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攪弄風雲

什島夷參從來沒有見過西北小侯爺,他一直以為西北軍都是些滿臉胡茬五大三粗的粗人,也就是多兩膀子力氣罷了,結果随着楓岫進了一頂大帳,滿目所見,竟是充滿了書生氣的帳子,帳中布置簡單,屏風後有系好的灰色薄簾,顯然後面是用來休息之處,而前面錯落有致的架子各種書卷排列整齊,可見主人也是個愛書之人。

楓岫執扇掩去了嘴角的笑意,拂櫻的軍帳中料得到的幹淨,他半眯起眼看着,想着拂櫻這麽多年在西北,大概多是住在這樣的地方吧,帳中微微有些暖意,楓岫坐下來,閉了眼默默的等。

長相秀氣的青年端了茶上來,什島夷參看青年人的打扮,一身墨綠色半新不舊的袍子,黑色不知是什麽毛兒的領邊袖口,用托盤端上來兩杯清茶,“二位且等等,我們小侯爺稍後便來。”那青年聲音很低,轉身對楓岫點了點頭,楓岫一笑颔首,他當然認識來人是無執相,只不過并沒有打招呼,無執相顯然對什島夷參也有所戒備,并沒有露出認識楓岫的樣子。

無執相很快轉身出去了,等了約莫一刻鐘,什島夷參端起茶喝了一口,随後,“噗——”一口茶全數噴在了地上,“怎麽這麽難喝!”那茶入口異常苦澀,還是冰冷冰冷的,什島夷參打了個激靈。

楓岫愣了愣,伸手将自己那杯端起來,微微抿了一口,入口香醇,是上好的楓露茶,溫軟适口,溫度也是正好的,他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的笑了笑,“西北茶大概也是粗糙了些,大人喝不慣不足為奇。”剛才無執相一臉似笑非笑,原來是為這個,真是孩子氣。

什島夷參郁悶,他并不知道楓岫手裏的茶和自己喝的完全不同,只當楓岫見慣了世面寵辱不驚,這麽一來,倒顯得自己矯情了些,心裏一邊暗罵西北窮的連口好茶都沒有,漠北人連茶都是冷的,果然是一群粗人一類的話,表面上卻默不作聲,用了十分的耐心等待着西北小侯爺。

一個時辰後,什島夷參只覺得屁股都麻了,但見楓岫老神在在,閉目養神,不由壓低了聲音道:“楓岫公子,我們要等多久?”

楓岫比了個噤聲的手勢,繼續閉目養神的坐着,什島夷參深吸了一口氣,也只得幹等着,又過了半個時辰,才見帳簾被無執相挑開,拂櫻身着墨綠色長衫,披着黑色的鬥篷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二位久等了。”他看着楓岫笑。

楓岫也笑着睜開眼站起身拱手施禮,“小侯爺,好久不見。”

“不必客套。”拂櫻擺擺手,又看了一眼什島夷參,“這位大人是?”

“什島夷參大人,也是我東南王的心腹重臣。這次楓岫來見小侯爺,王爺不放心,特地派了什島夷參大人保護我。”楓岫看着拂櫻的眼睛,毫不避諱的開口,什島夷參在一旁覺得不自在,楓岫如此說,倒像是直接說明白了雅狄王不信任他,派了自己來監視一般。

“呵,兩國相争,不斬來使,雅狄王多慮了。”拂櫻冷笑一聲,“二位既然來了,直說來意便是。”

在接下來的将近兩個多時辰裏,什島夷參感覺自己快瘋了,楓岫用行動完全的展示了什麽叫能說會道,妙語連珠,他說的天馬行空,從天下大勢到雅狄王是如何如何英明咒世主如何如何悍勇,什麽枭雄并立天下平分,聽起來不僅條理邏輯清晰而且頭頭是道,什島夷參聽得都忍不住覺得也許事實就是如此,雅狄王确實也沒必要跟咒世主再争高下,二人并肩挺好……

楓岫說了整整兩個時辰,那個西北小侯爺就那麽坐着聽了兩個時辰,他似笑非笑的看楓岫一個人表演,用眼神示意旁邊的人給來訪的人換了兩次茶,也不知道是沒脾氣還是覺得楓岫說的确實有道理,從頭到尾,他确實一次都沒打斷。

