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一晚過得無限美好,趙安安輾轉反側怎麽樣都睡不着,她就不相信了,搞不定這個王爺了。反正不管怎麽說,她也不能把自己搭進去。而秦墨傾在辛苦了幾天之後終于能睡一個好覺了,還有半個月之後,小美人就要到手了,想起來就開心啊!
趙安安的傷勢雖然不算嚴重,但是傷口還沒好,要是第二天趕路的話肯定會颠簸的傷口裂開,疼痛難忍。秦墨傾也不着急,就強行她留在這裏養傷。醫館老板人很好,免費給他們提供住處,還把好的藥材都拿出來給趙安安用,誰沒有年輕過呢?看年輕人這樣,真的覺得不錯。
巳時時分,趙安安從床上起來小幅度的運動一下,除了身上的傷還有那麽一丢丢疼的話,其他都很好。而且……她覺得這家醫館的老板娘很會做飯,做出的飯餐很好吃,她這個人說到舞刀弄槍的可以,但要是說起做飯,她可就真的外行了。
反正待在房間裏沒有什麽做的,便出去逛逛。
現在這個天氣,廚房裏真的不好待,又悶又熱,但醫館老板娘卻好像一臉幸福的站在竈臺前,雲王爺就站在門口看着,說實話……他是真的很想憑借自己的努力給趙安安做一頓早餐,但是……他是真的不會做的。
雖然說秦墨傾已經很棒了,長得好,身材好,讨人喜歡,武功還好。要是他還是一個大廚的話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而且他也真的沒有那閑工夫去學廚藝。
一大清早的就看見那抹月白色的背影,趙安安的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其實,有時候就站在秦墨傾的身後,看着他的背影,也是一種滿足。
對于秦墨傾這種高手來說,若是他沒有發現一雙眼睛在背後盯着自己的話,就不用出去混了,恐怕被人設成馬蜂窩都不知道了。他轉過頭就看着穿着一身中衣的趙安安,上午的陽光照在她白皙的臉上,更顯出幾分的安逸。
“你……”秦墨傾張口但忽然不知道要說什麽好了,他只能盯着她的臉龐出神,趙安安想起剛才跟他那樣四目相對,未免有一些害羞,連忙垂下眼眸淡淡的開口道:“我的傷已經沒事了,明天就回去吧。”說完她便轉身離開。
在逃離他視線的時候,趙安安忍不住去罵自己,神經病吧!有毛病吧,大早晨你溜達的個毛啊,以前怎麽不見你溜達啊,碰見他了吧!
她來去匆匆的不知道她這麽做要幹嘛,但是看着她跑起來身後的頭發一動一動的就覺得心裏的愛憐更深了一層。既然已經認定,就不要顧慮那麽多。只要記住,一心一意對她好便夠了!
翌日,兩人從醫館出發,晨光溫柔的照在兩個人的身上,在地上留下長長的影子,兩人一高一矮,馬之間的距離不足三尺,說不出的親密。
秦墨傾跟在趙安安的後面,看着她瘦弱,筆直的背影有些擔憂的開口道:“你的傷怎麽樣?要是撐不住的話,就下來休息一會兒。”他勒緊缰繩快走兩步,到了趙安安的身邊,眉眼緊皺,臉上全是擔心。
趙安安回頭看着他,低垂着眼眸,聲音不大的嘟囔道:“還有十四天呢,現在你還管不到我。”她的聲音雖然小,但卻被秦墨傾聽得清楚,這話是什麽意思們還有十四天?她認命了嗎?決定在十四天之後嫁給本王嗎?
想到這裏,他覺得自己陰謀得逞,剛才的擔心漸漸消失又變成了以往的樣子,戲谑道:“看來愛妻是承認本王是你的夫君了?既然都承認了,還管早晚幹嘛?”語畢,他騎馬快走兩步,到了趙安安的身邊将她從紅馬扯到自己黑馬上,讓她坐在自己的身前。
兩個人之間的距離那麽近,而且他故意使壞,将嘴唇貼在她的耳邊,涼薄的嘴唇不是一會兒貼着她,就是對着她的耳朵吹氣,弄得她……身上癢癢的,整個人都不好了,雖然這樣,趙安安還是極力忍耐了,後來……他的一個舉動她實在是忍不了了。
Advertisement
秦墨傾就典型屬于那種蹬鼻子上臉的類型,見到她沒有反應,就大着膽子伸出舌頭在她的耳唇上一舔,他濕漉漉的舌頭舔在她的耳朵上,覺得癢癢的,耳朵癢還可以忍,關鍵是下面……她能夠清楚的下/面……濕了……
想到下面……她恨不得一耳光抽死自己,從臉到脖子根也刷的紅了,他的嘴唇貼在她的臉上都覺得有些燙,更加肆無忌憚的笑着:“愛妻是害羞了?哈哈,本王很有魅力的對嗎?”他一如既往的不要臉!
