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個事。
他說他見到太子爺了,真的好帥。
小o默默地往嘴裏填了口南瓜,心想,确實很帥,跟他的小a長得也有幾分相似。
但是小a是最好看的。
在他心裏,哪哪都好看。
晚上老板帶他去談事情,小o不太願意,他孩子還在托兒所。
但是他剛到這個公司上班,就因為孩子拒絕加班,難免會讓老板心裏有意見。
小o只好跟着去了。
那是個高級酒會,衆人衣冠楚楚,每個人都帶着信息素抑制環。
老板好不容易搞來的入場卷,很快就遇到了目标人物,上前攀談。
小o作為随身翻譯,自然要發揮功效。
酒會過半,事情基本談妥,老板長籲一口氣,放小o去吃東西,酒會上的餐品都很精致,食材昂貴。
小o沒心情吃東西,他只想回去接孩子。
而且他現在有點尴尬的狀況。
小o寵孩子,二月雖然都長牙說話了,卻還沒斷奶。
小o心軟,一時半會還沒找到能斷掉的方法。
Advertisement
平日這個時間,他都回去喂孩子了,現在忙了一天,胸部鼓鼓的,漲得厲害。
但是老板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他也不能走。于是走到餐桌前,他拿了個盤子,小口小口的吃東西。
突然有一股若有似無的味道勾到了小o鼻尖,那有點像小a,又比小a濃烈得多,一下将小o熏暈了。
他聞着味,鬼迷心竅地走到了那個包間外。
突然裏面有人拉開門,那味道撲面而來,濃烈的酒味将小o每根筋骨都泡軟了。
他幾乎要雙腿發軟,倒進面前人的懷裏。
但小o忍住了,他捂着鼻子退後兩步,紅着眼眶看眼前的人。
不是小a,是那個太子爺。
太子爺把信息素抑制環摘了,那渾身讓所有o都雙腿發軟的濃烈信息素撲散開來。
他手裏抓着個人,毫不留情地把人丢了出去。
那人倒在了小o腳邊,滿臉暈紅,被信息素醉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小o看對方也是omega,同病相憐,自然不能讓一個人事不知的o丢在走廊上,萬一被人撿走了怎麽辦。
他蹲**拍打那個o的臉,這番行徑卻被太子爺誤會了。覺得他們是一夥的。
太子爺眼睛一眯,渾身信息素如威壓般席卷到小o身上。
他沉着嗓子,一字一句的問,你是誰。
小o猝不及防地被信息素襲擊了一臉,整個人都往後一坐,石榴香不受控制地從他的身上跑出來。
更難堪的是,他竟然在此刻溢出了奶水……
将胸前衣物濕透了……
石榴香混着奶味,哪裏能瞞得過太子爺的鼻子。
他嗤笑了聲:“他們是以為我品味有多低,人妻都給我送過來了。“
小o被太子爺的信息素搞的頭暈眼花,很難受,熱意從裏泛到皮膚表層,下半身更別提了。
濃郁的石榴香就代表他從裏到外都濕透了。
他捂着鼻子,紅着雙眼請求道:“請您戴上抑制環。”
太子爺居高臨下地打量他,沒再說話,轉身就摔上了包廂門。
小o終于松了口氣,他從包包裏掏出了抑制藥,給自己吞了一顆,又給昏迷的o喂了一顆,再給會所的人打了個電話。
對方匆匆派了beta過來,将地上的omega帶走了。
小o将自己脖子上的抑制環加大了電力,将腺體那塊皮膚都刺激得微微發燙。
這時門又被打開了,太子爺衣冠楚楚地出現,戴着抑制環,面無表情地望了他一眼,突然将一件西裝扔到他身上,擡腿就走了。
小o被西裝蓋了一臉,等扒拉下來,面前已經不見人影。
他躲進了omega的洗手間,洗了洗裏面的襯衣,最後再套上了那件西裝外套。
其實他不是很想穿,但是他單薄的襯衣實在是無法遮掩胸口的狀況。
這外套是及時雨,卻又搞不懂外套主人的心思。
小o不願想那麽多,穿上外套,給老板打了個電話,說自己有突**況,先告辭。
老板電話同意了,小o穿着那件不合身的外套,離開了會所,站在馬路上等出租車。
這時一輛轎車停到了他面前。
車窗降下,太子爺冷淡俊美的面容出現在裏面。
他說,上車。
小o,搖頭。
太子爺:“把衣服還我。”
小o老實地将外套脫了下來,遞了過去。
果然,上面已經沾滿奶香。
太子爺厭惡地皺緊眉:“好髒。”
小o難堪地将衣服收回來:“多少錢,我賠你吧。”
太子爺說了個數,小o閉嘴了,賣了他也賠不起。
好在太子爺也知道他賠不起,只問他:“是誰派你來的。”
太子爺:“你也叫何顏?”