直到楓岫說完了,拂櫻才笑着點點頭,“結盟的事情,确實可以考慮一下,今日二位先回去,三日後我王會給雅狄王一個答複。”

什島夷參一臉茫然,他沒料到這小侯爺如此好說話,跟着楓岫茫茫然站起來告辭,拂櫻也只是意思的起身送到了軍帳口,“如若兩方結盟,我與你還可以找機會敘舊,今日便不遠送了。”他笑着對楓岫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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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說西北多好酒,到時候還要打擾了,小侯爺留步。”楓岫也客套的笑。

待兩人一路回了東南王府,楓岫借口說累自行離去,雅狄王看什島夷參回來,便問:“他們談的怎麽樣……楓岫與那小侯爺都說了什麽?”

“說了……”什島夷參一臉黑線,說了兩個多時辰,這可如何轉述……

拂櫻看着楓岫走了直接拍了拍無執相的肩膀,“走吧吃飯去,聽的我都餓了。”

“大哥,你要如何向王轉述他剛才說的話,他剛剛那些話你都聽進去了?”無執相一臉懵逼。

“轉述個屁,說那麽多誰記得住?再說,我們根本也沒打算同雅狄王結盟。”拂櫻聳聳肩翻了個白眼。

“那你聽那麽半天一句話都沒說,這不浪費時間麽。”無執相臉都黑了。

拂櫻哼了一聲懶得理他,白塵子剛好端了飯菜進來,“大哥就樂意看楓岫那樣子,你操心也太多了些。”他說着将飯菜給拂櫻放好,“大哥,無衣傳信過來,說一切準備就緒。”說完一把拎住無執相的脖子往外拖。

“哎?不是,那咱們三天後怎麽給雅狄王答複啊?”無執相莫名其妙,一邊往外走一邊問。

“那也得他能活到三天之後啊,你個蠢貨,吃飯了!”白塵子将無執相直接拖了出去,後者一路掙紮未果。

午後的日頭沒多少溫暖,陰沉沉的天氣從傍晚開始持續到第二天深夜,第三天一早,無衣師尹一個人回到珥界主軍營中挑簾進了軍帳,焦急的等在其中的撒手慈悲騰的站起來,“撒兒,打盆水來。”無衣冷冷的吩咐一聲,撒手慈悲依言打了水,無衣将滿是血的手放了進去一點一點的洗幹淨,閉着眼睛,像是十分厭棄手上的血腥。

“師尹……殢無傷和……一羽小子呢?”撒手慈悲看了他半天,才忍不住問。

“殢無傷傷的不輕,在京城中找了個大夫先行治療,羽兒……”無衣深吸一口氣閉了閉眼睛,“死了……”

撒手慈悲看着銅盆中的血水,不知道那些從無衣手上洗掉的血究竟屬于雅狄王,或者是殢無傷,又或者……是他從未正眼看過的那個多年同窗的少年人……

雅狄王死在了東南王府的後院,死狀十分古怪,身首分離,頭挂在院子裏的樹上,樹皮被扒掉一塊,上面幾個猙獰的血書,雅狄王葬于此地,倒在地上的身體被三把長劍穿過了前胸,一刀在腹部,刀口泛着詭異的黑,屍體上還有很多猙獰的如同獸物撕咬的傷口,而樹上的人頭眼睛大張着,像是臨死前看到了什麽驚悚的事情。

一套女人的大紅喜服在後院的院門口挂着,有侍女經過看見大驚,“那是……王妃的衣服……”

王妃索命的說法從東南王府不胫而走,當日,西北軍突然針對城東雅狄王的人馬發難,一舉攻入了京城,東南軍驚聞噩耗潰不成軍,什島廣誅二度對上陌刀營幾乎崩潰,拂櫻不在,領軍的是無執相,然而同樣墨綠色的身影一樣的令人膽寒,數十萬人經五天五夜混戰後,東南軍失了王者沒有懸念的敗了。

無執相筋疲力盡的回到軍營時拂櫻正披着袍子慢悠悠的喂着一只白狼,大塊的生肉被雪色的狼吞食,拂櫻手撫着白狼的腦袋頭也不擡,“回來了?”

“是。”無執相點頭。

“珥界主那邊有動靜嗎?”拂櫻問。

“殢無傷當日為殺雅狄王同樣傷的不輕,中原王的人并沒有趁火打劫的意思。”無執相答,“另外混戰中抓到了那個叫什島夷參的家夥,他說自從雅狄王死,就再沒見過楓岫。那個什島夷參還用留嗎?”

