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親們中秋快樂!
“別勉強。”
安靜怡怕他死要面子受罪的是她,一臉我能理解你的表情。
某方面被質疑,不,應該說是被徹底否定,莫諱深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黑的幾乎都能滴出墨來。
“一點兒都不勉強。”莫諱深怒急反笑,雙手撐起身子。
目光落在安靜怡的胸前,剛才她在換衣服,碰到傷口,注意力全被疼痛吸引,根本就忘了胸前大開。
安靜怡發覺,臉轟然一下紅到了耳朵根。慌忙要去遮擋,莫諱深豈會讓她如願。大手握着她的手腕,幾下的功夫她身上衣服便被扯落在地。
他單手打開皮帶,剛才她胸前春光外洩,他已動了情欲,被她的話 一刺激,下面腫脹的幾乎爆裂,不顧安靜怡的掙紮直接欺身而上。
感受到他的炙熱,安靜怡扭動的身子驟然僵掉,瞪着一雙委屈的杏眼,連大氣都不敢喘。
她越是這副模樣,他就越想把她狠狠壓在身下。
“忍着點。”
莫諱深趴在她的脖子上,身子一沉,她只經過一次人事,他身子一沉,她只覺的真個人有種被撕裂。
疼痛蔓延全身,安靜怡的眼淚瞬間滾落眼眶。拳頭落在他的身上,嘶喊着,“疼,你出去……”
“房子年代久,隔音效果比現代的房子要差上很多,你再繼續喊下去,外面的人都會知道裏面在幹什麽。”
他的警告極具殺傷力。安靜怡貝齒緊咬下唇,手抵着他的胸膛,眼睛氤氲出一層霧氣,認命般的把臉轉向一邊。
“又不是沒做過,別一副被強了的表情。”看着她的表情,莫諱深眸光一黯。
“要做就快點。”
被她這麽一說,原本滿脹的情欲洩了大半,本想抽身離開,一想到她的質疑,他如洩憤般動了起來。
旁邊的手機響起,莫諱深狠狠動了幾下後拿過放在一邊的手機翻身而起,滑下接聽,嗯了幾聲後挂斷。
簡單處理下後整理身上略顯淩亂的衣服。回身看着安靜怡正拿着衣服遮擋住身前,雙腿蜷縮着,頭埋在身前。
薄唇緊抿下,桃花眼閃過絲複雜的情緒,“我讓人送你跟默然先回去。”
“謝謝莫總的好意。”
安靜怡緊咬貝齒,他不讓默然跟着他跟顏如玉去逛街,她是該感謝他。
剛剛發生的事情已經比她預想中晚了很多,就當被狗咬了下,沒什麽可傷心的。
“默然比你想象中的要懂事。我說過他也是我的孩子,對他的傷害,我會盡量降到最低。”
冷,清冷的語氣中好似斂盡世間所有的寒,冰冷的沁骨。帶着無限怒氣甩門的咣當聲震得安靜怡腦袋嗡嗡作響。
安靜怡覺得這人肯定是大姨夫光顧,明明該生氣的是她,他憑什麽擺出一副她欠了他八百吊錢的樣子!
想着默然還在外面,安靜怡忍着身上的疼痛起身,穿好衣服。來投池亡。
怕默然看出她哭過,安靜怡對着鏡子整理下,有人敲門。
她拍了拍慘白的臉頰打開門,蘇笑正端着杯水進來,手裏拿着藥。
安靜怡微白的臉色紅過之後,慘白一片,低咒聲,該死的男人是要把剛才的事情告訴所有的人嗎!
還讓人給她送事後補救藥過來是在侮辱她嗎?不過也省了她的事。
接過藥安靜怡看着手心中的白藥片,心裏莫名有些難受,塞進口中就着水咽了下去。
“莫少說,小少爺剛回到他的身邊,再出來也孩子跟他争寵不好。”
安靜怡喝水的動作頓住,默默把杯子遞到蘇笑手中,“我的孩子呢?”
“在外面玩的挺開心的。莫少讓我們照顧好他,沒有人敢怠慢的。”
“莫少跟你們的老板是什麽關系?”
“我只是茶樓的員工,對這些不是很清楚。”
蘇笑對她畢恭畢敬,到是讓安靜怡有些不适應,對她道了聲謝,出去抱起默然要走。
“你可以去忙了。”
“莫少讓我送你回去。”
安靜怡這才注意到蘇笑換上便裝,想到莫諱深臨走時候跟她說的話,安靜怡點了點頭。
蘇笑沒問地址,直接把她送到清雅居。
“莫諱深是你們的老板?”
