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穿越後的第1天
$$$$ 譯者注：以下內容節選/整理自 [張先生回憶錄] (大秋文字) 和 [小藍1C 核心實驗數據庫] (藍星文字)。翻譯針對地球讀者進行了相應調整/優化，可能和原文本意略有出入，恕不另行通知。下同。
張先生醒了。
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柔軟舒适的床上，穿着一身白色的棉布睡衣，蓋着松松暖暖的被子。環顧四周，古色古香的房間：秀有花紋的帳子，紙糊的木格子窗戶 ……
窗戶是亮白色，屋內并未燃蠟燭或油燈 -- 應該是白天。屋內沒有別人。
張先生起身下地，顧不得找鞋，便脫光衣服，站在屋內一面大銅鏡前，觀察自己的身體，好奇寶寶似的。張先生仔細檢查了胸部 -- 确認沒有小山包 -- 平平的，只有兩顆小紅豆豆；再看兩腿之間 -- 确認那幾塊肉還在 -- 一個小袋子，和一個類圓柱體。然後長長出了一口氣，小聲自言自語： “ …… 還好小藍1C 沒有騙我，這是個男人的身體 …… 要是穿越成女身就遭了 …… ”
張先生繼續 “欣賞” 自己的身體，同時嘴也不閑着： “ …… 這張臉 …… 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毛，小小的鼻子和嘴 …… 這就是傳說中的 0.9 的靜态顏值/ 0.95 的動态平均顏值嗎？反正我是看不出來長得有多麽好看。不過 …… 還可以了，至少這樣子自己不讨厭。 …… 這說話的聲音 …… 咳咳 …… 感覺音量有點小，缺少一種氣勢 …… …… 這頭發 …… 烏黑發亮，光滑柔順 …… 就是有點長，松散下垂快到腰部了 …… 不過好像古人的頭發都很長 …… 頭發長就是麻煩，洗着都困難 ……
“至于身高麽 …… 現在也看不出來長得高還是矮。不過感覺胳膊腿兒太細，很脆弱的樣子 …… 腰也太細 …… 脖子也是又細又長 …… 更讓人糾結的是，全身找不到一塊像樣的肌肉 …… 唯一肉多的地方，居然是 …… 屁股，大屁股！ 這也不是肌肉，而是一大塊肥肉，軟軟的，手感不錯 …… 打住，跑題了！
“ …… 這不行啊，以後可要多吃多運動，鍛煉強壯的身體 …… 沒幾塊肌肉，怎麽做男人！ …… 還有這皮膚 …… 很水嫩的樣子 …… 這也太光滑，細膩，柔軟，白嫩了點兒！ 不行，這不健康呀，以後要多曬曬太陽，皮膚還是黑一些好看 …… ”
全身基本鑒賞完畢，又加了一句： “小藍1C 告訴我，這個身體在大秋是很好看的 …… 也不知真的假的。如果是真的，那我就要嚴重鄙視一下大秋人的審美标準，這都什麽眼光啊！ 實在不敢茍同。 ”
張先生還在鄙視中，這時門被推開，進來了一個人。這房屋的結構，進門是一個類似客廳的小廳，左轉再進一個門洞，才到這間卧房。
只見來人瘦瘦小小的，身着綠色的衣裙，有弱柳扶風之姿。應該是來了個姑娘。張先生看到她白嫩的面龐，纖細的手腳，弱弱的步伐 …… 迅速的抓來衣服，擋在自己身前，遮住關鍵部位 -- 也是啊，随便在一個女人面前暴露身體 …… 至少應該算是不文明行為。要是還被當成了大流氓，吓着人家小姑娘可咋辦 ……
來人見到張先生這個樣子，這種姿勢動作，也呆住了，楞楞地看着他。走近了，張先生才發現，來人和他差不多一樣高，兩邊的耳飾搖搖晃晃閃閃發亮。奇怪的是，那人居然也有喉結，胸部卻是平平的，和張先生一樣！ 這 …… 有點混亂。
“公子醒了 …… ” 那人用柔柔軟軟的語調說。張先生糾結了： “你是誰？你是男人還是女人？ ”
“怎麽問人家這種問題嘛 …… ” 那人臉微微一紅，嬌羞狀道， “公子，我叫竹小青，我 …… 當然是男人了，和公子一樣呀。 ”
張先生狂汗：這 …… 這是咋 “當然” 的呀 !？反正張先生看不出來。唉，大秋人真奇怪。