小o驚訝地張開嘴,他的神色更讓太子爺篤定了他的不懷好意。
太子爺丢下一句:“告訴找你來的人,我要找的何顏,怎麽可能長得這麽一般。”
小o有點委屈,叫何顏又不是他的錯。
是他父母給取的。
天生就叫何顏。
小o去把二月從托兒所裏接了回來,二月一看到他就吐着泡泡喊papa,乖得小o心都化了。
二月剛到他懷裏,兩只小手就揪着他身上的外套聞聞聞。
跟小奶狗一樣,聞了還要嗷嗷叫,說些叽裏咕嚕除了她自己以外誰都不懂的話。
但是小o懂了,他問二月,是不是喜歡衣服上的信息素。
二月沒說喜不喜歡,晚上喝完奶以後,是抱着外套睡的。
二月很喜歡太子爺的信息素。
小o打開電腦處理晚上的工作,小a安安靜靜地在旁邊陪他。
他看了電腦一會,突然嘆了口氣,将腳踩在電腦椅上,抱着膝蓋,下巴搭在上面,乖乖地看面前的小a,他說:“我今天遇見一個alpha了,我不是故意穿他的外套回來的,你不要生氣。”
他這個模樣,又看得出二月像他了。
二月雖然長得漂亮,但是乖起來,總有一種柔軟的氣質。
這種氣質是遺傳于小o的。
小o輕聲地說對不起,但他沒有失控,他控制住本能了。
面前的小a說,我沒有怪你。
小o問:“老公,你可不可以标記我啊?”
小a沒有說話,自然沒有同意。
小o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溫柔的對小a說:“其實沒有标記也沒關系,我已經是你的人了,這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晚上入睡前,小o和小a一起睡的。
但如果有外人在的話,就會發現小o是睡在一堆衣服裏的,是小a的衣服。
他還将小a的衣服袖子拉起來,搭在自己的腰上,好像這樣做,小a就能像從前那樣抱着他入睡。
小o的日子平平穩穩過了幾日,但他可能**期快到了,最近腺體總是容易發燙。
他大量的服藥,結果在上班的過程中,因為藥的副作用暈厥過去,被送到了醫院。
醫生給他檢查了身體,建議他停止用藥一段時間。
醫生還給了小o一張名片,那是不能用藥的omega們的去處。
那種療養院大多用儀器,少部分是靠做過避孕的服務型alpha提供的。
如果要得到alpha的服務,費用價格很高,哪怕用社保能報銷一部分,但還是很高。
更多人傾向于選擇儀器。
小o收下了名片,心裏有點苦悶地想,小a還是不肯抱他。
小a對他沒有欲望。
每次小o想要跟小a做的時候,小a總是會從小o視野裏消失不見。
失蹤個一兩天後,小o除了哭着求小a回來,就再也不敢提這個要求了。
小o将二月送到朋友家,前往療養院,用了儀器,被折磨了幾日,總算度過了**期。
**期結束後,小o的朋友來聯系他,送他上班,将他送到公司樓下的停車場。
小o感謝朋友,手腳發軟地從車上下來,扶着腰前往電梯間。
路上,他又遇見了太子爺。
這次太子爺身邊只有他自己,拿着一份文件,面目嚴肅地看着電梯。
小o要去員工專用的電梯,就必須經過太子爺。
他沒想要跟太子爺搭話。
小o在療養院裏接受了安撫類型信息素的注入,那信息素是模拟了alpha的味道。
于是在太子爺眼裏,小o渾身上下,都是野男人的味道。
走路的時候兩腿還有點合不攏,得扶着腰走。
小o滿臉透露着虛弱,仔細聞,還能聞到一點點淺淡熟透的石榴香。
不知怎麽回事,太子爺的火氣就湧了上來。
他生硬地移開了視線,結果小o路過他的時候,摔了一跤,半天沒爬起來。
太子爺彎腰抓着人的手,有些粗暴地把他拽起來。
忍了忍,沒忍住,拿出手帕在小o沾了灰的膝蓋上拍了兩下。
太子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