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安洋的身份
安洋找到了南宮炎所在的錄音室,卻不敢進去,她怕看見他的臉之後又抑制不住感情,流下眼淚怎麽辦。安洋在錄音室外不停地做思想鬥争,等到她決定進去的時候,南宮炎已經錄完了,所以打算進門的安洋和剛打開門的南宮就撞在了一起。安洋不敢擡頭看他的臉,南宮倒是很親切地說:“安洋,找我嗎?”安洋眼神躲躲閃閃地,慌慌張張地把盛滿湯的保溫杯遞給了他,轉身的時候扭傷了腳,膝蓋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因為穿的短褲,膝蓋被蹭破了皮。南宮趕緊扶起了她問:“安洋,你怎麽樣,沒事吧。”安洋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南宮炎二話沒說就抱起了她,上了保姆車,拿出酒精給她的膝蓋消毒,怕她痛還輕輕的吹着氣。
安洋看着為他消毒的南宮,又想起了以前對她百般呵護的南宮韌,不知不覺的就紅了眼圈。南宮炎一擡頭看見安洋的眼睛紅紅的就問:“是不是很疼啊。”安洋搖了搖頭,南宮松了一口氣,又拿出紅花油,幫她處理腳腕,安洋像着了魔一樣伸出手覆在了南宮的臉上。南宮吓了一跳,直起了身,說起話來也結結巴巴的:“安。。安洋,你。。”南宮的話使安洋像觸電一般地抽回了手,說了句:“對不起。”南宮低着頭不說話,默默地幫她按着腳腕。
兩人剛下了車就看見了笑眯眯的lemi,安洋一直以來對lemi是很反感的,現在看她那種什麽都知道了的樣子更反感了,瞪了她一眼就對南宮說:“你先回公司吧,今天不是還有通告麽。”南宮說:“那我扶你進去,等會兒我們一起回去。”安洋本來想拒絕,但想了想自己的膝蓋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就同意了。lemi走了過來說:“南宮前輩,安洋,你們怎麽在一起啊?”南宮說:“安洋受傷了,我幫她簡單了處理一下。”
lemi笑呵呵地說:“前輩你先進去吧,等會兒我扶安洋進去。”南宮點了點頭就匆匆忙忙地進去了。lemi想扶安洋,卻被安洋毫不客氣甩掉了手:“我不用你扶。”lemi的微笑在安洋眼中就是虛僞的假面,所以她和lemi說話時從來都是毫不留情面,lemi卻對她很客氣:“三小姐,何必對我這樣呢,那件事都過去那麽久了,何必耿耿于懷,南宮韌那件事情。。。”安洋沒聽她說完就惡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你閉嘴,你不配提他的名字。”lemi努力地掙紮着,但安洋并沒有放手的樣子,lemi的臉被掐得通紅,呼吸越來越困難。
“安洋,住手。”是南宮炎,安洋此時眼裏充滿了血腥的顏色,就像一年前的她一樣,所以南宮此刻說的什麽,安洋根本聽不見。眼看着lemi就要斷氣了,南宮趕緊撥開了安洋的手,lemi貪婪的吸着新鮮空氣,南宮撫着她的後背幫她順着氣,轉過身對安洋說:“你幹什麽啊,為什麽要掐她?”安洋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依然用那種可怕的眼神瞪着着lemi,南宮本來是要回保姆車拿手機的,結果卻看到了這麽讓人費解的一幕。安洋冷笑一聲就一瘸一拐的向公司裏走去了,南宮跟了上去,扶住了她。lemi無奈的笑了笑:“我欠你的債,這輩子恐怕都還不清了。”
晚上,南宮炎回到公寓,先去找了趟安瑾炫。安瑾炫正在房間裏看雜志,南宮炎敲了敲門:“leader。”“找我有事啊?”南宮炎問:“安洋和lemi以前認識嗎?”安瑾炫心裏一顫,怕被人發現他和lemi認識,他含糊地回答:“我不知道,你為什麽問這個?”南宮炎想起今天下午的情景就後怕:“今天下午,我看到她掐着lemi的脖子,好想要把她掐死一樣。”安瑾炫皺了皺眉頭,說:“我不太清楚。”“是嗎?”南宮炎越想越覺得難受,就去找糖又幫忙:“查安洋的資料?為什麽啊?”南宮說:“我覺得安洋不簡單,你就當幫我個忙吧。”“好吧。”糖又雖然不知道南宮想幹什麽,但還是給秦午打了個電話,讓他查一下安洋的資料。
第二天秦午給她打了個電話說:“糖啊,你是怎麽認識這號人的。”“哪號人啊?”秦午欲言又止,最終說了一句:“你還是自己看吧,我可提醒你啊,要做好心理準備。”糖又不以為然地說:“說的那麽邪乎,難不成他是女鬼啊。”“反正不管怎樣,看了她的資料以後可別外傳。”挂了電話以後,糖又打開了秦午發的文件,驚得嘴都合不上:安洋,國際上最年輕的女殺手,國際代號A1red,是排名第一的殺手。十六歲出道,做了僅兩年殺手就成了國際聞名的金牌殺手,請她殺人最便宜也要五千萬往上。一年前徹底退出了殺手界,國際上再無她的蹤跡。糖又驚魂未定地坐在沙發上,她怎麽也想不到,安洋居然是國際聞名的殺手。
第二天,糖又就把資料發給了南宮,南宮的反應和糖又是一樣的。糖又去了南宮的房間,對他說:“真不敢相信,安洋的身份這麽不尋常,”南宮說:“怪不得她那天下午掐lemi脖子的時候,不管lemi怎麽掙脫都沒用,而且她只用了一只手。”糖又想不通:“她和lemi有仇嗎?”而安瑾炫昨天晚上在房間裏就給安洋打了個電話:“二哥,有事嗎?”“你今天下午和lemi起沖突了?”安洋一聽這個名字眼神就變得吓人:“是啊,怎麽了?”“這樣的話對我完成任務不利,你以後就盡量別和她見面。”安洋嘆了口氣說:“好吧,我知道了。”安瑾炫明白安洋的痛,也不逼她,就說:“不管怎樣,也要等到這陣子過去。”安洋說:“我盡量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