“小青 …… ” 一說到 [小青]，張先生就忍不住想到 [白素貞] …… “ …… 小青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 ” 張先生想握手，可是可能又想起古人好像不流行握手，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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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這裏是大秋國嗎？ ”
竹小青答到： “是呀，這裏是大秋國都定風的東城 …… ”
“ …… 看來穿越來對地方了。 ” 張先生自言自語。
“ …… 這屋子是宏王府的一間客房。 ”
“宏王府？那麽我是誰？怎麽會在這裏？ ”
“公子，這怎麽能問我呀。我家小姐把公子救回來之後，公子就一直昏迷不醒，這都睡了一天多了。我們都不知道公子是誰。 ”
“我被救回來 …… 這是怎麽一回事？ ”
“公子怎麽這麽多問題 …… 公子還是先穿上衣服吧。這麽站着 …… 不好。 ” 說着取來一套衣服，要給張先生穿上。
“我 …… 我自己來！ ” 張先生折騰了半天，一件也穿不上。只好尴尬的對竹小青說： “ 小青 …… 還是你來幫我吧。不好意思，我不會穿 …… ”
竹小青一副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的表情，笑着過來給張先生這個 “大小孩” 穿衣服。
“前天小姐出去玩兒，在一個懸崖下面發現了昏迷的公子。小姐怕公子被野獸吃去了，就帶了公子回來，還請了醫生來看公子。醫生說公子摔到了頭 …… 公子不會真的失憶了吧？自己是誰也記不得了嗎？ ”
“哦 …… 原來是這樣。 ” 張先生轉而嘟囔： “小藍1C 又在騙人了。說的聽起來很高大上的什麽 [憑空身體制造] 技術，以及完美的僞造身份 …… 原來就是簡單的把我扔在路邊，讓人給撿回去啊 …… ”
“确實有些東西記不清了。 ” 張先生撒謊道。又問竹小青： “我睡覺時穿的這件白色內衣，也是你給我穿上的嗎？ ”
“是啊。公子的裏衣确實是小青親手給穿上的。公子不必擔心。小姐把公子帶回來之後，是我幫公子洗了澡，換了衣服。 ”
“那我之前穿的衣服呢？ ”
“公子是說那件白色的裙子嗎？那裙子可真是精美呢 …… 雖然是純白色的，可花紋卻很精致，小青從來沒有見過呢 …… 那裙子我已經洗了，幹了後就給公子送過來 …… 可是奇怪的是，公子全身上下，只穿了這一件衣服 …… ”
“什麽？一件？你确定我當時只穿了一件衣服？ ”
“是的。小青記的很清楚。公子的那件裙子，是連在一起的，中衣，裏衣都沒有，小青想尋一條腰帶都找不到呢 …… ”
“可惡！ 這小藍1C ，一點兒也不厚道！ 有那麽窮麽？居然只給我穿 1件衣服，甚至把內褲都給省了！ …… 幸好還有一件，如果一件都沒有 …… ”
“小藍一 …… 一什麽？ ”
“小藍1C。 ”
“哦，小藍一西。 [小藍一西] 是什麽？ ”
“是一個人 …… 并且是個大壞蛋！ 這個比較複雜，以後有機會再解釋吧。 ”
衣服終于穿好了。
張先生低頭看看自己身上由淡黃色點綴的白色衣裙，問道： “這樣穿 …… 好嗎？ ”
“很好！ ” 不遠處一個聲音傳來。雖然音量不大，卻透着自信和力量，自有一番氣勢。比竹小青軟軟的聲音強勁多了，讓人眼前一亮。
這正是又一個人進了來，身後還跟着一個。
“見過小姐 …… ” 竹小青彎腰行禮。
“這樣穿，很美！ ” 走在前面的那人又用堅定而不容置疑的語氣說到。
“公子，這就是救你回來的我家小姐。公子的這身衣服，還是小姐親自挑選的呢 …… ” 竹小青在一旁介紹。
這位小姐上下打量着張先生，好像第一次見面一樣。張先生也直直地盯着看這小姐。
小姐的臉 …… 絕對算是個罕見的美女，長得甚是好看。就是皮膚黑了點兒 …… 一雙眼睛亮亮的，很是生動有神，威嚴氣勢中，帶着友好和溫柔 …… 身材高大強健，十分結實有力。粗壯的胳膊腿上，成塊成塊的肥大肌肉，透過松軟的衣服，顯示出其優美的曲線輪廓。腰 …… 也很粗壯結實。
