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阿黨比周
距溏家鎮三十裏的地方,駐紮着趙寧與羅青的部隊.當武泊雅他們大勝錢世通和三日內奪下六城的消息傳到他們耳中時,羅青對趙寧說道:”真沒想到,以那點兒的兵力竟然不但打敗劉勇和錢世通,而且還能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奪下六城.”
趙寧用鼻子哼了一聲不屑地說道:”那是因為劉勇和錢世通是一對笨蛋.若換成本将軍,早就将他們一網打盡了.”
羅青立即陪笑說道:”那是自然.将軍智勇雙全,別說一個武泊雅,就是十個也不及将軍半分啊!”
趙寧得意地笑了.
羅青繼續說道:”将軍,末将認為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去見見他們了”
趙寧疑惑地說道:”戰事還未打完,也不知道佚國還派不派兵,現在去早點兒了吧”
羅青則說道:”現在他們士氣正旺,如果您帶兵也攻打下一個城池,不正好既證明将軍的英武,又讓王家軍他們服氣,不敢與您争功嗎”
趙寧一聽笑道:”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好,吩咐下去,明日拔營趕去溏家鎮.”
羅青微微一笑,行禮稱是下去.
晚上,正在看書的武泊雅突然見一個士兵來報,說有一位自稱老友的人要見他.武泊雅立即讓人請他進來并讓屋中下人們都退下.
那人進屋之後,武泊雅問道:”事情辦得怎麽樣了”
那人行禮回道:”先生,我家将軍已說通趙寧帶兵來這裏了.”
武泊雅點頭說道:”回去告知你家将軍,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那人點頭行禮稱是下去.
而這一幕被正巧路過的單蛟龍看到,于是他敲門進屋,對武泊雅說道:”先生,又發生什麽事了不會佚國又要派兵攻打我們吧”
武泊雅搖頭說道:”錢世通打敗的消息不會這麽快傳到張梓鎬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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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蛟龍疑問道:”那是什麽事”
武泊雅說道:”趙寧要來了.”
單蛟龍生氣地說道:”咱們拼死殺敵時不來,現在倒來撿現成的.”
武泊雅一笑說道:”只怕他沒那福氣.”
單蛟龍說道:”先生的意思是”
武泊雅看着他說道:”你忘了王相國的話了讓趙寧死于非命,這樣他就可以毫無顧忌地休了趙夫人,娶那個豔嬌啊.”
單蛟龍用手一拍頭說道:”哎呀,我都忘了這件事了.不過,王相國還真是很喜歡那個豔嬌啊.”
武泊雅點頭說道:”是啊,為了她将自己的前程都斷送了.”
單蛟龍不解地看着他.
武泊雅說道:”王相國之所以能與賀蘭鳴一較高下,是因為文有李正浩武有趙寧.而他現在竟要除掉趙寧,雖然我們眼下是站到他這邊兒的,但日後呢我們會權衡利弊來選擇幫與不幫.但趙寧則不同,所以王相國的前途是掌握在我們手中.”
單蛟龍高興地說道:”既然是這樣,我們就不幫他.王忠信上不是說了嗎,那位王家小姐刁蠻任性.日後少主若真娶她為妻,那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啊”
武泊雅則說道:”現在還不行,我們還沒有站穩腳跟,不可輕取妄動.再說賢兒的妻子不會是王小姐的.”
單蛟龍試問道:”先把趙寧殺掉,再聽命與王相國幾年”
武泊雅點頭說道:”等明日他們到了,我們這麽辦·····”
第二天,溏家鎮城門大開,将士們分列兩旁.武泊雅率衆人在城外迎接趙寧及其部隊.武泊雅不放心地低聲囑咐單蛟龍道:”一會兒無論趙寧說什麽做什麽,都要俯首稱是,切勿反駁.”
單蛟龍點頭說道:”先生,您放心吧,我會管好自己這臭脾氣的.”
不一會兒,只見從遠處走來一支隊伍.雖才五千多人,但每人臉上都寫滿了狂妄.
