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裏的想看的妹子就來加群吧,(8)

字,“活動。”

麥蒙笑了,這樣才對嘛,至少回答。

關上房間的燈麥蒙也拉被睡覺,可還沒睡多久就聽到床邊有動靜,某人已經鑽進被子裏了。

麥蒙無奈地嘆了口氣,還真是沒辦法,“不許做奇怪的事就讓你睡這裏。”

可話還沒說完他的手就已經伸進睡裙,帶着玩味地親吻她白瓷般的頸項,“什麽樣的才叫奇怪的事。”

麥蒙想要拿開他的手,奈何自己的力氣沒有他的大,“就是這樣的事啊,混蛋。”

“可是你明明很喜歡被我這樣對待的呀,”飛坦另一只手已經抓住白團子,“你還是跟以前一樣睡覺不喜歡穿內丨衣。”

“夠了…放手。”麥蒙經不起他的挑撥,沒幾下就濕了。

“所以說,”飛坦的聲音在黑暗中聽起來十分悅耳,“你不是很喜歡的嗎。”

“該死。”麥蒙翻過身擡腳就沖飛坦踢過去,他穩穩的握住她的腳踝,起身把她壓在身下。

腳踝舉過頭頂,麥蒙的大腿根部以及更私密的地方展露在他眼前,壓下身親吻她的耳垂,聽着她急促的嬌丨喘。

“至少要等我成年吧。”麥蒙想要推開他又怎麽都做不到,對方的趴在自己身上,私密處被灼熱的物件抵着。

“沒記錯的話,你已經成年很久了。”

麥蒙思索了下換了個說法,“至少要等這個身體成年吧。”

飛坦,“……”

飛坦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再接再厲的辦事。如果一開始就這樣麥蒙說不定會就範,但是吃飯前是被嘲笑了吧,确實是被嘲笑了吧,現在信你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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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蒙想了想準備說一些掃興的話,“你到底有多久沒碰過女人了。”

“……”動作停下來。

“啊,抱歉抱歉,問了多餘的問題,俠客也說過團員大多都有床伴的吧。”

“……”臉黑。

“放心好了,我沒有這方面的潔癖,不過你做好安全措施就行。”

飛坦不爽了,帶着惡意地把手指插丨入花蕊,麥蒙猛地一陣,手攀在他的肩上叫疼。

“還沒進去兩厘米呢。”

“你個混蛋,就那麽欲求不滿嗎,你出去找女人或者男人都行,錢我出,總之先把手拿開!”麥蒙一心急也就口無遮攔起來,下面的疼痛以及掩蓋住了敏感部位的愉悅感。

“啧,啰嗦,”飛坦下面早已腫脹難耐,奈何麥蒙怎麽都不肯配合,“那用其他方式解決吧。”

“我呸!那麽小的黃丨瓜我才不要舔!”麥蒙也是易記仇的人,一下只就把今天吃的撇都換回去,真是心情舒暢。

麥蒙真的不願意飛坦也不會強制,對方不配合着做這些也沒意思,飛坦起身出門去了浴室,把花灑開到最大。

麥蒙擦擦額頭上冒出的汗,身子軟在床上動也不想動,這樣是不是有些過分啦,不過離成年也就還差一年而已嘛。

麥蒙打了一小頓飛坦才回來,身體冰涼涼地像是沖了冷水,這樣也好,安靜了許多。

麥蒙主動抱住飛坦,蹭到他懷裏睡去。

丘再一次來訪是兩周以後的事,她已經通過千耳社和一些黑客的幫助找到了卡加羅的所在地。

在名為遜馬亞的熱帶雨林,森林覆蓋面高達三萬多平方公裏,也是世界上植被層最高的熱帶雨林。

不得不說洛斯安很會挑地方,近幾年都有關于這片雨林在自己移動生長的相關報道,那裏也正是嘉迪找到嘉迪之心的地方。

麥蒙辭了超市的工作,也把現在租住的房間退給房東。

飛坦有意要跟着去,麥蒙問他旅團最近沒活動嗎,他也只是搖頭。

飛坦不是很相信丘的實力,但她至少對他有過救命之恩,“你确定你能讓她完好的回來嗎?”

