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葉多朵再不管不顧:“領導,快來看,這裏有門道?”
左梓湖聽到葉多朵喊他,也正想換個思路,這扇算是石門吧,其實他們認為的寬度是人家的厚度,因為,這石門實際更寬,約一米五的樣子,他們認為是寬度的實際叫厚度的有二十多厘米,“嗯,什麽門道。”
“快過來看。”
左梓湖找光源,這才發現,葉多朵站在一個石壁雕像前,而她不知道在做什麽,整個人趴在石壁上:“你在做什麽,有機關嗎?”
葉多朵沒理人。
左梓湖上前幾步,才看清,葉多朵正手腳并用,抱着個石球,而那個石球也只能用抱這個字來形容,大,臺式電腦顯示器那麽大。“怎麽啦?”
“可惜餓着肚子,要是吃飽了飯,我想,我肯定能把這個金球挖下來。”
“金球?”
“這你不要管啦,反正歸我。你看看,認識上面的字嗎,說的是什麽東西?古古怪怪,古時候的人腦子就是不一樣,什麽都要藏到地底下,山裏面,好象這樣才安全,哼,我猜多半是見不得人,要不然,用得着這樣藏着掖着嗎?”
左梓湖對着頭燈的光,看石雕,男的,年約三四十歲的樣子,氣度不凡,一臉莊重,它站着,腰佩劍,眼睛眺望遠方,其他除了右下角有幾行字,再沒別的,哦還有葉多朵抱着的那個球,左梓湖也看出了球的不對勁,照一般人的思維,佩劍的話,手會按在劍把上,要麽會反手入腰後,他卻是手懸空抓球這麽個姿勢。
任葉多朵怎麽賣力,那球就是紋絲不動。
左梓湖:“我看看。”
葉多朵:“說好了,這個球歸我。”
左梓湖嗯了一聲,“如果能歸你的話,我沒意見,我懷疑這裏是某王的墓葬。”
葉多朵吸一口氣:“不會吧,如果是墓葬的話,那這個球我不要了,死人的東西,晦氣,可是它有可能是金的啊。”
左梓湖看了眼葉多朵:“你讓開,我看看。”
Advertisement
葉多朵:“哦。”一臉緊張的看着左梓湖動作。
只見左梓湖推球,左,右,都不動,“來,我們一起。”
葉多朵:“能動嗎,它雕在石壁上呢?”
“試一下?”
一,二,三,葉多朵雙腳踮地,“起!”可是不見動靜。
換個方向,葉多朵說:“如果說這樣能把石門關上的話,方向不對啊,反的,就算古人的腦子很好使,不合常理的他們也能想不出,但它總得合乎科學吧?”
“推了再說,我們也沒別的辦法,看來看去,也只這個球能派上用場。”
往右推,如果是球帶動石門的話,哪有各往兩邊去的道理。不過葉多朵想想左梓湖的話也有道理,現在他們最要緊的是把門關上,那麽他們就可回家,一切等明天再說。推,怎麽不推,推呀,哪果能的話,他們就可馬上回家。
石球如生在壁上,不要說兩個人,葉多朵想,二十個人也推不動,除非真的是機關。不過,她還是和左梓湖兩人合力,推着。
有響聲,葉多朵看左梓湖:什麽情況。
左梓湖看了眼葉多朵,再看邊上,除了空蕩蕩,也只有空蕩蕩,但是轟鳴聲在耳,一點也不假于人,在這空蕩的石室裏面,轟鳴聲隆隆,“機關開動了?”
左梓湖:“頂住,朵朵,千萬不要松手。”
葉多朵使着勁,臉通紅,腳下開始打滑:“要不要這麽用力啊,我快頂不住了?”
“堅持住。”
葉多機看石門,石門有動的痕跡,“領導,要是關上了,我們還能不能出去?”
這話說的左梓湖一怔:這是個問題。
左梓湖說:“停下,讓我想想。”
葉多朵整個人趴在球上,大口呼吸:“要是出不去,那我們會很麻煩,墓葬什麽先不說它,自身安全最重要吧,我想。”
“這裏明顯不是放你家祖傳的地方?”
“那說不定。”
“啊,怎麽會說不定呢,照我的想法是肯定不是,要是,那我們倆個的智商不行,搞到天黑,才打開石門,現在還沒研究出關上還能否再打開,如果你家祖先也如我們這般進出,人家不動聲色,還原如初,我們是偶然打開的石門,這點,你我不能懷疑是不是?”
葉多朵嘴裏說這裏肯定不是藏酒壺的地方,但她也沒百分百的把握,照她的推理,她覺得不可能。但是,她知道,左梓湖不會放棄在這裏找。
是不是球推過去石門關上,球推過來打開呢?推理可以,實際誰也說不定,到如今他們都不知道巴掌大光滑壁是怎麽打開的。如果他們出去,石門怎麽關上,他們想象不出來,看來只能先這樣,一切等明天再說,反正石室裏空空如也,小偷要是發現石球的奧秘,那也不定能推的動,除非有幫手,話再說回來,要是晚上小偷摸到銀礦洞來,只能說明這個小偷夠專業,應該發行業獎給他。
左梓湖說:“那我們回去,等明天再來。”
葉多朵雀躍:“好啊好啊,明天來的話,我們準備工作做充份點,哪怕回不去,也不用擔心肚子餓。”
“行,那就這樣,我們先回去。”
說到走,葉多朵還是有點擔心,人嘛就是個矛盾體,葉多朵現在腦子裏想的是,好不容易發現一個古典,如果被人順了去,她不覺得可惜才怪。
左梓湖問道:“怎麽啦?”剛才還催着他,一門心思要回去,回去,現在卻站着不走。
“哎,領導,真的會不會有人來,會不會有人也象我們一樣發現點什麽?”
