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觸手系

很多時候,我感覺我們在追求什麽的時候,像極了追逐自己尾巴的小狗。漫長的追求已經讓我們忘卻了本來的意義,即使我們有一天真的追逐到了想要的東西,但我們已不知如何自處——除了繼續追逐下去以外。我們除了追逐這個狀态外已忘記了一切,如果有一天我們停下了,那一定是死亡的力量。

或者愛。

無數次在夢中回想起童年時如天使般降臨在我面前的路德維希,那些歲月中與他同行的片段……我無比清楚的知道這是夢,我也知道夢醒後我會更加的空虛痛苦,但每當那種時候,我還是放任自己沉溺在那美好的幻覺中。

這是如同毒瘾一樣的存在。

我的愛讓我和死亡對立,但它指引着我走上了自我毀滅的道路。

而随着這條路走得越來越遠,我似乎喪失了一切的勇氣,無論是死亡的勇氣,還是愛的勇氣。

我不知道繼續走下去算不算一種勇氣,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大概,是不能就這樣輕松地死去的。

白狼與我也許有着一部分同樣的情感,他憎恨着我,但我知道他也愛着我。但比起我,他更憎恨的是此刻的自己。

他沒有活下去這種本能的欲望,他沒有權利選擇死亡,不光是因為他的重生是我付出巨大代價換來的,更是因為,他的重生本身的意義。

我無力地靠在他的懷裏,他在林間全速奔跑着,在魔王的山洞另一端有着黑暗之水,浸泡黑暗之水會對我的傷勢會有極大幫助。

“白狼……”我微弱地叫着他的名字。

“嗯。”他用低低的沙啞的聲音回應了我,“堅持一下,芙蘭,就快到了。”

“我在你身邊……”我輕輕地說道,“那種罪我們是一起承擔的……”

白狼沒有說話,只是更加用力地抱緊了我。

出乎我意料的是,黑暗之水只讓我的身體得到了初步的恢複,但很多暗傷沒有得到絲毫的緩解,而且我體內還是沒有一絲魔力。我知道那些魔力才是我快速愈合的籌碼,現在這種情況明顯是有很大的問題。

“怎麽回事啊。”白狼撓了撓頭問道。

“我覺得我身體裏可能有個封魔道具。”我說出了自己的猜測,“但我不知道它被放在了哪裏……”

“把那個玩意兒取出來就可以了麽?”白狼問道。

“嗯……”我慢慢地點頭。

他讓我在草地上平躺下來,然後将手放在了我的小腹上,“可能有點痛,我會讓它注意盡量不傷害你的。”

我緊張地看着他,上次那撕心裂肺的疼痛然我記憶猶新。

“如果害怕的話抓住我的手吧。”白狼想了想,将他的另一個手放到了我面前,我立刻緊緊抓住。

白狼的意思是他和我體內的藤蔓溝通,讓它在我身體內找到那個封魔道具,然後我們再想辦法将它取出來。

雖然還是痛,但是在可以忍受的範圍內。不過除了痛外還有着奇異的瘙癢,讓我忍不住的身體顫抖起來。

然後那種感覺突然停止了,我握着白狼的手松了松,睜開眼問他:“找到了?”

“找到了,是個指甲大的小家夥。”他的表情有些奇怪。

“在哪兒?方便取出來麽?”我雖然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按部就班地問道。

“在你的……”白狼皺了皺眉,然後很粗俗的罵了一句。

“啊?”我更茫然了。

“怎麽會在那種地方!”白狼說了這句話後看着我一臉茫然的表情,然後他有些沒好氣地抓住我的手腕,然後将我的手貼在了我的下身上,接着說:“這裏。”

我有些吃力地消化了一會兒他的話,然後驀地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那個堕落者放進去的?”白狼看起來非常的憤怒,聲音裏也充滿了殺氣。

