會，間桐雁夜将間桐櫻趕上床去休息，大人的事情小孩子不用管，所以快點上床去休息吧。
目送着小櫻走上了通往二樓的樓梯，韋伯勉強扯起一抹笑容坐到間桐雁夜的對面，“雁夜叔叔，現在除了暗殺者之外所有的英靈都已經被消滅了，聖杯最終的得主一定會是你，要不就利用聖杯讓你重新獲得一個健康的身體吧。”
間桐雁夜的身體狀況已經非常糟糕，韋伯只是一個學生，他沒辦法為間桐雁夜提供更多的幫助，聖杯顯然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不。”堅定地搖了搖頭，間桐雁夜眼裏沒有任何的不甘，“聖杯是屬于塔西娅他們的。”
除了召喚出塔西娅和烏爾奇奧拉之外他什麽也沒有做，如果不是因為他們他可能早就已經在這場戰争中被仇恨掩蓋了眼睛而陷入絕境了吧。
單手握緊擺放在他面前的杯子，看着縷縷輕煙從杯子裏徐徐升起，感受着手心傳來的溫度，間桐雁夜眼底盡是一片柔和。他緩緩勾起了一抹微笑，就連那張扭曲的臉也被他發自內心的溫暖柔化，“如果沒有他們我根本什麽也做不好。”
所以聖杯是他們應得的。
間桐雁夜臉上的表情讓韋伯沒有繼續堅持下去，左右張望了一下當他發現烏爾奇奧拉和塔西娅不見了蹤影的時候，他倒是覺得有些奇怪，“他們呢？平時塔西娅不是最喜歡玩游戲或者看電視的嗎，這個時候烏爾奇奧拉總會陪在她身邊的，現在怎麽不見了他們的蹤影？”
“應該睡覺去了。”說到這裏間桐雁夜嘴角抽了抽，似乎是想起什麽讓他哭笑不得的事，別人都說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感情是最為純粹的，但這兩個明顯不是感情純粹的問題，而是根本遲頓到讓人不忍直視。
間桐雁夜倒是覺得這兩個大齡兒童特別有趣，有時候他也不知道這兩只虛到底是單純的朋友關系，還是親密無間的戀人關系了。
吃東西的時候塔西娅總是不忘給烏爾奇奧拉分一口，面癱的烏爾奇奧拉無時無刻不在關心塔西娅的行蹤，就連睡覺的時候他們都會待在一塊，雖然只像兩只互相取暖的動物一樣，只是單純地湊到一塊沒有任何不良的思想行為，但這種信任跟親密無間才是最可疑的，不是嗎？
這種親密的行徑，如果不是情侶你會相信嗎？不，就算是情侶也沒有像他們那樣無論走到哪裏都待在一塊的吧……真是讓在感情史上受過重大打擊的間桐雁夜羨慕妒忌恨！
這一夜，間桐雁夜和韋伯兩人坐在餐桌前聊了很久，當他們感覺到疲累的時候天已經開始亮了，同時有關暫停這次聖杯戰争的消息也在天亮不久之後被傳達到間桐雁夜手中。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聖杯戰争要暫停，明明我們很快就可以獲得勝利的。”韋伯對于教堂所作的決定有些質疑。勝利已經在望，然而卻要在這種時候中止對戰，這對他們而言未必是一件好事，“雁夜叔叔，你要去嗎？”
“我會去。我想教堂肯定有什麽事才會暫停聖杯戰的，要不韋伯你陪我一塊去吧。”考慮片刻間桐雁夜說道，他始終是魔術界的外行者，有韋伯在他相信情況會對他們更為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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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桐雁夜行動不便，再加上那兩只虛都不是能好好地照顧他的存在，所以韋伯沒有拒絕間桐雁夜的請求，留下間桐櫻待在家裏，他們帶上烏爾奇奧拉和塔西娅依時前往了冬木市的教堂。
然後，韋伯非常慶幸自己跟着間桐雁夜一起來到教堂。
間桐雁夜身體虛弱，走幾步路就會喘一口氣，看起來要倒不倒命不久矣的樣子，但不知道為什麽當他看到遠坂時臣的時候卻可以無視自己身體上的各種不适，馬上開啓了嘲諷模式，對準遠坂時臣就一通的冷嘲熱諷。
什麽你召喚出來的英靈根本一點兒用處也沒有，什麽活該你就是失敗者之類的，間桐雁夜簡直是怎麽堵心就怎麽說，嘴炮技能無師自通點至max，連綿不絕的言詞讓遠坂時臣說不出一句話來。
