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裏的想看的妹子就來加群吧,(9)
麥蒙詫異地看着兩肩透明的水柱染上紅色,劇烈的疼痛感不太真實。
忍者很冷靜,走過去把麥蒙揪下來,水柱伸了回去。
把麥蒙扛在肩上,冷淡道:“你該慶幸‘她’沒有刺穿你的心髒。”
“混蛋。”麥蒙的雙肩疼得發麻,胳膊暫時是動不了的了。
女忍者不再多說什麽,扛着麥蒙就躍上樹,輕車熟路地把她帶回研究所。
聳肩的窟窿比想象中的都要大,血液像擰開的水龍頭那樣湧出怎麽都關不上。
視線漸漸黯淡下來,腦袋意外地沉,連掙紮都不會。
漸漸遠離的河面恢複平靜,只有細雨激起漣漪。
早知道就不作死了。
#
麥蒙被帶到了地下研究所,一進入就接受了治療,半清醒狀态的麥蒙根本不知道周圍忙忙碌碌來回走動的人到底在幹嘛。
穿着白大褂的人靠近麥蒙,她反感地偏頭,她不希望被同為醫生的陌生人治療。
“沒辦法了,血液流失了二分之一。”
“誰惹的禍誰就負責。”站在旁邊的洛斯安冷眼盯着她肩膀上的血窟窿說道。
“是‘她’。”忍者老實地回答。
洛斯安淡定地道:“這樣也好,讓‘她’出來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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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蒙半睜着眼望着他們,拼命想讓自己集中精神。
洛斯安心情不錯地用手梳着她的頭發,“終于又見面了,帕斐斯坦。”
麥蒙輕咳幾聲有些無力地糾正:“不是帕斐斯坦,是麥蒙。”
洛斯安淺笑不說話,回過頭詢問:“那家夥怎麽還不過來?”
忍者上前道:“已經在路上了,而且她還說要跟帕斐斯坦小姐獨處才出現。”
“真有夠麻煩的,”洛斯安冷啧道,手放到麥蒙額頭試探體溫,“帕斐斯坦你放心吧,她是有一點的把握才會傷得那麽重的。”
“不是帕斐斯坦,是麥蒙。”她再一次強調。
洛斯安笑着刮刮麥蒙的鼻子,像對待自己的弟弟一般,“帕斐斯坦真可愛啊~”
還沒等麥蒙緩過氣反駁時他就已經跟一些下人離開了,白為主色調的房間裏就只有她一個人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
鮮血将白色的被褥染紅,體溫一點點降低,視線也模糊起來。
現在她最擔心的不是自己的安危,飛坦他現在逃出來了麽。
飛坦是很強,可一到關于她的事就總是被陰。
如果在這裏死掉的話,稍微有些不甘心。
忽然雙肩感覺到冰涼涼的觸覺,疼痛感緩和了許多,模糊的眼前多了個人影,是他們口中所說的“她”麽。
肩膀的痛楚消失,眼前的事物也漸漸清晰。
“飛坦?”麥蒙看清身旁的人忍不住發問。
那個人搖搖頭,“我是嘉迪。”
“诶?”麥蒙不确定地坐起身,死死地盯着她。
跟飛坦幾乎一模一樣的臉,一樣的身高,但是有隆起的胸部,身着一件藍色碎花裙。
視覺沖激太大了,麥蒙不可思議地瞪圓眼問:“你是誰?!”
“嘉迪。”女孩紅了紅臉背對着麥蒙坐到床上。
“為什麽會是這個名字,而且你的樣子……”麥蒙摸摸肩膀,上面沒有一點傷疤,光滑如軟玉。
女孩看向她,金色的眸子竟反着藍色的光,“你們不是都那麽稱呼我的麽,【嘉迪之心】什麽的。樣子的話,這是我有意識起第一個見到的人類的模樣。”
“你……”麥蒙大膽地猜測,“你不會是嘉迪之心的拟态吧!”