丘也猶豫了,“卡加羅他們應該不會傷害麥蒙的。”

“‘應該不會’?”飛坦嗤之以鼻。

丘也聽懂了他的意思,看向麥蒙,“多個人好辦事。”

飛坦就這樣加入了隊伍,丘準備得很完善,連直升機都備好了,給麥蒙一種要去參加野外求生節目錄制的感覺。

上了直升機飛行員理都不理他們,自顧自地開着,丘坐下來分配東西,還有些應急設施特別跟飛坦強調過。

野外求生的即視感越來越強了,麥蒙想找回一些是在坐正事的感覺,“丘,為什麽會對把卡加羅帶回去那麽執着呢?”

丘笑了出來,恢複以前那個熱情的她,“因為我愛他啊!”

“诶?”麥蒙似乎不太明白。

“你一定會很奇怪吧,一個流星街的人在說愛,”丘笑容很大,伸手摸摸麥蒙的頭,“我很愛卡加羅,即使他殺了我的孩子也沒辦法讨厭他,真的很愛很愛呀。”

麥蒙看了眼身邊低頭記工具的飛坦笑道:“一點都不奇怪。”

丘順着她的視線看去,了然地點頭。

“要在那麽大的雨林找一個刻意藏起來的研究所不是很容易,而且我們需要在裏面呆很久,所以不能穿便裝呢。”丘從紙箱裏翻出一件軍綠色的沖鋒衣說。

麥蒙瞅了眼箱子裏的其他東西,排汗內衣和快幹衣褲等,這也太專業了吧。

“丘,這些……”

“哦,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

“诶?”

“我跟飛坦有念,這些東西還用不着,”丘攬過麥蒙的肩膀,拿着衣服比對,“尺寸剛好。”

麥蒙一臉卧槽,“給你拖後腿了,真是抱歉。”

“沒關系,我會保護我好你的。”丘特大姐地拍胸脯保證。

飛坦看着她們眼神沒有以前那麽冰冷,有着笑意,可有很快恢複常态。

“逞現在還有時間就把衣服換了吧。”丘把箱子裏對的東西都拿出來。

麥蒙拿着她遞來的衣服,莫名,“要在這裏換麽?”

丘疑惑,“這裏應該沒有不能看的人吧。”

丘跟麥蒙同為女性,飛坦什麽都看過了,飛行員專心開直升機,确實沒有什麽不能看的。

接受了這種情況麥蒙也不計較了,剛想把衣服脫下手腕就被飛坦抓住,他瞪着丘:“轉身。”

丘挑眉eAC像是不相信自己聽到的話,“該轉身的應該是你吧,小鬼。”

飛坦不理會她的反駁,轉瞪向那邊開直升機的人,警告道:“敢看一眼就把你眼珠挖出來。”

“你這家夥占有欲也太強了吧。”丘也不跟他一般見識,走到副駕駛座跟那人攀談起來。

飛坦滿意地坐到麥蒙旁邊,視線投向窗外。

麥蒙解開衣服,拿起那些丘準備好的衣服問道:“飛坦也覺得我拖後腿了吧。”

飛坦沉默了許久才道:“沒有。”

“有遲疑,果然還是有那種想法的吧。”麥蒙也沒多失望,因為連她自己都已經這種想法了。

人無完人,麥蒙不是沒有缺點的人,只是不想拖他後腿。

飛坦看過來,掃了眼她好看的鎖骨和□□在外的肌膚,道:“游戲裏醫生攻擊力都不高。”

飛坦安慰人的方式太奇特了,麥蒙一時還沒反應。

“噗哈哈~飛坦真可愛~”麥蒙繼續脫衣服。

飛坦臉頰微紅地扭過頭,很高興卻還是表現得兇巴巴的樣子,“不要用可愛來形容我。”

“是是~”

