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回到家裏,齊禹确實在,她看了眼手表,都十二點多了,“你怎麽還跑來?”
齊禹伸手将她一把攬住,帶進屋裏,桌子上擺放着一鍋熱騰騰的粥,阿昌在廚房裏撈醬菜。
“今晚不想回家,在你這裏過一晚。”齊禹拉着她坐在沙發上,她看着齊禹的神色不是很好,猜想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便沒有像剛才那樣在電話裏反駁他,反而應道,“那你睡沙發行嗎?這裏就兩間房間,阿昌跟雪弟一間,我跟我媽一間。”
齊禹點點頭,無所謂道,“行。”
她拉開他的手,摸出熱水袋,這兩天母親用得少,熱水袋都涼透了,她找了插座蹲到地上去插電。
齊禹則默默地在身後看着她,等她坐回沙發,就用手包住她的兩只手,問道,“是不是很冷?”
她笑道,“熱水袋給你熱的,客廳畢竟不比屋子裏,太冷了,要不我在阿昌的房間給你搭個地鋪?不過我覺得地鋪更冷,還是沙發比較好。”
齊禹搖頭,“不用太麻煩了,我在客廳将就一晚就行了。”
“來,喝粥吧。”阿昌端着醬菜出來,擺放在桌子上,她給齊禹舀了一碗,又給阿昌舀了一碗,自己則舀了一小碗,三個人配着醬菜吃了,吃完阿昌先去睡覺,留下個空間給他們。
她起身去廚房洗碗,齊禹跟了進來,從身後将她摟住,她身子微微一僵,但很快就放松下來。
水龍頭的水冰涼得很,唰在手上能結冰。
“我今晚跟冬青見面了,她求我原諒她。”她感受到齊禹的臉俯下來,貼着她的臉,兩個人鼻尖都有點涼,齊禹的更涼,高挺的鼻尖抵住她的臉頰,讓她忍不住縮了縮。
“嗯!然後呢?”
“沒然後了,後來你來電話我們就回來了,我很開心,我跟她還能繼續當朋友。”她略過廖雲蕭的告白,說道。
“冬青跟你一樣,都是好女孩。”齊禹動了動臉頰,兩人的臉湊在一起摩擦,熱度騰騰上升,竟沒有那麽冷。
兩三個碗洗完,她進屋給齊禹拿毛巾順便從阿昌裏順了一套睡衣,阿昌比齊禹矮一點,睡衣是之前穿的,更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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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齊禹這身高,她還真有些不敢給他,齊禹則笑笑,不是很在意地拎着進了洗手間。
她趁着他進去,從屋子裏抱了一大摞被子出來,還有一個大枕頭,沙發本身是可以打開的,她稍微調試一下高度,按下中間卡住的鐵條,沙發蹦地一聲成了一張小床。
大概一米二左右,顯然還是有點小,她又從旁邊挪來兩張跟沙發差不多高的椅子,放在床尾,等鋪好了,浴室門便打開,她轉頭一看,瞬間笑噴,阿昌這件睡衣是兩年前的,齊禹一米八一,阿昌只有一米七二,兩個相差了九厘米左右,阿昌穿起來寬松的上衣到齊禹這裏,就從長袖變成了九分袖,長褲變成了九分褲,露出半截小腿跟半截手腕。
齊禹無奈地攤手,見她笑得那麽開心,走上前,一把将她壓在柔軟的沙發上。
低頭問道,“有這麽好笑嗎?嗯?”
她收斂了下唇角,卻任忍不住帶笑,道,“有點。”
齊禹身子俯低了幾分問道,“真的這麽好笑?”