嘉迪點頭。
麥蒙深呼吸接受了這個設定,“可為什麽是女性的身體……”
“哦,一開始不是這樣的,洛斯安說女性的身體比較方便活動所以就這樣了。”嘉迪老實地回答。
這個惡意也太明顯了吧!
“飛坦他怎麽樣了,在河裏都是你搞的鬼吧!”麥蒙抓住她的肩質問道。
“你放心吧,我不會殺他的。”嘉迪保證道。
“那還真是謝謝你了。”麥蒙沒有絲毫感謝之意地說着。
“不用,”嘉迪竟然還有些害羞,絲毫對待人類總有些膽怯,“這片熱帶雨林已經跟我同化了,所以控制它們相當地簡單。”
麥蒙聽着,果然還是很擔心飛坦:“那你一點知道飛坦現在哪吧。”
嘉迪昂頭看了看天花板,“在趕來的路上。”
麥蒙稍微安心地躺下,嘉迪垂眼看着她,用飛坦的容貌。
嘉迪忽然想到了什麽,擡起手,一件藍色碎花裙便出現在手裏。
她把裙子給麥蒙,“你的衣服濕了。”
麥蒙疲憊地看看衣服再看看有些腼腆內向的嘉迪,再次坐起脫下身上濕透還沾滿血的衣服,“你還真是唯心主義者的福音。”
換上裙子嘉迪一直紅着臉注視着自己,麥蒙有些發窘,被一個女版飛坦看怎麽都很詭異的吧!
“帕斐斯坦,我可以使用你的臉麽?”嘉迪糾結了半天問出來口。
“不行,”麥蒙果斷拒絕,“而且我的名字是麥蒙。”
嘉迪委屈地抿抿唇,又道:“麥蒙,我可以使用你的臉麽?”
“不行。”麥蒙無奈地重複一遍。
嘉迪沒辦法地聳肩,“洛斯安讓我變成你的樣子去接近那個男人,可是你似乎不太願意呢。”
麥蒙能說這個孩子是天然呆麽,哪有這樣把計劃告訴別人的。
“丘她怎麽樣了?”麥蒙問。
“在卡加羅的房間裏,暫時還不會死,”嘉迪平靜地回答,“但另一個男人似乎已經被拖去做實驗了。”
“……能帶我去看看丘麽?”
麥蒙剛問出口這裏的門就開了,嘉迪也随即消失,洛斯安進來看到麥蒙安然無恙也總算放心了,“你已經見到她了吧,是不是覺得很不可思議。失去一塊嘉迪之心,卻得來了一個活生生的嘉迪。”
麥蒙不以為然,“帶我去見丘。”
洛斯安走過去掐住麥蒙的下巴,“你還是那麽自以為是,你現在可規劃在俘虜的範疇裏呢。帕斐斯坦。”
“俘虜才不會有那麽高檔的治療設備,另外,我的名字是麥蒙。”麥蒙藍色的眼睛狠狠地瞪着他。
洛斯安放開她,“真那你沒辦法。”
洛斯安走了出去,麥蒙光着腳丫跟上去,看他的意思是願意帶自己去咯。
地下實驗室裝修得很好,主要還是白色為主色調。
麥蒙無意看到一面單面玻璃裏有個正在被實驗的人,麥蒙認出他就是那個開直升機的,工作人員把他綁在高壓儀器上,一道藍光掃過,男人的身上的肌膚變綠變硬,像只螳螂。
洛斯安注意到麥蒙的視線以為是總算勾起麥蒙實驗的興趣就道:“卡加羅說利用嘉迪之心結合動物可能會有困難,所以就從昆蟲類下手。”
麥蒙收回視線不理他,然而眉頭卻皺起了。
這種實驗很危險,而且沒有實用性,難道要用那些改造出來的“人”建立一個王國麽。
-TBC-
☆、Chapter 45
? 被洛斯安帶到了卡加羅的房間,一股□□的煙味在開門的一刻就能聞到。
麥蒙走進去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叼着□□寫報告的男人,清清有些低啞的嗓音道:“好久不見,卡加羅。”
男人掐掉□□,溫和地笑着,“好久不見,麥蒙。”
“丘呢?”