這簡直就是美麗和力量的完美結合，讓張先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力量差距太懸殊了！ 這小姐比張先生和竹小青他們高了大約一頭，并且渾身肌肉，十分強壯。張先生則顯得瘦瘦小小的，相當柔弱無力。
跟在後面的那人，雖然比小姐差一些，也仍是很健壯。
再看小姐：胸前 …… 兩個高高大大的小山包，很是搶眼 …… 喉結 …… 是沒有的 …… 耳飾 …… 是沒有的 …… 臀部 …… 額 …… 肥臀也是沒有的 ……
這就是大秋女人嗎？不得不再次驚嘆：大秋人真的好奇怪！
“公子 …… ” 見張先生呆呆傻傻的盯着小姐看，一副 “花癡” 狀，張着嘴，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 竹小青實在不忍繼續看下去了，在一旁叫到。
“哦 …… ” 張先生終于有反應了，退出了 “卡死機僵屍模式”。
“小 …… 啊！ ” 張先生想上前一步，卻一腳踩到了自己的裙子，向前下方趴摔而去。 “彭！ ” 的一聲巨響，張先生在地板上摔了個結實。在場的所有人，包括手伸了一半，沒來得及接住人的小姐，心裏都是一驚：這得摔多慘，有多疼！
張先生也是一驚，摔暈了一半，眼淚充盈了眼眶，快要滴下來了 …… 不行，忍住了！ 作為堂堂的地球男人，怎麽能随便流淚呢！
小姐正準備扶張先生起來，沒想到這人居然這麽快就自己爬起來了。小姐已經做好了面對一張淚流滿面的臉，并且去哄一哄的準備，沒想到張先生揚起臉來，居然一滴眼淚也沒有流，只是皺了皺眉，咧了咧嘴，自己拍拍身上的土，微笑到：
“不好意思 …… 剛才沒站穩。 ”
衆人驚異于張先生的行為，尚未回過神來。只見張先生上前一步 -- 這次沒有再摔倒 -- 然後單膝跪地，雙手抱拳，對着小姐說到：
“多謝大俠 …… 姑娘 …… 小姐的救命之恩！ 此大恩大德 …… 再造之恩 …… 在下一定銘感五內，銘記于心，終生不忘 …… 沒齒難忘，至死不忘 …… 在下無以為報 …… 定然要湧泉相報 …… ” 張先生用詞混亂，濫用成語，詞不達意 ……
“快起來吧！ ” 小姐伸手去扶張先生的小臂。
強大的力量透過薄薄的衣服袖子，傳到了張先生的身上。張先生呆楞了一下，硬是被生生的托了起來。那些大塊的肌肉，果然不是只用來觀賞的，這人的力氣，居然這麽大啊！
“公子這麽感激我家小姐，想要報恩，可是要以身相許麽？ ” 竹小青在一旁調侃。
“啊？不，不！ 請不要誤會，我并沒有這麽想 …… ”
“小青！ 多嘴！ ” 小姐的眼光掃過，正欲繼續的竹小青頓時沒了聲。
轉而對張先生說： “讓公子見笑了。小青平時缺少管教，性子有點野，請不要介意。 ”
“沒事兒，沒事兒。不過 …… 總之，我一定會報答小姐的，只是 …… 只是暫時還沒想好怎麽報恩 …… ”
“在下秋聞天，敢問公子芳名？ ” 小姐轉移話題。
“啊？這個 …… 這個 …… 我記不清楚了 …… ”
“公子是不願意說嗎？那怎樣才肯告訴在下呢？ ” 秋聞天問。
“小姐！ 他可能真的記不得了 …… 醫生說公子摔到了頭，有可能失憶，忘記一部分過去的事情 …… 公子他把怎麽穿衣服都給忘記了呢 …… ” 竹小青在一旁補充道。
“小青！ 不許這麽說人家！ ”
秋聞天繼續問張先生： “公子再好好想想，是哪裏人氏，家中都有何人？ ”
“我 …… 我 …… 真的不記得了 …… ”
“小姐！ 不要再逼這位公子了！ ” 竹小青在一旁急切道。
“好，好。別着急，慢慢想，想不起來也沒有關系。還能想起來什麽，都告訴我，好嗎？ ”
“我 …… 我只記得，我叫張先生， 23歲了 …… ”
“先生 …… 呵呵，哪有男人做先生的！ 還有 23歲 …… 看這模樣，也就十四五歲而已 …… 公子滿嘴胡話，摔傻了吧 …… ” 秋聞天眼光一掃，跟在她後面的那人，立刻沒聲了。