“殺了吧。”拂櫻搖搖頭,“他是什島廣誅的親弟弟,留着也是禍害。另外……太宮玄覺可見到了?”

“無衣那邊的人帶走了。大哥,你別操心了,先養傷再說,白塵子說你年少時候有過舊傷,這樣新傷舊傷,對身體損傷極大,現在年輕雖不覺得,到老了……”

“別絮叨了我去睡一覺,天要沒塌下來就別叫我。”拂櫻翻了個白眼拍了拍白狼的腦袋,轉身撩起帳簾進去了,結果進了軍帳,卻見一人站在正中,紫衣翩然,羽扇綸巾,聽見拂櫻進來,轉身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含笑的眉眼仿佛漠北夜空,帶着璀璨的星光。

“你怎麽在這兒?”拂櫻顯然吃了一驚,但仍然是壓低了聲音上前一步。

“你與無衣聯手殺了我東家,我沒地方吃飯,自然是要來找你。”楓岫笑着看拂櫻,“小侯爺運籌帷幄,計算間輕而易舉的将這天下格局波動,楓岫實在佩服的五體投地。”

“那也要他自己斷了玄覺相助,你又不肯出謀劃策,再加上什島夷參真是個白癡,愧對謀士二字,才有機會讓他着了我的道。”拂櫻冷笑,“我原以為你跟着他是他許了你什麽我們給不了的東西,卻沒想到你還真是蹭飯去了。”

“這天下還沒有值得楓岫效忠之人。”楓岫看着拂櫻的眼睛笑着開口。

“哦?這麽說我這也不是你該來的地方,不如……”拂櫻話說了一半,被楓岫擡手用羽扇擋住了唇。

“我來,是找你敘舊的。”四目相對,楓岫含笑的眸子讓拂櫻一瞬間恍神,下一個瞬間他突然雙腳離了地被楓岫打橫抱起,原本披着的外衣直接掉在了地上。“剛我聽見你吩咐他們了,如果天沒塌下來,應當不會有人來打擾我們。”楓岫笑着在拂櫻耳邊輕聲道。

“你……唔……”唇被封住,拂櫻本能攬住楓岫的肩膀,驀然睜大的雙眸看見軍帳中用來隔着裏外的內帳簾被放下來,一片灰蒙迷霧。

被輕柔的放到床上的時候,拂櫻心裏有些慌。楓岫的吻帶着狂風暴雨般的急切,但動作卻異常的小心溫柔,這樣的珍視與當年一般無二,就算出身卑微,從未被人正眼看過,在楓岫眼裏,自己依舊是一件稀世珍寶一般。 或許少年時候還能率性而為,說到底是因為始終有這麽個人把自己捧在心上。

濕熱的吻在呼吸盡頭結束,而淡淡的香草氣息萦繞在鼻尖,敏感的耳垂被人輕含在口中舔咬作弄,拂櫻身子輕顫,一口咬住下唇忍下一聲呻吟,原本就是養傷,身上只穿了一件單衣,楓岫沒怎麽廢力就解開了他的腰封,單人的行軍用木床并不大,如果不是軀體交纏,想要躺下兩個人就太過于擁擠了。

楓岫輕輕舔咬着拂櫻已經紅透的耳垂,感受着擁在懷裏的一陣陣的輕顫,從他的角度看去,能剛好看到拂櫻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緊閉的雙眼掩住了情緒,咬死的下唇偏偏不發出一點他想聽的聲音,“拂櫻,這些年,可曾做過這些事麽?”唇角勾起一抹笑,楓岫故意在拂櫻耳邊吹着氣小聲問。

“不曾……啊!”算準了拂櫻必然會開口回答,楓岫在他開口的一瞬間一口咬住了拂櫻耳後頸側的嫩肉,逼得他一聲驚喘,低吟出聲,楓岫柔軟的唇舌在他敏感的頸側一路流連,至最後,一口捉住上下滾動的喉結,用牙尖輕輕摩擦,拂櫻只覺心內麻癢,原始的欲望被勾起,只想渴求更多。一種本能,他顫着雙手一把抱住 了楓岫的脖頸,無力卻堅持着想要扯去楓岫的衣服。