卡加羅盯着她指指身旁的白色簾子,裏面是他休息用的小床,麥蒙拉開簾子走近就能看到在床上滿臉疲憊,微皺着眉睡眠的丘。
“眼球在動,已經在做夢了,而且還不是很好的夢。”麥蒙白皙的手貼在丘冰冷的臉上。
卡加羅挑眉,“這個蠢女人你不用理她。”
麥蒙看向一旁的洛斯安,他了然很識相地退出房間。
麥蒙這才問道:“為什麽幫助洛斯安。”
卡加羅紅瞳瞟了一眼床上的女人,沒有然後音調起伏地說道:“想離開流星街了。”
“呆在流星街有什麽不好的,而且你都已經住在那很多年了,丘可是想勸你回去才讓我過來說服你的。”
“……呵,可她的原話是‘我要把你從世界上抹除’啊,你确定她沒有對你撒謊麽?”卡加羅冷笑。
麥蒙沉默,因為她真的太容易輕信他人了,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別人欺騙的價值,但她選擇相信飛坦,不能相信其他的人。
他們說不定已經想好了怎麽把他們殺掉的計劃,飛坦的實驗是不是要跟蜘蛛基因疊加才能符合他的身份。
“卡加羅,你對丘是怎樣的心情呢?”
“……這事還輪不到你來管。”
“……”
卡加羅敲開電腦,上面出現監控錄像,用鼠标調出一個畫面,背景是樹林,人是飛坦跟……麥蒙樣子的嘉迪。
“你們到底想怎樣?!”麥蒙喊道。
卡加羅食指貼着嘴唇讓她小聲些,“與其讓他死在河裏不如讓他被最愛的人殺死來得刺激。”
“你個混蛋……”
“就來靜觀其變吧。”
#
從河裏起來,扶住腰部皺着眉,剛才的感覺太奇怪了,感覺像是被什麽東西纏住般,煩躁不已。
這招調虎離山還真是蹩腳,麥蒙應該是被那個女人給帶走了,看着草地上大攤的獻血咬着牙,如果麥蒙有什麽事絕對讓他們喋血。
訓着路上的血跡在叢林裏移動,還沒找三分鐘就在原先丢棄背包的地方找到了她。
手臂受傷已經用繃帶包紮好,坐在背包旁可憐兮兮地望着過來的飛坦。
“吶,我們快離開這裏吧。”麥蒙說得有些哭腔,仿佛剛才發生了什麽委屈的事情。
飛坦微喘着垂眼看她,四目相對,麥蒙的藍眸清澈得如一對藍色水晶。
“飛坦?”
“啧,”飛坦暴戾地将匕首刺入她的肩膀,殺氣迎面砸在她身上,壓低着聲音道,“你把她弄哪去了?!”
“啊啊,好痛飛坦你在幹嘛?!”嘉迪大顆的淚珠砸下。
飛坦危險得微眯着眼,匕首刺得更深,甚至在肩膀中轉動。
“蹩腳的演技。”
嘉迪眼睛暗下,消失在飛坦眼前,閃到他身後藤蔓攪成錐形沖着刺去。
飛坦迅速避開,用匕首消斷藤蔓,在蝴蝶群裏找到嘉迪。
“回答我的問題,麥蒙現在哪。”匕首直直抵在嘉迪的頸部,扣住她的手,這回不會那麽簡單就讓她逃掉的。
嘉迪歪頭,“我說的話你會放了我麽?”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了。”飛坦冷笑到道,不管回答成什麽樣,他都不會讓她活着離開。
還是麥蒙樣貌的嘉迪笑容純真,“麥蒙啊,已經死了哦!”
飛坦扣住她的手收緊,清脆的骨頭斷裂聲,目光兇惡。
她還在笑,“如果你只是把她當做過去的慰藉,我完全可以滿足你的哦,飛坦!”
