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小羊羔險出虎口

糖又緊張地坐在車裏,怕的身子都在發抖。過了二十幾分鐘車才停了下來,男人拉着糖又下了車。糖又仔細的聽了聽周圍的動靜,聽不見車輛的聲音,只有蟋蟀的叫聲,顯得更加安靜,而且下車才不到一分鐘,自己的胳膊就癢得厲害,幾個蚊子一齊攻擊着她,所以糖又猜這裏可能是很偏僻的樹林。走了有五分鐘,那個男人就敲了敲門,是鐵門,敲了三下,門被打開了。

男人再引着她走了幾步,然後摘下了她的面罩,突如其來的燈光讓糖又有點不适應,幾秒鐘過後,糖又才看清楚了周圍,是一個舊工廠的樣子,面前坐着的男人居然是劉理事,他身邊有一男一女,都身穿純黑的皮衣,面無表情,自己身邊也站着一個男人,大概是剛才帶她來這兒的那個男人。糖又難以置信的看着他,劉理事獰笑着:“是不是很驚訝,我不是應該在監獄裏吃着牢飯麽,怎麽會在這兒呢?”糖又沒說什麽,因為這是她心裏的疑問沒錯。

劉理事翹起了二郎腿說:“你還真以為拍兩張照片就能把我送進牢裏啊,呵呵,小東西!”糖又認命地嘆了一口氣問:“你想幹什麽?”“哼,幹什麽,讓你感受一下和我作對的代價。”劉理事給身邊的女人使了個眼色,女人就走到了糖又面前,托起她的下巴,擡手就是一巴掌,糖又白皙的臉上瞬間出現了紅彤彤的巴掌印,嘴角也滲出了一絲血跡,可見女人下手有多重。糖又被打的腦袋嗡嗡響,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女人擡手又是一巴掌,糖又感覺耳朵都被打得很痛,女人還沒住手,連續打了五六下才住手。

南宮從回到公寓開始就一直在等糖又的電話,可以知道了十點多,糖又還是沒有音訊。南宮有點呆不住了,拿起外套就要出門。安瑾炫剛從下了樓就看見南宮急匆匆地要出門,就問他:“這麽晚了你要去哪兒啊。”南宮焦急地說:“糖糖去看媽媽了,她說她回來的時候會給我打電話,可現在都十點多了,還沒有消息。”安瑾炫放下雜志說:“那你去醫院看看吧,如果真的有什麽問題就給我打個電話。”南宮點了點頭就出門了。

南宮開着車一路飙到了醫院,沖進了病房,李仕見南宮這麽着急就問:“南宮哥,你有事麽?怎麽這麽着急啊。”南宮問:“糖糖呢,她人呢?”李恪說:“姐姐早就走了,七點多的時候就走了。”南宮臉色一變,果然出事了。唐媽媽見他臉色不太好就問:“出什麽事了?”南宮努力穩住自己的情緒,笑着說:“沒事兒,您別擔心。”南宮出了醫院門,他就趕緊給安瑾炫打了個電話。安瑾炫一聽就把進入夢鄉的其餘四人都拖了起來,峻煕眼睛還沒睜開就埋怨道:“幹嘛啊,剛睡着。”安瑾炫沒理他,就說:“糖又不見了,我們得趕緊去找。”峻煕吓得瞌睡全都沒了,瞬間蹦了起來:“那趕緊去找啊。”安瑾炫冷靜地安排着:“阿宸,崇安需要照顧,你就留下;嘉澤和峻煕去報警,讓警察趕緊找人。”三人應了之後就趕緊行動了,安瑾炫邊打電話邊出了門。

“喂,安洋!”“怎麽了二哥?”

“糖又不見了,幫忙找一找,快點。”“好!”

