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火車在快速的向目的地奔馳,一路風景無限。

胡小淩坐在過道上扯着耳朵聽,李媛敲了他一個爆栗:“你幹嘛呢?”

“這裏面怎麽沒聲音啊。”胡小淩一邊揉着額頭一邊疑惑道。

李媛氣結:“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啊?”

胡小淩左看看右看看後小聲道:“你不知道,那兄弟是新手,新手怎麽會沒聲音,你忘了當初咱倆第一次的時候了?”

李媛聽完一想的确是這樣,不由也豎起了耳朵。

軟卧間的席澤的确如胡小淩所說,因為是新手,他生澀的很,明明來之前已經努力學習過了,可真正實施的時候卻又忘的一幹二淨,只靠着身體的本能去索取,去前行。

只是這樣一來,自然就會莽撞許多,愣頭青的小夥一味蠻取,苦的就是許夏了。

“你輕……輕一點。”跨坐在席澤腰間的許夏被颠的幾乎語不成調,再加上身體的疼痛,她掙紮着想要從席澤身體上逃開。

然而力量懸殊,席澤只稍微一用力她又被壓了回去,然後迎接她的是更深的一擊。

許夏一口氣堵在嗓子裏,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你混蛋,放我下來,我不做了。”

席澤哪裏會聽他的,他也告訴過自己要溫柔,要照顧對方的感受,可一旦嘗一口,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想要第二口第三口……甚至,看着她哭泣,他竟然會更想要,也更賣力。

他想,自己一定有病,可這病唯她能治。

許夏見要他放手是指望不上了,只能自己盡量去适應,然而她稍微一放松,席澤就得寸進尺,一雙修長的手将她的腰掐的快斷掉,身上的一對柔軟也被他磨的像要生出火苗一般。

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于是一口一口的咬他:“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放過你。”

席澤将她的身體狠命向下一按:“那不如,你先讓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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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小淩看了看手機,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可裏面還沒出來的意思,想想自己當初也是折騰了李媛一晚上,所以他也能理解,而且自己昨天也說了,會給他騰兩個小時,現在才過去一半,自己再等等吧。

“哎,你們怎麽還在這裏坐着。”之前和胡小淩聊過天的乘客打着招呼。

胡小淩嘿嘿一笑:“躺的也難受,坐着看看風景。”

那乘客也沒多想,就近坐下來和胡小淩又閑聊起來。

好不容易有些适應的許夏聽見外面斷斷續續的歡笑聲,幾乎沖出來的聲音又被她生生吞了回去,身體也因用力不由更加緊致。

“想叫就叫出來,這裏隔音沒那麽差。”席澤被絞的幾乎控制不住。

許夏咬着食指關節:“不行,會……會被笑話的。”

席澤雙手掐着她的腰咬着牙關:“都是天南地北的,下了車誰也不會認識誰。”說完他突然站起來将許夏擱在床鋪上從後面用力,他現在終于記起一些功課,便忍不住想要試試,許夏卻因這突然的舉動驚呼一聲,随即忙捂住自己的嘴,可席澤還在使勁,撞的她不得不用手死死抵着牆壁。

“什麽聲音?”和胡小淩聊天的乘客四處張望。

“好像是鐵軌摩擦的聲音,沒事,正常。”胡小淩故意引開話題。

許夏聽見外面的對話,吓得說什麽也不願意了,席澤見她抵觸到這般,只好退出自己動手解決。

八點,軟卧間的門終于打開,李媛忙扭頭看窗外,胡小淩則一臉壞笑的看向軟卧裏,只見裏面已經收拾的整整齊齊,空氣裏是香水的味道,席澤正坐在鋪上整理着東西,許夏則睡在上鋪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一切看起來像什麽事也沒發生過。

“兄弟,一個半小時,可以啊。”胡小淩小聲調侃,席澤臉紅的咳嗽一聲,許夏卻聽的将被子蒙的更嚴實了。

她現在很想洗個澡,渾身上下都是汗太難受了,可車上沒有淋浴的地方,她只能忍着。

可是,這樣下去會不會懷孕,畢竟席澤有兩次都在裏面,安全期是怎麽計算來着?

她拿出手機開始搜索,計算一番發現竟然不是安全期,突然就有些害怕起來,她還沒有做好要孩子的準備,于是決定下車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買藥。

“被子不要捂的這麽緊,起來吃點東西吧。”席澤站在床邊将被子扯開。

許夏呼的一下又将被子拉過去,只露出一雙眼睛,她還真是餓了,但一看到飯菜又覺得油膩:“我不想吃飯,你把水果拿點給我吧。”

“你要吃什麽水果?”