直升機的速度比想象中的快,三個小時後下面已經是滿滿的樹林,寬敞的長河像是把這個熱帶雨林切成兩半,蜿蜒漫長。

丘把直升機的側門拉開強勁的風灌進來,風力割得麥蒙臉部生疼。

“沒想到他們還留了這一手。”丘冷笑把拉鏈拉到最高,手上具現化出一把日本長刀,刀身亘古的花紋提起麥蒙的興趣。

丘手中的日本刀很長,垂直放甚至都比飛坦高。

飛坦往下望,藏藍色的發被上升氣流吹得淩亂,也正因此才能把他的臉都看完。

“你已經有對策了嗎。”飛坦平靜地問。

麥蒙不是很明白,下面不過就是茂密的樹林嗎,對話怎麽那麽嚴重,“不下去嗎?”

丘張嘴想說什麽卻被飛坦搶先,“你看不到。”

丘推推飛坦責怪他的語氣不善,“麥蒙,念中有項叫‘凝’的功能,把氣彙集在眼睛周圍就能看到對方身上的氣,因為你本身不會念,所以自然看不到。整片熱帶雨林被不知名的氣包圍着,看厚度枉然跳下去也會被那樣強大的氣震傷。”

麥蒙撇撇嘴,又是念啊,不就是念嘛,有什麽了不起的,這樣就把她看扁。

丘握緊手中的刀道:“我的刀可以割開氣,所以等會兒飛坦看到我把氣割開就起跳,記住了嗎?”

“嘁,輕而易舉。”

麥蒙看了眼他們坐回位置,他們讨論起方案,就連開直升機的也按了自動加入進來。

麥蒙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多餘,如果自己也會念的話是不是就能跟飛坦更有話題。

-TBC-

☆、Chapter 42

? 準備妥當,每個人都背上一個大背包,隊伍分為兩組,麥蒙跟飛坦,丘跟開直升機的。

開直升機的小夥子戴着一副墨鏡,不愛說話,也沒做自我介紹,很聽丘的話,還喊丘作大姐。

丘給了麥蒙三把信號槍,每把裏面只有一顆子彈,誰找到卡加羅他們了就開槍,另外一隊就立馬趕上。

直升機開了自動所以就算沒有人駕駛也能開離熱帶雨林,在外待機的兄弟會去回收的。

丘背上降落傘包扶着直升機的側門探頭出去說:“飛坦,注意了。”

飛坦幫麥蒙背好降落傘包點頭。

丘找準時機跳下,麥蒙看着她的身影俞落愈小,緊張地手心都開始冒汗。

開直升機的也跟着跳下,在空中翻轉找對角度跟丘保持距離地垂直。

丘再次具現化出那把日本刀,在麥蒙的眼裏,她對着空氣猛地一斬,一陣更加強的氣流向上襲來。飛坦把麥蒙護起,微眯着眼等待時機,側臉被風流劃出小口都絲毫不在意。

麥蒙注意到就用袖子幫他eB2寥チ成系難,他看到麥蒙關切的眼神內心像是有什麽溫暖的東西膨脹開,收回視線才道:“不許再答應這種麻煩事。?

麥蒙笑着在他臉上啄了口,“我都聽你的。”

飛坦稍微松開她,牽住她戴着防護手套的手,“跳。”

“嗯。”握緊飛坦的大手,沒有任何懼怕地躍下。

只要由他在身邊,根本沒有什麽能讓自己感到害怕。

在空中飛坦側過身抱住麥蒙,她疑惑道:“你這是要幹嘛,這樣我根本沒法開降落傘。”

“不需要。”

風在耳邊刮,飛坦的話聽得不是很清楚,可還是知道的,麥蒙也不再說什麽,飛坦有他自己的想法。

丘拉了降落傘發現另外兩個人沒按她劈開的口進入就慌了,是因為飛坦沒有找準機會嗎,竟然會偏離那麽多。

但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一直開啓的凝看到了飛坦的手臂彙聚厚重的氣,形成不可小視的堅,很少能有念能力者坐到這一點。

丘會意,是想用自己的念力開出一條路嗎,這麽霸道,還真符合他這種怪異的性格。

降在丘不遠處的男人問道:“大姐,不用管他們嗎?”