安洋穿上外套出了門。這時,糖又被打了幾個耳光後,又被打了幾拳踢了十幾腳,現在躺在地上一絲反抗的力氣都沒有。糖又身邊的男人出了工廠門,點了一支煙,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一個電話鈴聲将他的思緒拉了回來。

“喂?”“喂,黑雲,我是安洋。”

“你總算舍得給我打電話了。”

“少廢話,幫我找一個叫糖又的人,快點。”

黑雲皺了皺眉,望向地上遍體鱗傷的糖又,問:“你找她是要殺她還是?”

“她是我朋友,我怕她有危險。”

“你怎麽不早說啊。”“什麽意思?”

“我剛接了個活,就是綁她。”安洋滿臉怒氣罵道:“靠,黑雲,盡量保住她的命。”“這裏血榕和白岳也在,不好說啊。”

“我不管,她要死了,我就殺了你。”黑雲打了個寒戰,安洋出道早,即使是女的,身手也在他之上,血榕和白岳是不近人情的殺手,是因為和他身手差不多才經常和他一起出入,自己一人很難打得過他們兩個。但要是安洋的話,一個人對付他們三人都綽綽有餘。黑雲深吸了一口氣,說:“行吧,我盡量保住她,你快點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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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洋趕緊用電腦定了黑雲的位,然後給安瑾炫打了個電話,安洋加上ON。T。S五人一起去了工廠。糖又已經被打得遍體鱗傷,劉理事捏住糖又的臉蛋,對着她說:“怎麽樣,和我作對的感覺怎麽樣啊?”糖又使盡全身力氣說:“你,你會,會遭報應的。”黑雲還是挺佩服糖又的,一個女孩子死到臨頭了還那麽有骨氣。劉理事氣得臉都綠了,狠狠的甩開糖又的頭說:“今晚,我要讓你這輩子都活在羞辱之下。”說完他就狠狠的扒開糖又的衣服,用力地掐着糖又白嫩的皮膚。糖又硬撐着不流眼淚,看的黑雲有點心疼,身為殺手的他已經很久沒有過心疼的感覺了,現在他只能盡量幫她拖時間了。黑雲對劉理事說:“不然這樣吧,幹玩沒意思,褲子也脫了吧,她拍了你幾張照片發到了網上,你也拍她幾張發到網上,那多好玩啊。”糖又難以置信的看着他,他走到糖又面前,狠狠地擒住了她的唇,掠奪着她的氣息,糖又頭本來就暈,被他這麽強勢的一吻,一缺氧更暈了。

劉理事看好戲似的看着這一切,血榕和白岳也是滿臉笑意,黑雲這個人雖然不像他們一樣不近人情,但也不會對女人有感情,只是經常開玩笑地說安洋是他媳婦兒,有一次玩大了吻了一下安洋,結果被打的三天都下不了床。黑雲其實并不是真心想吻糖又,只是為她拖延時間,他見糖又喘不過氣了就趕緊放開了她。劉理事脫下了她的褲子,拍了幾張照片,然後就作勢想要淩辱糖又,這時安洋,一腳将一個鐵門踹開了,ON。T。S成員們看到糖又滿身是傷只穿着內衣躺在地上,心疼的想把劉理事拆了喂狗。

安洋氣的一腳踹在了劉理事的臉上,血榕和白岳沖到安洋面前:“安洋,我們都是殺手,他是我們的雇主,你總得我們點面子啊。”安洋看了一眼糖又,轉過頭惡狠狠地說:“不好意思,不能。”血榕和白岳兩人對視了一眼一起沖了上去,安洋不出三分鐘就将兩人撂倒了,血榕躺在地上對黑雲說:“你就站在那兒啊,為什麽不幫忙?”黑雲摟住安洋笑嘻嘻地說:“我無論什麽時候都是站在我媳婦兒這邊的,你們不會不知道吧。”血榕和白岳懊惱地錘了錘地面,這時劉理事蹑手蹑腳的想逃跑,安洋大吼一聲:“黑雲,殺了他!”黑雲熟練地掏出了一把槍,正中劉理事的眉心。南宮在一旁看傻了,一個女孩子不出三分鐘撂倒了兩個比她至少大三歲的殺手,還輕易地喊出了“殺人”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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