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初吻

? 李霁傾身輕吮着身下人的櫻唇,江瑟沒有掙紮,一雙眼一瞬不瞬地盯着李霁。

“瑟瑟,本将軍喜歡你,你喜歡麽?”李霁摩挲着江瑟的唇角柔聲道。他自認為不是一個心善之人,但只要他認定了一個女人,便會盡己所能為她遮風擋雨。

江瑟躺在李霁身下,眸色柔順,面頰泛起兩團紅暈。再加之身上的紅衣松散,露出一節雪白修長的脖頸,望在他人眼中,自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喜歡。”江瑟從不說違心之語,她喜歡李霁。

李霁聞言摟着江瑟的手不禁緊了幾分,心下微微一顫道:“瑟瑟,你真乖。”這是他平生聽過的最好聽的兩個字了。

李霁呼吸漸深,複又傾身吮住江瑟的雙唇輕輕啃噬着。倆人呼吸交錯間,李霁的舌尖順勢抵了進去。李将軍今日開辟了新的領域,這手上和口中的力道自然就加重了些。

不知過了多久,李霁稍稍離開江瑟的雙唇,心裏覺得滿足極了。

江瑟的櫻唇晶亮,她微微偏轉過頭輕聲開口道:“李将軍,咱們該走了,再不走的話,會被人給抓雙的。”姚安堂雖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但倆人還是必須得趁早離開。

李霁聞言心下有些怔愣,他把頭埋在江瑟的頸間,深吸了一口氣,旋即起身脫下身上的衣袍往江瑟身上一裹。他的瑟瑟,哪能由旁人亵渎半分。這怡風樓,還是盡早關門大吉為好。

倆人潛回客棧,各自回了房。

李勝在李霁房中面色焦急地不知候了多少個時辰,眼見李霁終于回了房,随即臉色殷勤心下卻十分忐忑地迎了上去:“爺。”他是主動來領罰的。

李霁出門時面色陰沉,回來時卻滿臉春風得意。李勝心下雖有些疑惑,但也不敢妄自開口,以免又說錯了什麽話。

李霁落了座,徑直朝李勝開口問道:“你說我什麽時候成親為好?”李霁心中已算好了一切,就差個良辰吉日了。

李勝聞言立馬松了一口氣,自家主子爺的心情今晚瞧着是不錯,他連忙上前恭聲道:“爺,您早該成親了。”太子殿下比自家主子爺年長不了多少,如今太子殿下都娶了妃了,這諾大的将軍府也是時候該有個女主子了。

李霁啜了一口茶,敲了敲桌子道:“回去告訴長公主殿下,就說本将軍我馬上要成親了。”李勝私底下的小動作,別以為他毫不知曉。

李勝聞言心裏一抖,失聲道:“難道是江姑娘?!”可是他瞧着,明明是自家主子爺一頭熱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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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霁不置可否,随即開口道:“你叫她什麽?”經過今晚,李霁已把江瑟自動歸為自己媳婦了。這人親都親了,難道她還想賴賬,不對他負責不成。

李勝立時正色道:“回将軍,屬下一時口誤,應當是夫人才對。”自家主子爺從來都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不說半句廢話。

李霁聞聲很滿意地點了點頭。

這一廂江瑟回了房,更換了衣物。齊玉瓊跟在一直跟在江瑟身後跑來跑去:“江姐姐,我知道你的嘴巴被人給啃了。”十二歲的小姑娘,該懂的都得懂。

江瑟聞言不禁笑道:“你怎麽知道?”

齊玉瓊見江瑟終于理睬了自己,忙鄭重其事地開口道:“江姐姐,那李公子一瞧就知道不是個什麽好人。我哥哥雖沒有他長得好看,但他只喜歡你呀。”前些日子,李勝情急之下竟忘了李霁應當姓“柳”才對。

江瑟腳步一頓,轉首輕聲道:“難道李公子還喜歡旁人不成。”她是喜歡李霁,但至于別的,她還沒多想。

“江姐姐,你看,像他那種人男人,怎麽可能只有一個女人,對不對。”齊玉瓊奮力地勸說道。

江瑟聞言旋即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說得極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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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怡風樓。

“老爺,咱們該回府了。”姚府的小厮小心翼翼地敲着門道。

那小厮敲了半晌,但屋內就是沒半點子反應,這力氣難道昨晚都使完了。

“老爺?”小厮推開房門輕聲喊道,還是沒人應。

床榻上沒人!那小厮見狀心裏大驚,剛想出聲大喊,便發現床榻下露出自家老爺的袍角。

“來人吶,來人吶,殺人啦。”小厮驚恐萬分地大聲喊叫道。

“大夫,我爹到底如何了?”姚冠霖一臉焦躁地怒吼道,銀子還未拿到手,這老家夥可不能出事。

大夫擦了擦額角滲出的汗珠,顫聲道:“姚公子,恕在下無能。”姚大人雖說飲了些酒,但身子并無大礙,不知為何就是蘇醒不過來。

“滾,沒用的東西。”姚冠霖朝那大夫又是一聲怒吼。

“是,是。”大夫慌慌張張地收拾好藥箱,随即連滾帶爬地逃開了。

姚冠霖在姚安堂身上摸索了半晌,可惜一無所獲,不由恨聲道:“老不死的,把東西交代完再走也不遲。”

阮姨娘把手搭在姚冠霖肩上,輕輕揉捏着道:“公子,莫急,他現在這副樣子,不是挺好的麽。”

姚冠霖轉身摟住阮姨娘,雙手慢慢往上,使勁揉捏道:“阮娘說的不錯。”說完也不顧忌床榻上躺着的姚安堂,倆人在房中如若無人地糾纏了起來。

房門外立着的一人側耳偷聽着房內的動靜,過了片刻,身形一閃便沒了蹤影。

“咳咳咳,你們倆……在做什麽?”床榻上的姚安堂醒了過來,看見房中一團交纏在一起的人影兒,開口問道。

倆人聞言立馬松了開來,阮姨娘面色慌張地理了理衣物忙上前開口道:“老爺,您終于醒了,都急死我了。”說完雙目盈盈,便要落下淚來。

姚安堂兩眼渾濁,望了阮姨娘一眼道:“你們倆剛才在做什麽?”

“老爺,你說什麽呢,我剛才軟了腳,公子順勢扶了我一把。”阮姨娘忙扶起姚安堂解釋道,聲中滿是委屈。

姚冠霖面色焦急道:“爹,您醒了,感覺怎麽樣?”

姚安堂望着姚冠霖,揉了揉額角:“水,水,拿水來。”

阮姨娘和姚冠霖齊齊松了一口氣,立馬去端了水來。

姚安堂喝完了水,習慣性地摸向腰間,随即兩眼一睜,撅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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