飛坦将匕首刺進她的脖子,割斷喉嚨,血液噴射出。
嘉迪顫抖着倒下,大量的血流出,滲入地裏。
黑着臉的飛坦拿出背包裏的信號槍,直截了當地在她臉上扣下扳機。
槍聲震耳欲聾,在幽深的雨林中回響,“你沒資格使用她的臉。”
原本的“屍體”化成藍色的液體,液體彙成人形,漸漸模樣又出現。
女性的飛坦……
嘉迪的樣子讓飛坦震驚了,很快便怒了,“你這家夥……”
“你這家夥……”嘉迪模仿着飛坦的話。
“絕對要殺了你!”飛坦快步上前,匕首正要刺穿她的頭部時,大量的蝴蝶跟藤蔓繞過來。
藤蔓劃破飛坦的皮膚,他的眼眸殺意更重。
“R……”飛坦想用熾日清除它們,但還沒說完嘴就被嘉迪捂住,身上的傷口消失,蝴蝶和藤蔓也散開。
嘉迪皺眉懇求,“拜托了,不要傷害她們!”
飛坦停手,冰冷地看着她,自己的臉露出這種表情就覺得好羞恥。
沒有再戰下去的意思,冷靜下來後再問:“麥蒙在哪。”
“地下研究所。”嘉迪可憐兮兮地摸着那些藤蔓,紅色的大蝴蝶趴在她的肩上,翅膀一張一合,猶如紅色的披風蓋在肩上。
“具體位置。”
“就在丘發信號彈的地方,”嘉迪撚起一只大蝶過去,“小家夥帶他去吧。”
飛坦瞥了眼輕飄飄的蝴蝶,背對她說:“下次你可以試試洛斯安的臉。”
“哦哦,好像還不錯。”嘉迪傻傻的笑着,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站在那邊的。
由于蝴蝶的速度不快,飛坦也沒太多耐心,根據記憶迅速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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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蒙收回視線,皺着眉看着一臉看好戲的卡加羅。
“你們打算怎麽辦?”麥蒙問道。
卡加羅覺得有些好笑,“你覺得我會告訴你麽。”
“……我覺得你會。”麥蒙停頓了會兒說。
“真有自信,那我偏不告訴你。”卡加羅勾唇。
麥蒙聳肩,“就算不說我也大概能猜到,把飛坦殺了,我一個人是沒辦法逃離這片雨林的。”
“哦~原來你也不笨嘛。”
麥蒙掃了眼他的辦公桌思考着對策,以飛坦的速度過不了多久就能過來,至少要在他來之前排除會變成人質的可能。
“丘好像醒了呢。”麥蒙驚訝地說道。
卡加羅看過去,“我用的是三個成年人的藥量,她還不至于強到那種可怕的地步吧。”
麥蒙趁機摸走他放在桌上的柳葉刀藏好,鎮定自若地說:“也許是我看錯了。”
“也許吧,如果沒有什麽事你就先回去吧。”卡加羅下了逐客令。
卡加羅對她的态度明顯不同了,可這樣正和她意。
說了些客套的話就退出房間,那個女忍者守在外面,洛斯安不知所蹤。
“讓你久等了。”麥蒙笑道。
女忍者微微愣神,轉身在前面帶路。
“你跟洛斯安是什麽關系呢?”麥蒙故作好奇地問。
“主仆。”她沒有回避麥蒙的問題,似乎還很認真地作答。
麥蒙分析這個人的精神力并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麽堅強,很好入手,先從她開始解決。
“唔,我還以為你不會回答的。”麥蒙開始套話。
“老爺讓我這段時間什麽都聽你的,除了放你走。”女忍者平淡地說着。
GJ!
“诶,這不是變相監視麽,”麥蒙語氣上抱怨,暗暗記下路線,“你對洛斯安是什麽心情呢?”