“讓你撕壞了,我便沒法見人了。”楓岫一把拉住拂櫻的手輕笑一聲,起身自行褪去了外衣,內衣的腰帶被他單手拉開,随後他再度俯下身擁住拂櫻的身體,“ 別着急我的侯爺,時間還長。”

低低的呻吟聲并沒有拒絕楓岫接下來的意圖,拂櫻情動泛着粉紅色的白皙身體在楓岫面前一覽無餘, 在精致的鎖骨上留下水漬,楓岫半撐着身子以手輕撫拂櫻精瘦的腰線,低啞又溫柔的聲音輕輕的問道:“你殺雅狄王,傷哪裏了?”他半眯起眼看拂櫻白皙的身體,沒有傷痕,那麽……是傷在內腑麽。

低下頭将那胸前紅果叼在口中,楓岫的牙齒輕輕磨過紅透的乳尖,吮吸舔咬,像個貪玩的孩子- 一般, 拂櫻想要應答的話破碎的難以解讀,“接了他……嗯嗯……接了他三刀……啊……一點內傷……不用在意……嗯嗯……”胸前一側在楓岫口中,另一側也沒能逃過作怪的手,就這麽被反複揉捏,拂櫻忍不住掙紮起來,“楓岫……楓岫……好難受……”

二人都只穿了一層單衫,楓岫與拂櫻肌膚相貼,這樣的距離他當然清楚拂櫻所謂的難受是來自什麽地方,他笑着戀戀不舍的放開了口中的美味,低下頭去看拂櫻顫巍巍半立起來的性器,忍不住微微嘆息,“你啊……連這個地方都是如此粉嫩,當真是櫻花精變得。”他這樣說着伸手将拂櫻抱在懷裏,另一只手将柔軟半硬的溫涼性器撈在了手中揉捏起來。

“燙……”拂櫻皺了皺眉頭,楓岫的手熱,燙的他渾身哆嗦,這人怕不是一塊火炭變得吧,怎麽碰到哪裏都覺得熱,這種經驗對他來說太過于陌生,唯一的一次也是跟楓岫,那次經歷說起來算不上是愉快,一如現在,也是一種讓人難以抗拒的痛苦。

可随着痛苦同時的,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快感,敏感脆弱的地方被楓岫牢牢地掌控着,借着頂端滲出的透明液體潤滑了手心,一上一下的動作讓人更覺心癢難耐。

“拂櫻……拂櫻……”楓岫看着意亂情迷的人,忍不住輕吻拂櫻紅透的面頰,又深深吻住他半開的雙唇,舌尖勾住拂櫻的舌頭,從他口中汲取津液,仿佛這世上所有的美酒,都比不得這滿口甘甜一般。手下的動作加快了速度,包裹了下面的兩個小球揉弄了一番,又轉移到鈴口處以指尖輕柔摩擦,拂櫻突然劇烈掙紮起來,嘴唇被封死,喊聲變成了呻吟,白濁黏膩的液體沾染了楓岫滿手,楓岫的動作由急轉慢,卻并沒有直接停下來,直到拂櫻的動作從掙紮到徹底軟在了楓岫懷裏,楓岫才放開了被蹂躏的有些紅腫的唇。

“抱歉,怕帳外有人路過聽得太過真切,對你不好。”楓岫吻了吻拂櫻汗濕的額角,拂櫻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聞言瞪了楓岫一眼,一雙明眸中水霧迷蒙,這一眼瞪得不僅沒有成脅,反而多了點半嗔半怒半含情的味道,楓岫只覺得呼吸一滞,眉頭皺了皺也不打算再繼續浪費時間,伸手從旁邊疊的整齊的被子下面摸了一個精致的小盒子出來。

“你是什麽時候放在……”拂櫻臉色變了變,他看着楓岫不緊不慢的笑,那精致的藥盒打開,一股沁人心脾的幽香,半透明的脂膏不知道是用什麽東西配置而成。

“這是我在嶺南特別求人要了方子做的,當年我年輕不懂事,與你……歡好卻傷了你,後來明白了,總想着再見時定不能讓你再受罪,因此備下這個,你放心,之前我并不曾潛入進來,是剛剛放的。”楓岫将那盒脂膏放在一邊,用手指挑了一些低聲解釋道。