這時,武泊雅等人急忙上前行禮.坐在馬上的趙寧愛理不理地說道:”免禮吧.還有多遠啊”
武泊雅立即回道:”回将軍,還有半柱香的時間.這邊請.”說着拉過趙寧戰馬的缰繩,牽馬帶路.單蛟龍等人都被他這個舉動吓了一跳,心想道:”先生啊,雖說您讓大家要卑躬屈膝,可也不至于此啊”但所有人都不敢出聲,均迫于無奈地效仿武泊雅去牽俛國将軍的戰馬.趙寧及其衆将心裏別提多美了,所以更加忘乎所以.
而街道兩旁的百姓們看到這個場景後,都紛紛退到大街兩旁.等武泊雅他們走了之後,大家立即聚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讨論這件事.有人說道:”天下烏鴉一般黑.無論是佚國還是俛國,當官的都目中無人.”還有的說道:”他們未動一兵一卒,竟跑到這裏耀武揚威來了.”更有人說道:”武先生和王家軍都是好人啊,可千萬不能讓他們走.”
這時武泊雅等人陪趙寧及幾位将軍進了府衙大廳,趙寧毫不客氣地居中而坐,其他人分列兩旁坐下.因為剛才武泊雅等人牽馬帶路,所以心中十分高興,便說道:”剛打完仗還這般禮待我們,大家辛苦了.”
武泊雅急忙陪笑說道:”将軍說笑了.對我們來說那些都是硬仗,但對于身經百戰的您來說,不是手到擒來嗎!”
趙寧哈哈大笑道:”手到擒來不敢說,但身經百戰倒是确有其事.”
一旁的單蛟龍聽後不禁想吐,心想道:”你還真敢吹啊.你曾兩次敗給我家将軍,若不是你抛下将士們獨自逃命,還能活到今天”
但武泊雅則說道:”将軍自謙了.”
趙寧問道:”你們下一步打算做什麽”
武泊雅回道:”将軍替陛□□恤我們,我們無以為報,只能為俛國多攻占幾個城池,下一步打算攻占通陽城.’
趙寧一聽心中大悅，便說道：“你們連日作戰疲倦勞苦，不如本将軍替你們打一戰，如何？”
武泊雅立即起身行禮說道：“那怎使得”他還沒說完。
趙寧不高興地說道：“難道你怕本将軍輸了不成？”
武泊雅急忙擺手解釋道：“不是，不是，将軍神勇誰人不知。”
趙寧便說道：“若此戰有什麽不測，都是本将軍一人所為，與旁人無關。這下你放心了吧。”
武泊雅行禮笑道：“那明日就為将軍準備好慶功酒了。”
趙寧捧腹大笑道：“借先生吉言了。”
而與此同時，武泊雅和羅青二目相視，也笑了。
大家吃完飯後，各自回房休息。但當夜深人靜時，羅青蹑手蹑腳悄悄地來到武泊雅房間，輕輕叩門低聲說道：“先生可睡否？”
武泊雅急忙開門讓他進來，并說道：“沒人跟着吧？”
羅青回道：“我己經仔細察看過了，沒人跟蹤我。先生，這次來的兵丁近一半人都曾随他征戰多年。萬一有個閃失，那事情可就難辦了。”
武泊雅一笑說道：“一切早已安排妥當。對了，趙寧平日喜歡喝什麽酒？”
羅青回道：“竹葉青。”
武泊雅就把整個計劃對他講了一遍。羅青聽完後不禁佩服地說道：“先生真是運籌帷幄足智多謀啊，難怪相國大人這麽器重您。”
武泊雅謙虛地說道：“哪裏，在下這點兒小聰明在相國大人眼裏不過是雕蟲小技罷了。”說着他将早已放在桌上的木箱蓋子打開。羅青一看便兩眼放光，因為這箱裏裝滿了金銀珠寶。武泊雅見狀十分高興，因為羅青是王相國手中僅次于趙寧的将領。此人的能力遠不及趙寧，就算日後他手中有兩萬人馬也不足為懼。并且一旦與他交好，那就意味着日後再俛國的道路會更好走。所以說道：“這時在下送給将軍的賀禮。”