“……尊敬,必須忠誠對待的人。”
“只是這樣麽,難道就沒有戀慕之心麽,他可是很優秀的。”麥蒙又開始賭了。
女忍者沉默了會兒,在一個房門前停下,轉移話題,“這是老爺給你準備的房間。”
麥蒙扭開門進入,見到帶路的女人幾欲想走就被她叫住,“吶,陪我聊會兒天吧。”
女忍者一愣,掙紮了一下還是進去。
關門的麥蒙露出陰暗的微笑,回頭看女人時又變回很平常的樣子。
麥蒙問了她幾個問題,在談話間作足了暗示,對方神經身體都放松,這時麥蒙才提出要求。
“閉上眼睛,我想些辦法讓你釋放壓力。”
女忍者閉上眼坐在床上,就像個任人擺布的玩偶。
這還不夠,不是她想要的程度。
“放松盡量放松,想象自己現在正躺在一片一望無際的草原上……”一邊說着一邊掀起裙子拿下被她夾在內褲外側邊的柳葉刀。
抑制着殺氣外露,柳葉刀在女人身上比劃,嘴裏還在說着。
找準位置她便将柳葉刀刺進她的心髒,根據手感是完全避開胸腔的骨頭斜插丨進鼓動的心髒。
女人睜開了雙眼驚訝無比,麥蒙加重力道按緊下直接将其摁倒在床上,另一邊手抓住枕頭捂住她的口鼻,拿着刀的手反複抽丨插,搗攪着心髒。
沒多久女人不再掙紮,拳頭松開,頸上的脈搏也在消失。
麥蒙喘着氣拭去額頭上的冷汗,她竟然把能把飛坦傷到的女人弄死了,下次要不要跟飛坦好好炫耀下呢。
麥蒙拿開枕頭看到的竟是女人釋然的笑。
麥蒙忽然有些無力,也不清楚自己現在做的是對還是錯。
洛斯安他們都在做實驗,應該不會在意這樣一個普通的女人的。
麥蒙想跟她“玩一玩”,然後才能保持理智。
-TBC-
☆、Chapter 46
? 洛斯安走在研究所幹淨的過道上,皮鞋踩在金屬地面上噠噠作響。
神情郁悶地查看單面玻璃裏的實驗,那個小矮子已經在入口處了,他的人也攔不住一時。
嘉迪也靠不住,只能去找她了,剛才怎麽都喚不來,也不知道在麥蒙房間裏做什麽奇怪的事。
走到門前推開,“打攪……了。”
血腥味撲鼻而來,但味道竟比庫洛洛殲滅家族那天還要濃重。
洛斯安走到床邊,味道的來源。
瞪大着眼睛看着床上亂七八糟的血人,依稀能看出是誰。
臉部上的皮膚被完美的切割下,身上□□,從胸腔至小腹被整齊割開,內髒全被搗出來,腸子被當成領帶綁了許多結。
憤怒地顫抖手,就連身後有人都沒注意到。
背部被刺傷時才知曉回頭,早就靜候在角落多時的麥蒙總算等到他把背後暴露無遺的一刻。
洛斯安看到穿着染血衣裙的麥蒙淺笑着拿着一把柳葉刀,白金色的發披散在肩。
“帕斐斯坦!!!”洛斯安瞪圓雙眼,怒吼道。
“又說錯了呢,就跟你的選擇一樣愚蠢,竟然會把精神力如此低下的女人放在身邊,真夠愚蠢的!”麥蒙冷笑。
洛斯安踢開她手中的刀,暴怒的他揪起她的頭發就往牆上砸去,帶有惡意的念壓重重的壓下!
“帕斐斯坦!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了你麽!!”洛斯安飽含着念力的一圈落下,麥蒙只覺胸口一痛,大量的血嘔出。
麥蒙低垂眼簾,似乎不理會一次又一次砸下來的拳頭是有多重,也不管再繼續下次會不會死。
身體散出水蒸氣一般的霧氣,生命力抽離得很快,這個時候應該集中精力才是。
還很是多謝洛斯安那一拳打開自己的精孔,雖然這是計劃中的事。
解剖到一半的時候麥蒙就想到要不要借她的死激怒洛斯安打開精孔,反正這個年紀學念也不晚。
“你就去死吧!”洛斯安完全失控,撿起地上的柳葉刀就想往麥蒙身上捅。
“住手!”穿着藍色碎花裙的嘉迪忽然出現,徒手握住那鋒利的柳葉刀。
“你給我滾開!”洛斯安将貴族禮儀擲之腦後,一腳想把嘉迪踢開。
“偏不!我已經跟那家夥說她在這了,如果他來見不到她豈不是很不守信用!”嘉迪正義凜然地說。
“誰要管你!”
