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酒吧巧遇
“你們這是……”楊華看着女孩子從硬漢手裏接過錢，不由發起呆來。
“嘻嘻。我說你一和女孩子說話就會臉紅，老板不相信。然後我們就打賭，嘿嘿！”女孩一邊說着，一邊樂滋滋的把幾張鈔票收進口袋裏。
“唉！樂兒，能借我點錢嗎？我還要去醫院接淑華呢。”硬漢輸空了自己的口袋，只好愁眉苦臉的看着女孩子問。
硬漢臉上露出的古怪表情讓楊華差點沒笑出聲音來。他實在沒辦法想象，這個長的就像鐵塔似的硬漢竟然會在一個小姑娘面前露出那種可憐巴巴的表情。
而緊接着，小姑娘說出的話則是讓楊華差點一跤跌倒在地上。
“行啊，利息要收每天百分之五。你現在還欠我一百三十七塊六毛，如果我再借給你三十塊的車費，那就是一百六十七塊六毛……每過一天都要加八塊四的利息。”小姑娘笑嘻嘻的對硬漢揚了揚計算器。
“好吧……”硬漢依然是那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唉，樂兒，能減點利息嗎？”
“不行！”
“唉！”嘆了口氣，硬漢無可奈何的從小姑娘手裏接過三十塊錢車費，這才轉過身來又對楊華呲開牙，露出了他那個充滿友善，但是卻又十分可怕的笑臉：“你來了。”
“嗯。”楊華有些畏懼的點點頭。
“我要去醫院陪淑華。樂兒，給他介紹一下情況。走了。”硬漢還是老樣子，幾句簡簡單單的交待結束，立刻就從兩人滿前消失的無影無蹤。
“哼！就這麽跑了！連勞務費都不肯給！小氣鬼！小氣鬼！”看見硬漢跑的比兔子都快的背影，樂兒大聲的叫着。等硬漢都已經跑出酒吧，連影子都每了，她還不服氣的對門口的方向做了個鬼臉，吐出可愛的粉紅色小舌頭。
“呃……”楊華剛想說話，可四處看了看酒吧裏的情況，這才發現偌大的酒吧裏竟然就只剩下了他和樂兒兩個人，立刻大為尴尬。不知不覺中，他又一次羞紅了臉。
“嘻嘻，怎麽又臉紅了？”樂兒看着楊華一個勁的笑個不停，“你這樣可不行哦。酒吧裏也會有很多單身的女客人。要是你總是這樣害羞，會被她們玩死的。”
“我……我盡量改……”楊華的嘴巴蠕動着，幾乎被樂兒笑的說不出話來。
“嗯，那就開始工作吧。從現在到下午四點之前都不會有什麽客人的。你可以先打掃一下衛生。唉，總算有人可以幫我打掃衛生了。神啊，謝謝你，滿足了我的願望。”樂兒雙手的手指交叉在一起，放在胸前像祈禱一樣閉上了眼睛，用她優美的嗓音輕輕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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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完，她立刻又睜開了眼睛，頑皮的對楊華一指放在酒吧角落裏的掃帚和簸箕：“打掃衛生的工具在那裏。”
“哦。”楊華看了一眼，點點頭。
“我們酒吧呢，本來是有四個員工。也就是我、一個男侍應生，老板和蘇姐姐。不過呢，現在那個男侍應被開除了，蘇姐姐在待産，老板又要到醫院裏去陪她。所以呢，就只有我和你兩個人。不過到下午六點以後，蘇姐姐的妹妹就會來幫忙。她是世紀大學的大學生哦。平時你的工作呢，就是打掃打掃衛生，給客人端杯酒什麽的。不過你放心，我們這裏的大多數客人都很好說話啦！”提起那些友善又搞笑的客人們，樂兒立刻又“咯咯”的笑了起來。