趙安安長吸一口氣,一是因為她這樣被他抱着實在沒有辦法去反抗,還有……婚約,千萬不能惹他!他不就是喜歡她兇巴巴的樣子嗎?既然這樣,她變得像京城中其他的小姐一樣柔柔弱弱他就不喜歡了,哈哈,就這麽辦。
她轉過頭,眨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用撒嬌的聲音開口道:“王爺不要再弄人家了嘛!”她說完這句話覺得有些惋惜,沒弄好,說好弄得要跟京城中大戶的小姐一樣,可是……怎麽感覺一弄,有點像醉紅樓裏的姑娘呢?一定是錯覺。
果然……她回頭這麽說,秦墨傾長吸了一口氣,這還是平時那個趙安安嗎?但是轉念一想他馬上就明白了,既然他想玩就陪她玩嘛!要知道人家王爺可是從小熟讀兵法,趙安安有張良計,他又過牆梯啊!
他盯着趙安安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出神,一臉癡迷的看着她,無比認真的說出一句話,差點讓她從馬上摔下來。道:“怎麽能不要呢?本王真的是太愛你了,有了你,居然連醉紅樓的姑娘都有了。”說完,他松開馬缰繩,抱住趙安安的脊背,深情的一吻落在她的唇上。
她聽到這話,猛的長大瞳孔,想要吼道:“你才是醉紅樓的姑娘呢!”但是沒有想到,他的嘴巴那麽快就上來了,她都沒有說出口。他的吻深情,悠長,一點點的試探着趙安安,她想要推開他,但發現面前這個人就像是一座山似得,根本推不開。
無奈之下,她只好咬他的嘴唇……她咬的力氣越來越大,秦墨傾的沒有越皺越緊,但還是沒有分開的意圖。反而……他更加變本加厲,靈巧的長舌順着她嘴巴微張的縫隙鑽了進去,找到她的小舌,癡迷的與她纏在一起。
趙安安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嘴舌頭上濕濕的,但卻不覺得讨厭,但……她還是不習慣這樣和一個男人吻在一起,她用力的咬着他的舌頭……然後……她能夠感覺到自己口腔裏被血腥味兒填滿,很難聞,但他還是不舍得離開。
趙安安把他的舌頭都咬出血了,他還是不舍得離開,她也就狠不下心,只能跟他在一起吻着,畢竟……這個過程讓她很舒服。
這個吻維持了多久,直到兩人感覺全身燥熱,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秦墨傾才将她推開,趙安安紅着臉頰就像是煮熟的蝦子一般,一臉無辜的盯着他,就連剛才的怒火都沒有了,只是……覺得越來越喜歡這個男人了。
秦墨傾盯着她的雙眼,璞笑道:“你這個魔人的小妖精!”說完,他先是下馬,然後将她從馬上抱下來,最後将她放在那裏紅馬上。剛才抱她的時候,他的手一手放在她的脖子上,一手放在她屁股上,結果……
當把她放在馬上的之後,他覺得自己的手腕黏糊糊的,低頭一看……月白色的衣服上已經被血染紅。他微微蹙起眉頭,然後,一臉詫異的盯着趙安安,趙安安原本不知道發生什麽了,但是……她将眼睛落在他的衣袖上,那抹血就像是冬日的紅梅一樣,呸呸呸,哪兒像紅梅了,那明明是……月事的血嘛!
秦墨傾也驚着了,雖然驚,但人家畢竟是在戰場上混過的,懂得臨危不亂。她來月事現在把衣服染紅了,至少……也要想弄一件衣服給她換上吧,還有……怎麽着也要弄一個東西墊上吧。
“剛才我們路過一個農莊,離這裏不遠,我陪你過去。”他微蹙着眉頭,也沒空管那麽多了,便騎在那匹紅馬上,然後嘞馬回頭。趙安安坐在他的前面,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媽呀,剛才做了什麽啊!怎麽能把月事弄來啊,難怪覺得濕了……月事來了能不濕嗎?都是這個男人惹的禍!!!
兩人騎在馬上,馬在不停的奔跑,趙安安能夠感覺馬的颠簸,更加要命的是……剛才還不怎麽流的血現在就跟殺豬的豬血一樣,順着口子的方向泱泱的留着,而……那已經濕了的衣裙也越來越濕。
她回頭看一眼秦墨傾便馬上轉過頭,天啊,她做了什麽孽啊,這個時候來月事,以前讓它來的時候都不來,現在……丢死人了!!!
秦墨傾快馬加鞭将她帶去不遠的村莊中,在這個時候趙安安便覺得下面的血越流越多,她恨不得直接從馬上跳下來然後再被馬給踩死,這叫什麽事兒啊!!!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