左梓湖好笑道:“我只能說有可能,怎麽,不走啦,要不要你守在這裏我先回去給你帶吃的再回來,今晚我們宿在這裏?”
葉多朵皺紋:“啊?”拉衣領嗅了嗅:“快臭了?”
“那走吧?”
“哦。”
小車駛進村委大院的時候,葉多朵如幾年沒回來一樣,跳下車,東張西望,李媚兒跑出來:“朵朵,你們去哪了,一天不見人影?”
葉多朵到的辦公室,灰頭土臉一個,李媚兒定定看着她:“你這是鑽土裏去了?”
“差不多,我可比不得你們,躲空調間,不同人不同命啊,沒法比呀。”
張維佳推門進來:“還呆着做什麽呢,不吃飯啦?”
葉多朵沒精打彩的說:“讓我先坐一下,累壞了。”剛才回來的路上,她差點睡着,昨晚上輪值,今天又忙了一天,她是人,不是鐵打的。
左梓湖也推門進來:“朵朵 ,吃飯啦?”
葉多朵哦,想站起來,可是感覺無力,李媚兒上前一步,拉:“來,借力給你,只是我不能替你吃,也不是不能吃,只是我再吃,會胖。”
葉多朵好笑道:“去你的,吃不用勞你的駕,我能行,來,伺候姐們。”
張維佳在後面推着葉多朵:“吃飯喽。”
餓了一天,葉多朵看着桌上的飯菜,嘴裏的唾沫快速分泌着,肚子卻不想吃,但,不吃又不行。
左梓湖失了斯文樣,一口一口填進肚裏:“怎麽,飯菜不夠好?”
“不會是嫌棄我們吃剩的吧?”李媚兒笑道:“将就點,我們實在等不下去了,看,現在幾點,快八點了,你們去哪了,十二個小時不見人影?”
張維佳托着下巴:“對呀,你們去哪了,這麽長時候,北京都可去個來回?”
葉多朵嘆了口氣:“不是你們以為的,問領導吧,有領導在,工作上的事,我沒有話語權。”
兩人對着左梓湖:“領導?”
左梓湖喝着湯:“現在不能說,過幾天再說。”
李媚兒沖葉多朵呶嘴:小氣。
張維佳:“啊,這麽保密啊。領導,你們不會是去挖墓了吧?”
葉多朵差點嗆住,擦了把嘴掩飾道:“喝的太急。咦,李強他們呢?”
張維佳:“我們不知道你們什麽時候回來,他們先去蹲點了。”
葉多朵點着頭:“這樣啊。”嘆口氣,還得繼續,不行,這樣下去,非得把老命丢掉,她什麽時候有空得和左梓湖說叨說叨,總得有個補償吧,要不然,她虧大發啦。
葉多朵打開後門,李強和劉春凱閃進門,順手關上門:“怎麽才回來?”
葉多朵:“以為我想嗎?”
“和領導約會去了?”
“約你個頭,你的思想就不能純潔點嗎?”葉多朵恨不得戳幾下李強的頭,可惜她不夠高。
劉春凱在樓級上一跳一跳:“朵朵,這沒有純潔不純潔一說,本性。”
葉多朵跟上:“哦,哦是嗎,可惜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失望了吧?有動靜嗎?”
李強跳上休息平臺:“早着吧?”
“嗯,今天我累死了,還是你們,白天睡夠了吧?”
“還行,反正沒人來,除了我們幾個。”
“我想也是。我先去洗澡,再睡,你們兩個輪值吧,有情況喊我。唉,要說喊我也沒我多大事,我除了會吶喊助陣,你們說,難道我上,你們看戲?”
“知道知道,你不用多說,我們明白,快點啦,我們還等着拿獎金呢?”
葉多機哼一聲:“知道啦。”
那個石雕像突然開口:“我是王,爾等哓肖之輩竟敢這麽大膽,還不給我滾出去。”
葉多朵看得清楚,石雕像兩眉直豎,眼瞪銅鈴,不怒己威。而她和左梓湖冷眼看着,左梓湖道:“王,現代社會還有王?”
葉多朵躲左梓湖身後,一跳一跳:“對,沒有王,從沒聽說過還有王,這都是百年前的事。”
運球的手按劍鞘:“胡說,我有百萬精兵,你等就不怕被撕碎嗎?”
左梓湖:“哦,是嗎?據我所知歷史上油鹽湖這帶從沒出過王?”
“哈,歷史都是後人所寫,哪個朝代都是如此,寫他想寫的,不寫他不想寫的,現代人是什麽人?”
葉多朵一跳到左梓湖面前:“我這是。”
“女人,你怎麽這個樣?來人,把這個女人打入死牢,傷風化,太傷風化了。”
李強哈哈指着葉多朵笑:“女人,傷風化。”
李媚兒躲在石門後,張維佳摩拳擦掌:敢說我們女人。
葉多朵瞪李強:“你站哪邊,你想造反?”
石雕像嚅嚅自語:從來都是成者王敗者寇,成者王,敗者寇……
(adsbygoogle = window.adsbygoogle || []).pu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