看着這個看上去也就才十七八歲的小姑娘笑的那麽開心，楊華也放心不少。不過他對樂兒說話的時候，那股害羞的勁頭卻還是一點都每變。
“那個，樂……樂兒……”在叫出這個親昵的稱呼時，楊華的脖子差點都臊紅了，“老板說上班的時候需要換衣服，換衣間在哪裏呢？”
“換衣間啊，在那邊。”樂兒伸手向酒吧最深處的一個角落一指。
“嗯，知道了。”楊華又點點頭，趕緊向樂兒指的方向轉過身去。
“對了，我姓趙，叫趙愛樂(yue)。以後你可以就像剛才那樣叫我樂(le)兒。你叫什麽名字？”楊華剛準備走開，樂兒突然又笑眯眯的叫住了他。
“我姓楊，叫楊華。”
“楊華！好的，我記住了。”樂兒看着楊華笑着點了點頭，示意他換一身衣服就可以開始工作了。
芳華酒吧的情況就與樂兒告訴楊華的一樣，在下午四點之前，酒吧裏幾乎一個客人都沒有。只有兩個大約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在楊華剛剛打掃完酒吧，正準備坐下休息一會的時候走了進來。
兩人一進門，樂兒根本不等他們吩咐就立刻拿出了兩瓶啤酒和幾塊點心放在了盤子裏。“端過去吧。”她把裝好了東西的金屬盤放在楊華面前，笑嘻嘻的對他說，“那兩個是我們這裏的常客，幾乎每天都要來的。那個穿黑西裝的姓于，穿灰西裝的姓寧。”
楊華小心的端起盤子，把啤酒和點心端到了那兩人坐着的桌子旁邊。兩人也沒有跟楊華說話，只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便自顧自的喝酒聊天起來。
兩人聊天的聲音很大，楊華還沒來得及走遠，所以他們的前幾句對話讓楊華聽的一清二楚。結果，還沒來得及走上幾步，楊華就幾乎給這兩位“常客”搞笑的對話逗的差點沒笑的撞翻了桌子。
他們兩個聊的是關于圍棋的話題。雖然楊華不太懂圍棋，可幾位有名的國手的名字他還是知道的。可一開始上來，穿着灰西裝的寧先生就迫不及待的抱怨起來：“昨天常昊下的什麽臭棋啊！那麽明顯的一步‘挖’都沒走出來。要是走出來，不是早就把黑棋的右角給吃死了麽？”
“就是！”黑西裝的于先生馬上忿忿不平的接了下去，“我跟我家那個才十歲大的小侄女擺棋譜，到那一步的時候我家小侄女只想了十秒鐘就把白棋挖沒了。”
“誰說不是？我家旺才沒學過棋，看轉播到那一步棋的時候都知道一個勁的喊‘挖！挖！挖’呢！”寧先生用力的點了點頭，繼續一本正經的抱怨着。
……
後面兩人又說了什麽，走遠了的楊華再沒聽到，不過光是前面這短短的兩句，就已經足夠他笑了。那怪樂兒一提到這些客人的時候就是一臉忍俊不禁的模樣。楊華回到吧臺前坐下，一邊調理剛才岔了氣的身體，一邊想着。
“怎麽怎麽？他們又說了什麽好笑的事情？”樂兒一看到楊華的樣子，就知道他肯定從那個幽默的不得了的老寧那裏聽到了新笑話，趕緊拉着他的手臂讓他說給自己聽。
突然被樂兒拉住手臂的楊華立刻又羞了個大紅臉。可看着這個一臉活潑的小姑娘拉着自己的胳膊睜大了眼睛，他也只好結結巴巴的開口說了起來。
雖然楊華沒有寧先生那樣的幽默感，可他結結巴巴說話的表情卻幾乎跟寧先生的笑話一樣好笑。樂兒沒有被楊華說出來的笑話逗樂，卻被楊華的表情給逗樂了。
見到楊華害羞的樣子，調皮的小丫頭立刻有一句沒一句的拿他開起了玩笑，弄的楊華幾乎整個下午都沒擡起頭來。
好在過了四點之後，酒吧裏的人就漸漸多了起來，而楊華的工作量自然也随之增大。這才讓他擺脫了樂兒的調侃。下午六點多，就在酒吧裏的客人多到了楊華幾乎忙不過的時候，樂兒嘴裏說的“蘇姐姐的妹妹”終于來到了酒吧。楊華一眼認出，她就是那天在巴士上見到的那個跟在蘇淑華身邊的小姑娘。