安靜怡站在樓前,審度的看着要把她送上樓的蘇笑,蘇笑臉上一直保持着标準的職業微笑,沒否定,也沒有承認。
安靜怡斂下眼簾遮擋住眼裏的情緒, 蘇笑跟洛陽對莫諱深的态度如出一轍,那是種從骨子透漏出來的臣服,如若僅僅是莫諱深跟茶樓老板有交情,好像有些的說不過去。
莫諱深真是藏得夠深,他曾經說過,守着他就等于守了座金礦,她現在很好奇他的底子到底有多厚。
回到家,房間都是些敲敲打打的聲音是兒童房在施工。
“工人很多,預計今天晚上你們休息的時候差不多就能完工。”
洛陽見安靜怡上來,讓開地方,“安小姐看看,有什麽不滿意的地方,可以盡管提出來。”
“我只是簡單的看看。”
還不到一上午的時間,大體的框架顏色已經弄好,工人們忙的熱火朝天,地上很亂,安靜怡只是站在門口并未進去。
對于兒童房,她只是在電腦上看過些圖片,并不是很懂。她認為以不管怎樣默然是莫諱深的 孩子,就算是時間緊迫,他也不會給默然弄一個馬馬虎虎的兒童房。
身上不适,安靜怡想下樓睡一會。默然對于施工現場很感興趣,站在原地不願意離開。
“安小姐有事你可以去忙,我會照顧好小少爺。”
施工現場有不少危險東西安靜怡有些不放心,謝絕他的好意。
“莫少對小少爺比安小姐想象中的要在乎,上次小少爺丢了,莫少已經警告過我。我絕不會再讓小少爺出現任何意外。”
“那就麻煩你了。”
安靜怡囑咐默然乖乖聽話,轉身下樓。她并不是贊同洛陽的話而是他說到這個份上,她還不放心的話,有些太過傷害洛陽的自尊心。
洗了個澡,躺在床上,身上疼痛,翻來覆去睡不着覺,安靜怡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拿過仍在一旁的手機,上網浏覽網頁。
第一眼瞅到的便是江雲汐婚外情曝光,廖楓要跟她離婚的消息。
安氏事情還未解決,在這個節骨眼上在爆出這樣的醜聞,無疑是雪上加霜,只是她無心去關心這個,鑒于上次江雲汐到公司去鬧,江雲汐會不會把這筆賬記到她的頭上。
安靜怡心情似乎好了些,冷笑着哼了聲,倘若這次再來找她的茬,她絕不會像那天樣讓讓她得了便宜。
把手機擱在下巴下面輕敲着幾下,以前幻想過廖楓跟江雲汐兩個撕破臉成仇人,她應該會做夢都會笑星。
終于親眼看到這一天,她卻不知怎的沒有想象中的那麽高興。
深吸口氣,揮走廖楓含情脈脈的模樣,應該是他們現在的下場還沒有慘到一定程度吧。
想着跟莫老爺子的三天之約,安靜怡凝眉沉思下給翻找出通訊錄給小張打了個電話。
“喂你猜我剛剛看到了誰?”
還沒等安靜怡開口,小張神秘兮兮的聲音中帶着絲不忿,還有淡淡的厭惡。
“誰?”
安靜怡低着頭擺弄着指甲,其實能讓小張有這樣的情緒波動的,又是兩個同時認識的人的無非是李琪,顏如玉之流。
“顏如玉,莫總正在跟她逛街呢。窮人乍富似的,珠寶首飾衣服買了一大堆。”
安靜怡淡淡應了聲,逛街是他之前就有說過。
“安助理,我問你個事啊。”
小張聲音怯生生的,好似生怕安靜怡生氣。
“問吧。”
“昨天下午下班的時候,我聽李琪跟幾個平時要好的同事擠兌你說,默然是你沒離婚的時候跟莫總有的孩子,你之所以會跟丈夫離婚是想用孩子為籌碼嫁給莫總。”
小張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都聽不到。
“她是不是還說,我為了去整容狠心掏空丈夫的家産,現在莫總就算是答應娶我,也是看在孩子的面子上,其實根本就不待見我。”
“嗯,你怎麽知道的?”
安靜怡輕笑着搖搖頭,江雲汐知道她的全部,告訴李琪這些的無非是一心想嫁進豪門的顏如玉,她知道的也就那麽多。
“那是不是這樣啊?”
“倘若真是那樣,我應該去昆城而不是來洛城。至于默然他的确是莫總的孩子,至于他是怎麽來的,是個意外。我現在無法跟你解釋,等以後你會明白的。”
小張剛出大學還不到一年的時間心思還太過單純,倘若事實真是如此,小張會直接把她劃入不三不四的女人行列,從今以後絕不會再對她掏心掏肺。
在現在社會上遇到一個對自己好點兒的人不太容易,她略微思索下開口。
“你說的也對,你都在洛城呆了五年,莫少只不過是最近才來的明煌,就算是糾纏也是他纏着你。”
“我之前聽你提過,顏如玉曾經有個資助她上大學的男朋友,她畢業以後就把他甩了,這事是真的嗎?”
