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韓潇然的試探

蔣函的話剛落,只聽見周圍的士兵都呼和着,“比試,比試,比試……”聽到周圍的助戰高呼,陳婉知道,這比試恐怕是不可避免了。

陳婉無奈,只好插手一禮,“還請蔣先鋒賜教。”

看到陳婉的态度,韓潇然嘴角微挑,退向了一邊,将場地留給了二人。

蔣函看到陳婉迎戰,此時也将架勢擺好,一副要将陳婉的氣勢好好壓一壓的打算,出手倒是毫不留情,雖說沒有招招致命,但是痛揍一頓,是免不了。

只是幾個回合下來,蔣函發現,他的想法恐怕是要落空了。陳婉的輕功确實不一般,身量輕靈,始終游走于蔣函周身,蔣函每每出招,總是差那麽一星半點,堪堪碰到陳婉衣角,頓時讓蔣函無名火暴漲。

“陳家三郎,我知你輕功不錯,但是校場比試,你這般逃竄,算怎麽回事?難道你是看我蔣函不起,這般戲耍與我!?”

看到蔣函不再出招,陳婉也停下了游走的身形,在原地站定。

她到不是不敢正面迎戰,而是不想太過張揚,表現的太突出,畢竟剛剛韓将軍才出手,如果自己的表現太過出挑,豈不是對于自己的身份更加難以解釋了!

只是此時,看到蔣函的怒火,陳婉當下也有些為難,正想如何應對眼前蔣函的刁難,忽而想到,剛才自己對蔣函武功的分析,心下有了主意。

“好,既然蔣先鋒有要求,那我也不推卻,不用輕功便不用。”說罷,陳婉右手微擡,做出邀請的手勢。

陳婉的回答似是早在蔣函的預料當中,也不待答話,上手就招呼,使的仍舊是那三十六路刀法。

陳婉憑借堪比過目不忘的記憶力,每每在蔣函出招之後,都能後發先至,用同樣的招式應對蔣函的攻襲。

蔣函看到陳婉的用的也是這路刀法,攻擊越來越淩厲,出手越來越快,可是,不論蔣函出招多麽的迅速,陳婉都能一一化解。

站在一邊觀戰的士兵們看到他們的蔣先鋒在一個年輕俊美的少年手下吃癟,也停止了呼和助陣。

看到陳婉竟然能夠用蔣函自己的招式化解他的攻勢,韓潇然含笑的臉上,劍眉微挑,饒有興趣地看着場中,只見他眸光一閃,五指并攏,探手一掌,将蔣函震退幾步,卻讓他毫發無損地站在了一旁。

陳婉還不明白韓将軍為何将蔣函震退,只想到這下看來是不用再比試了,而且自己也給蔣函留了餘地,他也并未落敗,這樣結束,似乎是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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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還不待陳婉言退,只聽見韓潇然的聲音從上方飄過來,“我來。”說罷,陳婉就發現韓潇然竟然欺身而進,發動了攻擊。陳婉值得出招應付。

過招之後,陳婉心道,這韓将軍果然厲害,自己此刻雖能夠堪堪應付,但是總是在無形中感到壓力越來越大,出招竟是沒有先前的輕靈迅速,一股無形的氣流引的自己體內的真氣快速地游走,似乎與他掌上所帶的勁氣同源一般,陳婉總有一種自己被帶着走的感覺。

每當自己左支右绌,這股勁氣卻又引導自己的招式,陳婉不由地望向正在和自己過招的韓潇然,只見他犀利的眼神裏竟是一片了然的神色,似乎知道了什麽似的……頓時讓陳婉好不自在。

感覺自己的被動,陳婉不得不撤手,插手一禮,道,“韓将軍果然厲害,三郎拜服。”

韓潇然看到陳婉竟然能夠從自己的牽引中輕松退開,眼神裏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驚訝,說道,“陪我走走吧。”

說罷,也不看陳婉是否跟上,轉身離開站圈。

看到韓潇然帶着陳婉離開,蔣函也不以為意,繼續吆喝着士兵比鬥,仿佛剛才連敗兩場的不是自己一般。

陳婉一路內心忐忑地跟着韓潇然,見他徑直地想山坡走去,也不曾回頭看自己,陳婉也閉口不言,默默地跟着。

“陳婉?”聽到韓潇然試探的聲音,陳婉腳步一頓,擡起頭來,雖然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什麽,但是心下卻是一驚!

陳婉怎麽想也想不出,究竟自己是哪裏露出了破綻,竟讓韓潇然猜測自己就是陳婉,那麽他是否知道,此陳婉非彼“陳婉”呢?

不會!陳婉心下頓時覺得不可能,肯定不可能!

随之又鎮定了下來。

“難道韓将軍認錯了故人?”

“你是女子,難道你想否認?“韓潇然不以為意地拆穿了陳婉女扮男裝的事實。

陳婉挑眉一笑,也不否認,“韓将軍是如何看出在下是女子?”

“呵,你若不是女子,又怎會手上戴着我師父當年替常天定親時留下的信物?”韓潇然輕瞟了一眼陳婉左手上的鳳戒,說道。

陳婉聽到韓潇然的話,登時不淡定了,聲音不由地拔高,悅耳地女聲帶着不可思議的顫音,叫道,“你能看到?你竟然能夠看到我手上的戒指?“韓潇然看到陳婉不可思議地表情,以及她沒有否認的話語,當下便确定了她的身份,看向陳婉的眼神多了一份親切和愛護,只是卻沒有讓她察覺,“我沒有看到,只是師父的東西,我們自身都有感應,你我氣息同源,可以感應得到。“陳婉不可思議的看着韓潇然,喃喃地自言自語,“是這樣的嗎,為什麽我沒有什麽感應呢?難道說感應是單向的?“聽到陳婉的話,韓潇然唇角抽搐了一下,“你的修為不夠,等你到我這個境界,自然可以感應到了。”他一臉高深地,非常善意的向陳婉解釋了原因。

“那我真的是陳婉?我爹是陳傅良?”聽到陳婉急切地詢問,韓潇然的眉頭不由的微蹙。

“你難道不知道自己是誰?”

“額,我發生了一些事情,後來就失憶了,以前的一切完全記不起來,我醒來後,只是記得自己的名字是陳婉。”此時,陳婉終于承認了自己的名字,當然也同時确認了這個身體的身份。

聽到陳婉的話,韓潇然想到師父走前說過,師弟的歷劫之人,為逆天改命之人,只是這失憶,難道也可算是逆天改命嗎?

陳婉看到有些出神的韓将軍,也不出聲,像從他的表情裏看出他是否已經相信了自己失憶的說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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