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帶着珍珠去玩吧

“他們想找出那個女鬼在公司裏面的錄像,作為阿斐沒有殺人的證據。”季羽好心的回答道。

“警方手裏的證據對總裁不利?”羽洛蹙眉問道,若非這個原因他們不會這麽着急找證據。

“經屍檢結果顯示,那個韓明津是死于阿斐出車禍的前一天,那天阿斐并沒有來過君氏,也沒人能夠給阿斐做不在場證明,所以事情有點棘手。”鳴珂轉頭說道。

“車禍的前一天,不就是哥哥帶着珍珠去游樂場的時候?”諾嫣驚呼一聲:“那個時候只有珍珠和哥哥在一起,要是讓珍珠作證的話……”

“但憑珍珠的一面之詞,警方不會相信的,現在只能寄希望于這些錄像帶了,但願能從中找出點蛛絲馬跡。”鳴珂嘆了口氣,将目光繼續投到頻幕上。

“車禍前一天,難道是他?”羽洛喃喃的說道。

“你在自言自語什麽?”季羽猛然放大的臉,讓羽洛吓了一跳,條件反射就是再次拔出了那根閑置的鋼筆。

珍珠看着兩人的互動,不由得歪了歪頭,為什麽她有一種季叔叔被壓着打的感覺?

“在韓明津死之前十天的錄像帶都在這裏,前面九天的錄像都沒有她的影子,看來她确實沒來過公司,這卷是最後一天的了。”鳴珂将其他的帶子丢到一邊,拿起唯一的一卷帶子說道。羽洛看到這卷帶子瞳孔一縮。

君斐對鳴珂點了點頭,讓鳴珂将帶子放出來。沙啞的讀帶聲混合着帶子嘶嘶的刺耳聲音,頻幕上的畫面也開始由模糊的雪花狀漸漸清晰起來。

“咦,怎麽哥哥那天早上還出現在君氏的門口?”諾嫣指着畫面上出現的那個人影說道。

君斐的臉也沉了下來,自己那一天明明一大早就帶着珍珠去了游樂場,這個人又是哪裏冒出來的?

“有兩個飛飛?”珍珠驚訝的說道。

不等幾人糾結這個事情,畫面上出現的另外一個人再次将衆人的注意力引了回來。

“韓明津!”鳴珂喊出了那個迎面而來的女人的名字。畫面上的韓明津歡喜的迎上了君斐,兩人相攜着走進了長廊,然後走進了另外一間辦公室。

“哥哥你竟然腳踏兩只船。”諾嫣不敢置信的望着君斐。珍珠看着那個畫面,也轉過頭來,一雙美麗的藍眸之中盈滿了淚水,就快奪眶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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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斐扶額:“那天我是在你面前帶着珍珠走的,之後一直跟珍珠在一起,那個男的根本不是我好吧。還有珍珠,那天我一整天都和你呆在一起,你怎麽能懷疑我?”

諾嫣一愣,恍然大悟。珍珠也是怔愣了一秒,醒悟過來,眼眶中的淚水快速的又收了回去。

羽洛懶得看幾個人閑扯了,走到頻幕的面前,對鳴珂說道:“把畫面切到那間房裏面。”

鳴珂點了點頭,将畫面切換了過去。畫面裏根本就是十八禁的戲碼,諾嫣反射性的遮住了眼睛,君斐則是迅速走到珍珠身邊捂住了珍珠的眼睛。

“飛飛。”珍珠不解的喊道。

“乖,這個不适合你看。”君斐語氣溫柔,但是臉卻青的吓人,雖然知道那個人不是自己,但是頂着自己的臉跟別的人這個畫面讓珍珠看到還得了。

低低的呻吟斷斷續續的傳出,讓諾嫣不自覺的紅了臉,珍珠的眼睛被捂着,總覺得這聲音好熟悉啊。

鳴珂的臉上也多了幾分尴尬,轉頭卻看見羽洛的臉上沒有一絲女生該有的羞澀,反而凝重的可怕。

伴随着此起彼伏的**與喘息,忽然一聲拔高的尖叫像午夜厲鬼的嘶鳴穿透了衆人的耳膜,除了被捂住眼睛的珍珠之外,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道噴濺出來的鮮紅色液體。

鮮血流淌蔓延了整塊地板,那個黑色西裝都被鮮血浸透的男人緩緩站起身來,臉上鮮血慢慢的順着發梢滴落,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笑顏,而他的手上捏着一大把黑色的長發,衆人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個連着長發的人頭。

“啊……”諾嫣尖叫一聲,撲到了君斐的身邊,有些不舒服的幹嘔起來。

“阿珂,把錄像關掉。”君斐一只手捂着珍珠的眼睛,一只手拍着諾嫣的背,幫她順着氣。

鳴珂聞言慌忙想要取出那卷錄像帶,機器卻在這一刻失控了。

鳴珂看着還在不停運轉的讀帶機,臉上出現了一絲慌亂。畫面上的男人慢慢地向前走來,像是在一步步向他們靠近,要從頻幕中走到現實。

羽洛眉頭深鎖,伸手快速的将自己手中的鋼筆硬插進播放器的進出口處,讀帶的聲音随即止住,頻幕上的畫面也在幾個波浪形的搖擺之後,歸為黑暗。

所有人還是緊盯着那個播放器,一臉的警惕,羽洛卻忽然低低的笑了起來:“原來如此。”

“洛洛,你說什麽原來如此?”緊抓着君斐衣袖的手還微微的顫抖着,諾嫣臉色發白的問道。

“這是一卷被篡改的錄像帶。這卷錄像帶被詛咒過了,而且就是因為這卷錄像帶,才導致了那個叫韓明津的女鬼,誤以為自己是被總裁殺死的,三番四次的想要致總裁于死地。”羽洛将恢複原狀的錄像帶從機子中取了出來,在手中轉了個圈。

“有了這卷帶,既能夠讓那個女鬼纏上總裁,借刀殺人。即使那只女鬼道行太淺殺不了總裁,這卷錄像帶也可以作為總裁殺人的證據,一舉兩得。”

“那這卷錄像帶不是很危險?”重見光明的珍珠擔憂的問道。

“總裁,看來你惹到了個厲害人物呢,光是施行在這卷錄像帶上面的詛咒,就不是什麽三腳貓能夠做到的。”迎面撲來的黑暗氣息,讓羽洛有種窒息的恐怖,這樣的力量絕非一般的小妖精可比,究竟是什麽怪物來到這裏了?

