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暴風雨前的寧靜

“東西呢?”葉秋寒不答反問。

黑袍人揚了揚手中錦盒, 葉秋寒不想與他多話,伸手想要拿過來,黑袍人卻把手往後一縮。

被戲耍了一番, 葉秋寒有些愠怒, “咱們說好的, 我把唐博和“一”的行蹤告訴你, 事成後你把老參給我,難道你想毀約?”

黑袍人笑了笑, 把手中錦盒抛了抛,“當然不是,你只要在回答我一個問題,這東西就是你的。”

葉秋寒凝眉道:“什麽問題?”

“江遙現下如何?”

葉秋寒聞言捏緊了雙拳,面色難堪, 眼中彌漫着妒忌和憎惡,黑袍人見他這樣, 心下了然的道:“他和蕭墨行在一起了。”

葉秋寒聞言詫異的擡起頭來,“你怎麽知道?”

黑袍人輕笑出聲道:“你全都寫在臉上了,想不知道都難。”,黑袍人頓了頓接着說:“我要你無論用什麽方法, 把江遙逼出雲霄宮。”

把江遙逼走, 就算黑袍人不說他也會這麽做,只是他有些不解,“江遙當真這麽重要?為什麽你們都争着要他?”

“他是湊齊逍遙令的關鍵,別忘了那則傳說。”

“可傳說只是傳說, 未必就是真的!”, 葉秋寒覺得黑袍人的話十分可笑,一個傳說而已, 就值得人為他争的頭破血流?

黑袍人冷笑一聲道:“可他現在是江遙不是江染,不是嗎?”

黑袍人見他不答又道:“如果只是傳說,那當日無極城郊,你我分明以經将江染斃命,如何解釋第二日他活過來的事實?又如何解釋一個人能如此性情大變?除非那則傳說中的預言是真的。”

葉秋寒啞然,如果說那則傳說是假的,那又怎麽理解一個人可以死而複生、靈魂轉換呢?

黑袍人将手中錦盒抛給葉秋寒背過身,聲音擲地有力,“如今嚴豈寬已死,楚天盟已無再戰之力,劍門群龍無首,無極城勢力進一步擴張,萬事具備,只差最後一步,是時候收網了,把江遙逼出來,我自然能讓蕭墨行拱手交出他捏着的那塊逍遙令,等天下在手,蕭墨行自然就是你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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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秋寒打開錦盒看了看,一支人參靜靜躺在其間,他心念一轉,将盒子蓋上,前方的黑袍人已經沒了蹤影。

雲霄宮中,蕭墨行正坐在涼亭中,石桌上還擺放着一碟雲片糕,雖然他不愛吃,但耐不住江遙嘴饞。

涼亭前方的花海中,一名男子正拿着一把小巧的匕首不停揮舞。

快要入秋的季節,風中已經開始夾雜着絲絲涼意。

蕭墨行有些癡迷的盯着他,江遙斜劈,下刺,一個回踢,身若游龍,蕭墨行手一拍桌面斜飛進花叢中,與江遙過起招來。

江遙手執匕首怕傷了他,雖然想傷蕭墨行并不容易,但江遙卻不想冒險,他旋身将匕首回了鞘,帶着刀鞘的匕首使出一招鏡花水月。

只見江遙橫刺蕭墨行面門,虛晃一招,蕭墨行果然上當,右腿往後撤開一步,江遙順勢左手抓住他肩頭一個借力,身子騰空而起,往上旋了一圈騎在蕭墨行脖子上,匕首變刺為劃,往蕭墨行脖勁間抹去。

這一系列動作一氣呵成,但蕭墨行卻淡定依舊,動也不動,左手豎起兩根手指擋在脖勁前,那匕首竟然不能再進分毫,他往前埋低身子,江遙立馬重心不穩。

只見蕭墨行右手往後一抓,提住江遙的腰帶往前一使力,江遙立馬從蕭墨行脖勁上往下跌,他順着蕭墨行力道的方向翻了個跟頭,雖然勉強站定,卻落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中。

蕭墨行擁着人,下巴擱在江遙肩上,邪邪笑道:“小遙,變厲害了。”

濕熱的呼吸噴灑在江遙的耳朵間,激起他一片雞皮疙瘩,紅暈立馬爬了上來。

江遙拍拍樓在腰間的手,有些不太自然的說道:“蕭墨行先放手,我有東西給你。”

他才不是找借口掩飾自己現在的窘迫,他是真的有東西要給蕭墨行,本來這東西那天晚上就該給他的,結果…

似乎想到了什麽不健康的畫面,江遙更加面紅耳赤起來。

蕭墨行見他面皮薄,也不在逗他。

兩人走回亭中,江遙随意的伸手捏起一片雲片糕塞進口中,甜甜膩膩的滋味立馬充滿口腔。

“你要給我什麽東西?”,蕭墨行坐在一側,歪頭溫柔的凝視他。

江遙從甜膩的雲片糕中回過神來,卻升起一股惡作劇般的心思,他把雲片糕往蕭墨行眼前推了推道:“你把這碟雲片糕全吃完,我就告訴你。”

不出所料,蕭墨行聞言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江遙見他此刻表情,心中一陣得意,讓你剛才戲弄我,現在知道後果了吧。

蕭墨行一看江遙得意的神情,心中立馬明白他打的什麽算盤,似乎想到了解決辦法問道:“我吃完你就告訴我?不後悔?”

江遙點點頭,興致勃勃催促道:“快吃吧!”

蕭墨行嘴角漾起一股得逞的笑容,他捏起一片雲片糕塞進嘴中,然後在江遙期待的眼神中,越來越近,直至吻了上去,雲片糕在兩人口中來回交纏,最後被吞入肚中。

一吻結束,江遙還傻傻的沒回過神,蕭墨行卻咂摸了一下嘴巴,邪邪笑道:“果然美味。”,只是不知道這美味指的是雲片糕,還是…

江遙聞言這才回神,立馬臉紅的快滴出血來般,不敢直視蕭墨行露骨的目光,小聲的低低說了句,“你、你這是耍賴。”

蕭墨行見他這番反應,覺得十分有趣,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的人。

他一手斜支着額角問道:“還要我全吃完嗎?”

江遙聞言,臉更加紅起來,也不說話,只是搖搖頭,明明蕭墨行說的句句都是正常的話,可怎麽聽到他耳朵裏卻有股色情的意味?甩甩頭,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蕭墨行見他頭都快羞的埋到土裏了,也不在逗他,另一只手伸到江遙面前問道:“你說要給我東西的。”

江遙這才想起正事,趕忙在腦海中點開個人儲物箱,将那枚戒指取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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