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7)

虧的他丢下筷子就往教室跑,無論他怎麽趕,他到的時候好戲已經結束,孫世榮為兩位好兄弟沒有看到精彩表演而惋惜!

他一進教室看見的只有劉蓉坐在座位上哭,旁邊陪着白小強,而李春天不見蹤影。

“怎麽回事?”稅文朋問孫世榮,他盡量保持冷靜,盡量把自己的聲音放到好事者的語調上。

孫世榮大概講了事情的經過,順便也講講他對這件事的觀後感,“白小強确實挺過分,怎麽着也不能幫着劉蓉去推李春天,她們兩個女的事就讓她們的吵呗,一個男的參和進去算怎麽回事?”

“白小強打了李春天?”稅文朋盯着那一個在哭一個在安慰的人冷着表情問。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其實也不算,劉蓉可能感覺自己是有點理虧一時氣不過就去推李春天,李春天也不是省油的燈開始還手,兩個人就有點打起來的意思,這個時候白小強就進來了,看到劉蓉被李春天推在地上就氣不過就跑去幫忙推李春天,劉蓉站起來就想去打李春天,還好被柏冰他們拉開。”孫世榮簡潔的講述所謂的白小強打人的經過。

“那李春天哪去了?”稅文朋左看右看沒看到另外一個當事者。

“不知道,柏冰他們來拉開她們兩個之後劉蓉就在那一直哭,白小強也不客氣的坐在李春天的位置上,李春天好像是出去………”孫世榮話還沒說話,稅文朋已經開始往教室外走,“兄弟,你要去哪?馬上要開始上課。”

“去買吃的,為看這場好戲我飯都沒吃完,好戲沒看成還把我餓得夠嗆。”稅文朋邊說邊往外走,心裏在盤算着各種事,當然第一件事緊要事就是要找到李春天。

稅文朋在學校的各個角落裏搜尋一圈之後終于在操場角落最裏面的乒乓球臺下面找到李春天,她一個人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什麽,連稅文朋走到她身邊她都沒察覺,她把頭埋在膝蓋上,稅文朋看不清楚她的表情,但是這樣的李春天讓他心疼,很心疼。

稅文朋不想看到這樣的她,那麽落寞,他想驅趕她所有的委屈和難過,“大晚上的不去上課你坐在這耍什麽自閉?”有些話明明很想說可是卻不知道怎麽表達。

這一聲問倒是把李春天吓一跳,似乎是沒想到這種角落都還有人來,看清楚來人之後她才回答,“吓死人!你怎麽跑這來了?”

“沒什麽,只是剛回到教室鬧哄哄的,聽他們在熱烈讨論你的光榮戰績覺得無聊所以出來透透氣。”稅問朋說完就坐到李春天旁邊。

“不會吧,現在他們都在說這個事?”李春天一臉懊惱的耷拉着腦袋,似乎很後悔和劉蓉打架。

“嗯!全班熱烈讨論,看見的在告訴那些沒看見的,而且劉蓉還在那裏委屈大哭增加這出戲的效果,我說你夠可以的啊,居然還會打架。”稅文朋表情戲谑,一副好事者的樣子,可是天都不知道他此刻內心多麽黑暗。

一聽這話李春天頓時來氣,大聲指責,“她還好意思哭?要臉不要,她那麽罵我,她和她那個倒黴催的男朋友一起把我給推倒她還在那博同情的哭,我算是長了見識,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樣不要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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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李春天還有力氣罵人,稅文朋放心一些,他順着她的話給她出主意,“那你怎麽不去教室坐着哭一哭,博取點同情也好。”

“我?我可沒這些愛好,再說有什麽好哭的。”

“那你怎麽坐在這裏不去上課?是覺得自己丢人?”

“丢人是有一點,畢竟兩個女的打架确實不怎麽好看,最重要的還是傷心!你說說我對那白小強多好,他哪次鬧分手不是找我幫忙?結果這次倒好,他把我的話原封不動另外還加點味道的傳給劉蓉,而且他居然還動手來推我,我算是看明白,什麽狗屁同學友誼在他那裏還不如劉蓉放個屁來得重要……”

稅文朋聽到這話一下子就笑出來,“你說話怎麽那麽粗俗?”