我的第一反應也是裏希爾,但我的理智告訴我不是他幹的。

在清醒後看到裏希爾之前,我的記憶停留在和喬伊斯一起的暴雨小屋裏。莫名其妙的長久昏迷,還有種種跡象,讓我不得不懷疑一件事。

事實上,真正的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應該不是……”

我并不明白喬伊斯為何要這樣做,不過我相信他這樣做一定有他的道理。但是這不能阻礙我對他産生的淡淡不滿,如果不是他封住了我的魔力,我也不會被裏希爾那樣對待。

那種痛,真的讓我感受到了從靈魂深處傳來的戰栗。

“可能是喬伊斯吧。”我輕輕地說道。

“啊,死靈法師。”白狼有些驚訝地點了點頭,“你和死靈法師結為伴侶了啊。”

“也不是……”我搖了搖頭說了實話。

白狼看我的眼神有些複雜,他明白了我話語裏的意思。他似乎有些不忍,但還是輕輕說了句,“你怎麽可以這樣啊,芙蘭。”

“法師一族本就是享受糜爛生活的存在……你又不是不知道,白狼……”我輕聲說道。

白狼看我的目光有着不贊同,“我認識的芙蘭不是這樣的,她忠于自己的愛情,勇敢,純潔,強大。”

“但現在的我已經是個堕落者。”我看着白狼說道,“你看,連我的火焰都不是以往那純粹的金紅色了。”

白狼的眼睛的光變幻莫測,他一會兒看起來像以前那個有點傻愣愣的白狼,一會兒看起來又像那個在山洞裏冷酷地下達殺了我的命令的暗黑德魯伊。

但我知道我所希望的他不是兩個中的任何一個。

所以我繼續說道,“喬伊斯是第一個複活的,我很開心,也很依賴他,我愛你們當中的任何一個。我也不想說是身體中的黑暗分子讓我向喬伊斯求歡的,我也知道德魯伊覺得人類中以□□為樂這種行為很奇怪……雖然我這些年一直想着讓你們複活,但是我知道我們已經不可能回到從前了……”

我沒再說下去,因為白狼此刻的氣息已經完全紊亂了。

過了好一陣他才平靜下來,他此刻的氣息和裏希爾竟然有幾分接近,然後他嘲弄的勾了勾唇說道,“原來你和普通人類也一樣。算了,這也不是什麽大錯。”

“嗯。”我點了點頭,“所以你會覺得我惡心嗎?”

又是一陣長久的沉默,風吹葉落。

白狼居然笑了笑,盡管他沒回答我的問題,但我從他那沒有多少感情的笑容似乎猜到了什麽答案。

然後,他當然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問道,“關于體內的黑暗元素,你和死靈法師知道多少?”

“你是指黑暗元素有時會控制思維這一點嗎?我看你對黑暗力量的運用已經很純熟了。”我說道。

“嗯,剛剛差點……”白狼沒說下去,直接又挑起個話題,“你自己可以取出來麽?那個封魔的。”

我遲疑了一下,手輕輕移向下身。

白狼挑了挑眉,客觀稱述道:“你的手指應該是夠不到。”

如果是喬伊斯的話我肯定認為他是在捉弄我了,但我面前的卻是白狼。

雖然感覺有些奇怪,但我倒沒有過多的羞赧什麽的,因為白狼并不是那種那啥啥的人。所以我說道,“那我就沒有其他辦法了,你能幫我拿出來麽?”

