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No.相遇×救命×你就是個死矬子
如果上天再給她一次機會,她是絕對不會眼拙手賤去摸這個死矬子的錢包的!絕對!
昨天晚上她準備收工回家,好死不死有個(看起來很有錢)死矬子擋在了路上,沒辦法,順路嘛,她只好輕輕過去把死矬子一撞,在手摸到沉甸甸的錢夾暗喜今天大豐收的時候,腕子忽然被掐住了。
她擡眼看了看這個掐住了她腕子的這個矮子。臉長得這麽□□,應該也是個不良少年……吧?
當機立斷:“放開。”
飛坦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說什麽?”
“放開。”直言不諱,一臉放肆,“把你的爪子從我的手腕上拿開!”
次奧!這貨的手勁怎麽這麽大!她用力掙了好幾下都沒有掙脫!難道是選錯了麽?難道又是什麽牛叉的不得了人物?不會不會,個子這麽小能做什麽啊?但是他越來越收緊的手指讓她覺得手腕就要掉下來了。
不!這次的成果太豐碩了!不能這麽容易就放棄!
盡管她全身發抖,她還是靈機一動:“怪蜀黍綁架小蘿莉啦!!!!”
飛坦氣的全身發抖。芬克斯那貨接了個電話後就說有急事把自己一個人撂在這裏先跑路了,看他那一副賊咪咪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沒什麽好事。飛坦在猶豫到底是要把她的手腕直接扯下來還是慢慢的扯讓她感覺皮肉是怎麽分離的,沒想到出了這麽個幺蛾子!
金眸一眯,殺氣四溢,“你再說一遍?!”
沒想到,某小偷趁着飛坦放殺氣的時候,用力一甩,不僅掙脫了飛坦的制約,還順便順走了飛坦的錢包。登出輪子,以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架勢開始狂奔。
“芬克斯先生,檢驗結果出來了。”漂亮的護士小姐拿着一份DNA鑒定報告,笑嘻嘻的通知某沒眉毛猥瑣大叔,“這兩個人是親生父女。”
“哦是嗎。”芬克斯賊笑着,“我就知道一定是的。”然後又開始苦惱,“團長那裏怎麽辦呢?”
與此同時,我們被賣了的小綿羊正在施展傳說中的極限運動。被後面的這個人追了這麽久還沒有把他甩掉,看見欄杆——翻!看見樓梯——跳!他覺得他這輩子都沒有做過這麽多極限動作。現在已經是速度的極限了,她回頭看了看後面緊追不舍一臉殺氣的矮子。她去!這貨怎麽還在啊!原本想挑個矮個子的,腿短跑不快完事以後就算被發現了也跑不過她,沒想到這家夥跑這麽快!開外挂了把他!
好!決定了!上樹!
方向急轉,迅速确定了去中心公園最近的路線,果斷地爬上了路邊的一棵看起來非常堅實的樹。在樹枝上跑了兩步,迅速跳到另一棵樹上。就像被追的到處亂跑的野貓一樣。她回頭看了一眼她剛剛落腳的樹,沒有驚呆,只是恐怖的看了一眼小矮子咽了一口唾沫以後跑得更歡脫了。
恩,現在已經基本确定,這小矮子一定開挂了!
玩家【小矮子】對玩家【她】使用跟蹤追擊。
玩家【小矮子】對玩家【她】發動飛腿攻擊,攻擊miss,樹中擊,樹倒。
玩家【小矮子】對玩家【她】發動暗器攻擊,攻擊miss….個屁。
玩家【她】中擊,大掉血。
玩家【她】開啓加速極限模式。
玩家【小矮子】對背景【樹】發動暴擊,樹倒。
玩家【她】失去落腳點。
她的左腿被小矮子劃傷了,心有餘悸的看了看這一排全部倒下去的樹,她絕望了。
你讓一個正常的十一歲孩子如何與一個一腳放到了一排樹的變态怪力死矬子對抗!
她一臉委屈,一步一步挪的小矮子的身邊:“好嘛,錢包還你嘛。”真是的,你還要陪她的褲子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呢!
“等等。”嘶啞的聲音響起。
“你還要怎麽樣啊。”她的帽子也跑丢了,錢包也還你了,如果再要發難的話信不信她就死給你看啊啊啊啊!!“我都把錢包還給你了。”
“……沒事。”小矮子轉身就走了。
……你賠我的帽子我的褲子我的醫藥費啊喂。望着小矮子慢慢走遠顯得更加小的背影,某小偷默默垂淚了。決定了,以後絕對不手賤的去摸眼生的人的錢包。她可憐的小腿啊。等等。小腿被劃傷?好吧,這就是明天編故事的主題。幼女深夜遭襲全家被殺害只身一人逃出生天?不對,那這一定會引起警方的注意。要不就還是家暴?恩,這個比較靠譜。
于是她慢慢向着自己的小窩棚前進。今天運氣似乎差得很。有人在她的小窩棚附近打群架。額,傷腦筋啊,要怎麽避過他們呢?