不過那個小姑娘似乎對楊華的印象似乎已經淡去了。在看到他的時候，只是好奇的上下打量了穿着工作服的楊華一番，便轉到酒吧的更衣室裏換上了工作服。等她再轉出來的時候，小姑娘才想起來自己曾經在什麽地方見過這個新來的侍應生。
“咦？你還真的到這裏來當侍應生了啊！”小姑娘驚訝的看着楊華問。
“嗯，是啊。蘇……”楊華說了個“蘇”字，話便停在了半路上。他也不知道該怎麽稱呼這個小姑娘。他依稀記得曾經蘇淑華曾經叫過她“曉曉”，但是楊華既不知道是哪個“XIAO”字，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親人才會叫的小名。
“她叫蘇淑曉。我們都叫她曉曉。”樂兒顯然并不知道楊華和蘇淑曉之間的不愉快，笑眯眯的向這位新來的夥計介紹了蘇淑曉的名字和昵稱。
“樂兒！”蘇淑曉很不高興的叫了一聲。在巴士裏，她就對楊華沒什麽好印象。而且自從那天她知道楊華畢業于盛産流氓混混的聯華大學之後，就對他更加警惕了。
“曉曉。”楊華雖然面對蘇淑曉的時候也有些臉紅，不過想到以後可能還會和她做上很長時間的同事，也只能紅着臉喊了她一聲。
“哎！他們不是女孩子就是我親戚，所以叫我曉曉。你是男人，年紀又比我大，叫我小蘇就行了，省得讓人誤會。”楊華一出聲，蘇淑曉立刻立起手掌對他說。
“哎，曉曉。之前那個……”樂兒剛迷惑的擡起頭看着蘇淑曉說了半句，就讓蘇淑曉的幾個眼色讓她把話又吞回了肚子裏面。
“好的，小蘇。”楊華也沒和蘇淑曉計較，微笑了一下重新叫道。
“嗯。”蘇淑曉還是神情冷淡的對楊華點了點頭。然後她又把腦袋轉到樂兒那邊，露出一個女孩子之間親密的笑容，撒嬌似抓着樂兒的手說：“樂兒，今天我有幾個同學要來，你給他們打個八折好不好？我告訴他們這是我姐夫開的酒吧，可以減價的。”
“不行不行！”樂兒的頭搖的就像撥浪鼓一樣，“你同學又不是老客戶，怎麽能給他們打折呢？而且還打那麽多折扣。”
“好樂兒，幫我一次嘛！我也不是常帶他們來。”蘇淑曉擡起頭，一臉乞求的看着樂兒。
“不行不行！”樂兒神色堅定，說什麽都不肯松口。
一旁的楊華聽着兩個女孩子的對話，不知怎麽的又聯想起了樂兒之前跟老板的那一番交談。樂兒看起來就是個又溫柔又活潑的小女孩，沒想到竟然是個這麽講原則的人。楊華搖搖頭，覺得這家酒吧裏的人脾氣真奇怪。
“唉！就知道你不會答應。”蘇淑曉用乞求的眼神看了樂兒半天也沒得到回應，只好嘆了口氣，收回臉上的可憐表情，噘着嘴拿出錢包，“這個月的零用錢就剩這麽一點了。你還要敲詐我。哼！”說到最後，蘇淑曉又皺了皺鼻子。
“喂！那邊的BOY！過來！”就在兩個女孩子在那裏耍花腔的時候，幾個客人又對楊華大聲的叫了起來，還不停的打着響指。
楊華趕緊拿起記事本向客人那裏跑了過去，留下蘇淑曉和樂兒兩個人在酒吧臺前。
“曉曉，你好像很讨厭他呀。怎麽了？他惹過你？”
“他？他有這個能耐麽？”蘇淑曉不屑的一撇嘴，“看他那個瘦不拉奇的樣子，我可是國術三段呢。”說着，蘇淑曉示威似的用力揮了揮胳膊。
“那你幹嘛針對他？以前的那個家夥那麽讨厭，我也沒見你不讓他叫你曉曉啊。”
“他是聯華大學的。那個學校的學生，一提我就來氣！哼，一個個本事都沒有一點，還老是到我們學校來鬧事。我們學校不就是離他們學校近點，女生多點嘛！”蘇淑曉一臉憤憤然，“上次還有幾個想來調戲我呢！要不是他們跑的快，哼！”
