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鑽石戒指

“你把手給我。”

蕭墨行聞言把手遞了過來, 他的手五指修長,骨節分明。

江遙突然執手單膝跪了下來深情的望着蕭墨行,“我愛你, 我願永遠陪在你身邊。”

說完這番話, 江遙有些不好意思, 他将手中戒指輕輕套到蕭墨行無名指上, 然後紅着臉輕輕在蕭墨行手背上落下一個虔誠的吻。

蕭墨行神色有些複雜,他收回手看了看, 銀色的指環,中間凹陷的地方鑲嵌了一顆璀璨的石頭,分外好看。

“這是什麽?”,蕭墨行從未見過這種東西。

江遙笑着解釋道:“這是戒指,是愛情的象征, 我現在已經把你牢牢套住了,答應我, 永遠不要把它取下來。”

蕭墨行答應道:“好,你把你的匕首給我,我也有東西送你。”

“是什麽?”,江遙一邊把匕首遞給他, 一邊有些期待。

蕭墨行對他眨了眨眼, 狡黠的道:“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兩人正在聊天,一陣匆忙的腳步聲打斷了他們。

唐博飛快走了過來,也顧不上是否擅闖了雲中閣,他遠遠看見涼亭中有人, 并未看清, 便急急喊道:“主上,出事了!”

等他走到近前才發現涼亭中除了蕭墨行, 江遙也在,到嘴邊的話又囫囵吞了下去。

蕭墨行皺緊眉,“誰讓你進來的?你不知道擅闖雲中閣是什麽下場嗎?”

唐博看了江遙一眼道:“屬下知道,但有急事禀報,才不得不闖進來。”

“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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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博又看了江遙一眼沒有答話。

江遙見他說話如此吞吞吐吐立馬明白這是忌諱自己在場,于是江遙站起身向蕭墨行道:“我等會兒再來找你吧。”

蕭墨行這人行事随心,他也懶得管別人怎麽看,直接牽起江遙的手,将他拉來坐下道:“但說無妨。”

唐博有些詫異的看着二人相牽的手,随後又看了看蕭墨行的表情才開口道:““一”失手了,無極城還傳出天狼堡和翠煙門被滅一事是元霄宮所為,還有嚴豈寬的死,他們也算在雲霄宮頭上,據說半月後劍門雲開程和白淩雪的喜宴,正道中人會借此契機商議如何對付我們。”

江遙聞言有些擔憂的望向蕭墨行,果然來了,《逍遙令》後期因為天狼堡和翠煙門被滅一事,各門派會集結,最後率領衆人攻打雲霄山,而他江染也會在這時湊夠逍遙令,開啓寶藏大門,把無上心法交給嚴景宵,在由嚴景宵斬落蕭墨行人頭。

蕭墨行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這些人自诩名門正派,行事卻如此卑鄙陰險,想對付我雲霄宮?盡管來好了,我定殺光他們。”

“可,主上你的毒,如果沒有老參……”,唐博想要提醒蕭墨行,但蕭墨行一個眼神立馬制止了他。

江遙聞言皺眉追問道:“如果沒有會怎樣?”

唐博看了看蕭墨行望過來的眼神,能成為蕭墨行的左右手,自然是十分了解蕭墨行的,唐博頓了頓說道:“如果沒有老參,孫先生治起來會麻煩一些。”

雖然聽唐博這樣說,但江遙總覺的這事不會如此簡單,如果當真像唐博說的那樣,蕭墨行又為何阻止他說下去?

這事恐怕要找孫先生問一問才能安心。

這日江遙醒時,身邊的床榻已經涼了,這說明蕭墨行已經起來多時,至從兩人互表心意後,江遙就一直住在雲中閣內。

等江遙收拾好,找了一圈,才在書房中找到蕭墨行,他正打算推門,孫先生卻先一步從房內走了出來。

看見來人,孫先生道了聲好便離開了。

“小遙,過來。”

蕭墨行坐在桌案前,江遙依言走了過去,蕭墨行拉着他的手将人帶入懷中,另一只手悄悄爬上他後腰揉了揉道:“還酸嗎?好些了沒?”