“你在嶺南十年,腦子裏怎麽淨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嗯……”拂櫻以手遮住眼睛,只覺腰身被擡起,楓岫的手指順着下身的柔軟探入,異物入侵雖然是不适,但那藥膏确實舒适,并沒有半點預料中的疼痛,拂櫻到底還是松了口氣,畢竟印象裏是真的太疼了。

“楓岫的腦子裏裝的是什麽?你不是最應該清楚麽。”楓岫笑着開拓着拂櫻身下的密穴,借着藥膏的潤滑,柔軟濕熱,他閉口沒有提,這藥膏他在調制的時候,加了少許催情的東西,雖然不多,但用于兩人你情我願的歡愛已是足夠,拂櫻很快便覺的後面那個地方莫名的有些癢起來,他閉着眼睛皺着眉頭,感覺楓岫的手指的骨節在體內探尋,沒多一會兒, 那手指退出去進而變成了兩根。

而楓岫也不着急,他一點一點探索開發,直到手指有意無意的刮過一處平滑,拂櫻—聲驚喘抑制不住的輕喊了一聲,楓岫才滿意的露出一點得意之色,他對準那個地方展開攻勢,拂櫻一口咬住自己擋着眼睛的胳膊悶哼出聲,“住手……嗯……不行……”讓人猝不及防的快感順着脊背攀上頭頂,完全不同于剛才的另一種感覺,快感之外帶給拂櫻的更多是未知的驚恐,身下開拓的手指什麽時候加到第三根他都不知道,只是一味想逃避這種令人惶恐的感覺。

楓岫看着差不多,便不再忍耐,一手扣住拂櫻踢蹬的腿,将自己順勢置于他兩腿間,抽出手指将陽具一點點置入,經過足夠開拓的後穴加上情藥些微的刺激讓拂櫻沒怎麽費力便接納了他圓潤粗大的柱頭,濕軟溫熱被包裹的感覺讓楓岫身上也忍不住顫了顫,他伸手将拂櫻的手從他口中拿開,一邊與拂櫻交換了一個深吻,一邊将自己慢慢的放入。

“唔嗯……”飽脹的感覺緩解了剛剛讓人抓狂的瘙癢,拂櫻擁住了楓岫的身體,眉頭微微皺了皺,楓岫的動作便停了,“疼嗎?”輕柔的聲音,輕柔的吻,溫暖的懷抱,無一不讓人覺得安心,楓岫看着拂櫻的眉眼,“如果你受不住, 我便停下來。”

“不……”攬住楓岫的肩膀搖搖頭,拂櫻主動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一吻過後,楓岫聽到身下人聲音極輕的說了一句,“進來……”

楓岫笑了笑,雖然得了這許可知道這次拂櫻應當是沒有疼痛,他卻依然慢慢的一點點的進,直到下身完全沒入到那溫軟的後穴內,兩個人同時發出一聲喟嘆,“當真沒事?”楓岫抱緊了拂櫻,輕吻他的頸側肩膀,拂櫻半張開眼,能看到楓岫一臉隐忍的神情和額角的汗珠,“沒事……啊啊……”

身子是熱的,情也是熱的,拂櫻仰起頭任由長發散在肩上,再與楓岫散落的發絲交纏在一起,溫柔的律動慰帖的是兩個人的心,“拂櫻……”楓岫抱緊了懷中的人在拂櫻耳邊輕聲開口,“拂櫻,你看看我……”

“嗯?”拂櫻擡頭看着楓岫,四目相對,兩個人眼裏皆是情欲,他不知道楓岫想說什麽,就只是那樣看着他。

“你記住……這一切,是兩相歡愉,若是你心裏過不去,就當成是我一場服侍,你只需享受即可。”楓岫吻着拂櫻的眉心,用最低的聲音說出最體貼的話來,拂櫻先是愣了愣,隨後眼眶一紅,只覺鼻子酸澀異常,心裏卻是說不出的滋味,楓岫知道,他知道自己心裏到底在擔憂什麽。

體內的敏感點被大開大合的接連撞擊,拂櫻在攀升的快感中放任自己哭了出來,模糊的視線聚焦在楓岫肩頭的烙印上,拂櫻皺着眉頭拉低了楓岫的身子将唇印了上去,他一言不發,楓岫卻知道他在想什麽,“放心, 早就不疼了。”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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