“好好好，知道你是大俠女。行了吧？”樂兒捂着嘴對蘇淑曉笑個不停，“不過我看哪，他肯定不是那種人……”
“樂兒，知人知面不知心！你當心不要被人給騙了。”蘇淑曉像個大姐姐一樣對樂兒進行着理論教育。
“是啊，我會被人騙。你不會，大俠女！”樂兒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她的表情似乎從頭到尾就沒怎麽變過。
“喂，曉曉！”這時候，那位搞笑的寧先生和于先生喝完了啤酒，正好看到熟悉的蘇淑曉，立刻對她晃了晃手上的空酒瓶。
“哎，馬上！”蘇淑曉與這兩個幽默的酒吧常客也很熟了，立刻答應一聲，從樂兒手裏接過兩瓶新開的啤酒給他們拿了過去。
蘇淑曉到酒吧裏的時間是下午六點。而六點之後，大部分的上班族都下了班。所以在蘇淑曉進入酒吧之後，酒吧裏的客人很快就多了起來。而一共只有兩個服務生的酒吧裏，她和楊華自然忙的不可開交，幾乎得不到閑下來的機會。
一直到大約七點，酒吧裏的客人又漸漸坐滿了，他們才算是松了一口氣。而這時，蘇淑曉曾經提起過的幾個同學也從外面走了進來。來的人是四個女生，一進酒吧，幾個人立刻左顧右盼的尋找着蘇淑曉。等他們看到蘇淑曉，便馬上向她走了過去。
“淑曉。”走在最前面的女生滿臉笑容的跑到蘇淑曉身邊，牽起了她的手。看的出來，她們的關系很好。
“怎麽到現在才來啊？”蘇淑曉看着好朋友，故意皺起眉頭，幽怨的說，“我都等急死了，還以為你們把我抛棄了呢！”
“怎麽可能？”蘇淑曉的女同學也做出大吃一驚的模樣，“淑曉，你竟然會這麽誤會我，我太傷心了。”
“哈哈，好啦！趕緊找地方坐吧。再過一會，說不定就沒有位置了。”蘇淑曉也維持不下去那一臉痛苦的模樣，“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嗯。”對蘇淑曉的提議，女同學自然沒有意見，她點了點頭。
這時候後面的那三個同學也走到了蘇淑曉所在的吧臺旁邊，蘇淑曉看看周圍，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可以坐下五人的空位置，把同學領了過去。然後，她又回身，板着臉走到楊華身邊。
如果不是不得已，蘇淑曉一點也不想和楊華打交道。可是她和同學約好了一起玩，所以後面沒辦法繼續幫忙。這樣一來，要是不對楊華說一聲，豈不是顯得她很沒禮貌？
“我有同學來了，得陪陪他們。你一個人應付得來嗎？”蘇淑曉走到一個人在酒吧最角落的一張四人桌邊靠着休息的楊華身邊，幹巴巴的問。
“你去陪他們好了。”楊華點點頭，帶着個微笑回答，“我應付的來。”
“那麻煩你了。”蘇淑曉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一點抱歉的意思都沒有。
楊華倒是覺得無所謂。剛才他與樂兒聊天的時候就知道，蘇淑曉只是因為這裏是她姐姐的酒吧，所以在缺人手的時候過來幫忙，并不是酒吧的正式員工。既然如此，她當然是想什麽時候走就什麽時候走。
和楊華打完招呼，蘇淑曉也就算盡到了義務，她徑自走回更衣室，換回了剛進酒吧時那身世紀大學的校服。
楊華看見蘇淑曉走回了幾個同學身邊，然後她的那幾個同學似乎起了一會哄，還不停的向他這邊看過來。楊華對那幾個才17、8歲的年輕人笑笑，然後便被不遠處的一名顧客叫了過去。
“喂，淑曉！”當蘇淑曉走到幾個同學身邊的時候，還是一開始和她牽手的那個女同學最先不懷好意的笑着說，“他是什麽人？嘻嘻，長的蠻帥的嘛！過來陪我們還要跟他打招呼。怕他吃醋嗎？”