江遙臉漲得通紅,埋在蕭墨行脖勁間的頭輕輕點了下。

“呵呵。”,蕭墨行輕笑兩聲繼續道:“我等會要去雲霄殿議事,你就在這兒乖乖等我回來。”

江遙悶悶的哼出一個鼻音算是答應。

下午,蕭墨行去了雲霄殿,江遙擡眼看了看站在不遠處抱劍的男子,是多日未見的七,又被蕭墨行派來跟着他。

江遙站起來伸了個懶腰,走到七面前,“知道孫先生在哪兒嗎?”

七看也沒看他,獨自轉了個方向。

“還在生氣呀?你怎麽這麽小心眼。”,江遙用手指戳戳七的肩。

七依然不理他。

“別生氣了,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現在帶我去找孫先生吧,我有事問他,等我回來又給你做好吃的好不好。”

經不住江遙糾纏,七嘆了口氣道:“跟我來吧。”

孫先生是雲霄宮中的大夫,聽說他不但醫術高明,武功還好,雖然江遙從未見過孫先生用武。

走到一間小院前,江遙吩咐七守在門外,便獨自走了進去,孫先生正在後院整理草藥。

“孫先生。”,聽見身後動靜,孫先生放下手中那株草藥,回頭向江遙道了好。

“江神醫。”

“不必這麽客氣,叫我江染就行。”,江遙說話間已經走到近處。

“那好吧,江染,不知今日前來所謂何事?”,孫先生一面問一面領着人回到廳堂前。

如果直接問他蕭墨行的病情,孫先生肯定不會如實說的,他打算先繞個彎子,打定主意後江遙開口問道:“不知孫先生是否成家?”

孫先生聞言有些奇怪,心想難道這江染是來說媒的?不過他還是如實道:“孫某還未成家。”

江遙聞言笑了笑,又道:“那敢問有心悅之人?”

孫先生聞言動作頓了頓,似乎不願繼續這個話題,“你想問何事?不妨直說。”

江遙見他如此,心下了然,沒想到這孫先生還是個傷情之人,只不過別人的事,他不關心。

江遙拿起一旁的茶水輕珉了一口,“想來孫先生也是個重情之人,那麽不知如果是孫先生心悅之人受了致命傷,孫先生該當如何?”

孫先生想也不想便答:“定當不計代價,全力施救。”

“好!”

江遙聞言将手中杯子放會桌上,他不在繞彎子道:“那麽,在下想問問,雲霄宮宮主蕭墨行的病情。”

此話一出,孫先生才知道江遙打的什麽算盤,原來是挖好坑就等着自己跳呢,但今日主上特地囑咐過他,如果江染問起,不能實話實說。

孫先生只能道:“主上的病雖然稍微棘手了點,但要治愈也只是時間問題。”

這番說辭江遙自然不信,他裝模作樣的冷哼一聲道:“孫先生,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大夫,蕭墨行的病真有你們說的如此簡單?”

孫先生不知如何接話,看來想要騙過江染并不容易。

江遙見他不答又道:“孫先生,我剛問你如果你心悅之人受了致命傷你當如何,現在蕭墨行就是我心悅之人,你覺得我會就這樣看着他一天天虛弱下去而袖手傍觀嗎?”

孫先生聞言并沒顯的多驚訝,從主上将這人帶回來的那刻起,孫先生就知道這人于蕭墨行來說,是特別的存在。

江遙見他還是不肯松口,語氣有些哀求,“孫先生,求你告訴我,今日恩情江染會銘記在心,你知道的,我是醫仙,說不定我有辦法救他。”

孫先生看着一臉懇切的江遙,又想起他剛才的問話,心中忍不住長嘆一聲,‘可憐天下癡情人,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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