“你說你叫 [張先生]，那麽你是姓 [張] 了？是 [張開嘴] 的 [張] 嗎？ ” 秋聞天問。
“是的 …… ”
“這個姓 …… 真少見。我長這麽大，還沒聽說過大秋有人姓 [張] 呢 …… 那麽你的名字呢？ ” 秋聞天又問。
“我 …… 我 …… ”
“小姐，不如先給這位公子取一個名字，等他想起來之後，再換成原來的。 ” 竹小青建議道。
“好主意！ 容我想想 …… 就叫 [小柔] 如何？ ” 秋聞天說。
“張小柔 …… ”
“還不快謝謝小姐！ ” 竹小青在一旁戳張先生。
“哦 …… 張小柔多謝小姐賜名！ ”
于是乎，我們的 [張先生] 終于有名字了，就叫張小柔！
這時，又一個男仆進來，端來了飯食。
“小柔餓不餓？吃些東西吧！ ” 秋聞天關心到。
張小柔一見到吃的，兩眼都直了，一句話也顧不得說，張着嘴，口水差點兒流下來。托盤剛剛放到桌子上，張小柔便餓狼撲食一般沖了過去，着實把衆人都給吓了一跳。
托盤上是一個碗，和兩根竹筷。白色的瓷碗中，盛着熱氣騰騰的湯面條。
張小柔抓起筷子，便埋頭狼吞虎咽起來，聲音呼呼嚕嚕的，很是響亮。
“慢點兒吃！ 注意儀态，這 …… 這也太不雅了！ ” 一旁的竹小青實在看不過去了。
張小柔塞了滿嘴的面條，兩腮鼓漲漲的，含糊不清地說： “不管了 …… 先吃飽了再說 …… ” 說話的同時把不知是面湯還是唾液的液體，噴的滿桌面到處都是。
衆人被張小柔的吃法震驚了，全都在周圍默默看着，保持着安全距離，生怕太近就會被這種狀态的張小柔給吃了！
張小柔餓得只顧得吃。否則，張小柔又要讨厭小藍1C 了：居然不給他吃飯，這是要餓死張小柔麽！
風卷殘雲完畢，湯也喝的不剩。抹一把嘴，張小柔說到： “飽了。好吃。 ”
衆人從未見過張小柔這般粗魯的男人。不待有人說話，張小柔突然叫到： “廁所 …… 廁所在哪兒？我要上廁所 …… ”
“小青，快帶小柔去！ ” 秋聞天說。
“諾！ ” 竹小青的臉已經很紅了，迫不及待的拉了張小柔，逃也似的跑開了。
(十幾分鐘之後)
張小柔從廁所出來了，見竹小青在一旁等他，便說： “小青！ 你還在等我啊。還好你還在，否則我可能要迷路了。 ”
竹小青翻了個白眼兒，道： “就知道你會這樣 …… 要是不看好你，你到處亂跑 …… 真的不敢想 …… 要丢死人了 …… 公子的失憶真的這麽嚴重嗎？最基本的禮儀廉恥都記不得了嗎？ ”
“額 …… 這個 …… 抱歉，我真的忘記了。以後還希望你可以多多指教，不吝賜教，我一定會好好努力學習的。 ”
“好吧，也只能如此了。現在就教公子 …… ”
“不急，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時間慢慢教我。現在我們先回去吧？ ”
“好吧。 ”
“小青，剛才那人說我大約十四五歲，那麽你多大了？ ”
“那人是我們宏王府的管家。我 15歲了。再過幾個月就 16 了。 ”
“這麽說來，我可以叫你 [小青哥哥] 了？ ”
“公子 …… ”
“不要叫我 [公子] 了，聽着挺別扭的 …… 你看啊，我都叫你 [小青] 了，那麽你應該？ ”
“小柔 …… ”
“哎…… 這就對了！ 我們小青真聰明 …… 乖孩子真聽話 …… ”
“哼！ 人家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都快成年了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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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你家小姐呢？ ” 張小柔看着空空的屋子說。
“小姐先走了。你就這麽惦記小姐，片刻不見就相思成疾了？ ” 竹小青笑到。
“小青！ 我只是把秋聞天當做救命恩人，只有感恩之心，并沒有什麽別的想法！ ”