丘輕笑,“不用,那家夥比我想象中的要強很多。”

麥蒙沾到地面時直跺腳,剛才太驚險了,那種像是要把人擠壓的感覺還真不想體驗第二次。

飛坦脫下降落傘整理重新收進包裏,丢棄在灌木裏隐藏行蹤。

麥蒙也把自己用都沒用的降落傘包跟飛坦的一起丢棄。

飛坦降落的位置剛好是河邊,能看到無人駕駛的直升機緩緩開離。

“飛坦為什麽不跟着丘呢?”

“本來就是分兩隊,不跟也無所謂。”飛坦回答得很輕巧,覺得自己這麽做沒有任何錯誤。

麥蒙倒也不是說他錯,只是好奇而已,“降落時至少還能再見一面,互相知道行蹤不也是很好的嗎。”

飛坦倒不這麽認為,他從背包裏取出可以用的利器,全部放到身上以及近身的地方,“我不相信那個女人,如果在她降落的地方早就埋伏着人呢,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知道的好。”

“埋伏?我對她有沒有任何利益可言。”

“依靠嘉迪之心而活過來的人,很不錯的實驗體不是嗎。”飛坦整理好東西就背好背包。

麥蒙搓搓手臂,“不會吧。”

飛坦直視她,“總而言之,我不相信他們。”

麥蒙有些為難,“那你要相信誰。”

“信我覺得可以信的人。”飛坦回答了她,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麥蒙。

“那相信我嗎?”麥蒙期待地問。

“看情況。”飛坦直言不諱。

“诶诶诶?!要不要這樣!”麥蒙激動起來,惹得林子裏有許多黑鳥飛出。

飛坦做了禁聲地手勢,開始進入熱帶雨林,麥蒙鼓着腮幫子跟在後面小聲地抱怨道:“什麽呀,明明以前很聽話的。”

雨林中很潮濕,地上鋪滿枯腐的樹葉,巨大的樹上長滿青苔,光從樹葉間的細縫中漏出來,很漂亮的丁達爾效應。

飛坦走得不快像是在散步,但麥蒙就走得很吃力,她還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來,濕潤的氣流讓人發涼。

飛坦時不時扯扯樹上的藤蔓又回頭查看麥蒙的情況,總給人一種不是第一次來這裏的感覺。

雨林裏靜得可怕,越走越遠身後的水流聲也漸漸消失,偶爾會有鳥叫,但還是太安靜了,靜得連呼吸聲都都顯得突兀起來。

很大的蝴蝶從身旁飛過,紅色的翅膀上有螺旋狀的花紋,出于好奇便想伸手去觸碰它,然而卻被飛坦制止。

飛坦徒手捏碎蝴蝶,翅膀是的粉塵将他的手染紅,“這裏面的的東西不要亂動。”

麥蒙縮縮脖子答應道。

“不洗手麽?”

“不要浪費水,等遇到小溪什麽的再說。”飛坦把弄髒的手随意擦在樹身的青苔上。

綠色的苔藓類植物瞬e97變黑萎縮死亡,就連棕色的樹皮也變為黑色。

然而飛坦卻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走在前面,麥蒙上前跟他并排走着,好奇問:“飛坦飛坦,你是怎麽做到的。”

飛坦也都回答她的問題,“念,還有卡加羅以前喂過的一些藥。”

“喂藥?”麥蒙聽到便皺起眉,那個時候自己分明已經不讓他們再見面了,“什麽時候的事?”