“嗯。”白狼挺爽快地答應了,他和我說他會讓他的契約花藤用一些細一點的藤蔓将那個封魔道具取出,我只需要好好配合就好。

至于怎麽配合……他和契約花藤交流了一番,我就被那個從地底裏鑽出的茂盛花藤綁住,雙腳脫離了地面,而且雙腿被被迫打開。即使旁邊的是白狼,我也覺得這個動作過于羞恥了些。我正要說些什麽表示抗議的時候,身下一陣脹痛,藤蔓已鑽了進來。

我無法形容那種藤蔓扭曲旋轉着刮過柔嫩內壁的感覺,那一刻我的呼吸急促了起來。

“怎麽了芙蘭?很痛麽?”白狼的聲音裏帶着關切。

“……不是。”我有些忿忿地看了他一眼,聲音帶着微微的顫抖。

“那你……”白狼突然意識到什麽然後閉上了嘴,然後他轉過了身,給我留下了一個後背。

而我則終于壓抑不住那種從下身傳來的令神經緊繃的感覺了,輕輕地□□了一聲,然後立刻閉上了嘴。

藤蔓一直旋轉着向深處蜿蜒,我的身體緊繃起來,然後藤蔓似乎感覺到不适,開始用力向左右擴張,我立刻發出了尖叫,開始努力放松身體。然後藤蔓到達了某一點後終于停下,開始在那裏不停地摩擦着內壁。

我覺得我都要瘋了。

白狼突然回過頭來,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後微愣了一下(此刻的我已經動情,有了明顯的征兆),然後他還是說道,“他似乎并不能将封魔道具從你身體裏取下來,契約花藤有點……不靈活。”

“那怎麽辦……”我能感受到藤蔓飛快地從我下身裏退出,這樣的行為又給我帶來了很大的感覺,我不由得發出一聲低吟,“白狼……”

藤蔓拔出,有透明的液體四濺。

簡直……

白狼的表情也有些變化,他的眸色似乎又變暗了不少,聲音也沙啞了很多,“我自己來。”

“但你的手指夠長嗎?”我下意識問道。

“你不讓我手指進去還讓我其他地方進去麽?”白狼看了我一眼說道,然後他将他的手舉到我面前,我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指尖上伸出細細的藤蔓來。

我立刻被這一點吸引了注意,“你進入新的境界了!”

“嗯。”白狼也并沒有多少欣喜,只是客觀地說道,“能到這種境界的據我們記載還不超過五個人,所以并沒有多少前人的經驗可以追尋,我只能自己摸索。”

“嗯……我們之後可以去問一下灰,畢竟他……啊……恩……”

正說着呢他突然就把手指插了進來,我下意識地又發出了□□。

“你可以放松一點麽,芙蘭……”

白狼的聲音有些不穩。

“你這樣我很難繼續下去的。”

“嗯……”

我雖然努力想要放松,可潮水一般向我襲來的極致感覺讓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我甚至糾結的發現,我在随着白狼的動作輕輕扭動着自己的腰肢。

這是我的身體麽?我突然感到一陣陌生。

白狼嘆了口氣,然後自言自語說了句,“既然你和死靈法師都那樣了,和我也沒關系吧。”接着他就吻上了我。

他的吻和喬伊斯的吻完全不一樣,他的吻充斥則一種野獸一般的侵略氣息,但是我在他的吻中奇異的放松下了身體。

我的四肢還被藤蔓綁着,而他一個手放在我的下身,另一個手在我的腦後。

我的感官沉浸在他給我帶來的各種感覺中,直到洶湧澎湃的魔力突然自體內出現,我才意識到了什麽。

……然後伴随着的是渾身顫抖的□□。

當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我還是被藤蔓綁着,白狼在我旁邊低頭看着他滿是透明液體的手,他此刻的表情變幻莫測。

我叫了他一聲他沒回應,我的心裏咯噔了一下,以前喬伊斯暴走前夕就和他現在的表情差不多。

“白狼!”我又提高了聲音叫了他一聲。

白狼打了個冷戰,然後眼神變得清澈起來。

他看我的目光多多少少有些複雜,而我則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一樣——包括那個吻——,将衣服整理好後用黑暗之水開始療傷,一邊還和他說着今後的打算。

最後他說道,“一切等路德維希複活後再說吧,畢竟現在很多情況……”他看了林間深處,目光莫測。

“……尚未清晰。”

作者有話要說: 哈哈哈哈這個會不會被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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