“香蕉還有提子。”

本來這放在平日是很正常的對話,可兩人剛剛才親密過,很容易就對某件事物産生各種聯想。

“哦,想吃香蕉,那你剛才怎麽不多吃點。”席澤眼神暗沉的将手又探進被子。

許夏沒想到他平常看起來規規矩矩的,現在居然這麽不正經,吓的一把按住他:“你再胡說八道,我可要生氣了。”

席澤見她禁不住逗,便去洗了水果拿來,可許夏再也不敢看香蕉一眼。

八個小時候,火車終于到站,許夏的身體依舊有些疼痛,走路也慢吞吞的。

“還痛啊。”席澤心疼的問道。

許夏蔫蔫的點了點頭。

“怎麽個痛法?”

“你想知道?”許夏說完突然拿起席澤的手把他的兩根指頭狠狠一掰,席澤立刻大叫一聲。

“疼嗎?”

“疼。”席澤吸着氣。

許夏咬了咬嘴唇:“你對我做的事比這還疼一百倍。”

席澤臉上不自然道:“那你怎麽不早說。”

許夏恨不得再掰他一下:“我說了啊,可你就不聽,不但不聽,還……還更欺負人。”

席澤握住她的手:“別生氣了,下次我會注意的。”

兩人坐車到了酒店,席澤去辦理入住手續,許夏則匆匆去了街上的藥房。

“你去買什麽了?”席澤等了好一會兒才見她回來。

“藥。”許夏揚了揚手中的塑料袋。

席澤拿過來看了看,臉色有些不好:“你買這個做什麽?”

許夏回道:“你昨晚不聽我的非要在裏面,我正好不在安全期,萬一有了怎麽辦?”

“那就生下來。”席澤認真的說道。

許夏不依:“不行,你還要上大學,我也還沒做好準備,以後再要也不遲。”

“以後?”席澤想到她之前說的那些話,心中隐隐有一種不确定感,他不想以後要,他想現在就有。

“恩,以後再說吧,我要快點去洗個澡,渾身難受死了。”許夏說完便向電梯走去。

浴室裏響起嘩嘩的流水聲,許夏正仔細的清理着身體,鏡子裏的她青一塊紫一塊的,尤其是腰間,幾個清晰的指印落在那裏,提醒着她之前發生過什麽事。

席澤則站在窗前看着遠山,本來他們剛發生親昵的行為不久,浴室的水聲很容易就會引起遐想甚至讓人付出行動,可他現在卻沒了那心思。

許夏買的藥就放在茶幾上,他越看越覺得刺眼,可他又不能将它扔掉,畢竟許夏說的也在理,更主要的是她現在不想要孩子。

許夏洗完澡出來見席澤斜靠在窗邊,落日的餘晖讓他看起來柔和又靜谧,完全不像昨天的那只小狼狗。

“我洗好了,你快去洗吧,待會兒出去逛逛。”許夏一邊擦着頭發上的水珠一邊說道。

席澤轉過身來,只見她裹着浴巾,頭發濕漉漉,不由又想上去要她一番,但他還記得手指的疼痛,所以還是忍着去了浴室。

許夏剛吹好頭發吃着藥,手機就收到一條信息,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歸屬地是遠在千裏之外的一個小城市,上面寫着,他是我的,你不配。

她想了想,自己并沒有認識的人在那個城市,應該是別人發錯了消息,就沒再管。

過了一會兒號碼又發來一條信息,我愛他,遠勝于你。

許夏皺了皺眉,然後回了條消息,對不起,你可能發錯號碼了。

又過了許久,那邊又來了一條消息,哦,不好意思,我發錯了。

許夏沒有在意,直接将號碼删除掉。

因為西藏夜晚溫度比較低,原本夏衣的兩人都換上了比較厚的衣服,許夏直接長袖加外套,席澤則是一件白襯衫和休閑褲,他本就身材修長,白襯衣又是加分項,許夏看的心裏忍不住一陣悸動。

“看什麽呢。”席澤故意緩緩的扣着扣子。

許夏咳嗽一聲打開行李箱:“把襯衣換掉,穿這件衛衣。”

“為什麽?”

“以後白襯衣只能穿給我看,別人不行。”許夏霸道的說着,她以前從沒如此過,可昨夜兩人在一起了,她不知怎的就想讓他只屬于自己。

席澤抿了抿嘴,又将扣子一顆一顆解開,許夏咽了咽口水,随後将眼睛移開:“你快點,別慢吞吞,還要出門呢。”

席澤忍住笑換上衛衣:“好了,走吧。”

兩人在街上閑逛着,西藏的夜市與其他城市的想比極具地方特色,許夏因為身體還有些不适,便一邊參觀一邊慢慢往前走,席澤則握着她的手一直跟在旁邊,他的眼中有着甜蜜和憧憬,可內心深處卻又是不安與彷徨。

“明天我生日,你打算送什麽給我。”他看着正在選織品的許夏問道。

許夏紅着臉嗫嚅道:“禮物你都拆了,還問我送你什麽,要不要臉。”

席澤哦了一聲:“可我拆的太快了沒看清,待會兒回去可不可以再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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