飛坦張開圓确定可攻擊距離沒有什麽危險才道:“那次送吃的被強行服藥,可能是帶有毒性讓你誤解了。”

“那次啊。”麥蒙有些印象,就因為那次麥蒙都不敢讓飛坦一個人去見卡加羅。

“之後陸續也吃過幾次,對藥物的反感程度降低了很多。”飛坦耐心解釋。

“為什麽有那麽多我不知道的事。”

飛坦冷笑,“每天不是收集素材就是解剖,真不知道你在意什麽。”

“現在不是知道了嘛。”麥蒙挽住他的胳膊看起來挺高興的。

飛坦觀察四周不說話,但麥蒙感覺得出他心情不錯。

走了半個小,樹林的采光不是很好,走了那麽久仿佛每個角落都是那麽的相似。

按這種情況很容易迷路,即使有指北針在身也很容易出問題,但是有飛坦在就不同了,對一些小動靜十分敏感,念能力者真吊。

飛坦蹙眉躍上一顆茂密的大樹摘下了什麽,麥蒙看去才知道是小型的監控攝像頭。

“我們的行蹤一直被他們監視着麽?”麥蒙臉色凝重起來。

“之前沒有,”飛坦冷眼将小巧的監控攝像頭捏成粉末,“不過現在是了。”

麥蒙握握拳,不喜歡這種被人監視的感覺,“飛坦,找到他們,可以的話剿了他們的窩。”

飛坦拍拍手上的灰塵,“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咦?這不就是我們來這裏的目的麽?”麥蒙貌似忘記飛坦是變化系的了。

“那是你們的目的。”飛坦冷笑。

“……難道你一直都在把我帶離遜馬亞!”

好大一個陰謀!

飛坦也不否認,聳肩道:“他們的死活我才不管。”

“可是我已經答應她了。”麥蒙為難起來,她不太喜歡違背答應好的事。

“那是你答應的不是我,”飛坦拉開背包側面的拉鏈,在找什麽東西,“如果你一定要去就先打敗我。”

“怎麽可能打得敗嘛,”麥蒙還在困擾時雙手就已經被飛坦拿出的尼龍繩綁起,“喂喂,你在幹嘛……=_=”

“是我把你強行帶走的。”飛坦說罷扯着另一端的尼龍繩帶她走。

綁的是活結,從麥蒙那一段可以輕而易舉地拉開。

麥蒙悟了,他這麽做是顧及了她的心情,他表達溫柔的方式一如既往的別扭。

麥蒙走過去親親他的額頭,“最喜歡飛坦了~”

“啧,啰嗦。”

離開這裏也不是不行,就當是不可抗力,如果離開的途中碰巧遇到他們也可以。

“估計要幾天才能離開這裏。”

“不清楚。”

“怎麽感覺你一點都不緊張,念能力者的優越感?”