“哦！”剩下的三個人馬上集體從丹田裏擠出一聲巨大的呼氣聲。而且還特意笑嘻嘻的把目光投向了遠處的楊華。
“切，我跟他能有什麽關系？聯華大學的畢業生，都二十三歲了，還到這裏來當服務生。”蘇淑曉一臉不屑的表情，“你們就算要給我找男朋友，也得找個像樣得吧！”
蘇淑曉這樣一說，她的幾個同學都知道她對聯華大學的學生是什麽觀感，于是都很自覺的閉上了嘴，沒有再提起這個話茬。接着，幾個人便聊起了最近學校裏發生的趣聞。
就在這幾個同學聊天聊到最開心的時候，面對酒吧大門坐下的幾個人突然愣住了。蘇淑曉他們坐的位置正好有一邊面對着酒吧的大門。所以即使是聊天的時候，如果有人走進酒吧的話，他們也能看見。結果，那位與蘇淑曉關系最好的女同學就看見了兩張她很熟悉的面孔走進酒吧——前《都市偵察》節目的主持人馮秀颍，還有最近漸漸開始走紅的《第三種人類》的第二女主角王若惜。
“喂！喂！”激動的女同學用力的拍着坐在自己對面，看不到身後情況的蘇淑曉，不停的用手勢和眼神向她招呼着。
“嗯？”蘇淑曉和坐在她身邊的另外一個女同學回過頭去，兩人立刻也愣了一會。
雖然蘇淑曉并不太熟悉馮秀颍，但是那部《第三種人類》的女主角王若惜卻是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了。以前，T市的電視臺曾經對王若惜進行過一次簡單的介紹。介紹上說，她出身貧寒，而且高中還沒畢業就辍學進入演藝界跑龍套，完全通過自己的努力掙來了現在的地位和前途等等。
蘇淑曉崇拜的就是這種靠自己生存的女強人，所以在看完了那次的介紹之後，她就成了王若惜的忠實支持者。最近，随着《第三種人類》的劇情走向發生突變，在新模式的劇本裏大出風頭的王若惜就更受蘇淑曉的喜愛和推崇了。
王若惜和馮秀颍進入酒吧的時候倒是沒想到她們竟然能在這裏看見楊華。而且酒吧裏的燈光并不算十分明亮，所以一直到楊華端上了兩杯她們要的甜酒，走到距離不超過三米的位置時，雙方才把對方給認出來。
“楊華？！”第一個認出楊華的是馮秀颍。突然在這裏看見楊華，她驚訝的眼睛都直了。
“嗯？”聽到馮秀颍的聲音，王若惜才驚訝的回過頭去看見了同樣愣在原地的楊華。
“你們……你們怎麽會到這裏來的？”同樣沒想到會在這裏看見馮秀颍和王若惜的楊華幾步走到兩人身邊，結結巴巴的問。
“我現在又調職啦！”馮秀颍一副很開心的樣子，笑嘻嘻的說，“主持一個訪談類的節目。每個星期播兩次，明天是采訪《第三種人類》的劇組主要成員。我今天一天都在找她們商量到時候的問題怎麽安排呢。這不是剛剛才和若惜談完正事嗎？随便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對了！明天采訪的時候，唐欣、張導演、王若惜和齊雨滢都會在，你一定要記得看哦！”
“那當然！”楊華把酒放到兩位女士面前，又笑着說。
“對了，楊華，你怎麽跑到這裏來當侍應生了？雨滢呢？你們不是吵架了吧？”一等馮秀颍和楊華的談話告一段落，王若惜就迫不及待把他的身體扳到了面對自己的方向，十分八卦的問。
※版本出處：網絡收集※
“易水西風”E書作品2006年8月17日 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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