嘉迪沒辦法松開他的刀扶住麥蒙消失。
回到地上的雨林區,嘉迪細心地拍撫着精神恍惚的麥蒙,從她身體上蒸發出來的氣體有些不知所措。
麥蒙靠在嘉迪懷裏微擡頭,眼睛一亮勾住她的脖子貼上去,“……飛坦……”
嘉迪感覺到嘴巴被麥蒙各種啃咬,感覺無措起來,忙推開她,但是麥蒙就像只八爪魚用觸手吸盤緊緊纏着嘉迪,就算不啃了也會抱着嘉迪靠着肩頭。
嘉迪緊張地回抱她,跪坐在枯葉鋪滿的泥土上。
這些大量流失的氣體不知道該怎麽幫她挽留,但清楚的是這樣下去她會死。
聽到研究所那個方向有爆炸聲傳來,樹木動物被燒焦致死給嘉迪帶來了巨大的疼痛感,纖細的手臂上甚至莫名浮現的燒傷。
“好痛好痛好痛!”嘉迪抱緊着麥蒙隐忍着疼痛,就連剛才被飛坦斬殺都不會有這樣的痛感。
“必須要阻止他才行……”嘉迪的嘴角都已經有血跡。
治療好麥蒙身上的淤青就瞬移回研究所,入口處滿是破碎不堪的屍體,有幾個是見過幾次面的工作人員,其他清一色的忍者。
鋼板都被燒融,許多植被上都挂着火星,嘉迪不得不調動河水在附近降些雨。
嘉迪背着麥蒙在過道中奔跑,光潔的腳丫踩在一灘灘鮮血上,幾次險些滑倒。
沒錯的話應該就在附近。
研究出的試驗品燥亂不安,怪異地将頭往牆上撞。
走到卡加羅的房間,嘉迪放慢腳步,最後停在門前。
飛坦半果着上身直立在內,身上有不同程度的傷口,左手提着一顆頭顱,右手舉着雨傘直指卡加羅的心房。
卡加羅倒是很平靜,也行他有把握逃開,也有可能他還自以為是的把飛坦當做只會擺兇相的小鬼。
飛坦注意到了這邊,還沒等嘉迪開口說話就被枭首。
他扔掉手中洛斯安的頭顱,扶住無力落地的麥蒙,查看情況。
手上身上的血都不是她的,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只是源源不斷流失的氣比任何傷口都要致命。
卡加羅走了過來蹲下,“情況不是很好,折騰了那麽久現在已經是昏迷狀态,身體也是極度虛弱,如果沒能集中精力來護住流失的氣很快就是死去。”
飛坦瞪向他,暗示他有招就說。
“我可以告訴你方法,不過你得保證不殺那個女人,”卡加羅平靜地指指後面還在睡眠的丘,“我的話就随便你處置了。”
“說。”飛坦沉着嗓子,心情很不好。
卡加羅确定飛坦不是那種會說話不算數的人,便站起身坐會椅子上,瞅瞅原本放柳葉刀的地方,就知道把刀放在這麽明顯的地方她一定會拿走,只是沒想到竟然還會做出那樣的事。
“先用你的念保留住她的氣,這樣也不至于流失那麽快,”卡加羅循循道來,“然後告訴她怎麽樣才能做到纏,你也可以使用疼痛的方法讓她快點清醒。”
飛坦收回視線,連句感謝都不會多給,放好雨傘坐到地上,把麥蒙圈在懷裏,薄唇貼着她的耳朵姿勢暧昧地将關于如何使用纏的方法一次次重複述說。
卡加羅冷眼看着這樣的他,太不正常了,這孩子竟然會對麥蒙如此執着。
“飛坦你到底是有多喜歡她?”重生後的麥蒙像是換了一個人,卡加羅還沒有緩過來,而且根本沒法像以前那樣去尊敬她,換個角度說就是同意的皮下不同的靈魂。
“我的生命。”飛坦漸漸把麥蒙摟緊,第一次那麽坦率地說出對她的心情,實在不希望變化那麽多的她還跟這些人搞得不清不楚的。
“還以為是普通慰藉,你果然跟我們很不一樣,你太認真了。”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插手。”飛坦再次瞪向總是打擾的卡加羅。
卡加羅笑着偏頭,看向床上還是很虛弱丘道:“你只要不傷害她就行。”
