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018章主要事件:表哥你要對朕做什麽!

大周朝,雲英帝十七年,十一月十三,陰。

“那怎麽辦?”雲槿一驚站起。

“還能怎麽辦,都是你害的!”貴妃沒好氣地瞪了小皇帝一眼,估摸着是忌憚□□的效用,沒敢沖過來打他。“你給我聽好,從現在開始,你給我滾去外室,敢進來對我動手動腳的你就死定了!”

“憑什麽呀!”雲槿不服氣,他好歹也是九五之尊!

“你出不出去?”貴妃柳眉倒豎。

“不出去。”雲槿抱胸,一屁股在椅子上坐下。笑話,他要是出去了就真的只能睡地板了。

“你還不出去!”貴妃抓起一把堅果,就朝小皇帝扔去。

雲槿被灑了滿頭,眼見對方就要把盤子也扔過來了,只好投降道:“行行行,出去就出去。”說罷,他抱起一盤點心就朝外走去。

走到外室,雲槿回頭朝裏面做了個鬼臉。

“砰——”

一個頭顱大小的東西擦着他的臉頰飛過。

雲槿:(O_O)?

雲槿驚魂未定地回頭,就見裝了催情香的香爐砸在了他的身後,香灰撒了滿地。

“………………”

要死了啊暴力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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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表哥還變态啊!

本帝詛咒你這輩子都嫁不出去!

……

咦?

媽蛋她已經嫁給本帝了QAQ!

雲槿哀傷地捧着點心拼盤在地毯上坐下,将外衣扯開了些,慢吞吞地吃起來。

熏香已經被貴妃扔滅了,但殘餘的味道依舊萦繞在房間裏,揮之不去。

雲槿吃着吃着,就覺得自己的小叽叽立了起來。

奈何他從小底子被毒壞了,初精來得又晚,一來還直接被表哥給戳上了,平日都是表哥在照料,他根本沒有自讀的經驗。小皇帝覺得下腹脹痛得緊,卻又礙于貴妃就在內室,不敢過多研究,只能不斷用手把它按下。

但唐定虛做出的催情香要是随便忍忍就過去了那他唐氏也不必再在倚蒼山混下去了。這熏香對女子還算溫和,但對男子卻是不發洩便不得解脫。

雲槿難受得幾乎要哭出來,靠在門上,在下身抓了幾把卻絲毫不得章法,徒增難耐和痛楚。

正在這熏香折磨得他幾乎要撓地之際,一陣針刺般的劇痛從他的腹部開始蔓延,直至心髒。雲槿痛得眼前一黑,口中頓時一片腥甜,倚着門就這麽暈厥了過去。

話說貴妃也聞了那熏香,效用卻并沒有雲槿那強烈。

她脫去外衣,又拿了兩把扇子給自己扇風,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便沒有剛才那麽口幹舌燥了。

欲望一旦褪去,腦子也會清醒不少。

貴妃雖嫌棄小皇帝又笨又傻,但本質上卻并不是十分厭惡他。想想近來早已入了秋,天氣轉涼,放任小皇帝在外面被凍得生病她也于心不忍。

心思轉了轉,貴妃下床披衣,從櫃子裏抱出兩床被子就要給雲槿送去。

走到外室,只見小皇帝一動不動地靠在門上,仿佛已經進入了沉睡,手中還拿着半塊糕點。剛剛被自己扔出去的爐鼎也一片狼藉地摔在不遠處。

見此情景,貴妃不由失笑,心道對方畢竟還比自己小兩歲,竟這麽快就進入了夢鄉。

她将被褥在雲槿身邊放下,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想叫他蓋上被子再睡。誰知她只是輕輕一碰,雲槿就順着她的動作往另一邊倒去。

貴妃吓了一跳,剛要把他拉起來,卻意外瞥見了雲槿嘴角的血漬。

貴妃這下可慌了,她雖從小欺負雲槿,但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從沒在對方身上見過血,這回真算是頭一遭。

她起身用力拍門,邊拍邊喊:“來人吶!陛下吐血了!快來人吶——”

在她呼喊的一瞬間,門便“砰”的一聲被人踢開了。

貴妃連忙拖着雲槿後退,險些被撞上。

來人赫然是簡輕侯。

他自雲槿走後便不放心地跟來,決定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破門而入,哪知真會發生意外。

簡輕侯見雲槿臉色慘白地躺在地上,慌忙沖過去将他抱起。

唐觀和唐定虛也聞聲趕來,看到雲槿這幅模樣也是震驚萬分。尤其是唐定虛,他怎麽也不會想到自己為幼子安排的春宵一度竟會是這種結局。

簡輕侯憤恨地瞪着唐定虛,看到對方眼底一閃而過的錯愕與懊惱,他冷笑道:“這下你滿意了?”

