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初露端倪的吸血鬼
珍珠瞪大的雙眸中之中映出了君斐帶笑的眉眼,身體漸漸放松了下來,君斐欣喜于她的配合,或者正如諾諾說的,霸王硬上弓有的時候也并不是毫無用途的,不是嗎?
原域看着眼前上演的火辣戲碼,臉上的笑容稍稍僵了下,但下一刻卻又恢複了過來。
許久,君斐才放開珍珠,讓她倚在自己懷中,恰好擋住了原域的目光,挑釁的對原域笑了笑:“原總經理還是另尋芳草吧。”
“君總裁說的是,只可惜我最喜歡就是有挑戰的事情了,所以,我們拭目以待。”空氣瞬間凝結,兩人的中間彌漫着濃重的火藥味,珍珠緊抓着君斐的衣服,有些害怕。君斐率先收回目光,安撫的拍了拍懷裏的珍珠,珍珠對他笑了笑,安心了下來。
看着這一幕,原域的目光沉了沉,他旁邊的助手恰到好處的提醒了他:“總經理,時候不早了,您待會還有個會議要開。”
原域點了點頭:“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合作愉快,君總裁。”
君斐很想把那只手拍開,但是還是理智的伸出手與他相握:“合作愉快。”
那加重的力道,以及彼此眼中的熊熊戰意,是只有他們才懂的戰鬥宣言。
君斐看着原域走遠才将珍珠從懷中拉出來,詳細的檢查了她全身一遍,發現她沒事才松了口氣,看向諾嫣問道:“你們出去哪裏了,我不是說不要到處亂跑嗎?諾諾你也是,珍珠的身份特殊你也不是不知道。”
鳴珂聽到這些話不禁笑了,果然只要扯到這個小珍珠的事情,君斐都會特別緊張,看來真的是栽了。
諾嫣對于君斐的話并沒有回應,臉上的嚴肅讓幾個人都發現了不同。
“諾諾,你怎麽了?我不是怪你……”對于一向捧在手心裏疼的妹妹,君斐更多的是讓步。
“哥哥,阿珂,我想我需要和你們單獨談談。”諾嫣握緊了雙手,仿若下定了某樣決定。
直到走廊上空無一人之時,一道人影閃了出來,若有所思的看着剛才衆人站的地方。
“這位小姐,有興趣和我共進晚餐嗎?”一道戲谑的男聲忽然傳了過來,讓羽洛吓了一跳,回頭便見一個穿着白色西裝的男子正站在自己的不遠處,微笑着露出一口的白牙,渾身散發着花孔雀的氣息。
羽洛微微蹙起了眉頭:“這位先生,我恐怕不認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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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這樣嗎?”男人慢慢的走近,伸出了自己的手,羽洛有種錯覺,她好像看到了某人身後有一束孔雀羽毛在這一瞬開屏了。
“你好,我是君家的禦用醫師,我叫季羽。”磁性而帶點調笑的言語在空蕩蕩的走廊回蕩,那是另一場狩獵的開始。
波光粼粼映照着天際的圓月,朦胧的月光像是漂浮在水波之上的點點珍珠。
君斐看着游泳池中暢游的女孩,眼中溢滿了溫柔與寵溺,只是現在那雙眼中更多的是憂慮與苦澀。
魚尾歡快的游泳池中撲騰了片刻,珍珠快速的游回了君斐的身邊,君斐伸手揉了揉珍珠潮濕的長發:“夜裏涼,回去吧。”
珍珠敏感的感覺到了君斐心情的低落,乖乖地點了點頭,任由君斐将化為人形的她抱回了房間。
“飛飛,心情不好嗎?”珍珠拉着君斐的衣服小心地問道。
君斐愣了愣,驚訝于珍珠的敏感,對他笑了笑:“沒事,你不要多想。”
珍珠卻顯然不信,繼續問道:“是為了諾諾嗎?”
君斐看着珍珠一臉的擔心,忽然笑了,抱着珍珠坐在自己的膝蓋上,從背後汲取着珍珠身上帶着淡淡海水的清鹹味道:“為什麽珍珠會這樣想?”
珍珠低着頭吶吶的說道:“因為今天我和諾諾遇到了個壞男人。”珍珠低着的臉紅紅的,總覺得這樣的姿勢很羞人。
“壞男人?”君斐湊近珍珠的耳邊問道。
珍珠點了點頭,完全沒有發現一只狼爪正在自己身上大吃豆腐:“嗯嗯,是個黑衣服的壞男人,還嫌棄諾諾長得不好看,然後他好像說……”
“說什麽?”君斐已經大概的猜到那個所謂的壞男人是誰了。雖然諾嫣已經告訴他兩人遇見過炎海,但似乎還另有隐情。
珍珠将餐廳裏面的對話複述了一遍,君斐的眼神晦暗難明了起來。還沒娶到諾諾竟然就敢這樣欺負她,那諾諾嫁過去之後豈不是變本加厲?
珍珠看着還是黑着臉的君斐,總感覺他好像更生氣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絞着自己浴衣的帶子,蹙起眉頭努力的思索怎樣才能夠讓身後的男人開心起來。
忽然珍珠的眼前一亮,秀美的雙眸之中布滿了小星星,掙脫君斐的懷抱,站起來向浴室跑了進去。
君斐被她的動作吓了一跳,待他回過神來,珍珠已經跑進浴室裏面了。君斐不明所以,但終究還是放不下心跟了進去。
君斐此刻覺得自己跟進來根本就是個錯誤,浴池邊緣一個少女伸手扯開了自己浴衣上的帶子,白色的浴衣順勢掉落到地上,露出少女白皙的後背,纖細的腰身,還有修長的雙腿。君斐扶額,這簡直是在挑戰自己的忍耐力啊。
君斐剛想說點什麽,卻見珍珠慢慢的轉過身來。看到他跟了進來,對他綻開了一抹柔美的笑容,聲音軟軟的,帶着極致的誘惑:“飛飛,一起洗澡吧。”
君斐瞬間覺得一道閃電劈到了自己,燒的自己外焦裏嫩,火燒的自己異常難受之時,頭上的青筋卻歡快的扭着迪斯科,究竟是哪個混蛋教壞了我們家純潔(?)可愛(?)的小珍珠!