羅青擡頭看着他。
武泊雅說道：“此去趙寧必死無疑。試問，由誰來接管他的部隊取代他的位置呢？”
羅青笑道：“先生的好意在下心領了，不過這賀禮”他還沒說完。
武泊雅立即說道：“一會兒，在下會讓人給您送一箱‘兵書’。”
羅青心花怒放地拱手說道：“那就有勞先生了。”說完轉身出去。
不一會兒，羅青屋中便多了這一箱‘兵書’。他看着這滿箱的財寶，再想到以後唯我獨尊的日子，心裏便如同抹了蜜似的。
第二天清晨，武泊雅等人在西城門外給趙寧及其将士送行。武泊雅親手倒酒，然後雙手遞給趙寧。但趙寧自命不凡地單手接過酒杯，還沒等武泊雅說話，就将這杯酒一飲而盡。喝完之後他吃驚地問道：“先生怎知本将軍喜歡喝竹葉青？”
武泊雅假裝毫不知情驚訝地說道：“将軍喜歡喝竹葉青？太巧了，不過這真是一個好兆頭。定意味着将軍此去會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趙寧聽完後哈哈大笑道：“來，本将軍再多喝幾杯。”
一個時辰之後，趙寧帶領着他自己的五千人馬和武泊雅提供的一萬人馬浩浩蕩蕩地來到通陽城。城上的士兵一看到大軍就立即禀報守城的将領。不一會兒，吊橋放下。從城裏走出一隊人馬，為首的是一位面色紅潤粗眉入鬓小眼方口的将軍，名叫孫立群。手持金色卧虎雙锏的他看到對方敵營中有位不可一世的傲慢将軍，便猜到此人應是趙寧。于是催馬上前，用手中的金锏一指趙寧故意激怒他，說道：“你應該就是主将吧，一看就是酒囊飯袋，趕快回去換單蛟龍過來。”
趙寧一聽臉都綠了，怒喝一聲便催馬與他打到一處。可沒過十個回合，趙寧就感覺頭暈目眩，便有些招架不住了。這時，孫立群的雙锏朝他打了過來。他急忙用手中的雙槍去抵擋。但因他身體不适，動作緩慢了些。所以眨眼之間，雙锏就将趙寧的頭砸個腦漿迸裂。
在場的俛軍都驚呆了。只有羅青立即拿起早已準備好的弓箭朝孫立群射去。擅長暗器的孫立群看到這只由羅青射來的箭，故意沒有躲開，箭正好射在左胳膊上，于是佯裝帶兵往城裏跑。羅青馬上下令凡投降者即刻饒命，違者立斬。于是大軍就沖進城。因為孫立群帶頭投降，所以絕大多數士兵也都繳械投降。
當幾個士兵押着孫立群來見羅青時。羅青立即叫人給他松綁并說道：“孫将軍既已投降，那就是俛國人，還不快去找大夫為其醫治。”幾名士兵稱是行禮下去。而後羅青又讓其他人也退下。然後雙手行禮道：“孫将軍受苦了。”
孫立群急忙還禮說道：“羅将軍不必自責，如若不是這苦肉計，怎能騙過趙寧手下的将士們。不過以防萬一，羅将軍還是要密切注意趙寧手下的親兵。在下這裏沒事了，一會兒大夫就來了。”
羅青認為他說的有理，便拱手說道：“在下先去看看，告辭。”說完便走了出去。
而留下來的孫立群一邊摸着傷口，一邊暗自說道：“投靠王家軍是正确的，這俛國所為的人才也不過如此。”
雖說總體上此仗還算順利，但趙寧的意外死亡還是引起一些俛國士兵的懷疑。當衆人吃完飯各自休息的時候，卻有三十多個士兵悄悄來到一個僻靜的地方，開始讨論今天的事情。一人說道：“你們不覺得今天這場仗打的十分蹊跷嗎？論武功，趙将軍在羅青之上，可連趙将軍都勝不了的孫立群怎麽會那麽輕松地被羅青打敗。并且孫立群會主動投降？”
衆人點頭稱是。另一人也說道：“那依你之見，難道是羅青，武泊雅和那個孫立群本就竄通好的？不行，咱們的告知相國大人”