“真的麽 …… 好好，不惹你了。看你這眼神，還有吃飯時很兇的樣子，真的害怕你會吃人呢 …… 不過呢 …… 你就繼續嘴硬吧。小姐這麽好的人兒，我真不相信有哪個男子不會動心呢 …… ”
“ …… 你不也是男的嗎？也就是說，你承認對你家小姐動心了？ ”
“ …… 我只是宏王府的一個仆人，是萬萬不敢高攀的 …… 可是小柔你就不一樣了。雖然你的舉止這麽 …… 可是你長得這麽美，還有那件精美的裙子，定然是大戶人家的公子 …… ”
“ …… ”
“小柔，剛才你拿筷子的樣子 …… 好奇怪。 ” 為了緩解氣氛，竹小青轉移話題， “我們都是五個手指拿筷子，可是你只用三個手指；還有，我們拿筷子都是 [八] 字形的，可是你卻是 …… ”
“ X 形。 ”
“ [挨渴死] ？這又是什麽？ ”
“就是一個大叉。 ” 張小柔伸手比劃。
“小青，來，坐下！ 我有一些問題要請教。 ” 張小柔坐在桌邊說。
“問吧。 ”
“請問今天是哪年哪月哪日？現在是什麽時間，上午還是下午？ ”
“今天是大秋123年 3月21日。現在是下午。剛才你醒來時就錯過午飯了。再有一個時辰就是晚飯了。 ”
“ [大秋123年] …… 也就是說大秋國是 123年前建國的嗎？ ”
“是啊。聽說當年的 [屎皇帝] 非常厲害，讓 [秋之國] 也變得很厲害，打遍天下無敵手，一口氣滅了西部九國，建立了大秋 …… ”
“秦始皇？ ”
“不是什麽 [噙屎皇] 了啦 …… 你怎麽能說出這麽惡心的話來 …… 當年屎皇帝說，對人來說，吃飯最重要，所以糧食最重要。糧食都是 …… 屎種出來的。所以她自稱屎皇帝來表示自己是十分重要的地位 …… ”
“啊？這個 [屎皇帝] 居然是這個 [屎] …… ”
“ …… 從屎皇帝開始，歷代大秋皇帝都十分重視農民和種地，說什麽百姓吃飽了就不會犯上作亂 …… 這個我也不懂，聽她們說，正是因為這樣大秋百姓才有了今天這樣安穩的生活 …… 我自己也認為屎皇帝很偉大呢 …… ”
“小青，詳細講講我是怎麽被救回來的吧。 ”
“好的。 ” 竹小青一臉 “若有所悟” 的表情，笑着看張小柔， “我也是聽人說的，并不是很清楚 …… 知道多少就說多少吧。若要知道更多，還是直接去問小姐好了 …… ”
“小姐很喜歡經常出去玩兒。前天，小姐又出去了。經過城外東邊那座山的一個懸崖下面時，在一片綠色的草叢中，發現了一片白色。走近一看，原來是個美少男靜靜地躺在那裏。小姐讓人去看了看，還有氣兒，只是昏迷不醒。身上有輕微擦傷的痕跡，看起來可能是從什麽地方摔下來了。當時天色已晚，很快就要天黑了。入夜經常有兇猛的野獸出沒，害人性命。所以把公子留在山上實在不妥。即使僥幸沒遇上猛獸，如果被什麽壞人給抓走了，後果也是不敢想的。于是小姐就大發善心，英雌救美，把公子給帶回來了。回府後把公子安置在客房中，讓我照顧公子，還請了醫生來。醫生說公子并無大礙，睡個一兩天就會醒了。只是摔到了頭，有可能會失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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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得真快。這不，張小柔已經在竹小青的 “照顧” 下喝了藥，用了晚飯 ……
現在天已經黑了，竹小青已經離開了，張小柔已經躺到了床上。
屋內并未燃蠟燭，門窗緊閉，一片漆黑。
黑暗中的張小柔，暫時還不能入睡。
回想起最近發生的事情，張小柔還有點不敢相信。
幾天之前，他還在地球上，作為一個普通的小碼農，過着 “簡單快樂” 的生活。
然而，倒莓地被小藍1C 抓到了它的飛船上，強行帶到了 50多億光年外的 [地球2號] 星球，成了其南大陸大秋國定風東城宏王府中的不速之客。
張小柔不禁回想起了在小藍1C 飛船上的那幾天 ……
第 2 章 穿越前的最後1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