君斐的臉有些黑,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哪位人物。

“小洛洛,既然你這麽了解,是不是已經知道怎麽處理這卷錄像帶的辦法了?”季羽忽然開口打破室內沉悶的氣氛,不知死話的湊到羽洛的身邊說道。

“季羽,你是把我的話當成耳邊風嗎?”羽洛感覺自己長久以來修煉成的理性在這個男人面前就是個擺設。

“洛洛,據我所知,剛才那支鋼筆是你身上最後一支鋼筆了。”季羽狡黠的說道。

羽洛淡淡的掃了一眼那個筆頭已經彎曲鋼筆,冷冷的笑道:“你以為殺人一定要有筆頭嗎?”

季羽臉上的笑容一僵,不着痕跡的向後退了幾步,幹笑兩聲,不再言語。

君斐輕輕咳了咳将兩人的注意力拉回來:“羽洛,你有沒有什麽辦法處理這件事情?”

羽洛暫時将某人丢到腦後,掃了一眼臉色還有些蒼白的諾嫣,一臉擔憂的珍珠,以及嚴肅的望着自己的鳴珂,臉上忽然浮現一抹笑意:“也并不是沒有辦法,不過要麻煩珍珠幫幫忙。”

“咦,要我幫忙,我能幫什麽忙?”珍珠一臉茫然的看着羽洛。

羽洛莞爾一笑,向珍珠走去,在快要到達珍珠面前之時,一道身影驀地擋在了珍珠的面前。

君斐微眯起雙眸,一臉戒備的問道:“你想對珍珠做什麽?”

“你不用擔心,我只是讓她幫個小忙,不會真正的傷害到她的。”

“飛飛,不要緊的,我可以的。”珍珠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安慰着君斐。

羽洛不以為然的看着君斐讓開,臉上卻挂起了一抹高深莫測之笑容。走到珍珠的身邊,在衆人完全反應不過來的時候,快!準!狠!的抓住珍珠的胳膊,扣住上面的肉往下一扭。

珍珠怔愣了片刻,才感覺到從手臂上傳來的劇烈疼痛,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君斐見珍珠哭了出來,慌忙上前将珍珠拉回懷中,但還是來不及了。耀眼的光芒包裹住了兩人,光芒散去之時,君斐懷裏的珍珠已經顯露出了原形,一條魚尾委屈的擺來擺去。

噗嗤一聲,諾嫣看着自家哥哥和珍珠此刻的姿勢實在忍不住笑了出來。鳴珂等人臉上也是忍俊不禁。

君斐的面上多了一絲尴尬,但是還是沉下臉,對羽洛冷冷的說道:“你幹什麽?”難道真是收妖的?

“你不用緊張,我要的只是這個。”羽洛彎腰撿起滾到她腳下的一顆珍珠,微微一笑。

“洛洛,你要珍珠幹什麽?”諾嫣止住笑,盯着羽洛指尖的那顆珍珠,很是好奇這顆珍珠有什麽用途。

羽洛将珍珠往錄像帶上面一按,使勁的按住,然後緩緩地從上而下移了下來。所有人驚訝的看着那顆珍珠在那雙纖細的手的碾壓下竟然變成了一堆的珍珠粉,順着錄像帶留下一抹淡淡的痕跡。

珍珠的粉末迅速的覆蓋了整卷的錄像帶,然後不受控制的向錄像帶裏面滲透,知道全部都被錄像帶吸收。

“可以了,試着再放放吧,說不定能夠找出你們想要的東西。”羽洛将錄像帶重新遞給鳴珂。

羽洛一轉頭便見窩在君斐懷裏的珍珠正目不轉睛看着她,不知為何她有些心虛的移開了視線問道:“怎麽了嗎?”

“洛洛,我們以前是不是見過?”珍珠一臉的迷茫,卻緊盯着羽洛不放。

羽洛低下了眼,悶悶的說道:“不,我們沒見過。”爾後便低着頭越過珍珠向鳴珂旁邊走去。君斐的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終究還是沒有提出來。

鳴珂若有所思的轉了轉手中錄像帶,感覺和剛才并沒有什麽不同,擡頭看了一眼羽洛,還是将錄像帶重新塞進了機子裏面。

“等等,你們自己看吧,我和珍珠先出去。”諾嫣看着那個熟悉的雪花狀頻幕忽然喊道,然後便過去拉着剛剛變回人形的珍珠往外走。

确定珍珠和諾嫣走出了監控室,衆人才再次将目光移回到了頻幕之上。

“8:30的時候,一個穿着黑色風衣的男人,喬裝着進入了君氏。”鳴珂盯着頻幕上的時間說道。

“嗯嗯,這個男人好像不是君氏的員工。”君斐看着這個生面孔說道。

“韓明津出來了。”季羽指着那個窈窕的身影說道。下面的情節跟一開始的那個錄像帶差不多,只不過男主角換了個人。

“他們進的那一間好像是儲藏室吧。”羽洛分辨着那間房間的擺設,若有所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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