就在這時，突然冒出近百人，為首的正是羅青。那些趙寧的親兵一見羅青，都大驚失色。羅青惡狠狠地盯着他們說道：“怎麽不聊了？”
那些親兵沒有說話。
羅青繼續說道：“以下犯上目無王法，來人，就地正法！”
話音剛落，這些親兵就與羅青帶來的士兵打了起來。因為人數差太多了，那些親兵們一個又一個地倒了下去。其中一人怒喊道：“羅青，你這個狗賊！是你害死了趙将軍，你不得好死，你”
他正喊着，就被一把大刀将頭砍了下來。不一會兒的功夫，這些親兵的人頭全在羅青手下士兵的手中。
羅青先是召集所有俛軍，然後用手指着懸挂在木樁上的人頭大聲地說道：“這些人串通謀反，現已被軍法處置，以儆效尤。”底下的士兵們互相看了看，沒有做聲。一部分人天真的以為羅青講的是真話。而另一部分聰明的士兵則立即明白這件事真正的目的。這是在殺雞給猴看，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閉口絕談此事，明哲保身。雖然他們都知道趙寧的死與羅青定有關系，但與此同時也隐約感覺到單憑羅青一人是不可能幹什麽大的事，在他背後有一雙隐藏着的手在幫他。
當羅青處理完這件事後，獨自一人來到孫立群的房間，輕輕叩門。孫立群立即開門，羅青走進屋并關上門。而後向孫立群行禮說道：“幸虧孫将軍及時提醒，否則必釀成大禍。羅某在此謝過。”
孫立群急忙回禮說道：“羅将軍不必如此，您是武先生的上賓，能幫到您是在下的榮幸。”
羅青一笑，而後好奇地問道：“孫将軍是何時投靠王家軍的？”
孫立群回道：“現在佚國氣數已盡，我本打算辭官回鄉。但王家軍來了，便給武先生寫了一封欲舉城投降的信。但先生卻讓我按兵不動，為的就是今日能順理成章地殺了趙寧。”
羅青贊嘆道：“武先生果然深謀遠慮啊。孫将軍，你先好好休息，明日我們一起回溏家鎮。”
次日中午，羅青和孫立群帶領着将士們回到溏家鎮。只見城門大開，武泊雅率衆人在城外迎接他們。羅青和孫立群一見自己受到這等待遇，都立即下馬，快步走到武泊雅面前行禮。武泊雅急忙扶起二人說道：“二位将軍一路辛苦，城裏已備好宴席，進城吧。”二人謝過與衆人進城，其他将士們駐守在城外。
當大家來到縣衙大廳,廳內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瓊漿玉液.衆人落座後,大家都推杯換盞,相聊甚歡.這時,羅青對武泊雅說道:”先生,經過這幾仗戰果頗豐.不知何時回益陽受封啊”
武泊雅則說道:”佚國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
羅青不解地問道:”恕在下愚昧,不解其意.難道先生打算率兵直搗會寧殺了張梓鎬”
武泊雅搖頭說道:”以現在的兵力當然不行.雖然佚國的兵力所剩無幾,但在他的背後有越國的支持.別忘了,當今佚國的太後可是越國的公主.”
羅青擔心地問道:”那越國不會出兵替佚國報仇吧”
武泊雅說道:”正因我們不知佚,越兩國關系到底有多牢固,所以我要試探一下.我已給張梓鎬修書一封,讓他親口答應把這些城池送給我們.”
衆人雖不明白這些城池已經在自己手中,為什麽還要讓張梓鎬認同呢但既然是武泊雅說的,便無一人反駁.