她迅速在腦子裏策劃好了幾條路線。
路線一:這附近的樹免受小矮子大招的摧殘依然健在,可以通過樹枝到達窩棚。不過要擔心樹枝會不會斷掉。危險系數三顆星。
路線二:直接抱頭沖過去。危險系數五顆星,Pass。
路線三:找個地方藏起來,等他們打完了再回去。恩,這個似乎是最可行的辦法。
然後她果斷的掉頭,準備再到外面去溜達一圈再回來,沒想到…...那群打群架的人兒迅速将範圍轉移至以她為圓心的包圍圈。當那個上午被拿走手表的中年男人出現時,她知道,她栽了。
此時,“飛坦啊,你知道嗎?”芬克斯晃蕩着手裏的DNA檢驗報告,“其實我覺得有這麽個活寶生活裏也挺有意思的。”
“那送給你吧。”毫無留戀。
“你不要啊,那算了。”芬克斯興趣缺缺,雖然也沒有指望會看到什麽父女相認的感人戲碼,但沒想到這個當事人竟然這麽淡定超然,搞得好像自己才是那個爸一樣。忽然,發現新大陸:“哎哎,阿飛,你來看。”此時正在本市最豪華賓館頂樓總統套房裏的兩個閑人似乎注意到了夜間不太和諧的一幕。
“阿飛,你看那個是不是你女兒?”芬克斯表示非常有興趣。
“啧。”飛坦眉頭皺得更緊了,打開窗子就要跳下去。
“哎哎。”芬克斯一把拉住飛坦的胳膊,“你不是說送給我了嗎?”
“多事。”甩開,一躍而下。
正被一群小混混裹夾着推搡着來到一家地下酒吧的她明白她現在的處境有多危險。顯示偷了人家老大的一塊限量版手表,然後欺騙人家馬仔自己的身世凄慘,最後好死不死竟然在晚上又撞見了。
不過還好那塊手表她還沒有來得及脫手。
“嗬,上午還以為是個不要命小子,沒想到是個小丫頭。”中年人點上了一支煙,吸了一口,然後把煙霧都吐到她的臉上,“我的手表呢?”
“在這裏。”她從口袋裏掏出手表。中年人得寸進尺伸出他的右腕,“給我戴上。”
認慫!
她順從的給他戴上手表。
然後鹹豬手開始不太老實了。
“我今天上午做錯了,我給您倒酒賠罪。”急忙走開,拿起酒瓶和酒杯,滿滿給男人倒了一杯,“大叔,您原諒我吧。”
“大叔?”男人似乎對這個稱呼很不滿意,“叫哥哥。”
嘔!她已經在心裏嘔吐逆流成河了。次奧,你的年齡都快能當我爺爺了也不怕折壽!
“恩?你怎麽不喝?”中年男人挑了挑眉毛,色迷迷的看了她一眼。
“我不會喝酒。”她小心的賠着笑。
“喲,那是不想給我道歉了!”重重把酒杯頓在桌上,讓人又拿了一個杯子過來,倒滿。當着她得面往裏扔了一小片藥,“喝了,咱們這個事就算完了。”
她去。
她去她去她去她去她去。
她偷偷地望了一眼門口,恩,似乎堵門的人正在換班。
拼一把!
她強作鎮定地端起酒杯,慢慢靠近男人。然後,猛地把酒潑在男人臉上,把杯子砸向了最靠近自己的馬仔。登出輪子,閃人!
“給我抓住她!”男人似乎被徹底激怒了,“【嘩---】!今天非要【嘩---】了她!”
很好,很近了。再要一點點就能出去了。
然後她被圍住了。
連環顧一周的時間都沒有在鐵棍襲來的同時抱頭蹲下護住要害。只是不停地感覺自己被踢來踢去,不停有鐵棍落在身上。感覺腦袋被打破了。感覺要被打死了。
“臭丫頭!”一只大皮鞋猛踢在腹部,她瞬間蜷縮成一只大蝦。男人抹了一把臉上往下滴的酒水,一把提起她的頭發,“跑啊,你跑啊!”一把扔下,猛踩。
“老大,有人來砸場子。”一個馬仔慌慌張地跑了進來,“那個人很厲害,這了我們不少兄弟了。”
“啊?”男人只顧着踩她,“沒看到老子在忙嗎?!邊呆着去!”然後,瞬間被濺了一頭一臉的血。
男人呆愣了片刻機械的回頭,“阿金?”他看到前一秒還生龍活虎的小弟現在已經變成了死屍,身首分離。
身後的煞神走了出來。金色的瞳孔裏滿是暴戾。
“繼續踩啊。”嘶啞的聲音伴随着殺氣,“不是很神氣嗎?”
男人呆愣了片刻,“你知不知道我是誰啊?得罪了我,你以後……”話未說完,身首分家。
一衆馬仔看着眼前的限制級鏡頭紛紛吐的吐跑的跑。飛坦非常輕蔑的笑了,反正最後都要死,跑也沒什麽用。
倒在地上的她覺得剛才那只大皮鞋一定把她的胃給踢破了,疼的連呼吸都嫌煩。但是空氣中越來越濃的血腥味卻讓她覺得對上這個新來的能成功逃脫并且活下來的幾率還不如剛才那個猥瑣大叔。
幾秒鐘後,地下酒吧裏就和墳場一樣安靜了。
她顫顫巍巍的擡起頭。
……是那個….追着她到處跑的……死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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