“對……唔!”她話還沒有說完,齊禹的薄唇就壓了上來,将她死死地抵在胸前,唇舌如火似的,入侵她的嘴裏,啃咬着,唇上發熱,臉上也發燙,只感到他薄唇裏所帶出的濕熱,長舌如靈動的蛇竄着她,她被吻得身子往上竄,下意識地□□出聲。
下一秒她便不敢動了。
她的膝蓋頂到某種東西。
她一停,齊禹的動作也跟着一停,薄唇移開,帶出水絲,兩人四目相對,她瞬間覺得空氣中有幾分尴尬。
而齊禹,也沒有動,墨黑的眼眸如浩瀚的星空,吸得她一時轉不開眼。
“我沖涼去。”她推開齊禹,齊禹往旁邊倒去,給她讓開了道。
她沒敢回頭,匆匆地進屋去拿睡衣,齊禹看着她倉促離去的背影,苦笑了一下。
他才剛被喂了藥,現在就立得起來?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哪都能發情。
齊禹翻身坐起來。
白若清拿好睡衣溜進浴室裏,鏡子裏那個大眼女孩此刻臉頰通紅,眉眼嬌滴如水,她拍拍臉,羞澀地打開熱水器,膝蓋仿佛還殘留着齊禹的那根東西。
她沒看過那種片,不知道那滋味是什麽樣子,但她看過小說,還看過電視劇上那零星的畫面,被壓的女人情動時咬嘴唇還有斂着的眉頭,讓她一想起來就覺得好羞澀,尤其是剛剛她還喊了出來。
剛剛那聲音像電視上的那種嗎?像嗎?
熱水沖刷在她身上,發燙,肌膚泛紅,她下意識地去看自己的胸部,哎,好像立起來了。
她在浴室裏研究自己的身體。
外頭,齊禹等了好半天,都等不到人,這種天氣不适合沖太久,沖太久會感冒的。
他再等了一下,人還沒出來,最終他起身,站在浴室門口,聽了一下,裏頭還有水聲。
要是在裏面睡着了,那就不得了了。
他急忙伸手敲門,“若清,你睡着了嗎?”
白若清還在研究自己的大腿,結果門就響了,吓得她猛地站直身子,像是被人發現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似的,臉刷地紅了,半響才反應過來喊道,“我沒睡,我在穿衣服了,快好了。”
聽到白若清的回答,齊禹松了一口氣,還不忘說道,“你別洗太久,天氣冷,容易感冒。”
“知道!”她嚷着,立馬關了熱水器,抽了幹毛巾擦幹身子,手忙腳亂地套上睡衣,随後走到洗手臺,擠牙膏刷牙,一邊刷一邊研究臉上有沒有髒東西,脖子夠不夠白。
等一切弄好了,再出去的時候,渾身的熱氣都散光了,撲面而來一抹冷氣讓她顫抖了一下。
齊禹見她出來了,走上前,攬着她,将她往房裏帶,“趕緊躲被窩裏,你沖太久了,容易感冒!”
白若清一個反身,雙手左右抱住他的腰,胸部緊貼着他,揚起頭笑道,“齊禹,你想要我嗎?”
齊禹身子一僵。
想不想?當然想?但不是時候!
白若清撲捉到他眼睛裏的遲疑,頓時吃吃一笑,說道,“那你就忍着吧。”
說完不等他反應過來,便退出他的懷抱,當着他面将房門關上,齊禹往後退了一步,勉強躲過迎面而來的門板。
随後他失笑着搖頭,轉身回到沙發上,睡下。
白若清後背抵着門板,心跳如雷,哎她得主動一點,得主動一點,想着想着她回到床上躺下。
母親睡得很香甜,被窩裏一股暖氣,她往母親的身邊縮了縮,貪戀些暖氣,睜大眼睛,卻沒有立即入睡。
一牆之隔,沙發上的男人也沒有立即入睡,而是側躺着,墨黑的眼眸落在房門,兩個人的呼吸在黑暗裏似乎也有些一致。
漸漸得,齊禹睡着了。
半夜,齊禹感到被子被掀開一角,一股冷氣吹了進來,接着一具溫熱的身體貼了過來,被子裏再次恢複了熱度。
随後一只手摟住他的脖子,臉頰則靠上他的胸膛,他伸了伸手腳,發現連腳都被勾住了。
他起初以為是鬼壓床。
便努力睜開眼睛,一睜眼便對上那雙大眼睛,他愣了一下,才發現白若清如八爪魚似地扒着他。
他伸手環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裏攏了攏,低聲問道,“怎麽跑來了?”