李春天顯然不能同意稅文朋說她粗俗,“我這樣說話算文明,你沒聽見她罵我的那些話才叫難聽,平時總是标榜自己是美女,看不起所有的同類,可是美女沒有長好素質,沒有長好心腸能看的也只有皮囊而已,再說他們聯合起來推我害得我上次還沒痊愈的手掌又再度受傷,膝蓋也很痛,我這樣說話算好的,他白小強把劉蓉當個寶,事事依她,放在手裏怕飛走,含在嘴裏怕化掉,可是人家呢?人家還是當他是根爛草,說真的,我真的很希望白小強來次徹底失戀,他不是喜歡搞什麽自殘來讓劉蓉回心轉意嗎?好啊,那就讓他拿他的命去博,我倒是想看看他能博到什麽,白癡!”

“你手又受傷?”稅文朋着急的拿過李春天的手看了又看,他發現李春天手掌上有一道一道的血紅色的口子,很明顯是在地上摩擦出來的,這讓他心裏十分不爽和心疼,他這一心疼手上的力道就難免沒有掌握好就,他把李春天的手握得很緊,也握得很痛,不知道是不是十指連心,李春天感覺自己的心髒都跟着一起疼痛。

“嗷………”李春天吃痛的收回手,及時制止這讓人受不了的疼痛,“你想把我手捏斷啊?那麽用力,我這手最近可是受到好幾次傷害,得好好保護才行,不然真的要廢了。”李春天真是為她的手感到由衷的心疼。

稅文朋比李春天更心疼她的手,“還好,我身上有幾張創可貼,來,手拿過來,我幫你貼上。”

“你口袋裏居然有創可貼?這未免太神奇。”李春天話是這樣說,但是手也不敢伸過去。

稅文朋看出來李春天的擔憂,他當下做出承諾,“放心,我會很輕的,不會讓你痛。”

李春天半信半疑的把手伸過去,“你該不會是專門為我去買的吧?”這只是一句玩笑話,李春天想緩解緩解氣氛,她還是有點擔心稅文朋一走神她的手就不知道怎麽樣!

稅文朋當然不能說這是他剛才在尋找李春天的過程中為了以防萬一他特意去醫務室買的,結果還真的用上,“我怎麽知道你要受傷還專門跑去買創可貼,這是中午孫世榮買來放在我口袋的,他說他手指被小刀劃傷,結果恰巧給你遇上我口袋裏有創可貼這種東西,就是那麽簡單。”

“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你不用解釋那麽多,反正有多得那我就不客氣了。”李春天根本沒有多想什麽,她現在滿腦子都充斥着對白小強那個混蛋的控訴。

稅文朋給李春天貼創可貼的過程十分細心,輕輕的,軟軟的,可能是剛才那場戰鬥耗費太多體力,也可能是稅文朋幫她貼創可貼的舉動太讓她安心,所以李春天靠着乒乓球臺就睡着了。

稅文朋貼完創可貼擡頭看到的就是李春天側着頭睡着了的樣子,夜色已經暗下來,操場上的燈光亮了起來,李春天和稅文朋就這樣并排坐着,微風吹來送來一些祥和的幸福,如果李春天沒有受傷的話,此刻稅文朋會覺得更好。

稅文朋在李春天睡着的時候給李澤松發了個信息說有事找他幫忙,李澤松很爽快的答應。

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李春天睡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稅文朋覺得必須在第一堂課下課之前叫醒她,于是他轉頭想叫醒正在沉睡的李春天,可是卻發現這似乎挺困難,昏黃燈光下睡着的李春天真是令人賞心悅目,稅文朋不願意錯過這樣的時機就拿出手機把她的睡相拍下來。

照了幾張單獨的睡相之後稅文朋把頭輕輕的和李春天的頭放在一起,于是兩個人誕生了第一張的雙人合照。

照完相之後稅文朋發現離下課還有3分鐘,所以他玩心大起側頭吻住李春天。

李春天睡得正香的時候卻突然感覺有蚊子在叮自己,而且那些死蚊子還只叮嘴唇,李春天被弄得癢癢的,嘗試了幾次都沒能把那讨厭的蚊子打掉之後李春天終于被折磨得醒了過來,而稅文朋的時間掐得那麽剛剛好,在李春天醒來的一瞬間他已經恢複一開始的狀态和神情。

“嗯………”李春天伸了伸懶腰特別滿足的問:“幾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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