沒想到小丫頭這麽好忽悠,安靜怡笑得眉眼彎彎。
“千真萬确。那個人還是我同學隔壁村的呢。到現在還對她念念不忘,連媳婦都沒娶。我聽我同學說,顏如玉跟他定的是娃娃親,顏如玉的父母是老實厚道的人。念着人家的恩情,不同意顏如玉退婚,顏如玉就哄着那人說現在出來打工的,有男朋友的人都不好升職,讓他先解除婚約,等她賺了錢就回來跟他結婚生娃。那個男人太過憨厚信以為真,估計現在還在做着哪天能把她娶回家的美夢吧。要我說這顏如玉也太不厚道了。”
小張語氣中盡是鄙夷,“你問這個不會是……”
“我的孩子需要 一個家。”
“嗯,默然那麽可愛,得确應該多些人疼,那我幫你向我同學打聽下那個男人的具體情況。”
“謝謝你小張。”
“切,你跟我客氣什麽,我早就看顏如玉那個女人不順眼,現在有熱鬧可看,我樂的幫忙。”
讓小張打聽到信息發到她的郵箱,安靜怡挂斷電話。
手機還沒放下,音樂聲響起,是陳阿姨打來的。
“靜怡啊,你現在在哪裏?你快來醫院,你叔叔被送進了急救室。”
“阿姨你不要着急慢慢說是怎麽回事。”
一聽,安靜怡哪還顧得上身上的酸疼,直接掀被起身,朝着樓上喊了聲,讓洛陽幫忙照看好默然,匆匆趕去市中心醫院。
急救室前,陳阿姨一臉焦急,身子靠着牆顫抖着,頭發臨淩亂,臉上還有被打的痕跡,整個人看上去好似蒼老了十多歲。
“阿姨,叔叔會沒事的。”安靜怡急忙過去扶着她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不停的幫她搓着手,希望以此緩解她的害怕。
“靜怡,怎麽辦,他找到了這裏,我們躲了五年還是沒有躲開他的騷擾。”
方大為帶了幾個人一進屋就開始亂砸,叔叔過去攔被推倒,後腦勺裝在茶幾角上,當時就昏了過去。
“一定會有辦法的,會有辦法的。”
對于方大為安靜怡也是束手無策,覺得除非讓這個人在世界上消失,不然得不到根本解決。
“阿姨先喝點水,現在他被警察帶走,故意傷人,短時間是不會出來的。我問過護士,叔叔的傷不算太嚴重,因為年齡的原因,搶救時間可能會長一些。”
“謝謝,今天多虧了你,不然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當時叔叔被推倒在地已經流血不止,方大為還不罷休,說他在裝死,對着他踢了幾腳,陳阿姨身單力薄過去推方大為,給他一把摔到一邊,如若不是薛辰睿經過,很可能兩人的性命都不保。
陳阿姨接過水對薛辰睿道謝。
安靜怡擡頭,看到他右臉頰上有兩道明顯的抓痕,上面的血跡已經幹掉,安靜怡看了下急救室的紅燈,遲疑下起身,“薛少你臉傷了,我帶你去處理下,不然會留疤。”
“沒事,一點兒小傷。阿姨情緒不穩離不開人,我去問護士要個急救箱過來,你幫我處理下就行,順便把阿姨臉上的傷也消下毒。”
出了這樣的事,薛辰睿就算是再想貧也貧不起來,這樣的他比前兩次見要順眼很多。
“你們等等,我們要普通病房就行。”
安靜怡看着面前的高級vip病房,這不是她能消費的起的,叫住醫生。
“醫藥費已經交過了。”
做了一場手術的醫生護士有些疲憊,一臉不耐,“快一點,病人需要休息。”
安靜怡無奈松手,等醫生交代完注意事項離開後,安靜怡來到坐在沙發上翻看雜志的薛辰睿身邊,“薛少墊付的醫藥費我會盡快還給你,這裏有我就可以,薛少有事的話,可以先去忙。”
“我沒有工作,這裏又沒有朋友,整天無事可幹,在這裏還有你跟我說話,挺好。至于醫藥費,那點錢對于我來說沒有什麽,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不喜歡欠別人的。”
“那你前夫的呢?”