珍珠顯然沒有感覺現在的自己是多麽的撩人,一絲不挂的沖到君斐的面前,拉着君斐的手便往浴池走去。
君斐實在受不了了,美色當前,狼要還不把小綿羊吞下肚子還算是狼嗎?化被動為主動,君斐将珍珠往懷裏一帶,順勢将她壓倒在浴池邊笑道:“珍珠乖,告訴我是誰教你這些的?”
珍珠眨巴眨巴眼睛,一臉天真的說道:“電視裏面的哥哥姐姐就是這麽演的,大家一起洗澡澡就會心情好。”
于是,君斐重傷,看着珍珠一臉懵懂的表情,心中暗自下定決心,明天一定要吩咐小桃以後看着珍珠,不許再讓她看那些亂七八糟的狗血愛情劇。
專心于在珍珠身上留下痕跡的君斐沒有看到珍珠臉上明顯的驚恐,所以在那道熟悉的金色光芒再次包圍兩人是時候,君斐根本反應不過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自己面前的那雙長腿變成了一條漂亮的魚尾巴,擺來擺去對他示威。
君斐愣愣的問道:“珍珠,你哭了?”
“沒有啊。”珍珠歪歪頭天真的答道。
沒有哭也就是說珍珠是自己變回來的?君斐清楚的感覺自己頭上的青筋再次扭得特歡快了,下面的小帳篷也在氣憤的抗議着主人的殘忍對待。
“珍珠,把你的尾巴變回去。”君斐咬牙切齒的看着一臉無辜的小鲛人。
“可是諾諾說,這樣你就不會欺負我了。”珍珠兩眼亮晶晶的回答道。
君斐這次真的是重傷加內傷了。沉默了許久才爆發出一聲咒罵聲。
此刻,關在自己房間裏面的諾嫣被這一聲怒吼給吓了一跳:“君諾嫣,你給我記着。”
剛想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麽事情,卻緊接着聽到了珍珠的痛哭聲,還有君斐的幾聲低咒。
諾嫣搭在門把的手猛的縮了回來,大概的猜到了什麽,原本沉悶的心情在這一瞬消散于無形。
“哎,小珍珠啊,你真是個奇葩的開心果啊。”諾嫣的唇角終于彎起了一抹弧度,想到自己哥哥現在的表情,她已經不可遏制的想笑了。沒想到珍珠真的照自己的話去做了。
諾嫣低低的笑了起來,眼中卻彌漫着淡淡的堅定,就算是為了他們,自己也不能認輸,不就是個黑道教父嗎?我就不信我一個新時代的新新女性還治不了你。
月黑風高夜,君氏別墅之內怒吼和哭泣聲此起彼伏,卻無人發現在一個陰暗的小房間內時不時的傳來滲人的低笑聲,那一剎,月光倒映着少女的身影好像張開了名為小惡魔的翅膀。
第二天,君家的早餐桌上彌漫着一種名為低氣壓的東西,諾嫣吃着盤子裏面的煎蛋,将對面的怒視視若無物。
“諾諾。”珍珠低着頭不敢直視君斐,求助的看向諾嫣。
“君諾嫣,你是不是該解釋解釋?”君斐的語氣中是濃重的火藥味。
諾嫣優雅的拿起一旁的餐巾,擦了擦自己的嘴唇,托着下巴看着一臉怒氣的君斐:“哥哥,你想讓我解釋,那麽你是不是應該先給我解釋解釋,為什麽今天早上小桃打掃房間會打掃出一大盆的珍珠嗎?”
諾嫣清楚的看到自家哥哥頭上的青筋扭成了一團:“還不是你害的!你……”
君斐還想說下去,卻被諾嫣輕笑着打斷:“哥哥,你沒看到珍珠被你吓到了?”
君斐一怔,發現一向膩着他的珍珠今天竟然不斷地往諾諾的方向挪。瞬間感到一種無力感。這兩個人絕對是自己克星,君氏總裁何時這般狼狽過?
諾嫣微微的笑了笑,對珍珠笑道:“珍珠,今天要不要跟我出去?”
珍珠思索了下,點了點頭,留在家裏也沒事幹,飛飛還不許自己看愛情劇了,珍珠現在很生氣,珍珠決定要離家出走。顯然珍珠誤會了離家出走的意思。
君斐接收到珍珠怨念的眼神,有些無奈:“諾諾,你要帶珍珠出去?”
“是啊,今天剛好要出去買衣服,順便幫珍珠買幾件衣服。”諾嫣淡定的開始擦自己的手,站起來看了君斐一眼:“哥哥,告訴焰盟,我願意聯姻。”
君斐愣了,看着諾嫣牽着珍珠離去的背影,卻微微笑了起來,剛才諾嫣的那個笑容……看來會吃虧的恐怕不會是自家的妹妹。
君斐剛到君氏,鳴珂就直接扔了本雜志過來,君斐看着雜志封面上面的兩個主角,眼中浮現了幾分危險。
“阿珂,你最近是太閑了嗎?我想君氏總裁的肖像不該出現在這種雜志的封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