“優越感談不上,最糟糕的結局就是死在這裏,所以沒什麽好緊張的。”麥蒙問飛坦也答,他的耐心總讓麥蒙很欣慰。

因為飛坦記得她說的,不管是簡單的回應還是撒謊,首先得回答,當然這種特例只限對她。

她是特別的。

入夜後飛坦找到比較幹燥的樹枝起火,這樣至少晚上不會太冷。

簡單地熱了下罐頭就可以用勺子吃。

麥蒙用毯子墊坐着,腳邊是熱好的罐頭,橙色的火光照在臉上很暖。

“飛坦,我可以解開繩子了麽,周圍應該沒有監視器了吧。”麥蒙動動手問。

飛坦嚼着食物沉默了幾秒,挖了一勺自己的喂到麥蒙嘴邊。

麥蒙看看那勺,愣了兩秒一口含住勺子,舌頭卷走上面的食物,叼着不放。

飛坦扯了扯她就是不放,如果用力扯出牙齒也會撬出來的吧。

等了會兒麥蒙總算松口了,拉出一條銀絲,勺子上黏滿唾液。

他也不覺得惡心,又舀了一勺自己吃。

在火光的映照下,沒人能發現他微紅的臉頰。

-TBC-

☆、Chapter 43

? 看着麥蒙睡着,飛坦也提高警惕。

雖然說過每個人睡兩個小時換班,但飛坦是不會把她叫起來的。

這幾天不睡覺都可以,完全不會影響到他的體力。

萬籁俱寂,可飛坦還是會聽到雨林裏細小的動靜,蟲蟻爬行已經人類走動。

眼裏一片寒冷,抽出綁在手肘上的軍刀,在刀柄系上尼龍繩甩出。

在樹葉中劃出一條道,直接刺中目标,飛坦閑着就把目标往回拉。

等重物從灌木中拖出的時候飛坦愣了一下,臉色凝重。

那個東西不是人,又或者說不像人。

有着人類臉部的野獸,環形關節,只有人類一半的高度。

死相猙獰,流出紫色的液體。

飛坦早就在俠客那裏知道洛斯安想做的事情,泯滅人性的人類改造,他要做什麽飛坦都絲毫不關心,但這件事跟麥蒙有關就另當別論。

麥蒙攜帶嘉迪之心當了數年的活屍體,又因嘉迪之心重生,再好不過的實驗體。

想要她加入實驗絕對不可能只是指導那麽簡單,絕對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燃燒的木柴響起噼裏啪啦的聲音,飛坦起身把那個不明物處理掉。這個東西還活着,可是發不出聲音,舌頭像是被人割掉了,冒着血泡連絲毫尖銳的慘叫都發不出。

這樣也好不會打擾麥蒙,轉身看看睡得正香的人,還真是不警惕,稍微加快速度清理這些不明物吧。

飛坦走遠後麥蒙睜開眼,盯着原先還坐着人的地方不說話,良久才閉上眼。

第二天早上火已滅,只剩下圓形的灰,麥蒙醒來就見飛坦坐在灰燼旁無所事事地用樹枝寫着什麽。

麥蒙仰首已是白晝,“為什麽不叫醒我?”

麥蒙指的是換班,中途就見飛坦離開過一次,沒過多久自己也就睡死過去了。

一夜無夢竟就睡到天亮,還以為在這種環境下會睡不着的呢。

飛坦掃開寫在地上的字,“忘記了。”

“說謊。”麥蒙坐起身。

飛坦岔開話題,“收拾下東西走吧。”

麥蒙不在多問,飛坦就這性格,你越是問就越不能從他嘴裏得到什麽。

“等下能找到溪流麽,有的想洗臉。”出于一個醫生的潔癖,不洗澡已經是極限了,總得洗洗臉吧。

“看運氣。”

收拾好東西,柴火的灰燼用潮濕的落葉蓋住,盡量隐藏好人使用過的痕跡。

飛坦話說得有些謙虛了,還不到二十分鐘就已經能聽到小溪流動的聲音。

走到小溪邊兩人不約而同地停下腳步,這是……什麽play?

清澈的小溪上有着果露全身的女人在殺雞,還不止一個。

還有幾個溜鳥的男人跟女人在溪邊嬉戲,玩着玩着就開始遵循人類欲丨望的亘古本能啪啪啪,TMD還是背入式。

這些人玩得很high,像是根本沒發現有人窺視。

他們有着棕色的皮膚,下颌骨凸起,嘴唇很厚,臉上身上都用彩色的泥巴塗着怪異的圖騰,猜想是這片地域的土著民族。

飛坦從一開始就迅速捂住了麥蒙的眼睛,她都快無語了,作為一個法醫人類的結構都了如指掌,“你是在羨慕他們比你長才不讓我看的麽?”

“啧,”飛坦不爽地說着,“你想死麽。”

“雖然你掩得很快,但我都看到了哦,他們比你長大很多呢。”麥蒙刺激他把手拿開。

飛坦真就把手拿開了,而且還滿臉黑,感覺周遭的戾氣一口氣能殺二十個人。

又生氣了!