唐定虛一言不發,伸手要去接過雲槿,卻被簡輕侯一退躲開。

“你要做什麽?”簡輕侯冷聲道。

“替他診治。”唐定虛淡然道。

“不敢勞駕。”簡輕侯繞過他就要離開。

唐觀上前攔住他,“現在不是鬧脾氣的時候,還不快讓父親給雲槿診治。多拖一些時間,就多一分危險。”

簡輕侯沉默。

唐觀見他一動不動,等不及将雲槿從他手中抱過,卻沒遭到阻攔。

唐觀将雲槿抱到內室的床上,退開一步,請唐定虛上前把脈。

雲槿脈象微弱,甚至時有時無,唐定虛眉頭皺得死緊。“雲槿之前吃過什麽?碰過什麽?”他轉頭問貴妃。

貴妃也被雲槿吓得不輕,幸而說話時語氣還算穩定,“吃了房裏準備的瓜果點心,碰過桌椅。”

“你去把那些吃食檢查一遍。”唐定虛對唐觀吩咐道。

唐觀領命而去。

唐定虛又從懷中掏出兩粒解毒丸,喂雲槿服下,又輸了些陽剛的內力給他。好半晌,雲槿的臉頰才恢複了一絲血色。

“如何?”簡輕侯迫不及待地問道。

“性命無憂。”

“那你們便先出去吧,我來照顧他。”簡輕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雲槿,逐客令卻是對唐定虛說的。

不知是不是對雲槿心懷愧疚,畢竟如果不是自己安排了這次侍寝,他也不會出事,唐定虛竟是一言不發地起身離開。貴妃等人也識趣地退下。

簡輕侯這才在床邊坐下,抓住雲槿的手,滿眼心疼,一雙唇抿得死緊。

唐定虛剛要走出院子,唐觀已經帶着結果回來了。

“如何?”唐定虛問。

唐觀道:“吃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是……”他從懷中逃出一塊巾帕,打開,裏面躺着幾根焦黑的小枝棍,“我在打翻的香爐裏,找到了什羅草的莖。”

唐定虛默然。

什羅草雖說叫草,卻是一種根莖細長的花。花無毒,莖葉裏的汁卻是有毒的,只是進入人體後蔓延得極為緩慢,只要及時拔除,就并無大礙。

然而今天房間裏有他讓唐觀制備的催情香,加速了血液循環……

唐定虛暗自悔恨,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竟是他害了自己的兒子。

唐觀見唐定虛神色難看,連忙安慰道:“此事也不能盡怪父親,只能說這下毒之人是宮中老人,對父親的性格略有了解。”

唐定虛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些。

唐觀又問:“不知如何處置貴妃宮裏的人?”

唐定虛閉了閉眼,道:“你去請示太後,先把貴妃和她宮裏的人都禁足在此宮殿內。待下毒之人查明,再做定論。”

“是。”唐觀再次領命而去。

卻說貴妃被關,雲槿自然也是不能在此繼續呆下去的,簡輕侯将他抱回了龍淵殿。

唐定虛不愧是制毒和解毒的高手,雲槿回到寝宮後,意識已經逐漸清醒。

他虛弱地翻了翻眼皮,痛苦地皺起了眉。

簡輕侯自然是第一時間就發現了,關切道:“現在感覺如何?”

“肚子疼……”雲槿睫毛輕扇。

“還有呢?”簡輕侯看出了他的欲言又止。

雲槿咬了咬下唇,搖搖頭。

“沒事兒,哪裏疼都跟表哥說。”簡輕侯誘哄道。

“還有……”雲槿臉微微一紅,“小叽叽也疼……”

“……”

簡輕侯愣住了。

任他想破腦袋,也不會猜到竟是這個答案。

簡輕侯往雲槿下腹一摸,果然還是硬着的。“他給你用催情藥了?”

“他”指的是誰不言而喻。怪不得剛才進門的時候就聞到了和上次淑妃相似的香氣。

雲槿尴尬地點頭。

“自己沒發出來?”簡輕侯輕輕地揉了揉手下精神的小家夥。

“……不會。”雲槿嘟起嘴。

簡輕侯輕笑了一聲,伸手去解雲槿的衣服。

雲槿眼底閃過一絲驚慌,按住表哥的手。

禽獸啊表哥!他都這麽慘了表哥居然還要戳他……

簡輕侯明顯知道小皇帝在想什麽,安撫他道:“放心,不碰你。”

雲槿還是警惕地看着他。

簡輕侯苦笑,自己在他心中的信譽就這麽差嗎?

他伸手解開雲槿的外衣,猛地将被子蒙到他的臉上,扯下褲子,低頭含住。

本來已經坐起一半的雲槿瞬間腰部一軟,倒了回去。

不消片刻,雲槿便繳械投降。

簡輕侯将口中的東西吞下,扯下蒙在小皇帝頭上的被子。

雲槿臉色漲得通紅,眼睛也濕漉漉的,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簡輕侯。

簡輕侯失笑,伸手将他摟住,輕拍着他的背,低聲道:“睡吧。”

雲槿雖害羞,但身體的疲倦排山倒海向他襲來,沒過多久,便在簡輕侯的懷裏睡死過去。

******

******

我叫雲槿,今年十六歲。

沒什麽好說的了,一句話不割——我特麽又被人下!毒!了!

怎麽老是有這麽多的蛋疼人士來找我的麻煩啊!

嫌不嫌煩啊!有本事我們當面談談嘛,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非要動手動腳。

真是一點都不友好!

此外,表哥今天給我咳,那什麽了……就是,那什麽……

有點羞澀。

不知道怎麽面對表哥。

不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一起來冒泡嘛~扭動~

【小萌段】

A拉着朋友介紹道“嘿,這是我剛交的朋友。”

B:“哇,你朋友的種類分這麽清楚!”

(秒懂的要去面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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