佚國朝堂上的衆大臣此刻都心驚膽戰地站立着,因為這時的張梓鎬正在發雷霆之怒.他大叫道:”個個都是廢物.來人啊,即刻将錢世通的家眷斬首示衆,還有,再把錢家祖墳刨了.這樣的人,怎配有祖墳”
除了鄭炎及其餘黨外,其他大臣們的心早已涼透.他們知道佚國最後的希望也都破滅了,亡國是遲早的事.
就在這時,從殿外走進一個報信人,雙手呈上一封書信.一個宮人将這封書信又雙手呈給張梓鎬.衆人都好奇這封書信是誰寫的,又寫了些什麽
但等張梓鎬看完後,氣得拿起擺在龍書案上的二龍戲珠哥窯定瓶重重地摔在地上.火冒三丈氣急敗壞地怒喊道:”這些反賊奪城掠民還不算,竟要朕下旨承認這幾座城池送給他們”
此話一出,大家都不敢說話.而鄭炎則出列行禮說道:”請陛下保重龍體,不如先回宮休息”
張梓鎬立即明白他的意思,便拂袖而走.首領太監高喊道:”陛下起駕回宮.”衆臣散去.
而鄭炎卻來到奉天殿.張梓鎬讓其他人都退下,然後說道:”愛卿,這可如何是好”
鄭炎說道:”如今有兩條路可選.一是請越國出兵剿滅反賊,但這筆花銷得我們出.”
張梓鎬搖頭說道:”現在國庫根本拿不出這麽多銀兩,就算立即向百姓征稅也來不及啊.”
鄭炎又說道:”所以第二條路就是答應他們的要求.”
張梓鎬生氣地說道:”什麽你要朕向他們低頭”
鄭炎耐心勸解道:”陛下,經過這兩次出征,軍隊的人數驟減并且士氣低落.雖說當今太後是越國的公主,可這麽大的事越國不會甘心情願地幫我們.再說,那幾個城池已經被反賊所占,他們也只是想讓陛下承認此事而已.更何況這只是暫時的,等我們兵強馬壯時,再奪回也不遲啊”
張梓鎬心想道:”我佚國疆域廣闊,并且反賊也沒有提出要錢要地的條件.更重要的是如果出兵再敗的話,那自己就真成了亡國之君了.所以便點了點頭.
第二天,張梓鎬下旨因不忍生靈再遭塗炭,故忍痛割城以保蒼生.
幾日後,武泊雅看完聖旨後哈哈大笑.單蛟龍不解地問道:”先生,這些城池本就屬于我們的,這狗皇帝的一道聖旨怎會讓您如此開懷大笑”
武泊雅則說道:”孫子雲’角之而知不足之餘’.這道聖旨看似無用,但卻讓我們知道佚國的虛實,他們幾年之內不會找我們的麻煩了.”
雖然單蛟龍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有幾年的安穩日子,就能撫養少主長大.所以問道:”是不是我們可以回去了”
武泊雅點了點頭.
單蛟龍見他似乎不太高興,便問道:”有何事讓您悶悶不樂”
武泊雅輕嘆一聲說道:”只可惜我們羽翼未豐,不能殺了張梓鎬和鄭炎.”
單蛟龍卻一反常态地說道:”來日方長,将軍的仇一定會報的.”
武泊雅吃驚地看着他說道:”沒想到單将軍竟會說出此話”
一句話惹的衆人都笑了.
第二天，武泊雅讓單蛟龍和孫立群駐守這些城池并留下五萬人馬。其餘的人同武泊雅踏上了去益陽的路。
當身在越國都城平都的石景胥聽完大臣的禀報後，不禁倒吸一口涼氣說道：“想不到沒有王越的王家軍竟然還如此厲害，而且再加上一個老謀深算的武泊雅”
這時，有一位大臣出列行禮說道：“陛下，您打算如何處理此事？”
石景胥摸着龍書案上的玉玺說道：“這是佚國與俛國的事，黔驢技窮也好，養虎為患也罷，這些都與我越國無關。”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在不久的将來，一心想置身事外的越國也會卷進這天下之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