飛坦瞅着懷裏的人兒,難道還不一樣麽,他們都有想要守護的人了。
#
清晨陽光透過紗窗照在床上,整個人都暖洋洋的,麥蒙微睜眼還是有困意,周圍環境很陌生。
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也不知道自己昏迷後又被弄到哪裏去了,但是昏迷前看到的是飛坦這就很安心了。
如果這個時候沒有事,那就說明她已經會念了。
擡起白嫩細長的手臂,早晨的暖光灑在上面。
薄薄的氣包裹在上面,這就是他們引以為傲的力量麽。
慵懶地翻身,心跳一頓。
飛坦睡在旁邊,藏藍色的頭發呈得他的皮膚特別白,臉蛋軟軟地好像咬一口。
麥蒙這麽想着就撐起身子咬了口,果然跟想象中的一樣軟。
還沒等麥蒙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飛坦翻身壓制身下,嗯,上面的人還是赤身果體的。
咦咦咦?!
“你怎麽不穿衣服?!”麥蒙怪叫着想把他推開,臉頰漲紅。
剛醒的飛坦不是很有精神,額頭抵着麥蒙的額頭微睜着眼,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麥蒙咽咽口水轉移視線順帶轉移話題,“那個…看來我們已經從雨林區出來了呀,啊哈哈,雖然我沒有什麽印象。”
也不懂飛坦有沒有聽進去,總之他就把唇貼了上來,啃咬舔舐。
麥蒙不敢多動,其實還是挺享受的。
過來會兒飛坦才放開,累得直接趴在麥蒙身上。
麥蒙沒辦法地拍拍他的背,竟然會那麽累,到底發生了什麽。
待他熟睡推開下床,身上就一件白色的睡裙,身子都被好好的洗淨,拉開白色的窗簾,入眼即是無際的大海跟金色的沙灘,涼爽的海風撫上臉龐,心動不已。
他們現在一幢四樓的海景別墅,面朝大海,仿佛心都能寄托出去。
回頭看着床上還在打盹的飛坦不由淺笑,感覺還真像是新婚夫婦呢。
不過……這裏也是旅團的房産麽,不得不說這幫盜賊真有錢。
推開玻璃門進到扇形的陽臺,撐着圍欄眺望海邊,這個時候還不是最熱的時候,有幾個小孩子在沙灘上拖着小鐵桶散步。
小孩前面還有個大人走着,時不時回頭看看他們。
如果以後她也能跟飛坦有一個孩子就好了,面對自己這樣的想法還真是吓了一跳,不過又很理所當然。
想要個孩子還不簡單麽,找個時間啪啪啪早晚都會有的。
只是這段時間還是好好的學念比較好,她已經不想再拖後腿了。
-TBC-
☆、Chapter 48
? 洗了澡還是很不舒服,下丨體的腫脹感怎麽都不消失,這次算玩脫了。
一興奮就忘記這是這具身體的第一次,腰酸背痛的,浸泡在溫水才稍微消除了些疲憊。
浴室門沒鎖,飛坦光溜着身子進來,麥蒙看了眼也沒說什麽。
看着不高,可肌肉都很漂亮,屬于那種穿着衣服看不出的類型。
飛坦簡單洗了淋浴就進到浴缸,換了方位麥蒙靠着他的胸膛,坐在他的胯上。
飛坦不喜歡小孩子,但是他似乎也沒有帶T的習慣,麥蒙只要不吃藥就還是會有的,到時候有了誰管他喜不喜歡呢。
飛坦粗糙的大手拖住她的胸部,另一只手按動已經被他弄得紅腫的地方,借助水的潤滑深入。
頻繁抽動麥蒙臉上泛起潮紅,想要推開他的手,“別再弄了。”
飛坦咬着她的肩頭不說話,手指抽離帶出殘留在裏面的白丨濁。
麥蒙微喘,撐着浴缸的邊緣站起,腳有些發抖。
“你到底想幹嘛?!”麥蒙紅着臉大聲詢問。
飛坦仰頭觀看一片風光,輕啓薄唇:“清理幹淨。”
“我當然知道,為什麽這麽做?”