飛坦的脾氣怎麽那麽像個姑娘家啊,麥蒙不知道該怎麽勸好,随口就科普了,“女人最大承受是16cm,所以不用在意,你比其他男人都厲害。”

飛坦看來過來,臉已經黑成鍋底了,像是在說“麻痹的,不想被你這樣安慰啊草草草”。

殺雞的婦女總算是發現了圍觀很久的飛坦跟麥蒙,抓住雞脖子就跟那幾個群p的家夥用的聽不懂的語言喊了什麽。

男人滿臉兇相地推開女人,剛抽丨離出的穢物還粘着白色的濁體。

男人撿起長矛想要攻擊過來,做做樣子,時不時嘶吼恐吓他們,飛坦摸出一把軍刀,如果他們敢過來就了解了他們。

“飛坦,不要傷害他們!”麥蒙提醒道。

飛坦冷哼,“你到底在怕什麽。”

“難道你沒想過麽,這裏是他們的地盤,輕舉妄動總是不好的。”

“呵,你覺得我會怕?”飛坦冷笑。

“當然不會,可是若被三百個人圍攻你也可以鎮定自若?”

“你覺得我不行?”實力越不被肯定飛坦越是想這麽做。

麥蒙又發現自己說的方式錯了,重複道:“呃,如果被三百個露□□溜鳥的土著民族圍攻你也可以鎮定自若?”

“所以說為什麽不行。”飛坦還是不爽自己被否定。

“好吧,你可以。”麥蒙無話可說。

男人耍着長矛攻過來,飛坦瞬閃過去奪走男人的首級,再幾個快步上前給那個想吹哨子的女人抹脖子,剩下幾個想要逃竄的還是被飛坦弄死。

清澈的溪水染成紅色,如果下流有他們的人必然會很快趕過來。

麥蒙提提背包,“水已經不能用了,快點走吧。”

飛坦洗淨軍刀收好,指指上游,“前面的水還能用。”

麥蒙皺眉,“不要,誰知道更上游的地方發生過什麽,我可不想讓別人的小蝌蚪沾到我臉上。”

飛坦悶笑一聲,拉着她的手走了。

在雨林裏最怕下雨,可這裏就是降雨最豐富的地帶,還沒走幾步就下起了毛毛細雨。

麥蒙拍拍頭發上的雨珠,“飛坦,包裏有雨衣的吧。”

飛坦不以為然地點頭,拉開麥蒙的背包幫她拿,就在這時一道槍聲響徹天際,紅色的煙霧在雨中延伸。

他們對視了一眼,丘已經找到卡加羅了,而且就在附近。

“飛坦。”麥蒙蹙眉不知道該怎麽辦好。

飛坦拿出雨衣給麥蒙穿好,從反方向遠離發聲源。

“這樣真的好麽?!”

“閉嘴。”

遠離麻煩事才是對的,作死的話就一定會死。

奔跑在雨林裏,飛坦越來越覺得不對勁,壓低聲音命令道:“把包扔下!”

麥蒙不明所以,可仍舊能感覺到氣氛很不對勁,按照他說把背包扔下。

前面的樹叢中湧出一大波紅色的大蝴蝶,如同浪潮般撲面而來。

兩人猛地剎車,飛坦冷着臉增強氣的防護,可麥蒙不知道該怎麽才好,這些蝴蝶的威力她可是見識過的啊。

飛坦拉起她的兜帽戴好,橫抱起她蹬地躍上高大的樹幹,可沒想到上方還有巨大的蝙蝠助攻。

飛坦煩躁地皺緊眉,把麥蒙的腦袋護在懷裏,樹上跳下從蝴蝶中沖出,好在蝴蝶行動比較慢從樹間沖出滑下泥濘的坡道,又到了河邊。

把麥蒙放下就蹲到河邊洗去身上沾到的磷粉,那些蝴蝶暫時不會下來。

“飛坦,沒事吧?”麥蒙蹲過去看,飛坦沒有絲毫異樣,只是臉上手上衣服上都沾滿磷粉。

“沒事,暫時不要靠近我。”飛坦把衣服脫掉露出精致的肌肉,衣服落地大面積的草枯死,水裏浮起尖牙利齒的食人魚。

“毒性有那麽大麽,”麥蒙警惕地站起來,“安然無恙的你還真是太厲害了。”

“□□對我無用,”飛坦洗幹淨後把臉探進水裏讓流動的水清洗,擡起頭發鬓都被浸濕,“卡加羅的研究成果。”

“原來那麽久以前胳膊就往外拐了啊……”麥蒙笑得累愛。

“……”