我是貴族我優雅，跟你吵架有傷我的形像……可惡，如果不是英雄王被你的英靈幹掉，我早就将你趕出聖杯戰争了！所以說，塔西娅的誰有拳頭誰話事論是絕對正确的。
間桐雁夜和遠坂時臣之間的誰是誰非有時候真的很難辨清，不過即使是在吵架也好，這兩個多年前是好朋友的人終于有了一個可以面對面溝通的機會，這也許是自某件事發生之後他們首次打破冰封好好地再次了解對方了。
塔西娅對他們之間的争吵一點兒興趣也沒有，她現在只想知道那個所謂的聖杯到底能不能交給他們，那可是烏爾奇奧拉想要的東西！如果真的要殺死所有對手才能獲得聖杯，她現在就可以馬上對伊爾迷下死手，這次她可不會管對方有沒有戰鬥的意欲。
“我們監察了你們昨天的對戰，英雄王是被你吸收掉的，那從來沒有出現過的r也是被你們吸收掉的吧。”言峰璃正從來不知道原來英靈也是可以互相殘殺然後吸收掉對方的，他一直以來有關聖杯戰争的觀念都在昨晚被打破。
言峰璃正，其實你的觀念并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是這次聖杯戰争有兩只虛混入了英靈堆中，這種吸收對方力量的技能并不是英靈自帶的，那是虛的技能。
質問的語氣再加上嚴肅的表情，不過這些對于烏爾奇奧拉來說根本起不了什麽作用，連一個眼神也沒有給教堂的主事者，他現在最想做的事就是消滅掉眼前這個黑色長發的暗殺者。
仿佛是感應到烏爾奇奧拉內心的殺意，伊爾迷很明智地跟他保持着一定的距離。這個聖杯戰争什麽的真是非常麻煩，如果可以的話他根本不想參加這個什麽戰争，就算遠坂時臣給再多寶石他也不幹。
韋伯對于現在教堂裏這亂糟糟的情況有些頭疼，他們來這裏的目的不是為了搞清楚所有的情況嗎？怎麽……吵架的吵成一團，不吵架的又完全不進入狀态。
對于塔西娅和烏爾奇奧拉的事韋伯還是知道得比較全面的，他也知道這兩只虛，一只智商不高解釋永遠只能解釋成亂七八糟；一只條理清晰卻永遠不想理會其他的事。所以說到底間桐雁夜叫他一起來還是挺有先見之明的。
吧啦吧啦地解釋了什麽叫虛，再吧啦吧啦地解釋了虛和英靈之間的區別，毫不意外地看到遠坂時臣和言峰璃正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什麽的樣子。韋伯體貼地拉開想繼續嘴炮遠坂時臣的間桐雁夜，是時候給些時間他們慢慢地消化一下了，想當初他剛知道這些事情的時候表現要他們都誇張呢。
半個小時之後，遠坂時臣已經确認這次聖杯戰争已經沒有再繼續進行下去的必要，現在這種情況聖杯還能不能被召喚出來也是一個問題。七大職階，真正回歸到聖杯只有rider、saber和r這三個倒黴鬼，這也算是史上最混亂的聖杯戰争了吧。
“什麽，聖杯不知道能不能被召喚出來！難道真的一點辦法也沒嗎？”在得知這個結論的時候，反應最大的不是別人，反而是最沒有野心欲望的塔西娅，如果在她面前有一張桌子的話她早就拍案而起了吧，“那烏爾奇奧拉，我們應該怎麽辦。”
沒有杯子，烏爾奇奧拉就不能許願，他們就不能回到虛圈，這怎麽想都是一件非常糟糕的事。
而同樣覺得事情變糟糕的還有一個伊爾迷，想獲得聖杯然後回到那個有自己家族存在的世界，這是伊爾迷一開始就已經下定的主意。這個想法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人面前透露過，因而在他知道聖杯可能沒辦法被召喚出來時候，他也覺得很頭痛。
“辦法不是沒有，只是……”發言的是遠坂時臣，遠坂家是一個傳承了數代的魔術師世家，在這裏也只有他對聖杯有着深刻的研究。
“只是什麽？有什麽事情是我們偉大的遠坂家主不能解決的嗎？”對于他的欲言又止，間桐雁夜又習慣性地想嘲諷他了。
不想再理會這個将全身上下所有刺都豎起來的間桐雁夜，遠坂時臣決定無視這個人的存在，“要召喚對本就必須要有足夠的英靈回歸到聖杯裏，但現在只回歸了三名。我認為要讓聖杯降臨，我們至少還要讓兩名英靈回歸。”
所以……
“烏爾奇奧拉，你要吐出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