“你想生孩子。”
被點到心事的麥蒙有些緊張,“是啊,那又怎麽樣。”
飛坦煩躁地皺起眉,“從以前你就很喜歡小孩子了,不會很喜歡玩養成吧,現在我已經滿足不了你了麽。”
麥蒙不明白他這句毫無邏輯的話想表明什麽,但至少知道,:“你吃醋了。”
飛坦一窘,還想說些什麽就被麥蒙用手捂住嘴,“如果不是跟飛坦生的孩子要來何用,而且,我才沒有戀童癖呢!”
飛坦拿開她的手,蹙眉撇開視線,“随便你。”
“你害羞了。”
“啰嗦。”
啊啦啦,飛坦還是那麽可愛。
他們算是在這裏住定下來了,傍晚的時候都會到沙灘散步,小日子過得倒是自在。
麥蒙接受飛坦的提議,生孩子這種事果然還是等二十多歲再說吧,現在做好安全措施。
偶爾芬克斯會找飛坦切磋又去整些大事件,看電視總能看到他們的“豐功偉績”。
其他團員經過這座城市時都會小住兩日,然後對着飛坦各種調侃。
庫洛洛跟派克也有來過,麥蒙真不知道他們怎麽想的,派克喜歡庫洛洛,每天像個保姆一樣跟着,庫洛洛又沒有任何表示,有活動總是把派克分到自己身邊。
庫洛洛跟派克的關系真不簡單,以前俠客說過庫洛洛有床伴,麥蒙估計多半說的就是派克。
你們在一起算啦。
俠客也有來過,他算是第一個來到這不先調侃飛坦的人,估摸着是沒這個膽。
相反的,他在抱怨這幢別墅沒有電腦,沒有網絡。
俠客在這裏住了一個月才走的,如果不是飛坦嫌他礙事威脅他離開,想必會住到第二年冬天。
因為他一弄好電腦寬帶就一直呆在別墅哪裏都不去,活脫脫的一個阿宅。
蹲在房間裏玩游戲就算了還喜歡吵着吃夜宵,有時候已經睡下了還被敲門吵醒,甚至被撞見那種事。
飛坦忍不了了,把他趕出去妥妥的。
原本麥蒙以為俠客是最煩人的,結果沒想到諾克竟然也來了。
諾克仿佛剛沖浪回來一樣,身上濕噠噠的,衣服上還有些結晶鹽。
諾克撓撓腦袋看看門牌號,“咦,我沒記錯,這裏應該是基地才對。”
麥蒙敢肯定這家夥把自己忘了。
“忘了?”諾克迷糊的歪頭,“我以前認識你麽?”
麥蒙斜他一眼,“麥蒙。”
諾克眼睛一亮看也是想起來了,“啊,西索的朋友。”
……只記住這個麽,這家夥莫非是天然呆。
“哈哈,西索那天之後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根本找不到他呢。”諾克猶豫着要不要進去,因為麥蒙擋着門口沒有要讓的意思。
“哦,這裏沒有西索。”
“我并不是要來找西索的,就是要在基地住幾天而已嘛!”諾克踮起腳尖瞅瞅屋裏,“吶!飛坦,能讓我進去麽?”
飛坦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壓根就不理某人。
“飛坦飛坦!”諾克又叫了幾次,無可奈何想要推開麥蒙卻反被她推開。
麥蒙念控制得不算特別好,但以為她弱不禁風的諾克着實感到意外。
諾克笑了,側身閃進屋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