略帶低啞的嗓音在白若清耳邊響起,像是暗夜裏一道催情符,她手一撐,柔軟的身子壓到他身上,眼睛在黑暗裏亮晶晶,“我想了一下,覺得等了這麽多年了,不如我們今晚就解決了它吧。”
說着就屈了下膝蓋,抵住齊禹的小弟。
墨黑的眼眸在黑夜裏更深了幾分,胸膛上那抹柔軟随着他呼吸而一上一下,根部的膝蓋更是如火似的,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住,呼吸漸漸加重。
他一個翻身,瞬間将白若清反壓在身下。
白若清一陣暈眩間,人被壓住了,這一下子,男女之間的強弱之勢就出來了,齊禹俯下身子,薄唇貼近她的耳朵,輕笑道,“等下別喊疼。”
這種近乎調戲的語調讓她咽了下口水,顫着嗓子道,“才不會呢……唔!”她話還沒完,嘴唇就被堵住了。
齊禹的手靈活地來到她的胸/前,揉捏住,她只覺得身子如電擊一般,下意識地就弓起來,接着齊禹離開她的嘴唇,薄唇帶着水絲往下,來到她的脖子,啃肉一樣輕啃,每啃一下就如被撓一下,令她的呼吸一凜。
“我吃這個好嗎?”齊禹的唇來到她胸/的那兩顆果實,墨黑的眼眸像是征求似的詢問,等她剛收了點理智想回答,他卻已經咬了下去。
“啊……”她喊了出來,他的舌尖抵在那果實上,含了一會,吐出來又含上,每一個吞吐都讓她如電擊般,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在身體流竄,想要得到些什麽,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抓他的頭發,軟綿綿地順着他的發絲,像在鼓勵他繼續。
他輕笑了一聲,薄唇來到肚臍處,打轉,這處地方極為敏感,讓她的臀部都微微顫抖,他的手揉着她細白的臀部,順勢拉下她的睡褲,又伸手從內褲的邊緣緩慢揉進去,直到幽道。
“齊禹~~”她的聲音軟綿無力,黑夜裏這麽一喊,更是催情。
齊禹的眼眸更暗了幾分,唇舌舔着她的肚臍,手指則緩緩地推入幽道,那裏有異物進入導致她喊叫了起來,嘴唇立即就被薄唇含住,手指推進第二根,她只覺得那裏有什麽流了出來。
“別急,呻/吟的你真美。”他輕聲說道,黑暗裏交疊在一起更添一抹刺激,但他還是覺得有點遺憾,若是能看着她情動的樣子就好,此時第三根手指再推進,進入,出來地抽/插。
她俨然失去了理智,整個人如進入火熱中,一股奇異的感覺從身體各個地方流竄而來,更不能讓她忽略的是他的手指這樣進出帶來的刺激感,直到她近乎□□,又一個更大的東西抵了到幽道。
他俯身輕吻住她,“準備好了嗎?”
“我……”她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啊……疼……疼。”
那東西太大了,她感覺被撐開了似,齊禹停下動作,揉着她的胸,又舔着她的脖子,啃咬她的嘴唇,輕聲道,“放輕松,你夾得我太緊了。”
放松?怎麽放松?她疼。
他輕笑了一聲,“剛都叫你別喊疼了。”接着他動了一下,她的身子就被往上一頂,那大東西太可怕了。
齊禹一連動了幾下,漸漸地有些松了,她感到他一直在她那裏沖撞着,每一次都讓她身子一顫。
齊禹越動越快,她死死地抓着他的手臂,嘴巴微張,破碎的呻/YIN在黑夜裏更加清晰。
“慢……慢點!”她快被頂暈了。
齊禹沒慢,反而親吻住她的嘴巴,腰部一挺,更快了些,她只覺得腦袋裏全亂了,只有身體的感覺是最直接的,每一次都撞擊她的神經。
最後他将她抱起來,狠狠地抽/插了幾下,兩個人皆入/搞/朝。
她渾身沒力,下巴靠在他肩膀上,鼻息裏是情/欲的味道,還有他身上好聞的汗味,他起她,将被子一攏,帶着她進浴室。
浴室門剛一關。
阿昌房門就開了,阿昌按開客廳的燈,看到沙發上的淩亂,搔着頭,奇怪地想了想。
他剛才好像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了?
估計是聽錯了,于是關了燈返回房間。
在浴室裏,白若清被齊禹按在牆上又再來了一次,這次有燈,她親眼看到齊禹覆蓋了情/欲的表情,令她色心大發,張嘴去啃咬他的喉結,惹來他更加瘋狂的撞擊。
在酒吧兼職的時候,那群大齡姐姐說得沒錯,齊禹上了床性感得女人都要為他跪下了。
一想到這個男人現在就是她的,她真的很想向全天下宣告。
齊禹,是白若清的!!
“唔慢點……慢點……齊禹……啊啊啊慢點,太快了嗚嗚……”
“你在想什麽呢?嗯?”
尼瑪,該死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