麥蒙無奈得聳肩,依那個時候自己的性格來看,如果是沒有用處的人呆不了多久的,為了習慣藥物他也只能那麽做了。

草地上出現一灘黑漿,逐漸升起一個女人。

“飛坦飛坦!”麥蒙驚慌地後退險些掉進河裏。

飛坦迅速站起把軍刀飛出,已經成形的黑漿瞬間消失,變成一個一身黑色忍者服的女人格擋住軍刀。

麥蒙認識她,是以前那個僞裝成女傭的忍者,但是如今她的臉上多了一道破壞美感的疤痕橫貫整張臉。

“手下敗将。”飛坦冷啧着抽出藏在褲管裏的匕首,小步上前攻擊。

女忍者鎮定自若地用苦無擋住,拔出腰間三把□□中最短地一把往他肚子上刺去,飛坦低眉彈開,以快得看不到影子的速度火速攻擊。

可忍者也不是吃素的,為了今天能夠報仇歷盡艱辛萬苦,使用卷軸看出對方的路線一一還擊。

如果不是當時自己太弱小老爺也不會收到那樣的屈辱,魯西魯家族也不會被從這個世界上抹掉,更不用躲在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茍且偷生。

她還是太弱了,所以沒法保護好洛斯安少爺,一切都是她的責任。

“決鬥的eE6候可不要走神啊。”飛坦低啞地警告,匕首劃破忍者的手臂。

麥蒙看不清他們的形勢,可飛坦絕對是不會輸的,她敢肯定。

河面發出咕嚕咕嚕地氣泡聲,麥蒙以為是食人魚蹦噠過來了,就好奇地轉身看看。

誰知整個人就被拽進了河裏,就連怎麽落河地都不知道。

-TBC-

☆、Chapter 44

? 被拖進水裏會發生什麽呢?

①溺水死亡

②被食人魚吃掉

③什麽也沒發生

④喝飽撐死

怎麽沒有被救這個選項……

麥蒙水性不是很好,剛被拖入水中就喝了幾口水,勉強穩住卻又怎麽都游不是去,仿佛腳被水草纏着,可離河底分明還有很多很多距離,水草不至于長得那麽茂盛,這樣下去早晚會窒息的。

正當她手足無措的時候,腰部像是被什麽無形的東西托住,一點點地往水面推,等腦袋探出水面那個力量又莫名消失。

爬回岸上卻發現只有女忍者一個人在岸邊,心急地問:“飛坦呢?”

忍者平靜地指着河面,麥蒙回頭看到冒着血水的河面,忍者道:“下去救你了,我趁機刺傷他,過不了多久就會被食人魚吃光。”

麥蒙皺着眉盯着湖面,着急地問:“為什麽還不上來!”

“‘她’把他纏住了吧。”麥蒙問什麽女人都會很老實地回道。

麥蒙想起自己剛才似乎被什麽無形的東西拖進河裏,咬緊牙關蹲下撿起飛坦遺落的匕首,“都是你搞的鬼吧!”

“并不是呢,我要做的只是‘把帕斐斯坦帶回去’,‘殺掉飛坦’是‘她’的任務啊。”女忍者面無表情地說着。

麥蒙聽得不是很明白,攥着刀的手越來越用力,“我才不管這些!叫你們的人‘放開’飛坦!”

“這是個不聽人話的小姑娘,不過也好,老爺讓我把你帶回去,‘無論死活’。”刀尖點點地面,一步步靠近。

麥蒙左右為難,前面是忍者,後面是河,這種局面根本逃不掉,更何況飛坦還在河裏。

麥蒙冷笑起來,往後一靠想要倒進河裏,她想賭賭看,洛斯安他們真的不在意自己的死活麽,如果賭贏了那麽一切威脅都是有用的。

如果輸了,那就到水裏把飛坦拉上來。

忍者平靜地看着麥蒙漸漸倒下,鏡頭像是被放慢,可一瞬間又好像按了快進,水柱升起刺穿了她的雙肩,好似串在線上的裝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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