陳阿姨離得遠,薛辰睿又刻意壓低聲音,她沒有聽到,坐在病床前,握着老伴的手,不時地抹着眼淚。
“我不欠他的,叔叔阿姨也不欠他的。”
提到方大為,她眸色森寒,臉帶怒氣,沒有薛辰睿想象中的惱羞成怒,薛辰睿鳳眼微微眯起。
“忽然想到我還有點事情,晚上再來看你,好好照顧好叔叔阿姨。”
望着他離開的背影,安靜怡貝齒輕咬下下唇,直覺他應該去警局找方大為,一個男人而且是個 有權有勢有自帶麻煩的男人對她表現出這麽濃厚的興趣,并不是一件值得驕傲的好事。
陳阿姨一臉疲憊,安靜怡過去扶起她躺在旁邊的床上,“阿姨你睡會,等叔叔醒了我叫你。”
“靜怡,我想了想,等你叔叔好了,我們就離開洛城,不然你和默然肯定會被我們連累。”
“什麽連累不連累的,一家人就不要說兩家話了。”
安靜怡幫她蓋好被子,拍着她的背安撫着。
陳阿姨沒有親人,這五年幫助她那麽多,她得給她養老送終。
年齡大又受到剛剛一大通的驚吓,躺在床上時間不長便沉沉睡去。
安靜怡站在窗前,看着血染的天空,夕陽正緩緩西沉,眉心一陣疼痛,最近事情都連到一塊去,精力消耗太多。
薛辰睿說話算話,在天染上黑影的時候拎着飯菜再次來到病房,幫安靜怡倒了杯水放在茶幾上,“過來吃飯吧,是不是覺得我比你的選的男人靠譜?”
“不餓。”
“不吃怎麽能行,浪費了我的一片心。如果你不想動手的話 ,我喂你也行。”
“薛少有沒有人說過你跟莫少有時很像。”
同樣的沒臉沒皮,不過,薛辰睿比莫諱深有一地啊能好一些,就是身邊沒有花花草草。
“他學我,只不過他是東施效颦,沒學到我的精髓.。”
所以他名聲爛的不能再爛。
他對着安靜怡指了指面前盒飯,“真要讓我喂你?我沒經驗,嗆着你別怪我。”
他表情不似開玩笑,病房裏現在只有她跟他兩個醒着的,他要是對她硬來,為了吵醒阿姨,引起她擔心,安靜怡坐在對對面的沙發上,沒有胃口也向口中硬塞着。
“水。”
安靜怡伸手去接,他直接把杯子沿貼着她的唇,伸出手指幫她擦掉嘴角的米粒。她向一邊躲了下,門被人推開。
莫諱深黑沉着一張臉抱着默然進來,深沉的目光掃了眼薛辰睿還未收回的手上。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
冰冷沁骨的聲音在寂靜的病房中格外清晰,淬了毒的眼神令安靜怡心頭一跳。
“既然知道,把孩子放下,莫少就可以離開了。”
薛辰睿笑得純粹幹淨,絲毫都不覺得他的話語是否在挑戰着某個人的底線。
“薛少不害意思耽誤了你那麽長時間,你……”
感受到莫諱深身上濃濃的怒氣,不想讓默然看到不愉快的場面,安靜怡懇求的看着薛辰睿,希望他可以離開。
“打了一架确實有些累了,再打一架可能體力不足,明天我再來看你。”薛辰睿起身,過去要碰默然的小臉,莫諱深調轉了個身子。
薛辰睿撲了個空,他臉上絲毫沒有尴尬,又向莫諱深靠了靠,直接雙手抱住默然的頭,在他臉上用力親了下。
可能是他太過熱情,一向膽大的默然竟然哇的一下哭了起來,拿起胳膊,用力擦着臉頰。
彈跳着躲開莫諱深長腿的薛辰睿迎着小家夥委屈的水汪汪大眼,讪讪摸了下鼻子,扯了扯嘴角在莫諱深好似要把他的臉瞪出個血窟窿。
門未關,莫諱深躲開安靜怡的觸碰默然的動作,大步跨出門。
“莫諱深你把默然給我。”
莫諱深沒理會他,直接把默然放在手中領着保溫桶的洛陽懷中,大手直接扣住她的腰帶進病房。
鷹隼看了病床上兩人,拉着安靜怡向浴室走去。
“剛才在他面前不還是挺溫順的嗎?怎麽到了我這裏就成了尖牙利爪的夜貓了!”感受到她的掙紮,莫諱深握着她的力加重。
“他沒像你這樣對我!”
面對又開啓不可理喻模式的莫諱深,安靜怡也不客氣直接擡腳對着他的腿踢了過去。
“你這個女人真是欠教訓!”莫諱深沒躲,小腿被踢了個正着,他霍霍挫了幾下後槽牙。
一進入浴室就把她抵在浴室門上,用力扣着她的下巴。
“為什麽不給我打電話?”
他的眼神冰冷似水,聲音更是如三九寒天般凍人,好似她如果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他便會将冰凍。
“正在陪顏如玉逛街,你能抽的出時間過來?”
下巴生疼,安靜怡奮力扯着他的手。
“那你就通知了他?剛下了我的床,就不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了?”
聞言,安靜怡握他的手加重,長長的指甲掐着他,杏眼裏燃氣兩簇火焰,“你說什麽就是什麽!”
“安靜怡!你果真欠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