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狗血的穿越
? 某一時空,在地下深處一名戴着眼鏡的年輕男子忽然擡了一下頭喃喃道:“我怎麽聽到了打雷聲。”另一個裸着上身挺着大肚腩的男子邊幹手中的活邊回:“天真,你耳朵不好使了啊,都出現幻聽了,不信?你問小哥聽見沒?”
“死胖子,就你話多。”年輕男子沒去問,因為他知道那人是不會回答他的。
“吳邪!”那個穿着藍色連帽衫,被胖子稱作小哥的年輕男子突然伸出手來想拉住戴眼鏡的年輕男子,但已來不及,吳邪被不知從哪冒出的一只發黑的屍爪拖進黑暗處,“咚”的一聲,好像門關閉的聲音,胖子和小哥往吳邪被抓走的方向追去一下子就撞上了石壁,小哥冒出一句洋文開始摸索這面石壁察看機關所在。
而另一邊被抓走的吳邪匆忙中不知道抓住了什麽堅硬的東西就直接往後面扔去,也不知道砸沒砸中只知道那個爪子放開了他的腳,吳邪馬上爬起來一回頭就後悔了,竄出了一個黑得發亮散發着令人作嘔的氣味,骨頭發綠的粽子,那只粽子發出一聲刺耳尖叫震得吳邪的耳朵都痛了,只見粽子撲向吳邪,吳邪一個機靈閃到邊上往身上摸了摸摸出一個手電,吳邪緊緊握在手裏,那個粽子再撲過來的時候吳邪直接把手電掄圓了捶過去一下子就把粽子捶得半邊散架,吳邪見這個粽子脆得很就什麽都不怕了更用力的捶了幾下,粽子徹底散架了,吳邪特得意的想着:這粽子比小爺還弱,切。可還沒得意幾秒,胸口不知道被什麽東西一撞,被撞到牆壁,吳邪感覺自己的內髒都撞碎了一樣,生疼生疼的。“嗒、嗒、嗒。”重而慢的腳步聲朝着吳邪的方向走過來,吳邪趕緊開手電,照到一張被雜亂的黑發遮去了大半張的臉,那張臉十分蒼白,而且沒有眼睛,身上環繞着一股濃濃的異香,長長的指甲已經伸到了吳邪眼前一公分的位置了,只要這個怪物一用力吳邪的眼睛肯定是保不住了,但奇怪的是這個怪物只是靜靜呆着一點動靜也沒有。
而吳邪小心咽了咽口水稍稍退了退身體,可手肘碰到了一個軟軟的東西,吳邪一下子就摒住呼吸,前有怪物擋着,後有不知道的東西盯着,天要亡我嗎?
“唔...”身後的東西發出低低的聲音,有點像人呻吟的聲音吓得吳邪手抖了下,手電差點扔出去但手電轉個方向照向自己的臉,倒把怪物吓到了,那怪物尖叫了一聲就跑掉了,吳邪瞬間就懵了,什麽鬼!
吳邪身後軟軟的東西又動了幾下,他壯着膽子慢慢扭過頭去看,一大半張臉被長長的頭發蓋住,臉色蒼白,還穿着白色的長裙,吳邪簡直要哭了,剛送走一個怎麽又來一個。可是這個怪物的胸口好像在動,很有節奏的一高一低像是在呼吸,他伸出手想撥開頭發看清楚,手才碰到頭發一瞬間手臂像斷了一樣被人反折到身後:“疼!疼!”
“你是誰?”那怪物問道,一個女孩子的聲音
女孩子?吳邪捂着被折的肩膀回頭看了一眼,扣着自己的手是有溫度的,證明是人,不是粽子什麽的,而且這個女孩子長得很漂亮,不加一點脂粉,眉宇間的沉穩和英氣不輸給男人。
“我還想問你是誰呢?哪家的夥計啊?”吳邪罵道,再漂亮有P用
“夥計?什麽夥計,你到底是誰?”女孩更加用力,吳邪痛得直叫:“疼!疼!疼!我叫吳邪。”
吳邪?!女孩睜大眼睛問道:“口天吳?”
“廢話。”吳邪不客氣地回道
“你是吳邪,那我就是張起靈了,少來這套。”女孩一把把吳邪拉起來頂着牆下,吳邪似乎被逼急了要把自己的祖宗三代扒出來似的:“我,我告訴你啊,我是長沙吳老狗的孫子,吳老狗聽說過吧,那可是我爺爺,你要是把我怎麽樣我三叔吳三省是不會放過你的,張起靈可是我兄弟,那可是道上赫赫有名的發丘中郎将,你、你可不要亂來啊。”
女孩壓着吳邪的手松了松,不會穿越了吧?!這麽狗血?!
“你真的是吳邪?”女孩再次确認,吳邪猛翻白眼:“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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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張起靈的份上,放過你。”女孩松開他,吳邪一聽就不樂意了:“什麽叫看在張起靈的份上啊?”
“你不是說他是你兄弟嗎?”女孩反問
吳邪一時語塞:“你誰啊?年紀輕輕不在學校上學跑這裏幹嘛?”女孩左右瞄了瞄,又轉頭看向吳邪一身下鬥的裝備回道:“下鬥。”說完就往前走了。
“下鬥?你開什麽玩笑,就你這樣還下鬥信不信粽子分分鐘把你吃了,我可告訴你這墓裏的粽子吃人不吐骨頭的。”吳邪跟在她後面絮絮叨叨,“你叫什麽名字啊?”
女孩停下腳步看着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回答:“童柯,我叫童柯。”吳邪又問道:“你是怎麽下來的,憑你這裙子,你可別告訴我你要打扮給粽子看啊。”童柯白了他一眼:“多管閑事。先想想怎麽出去吧,吳家小三爺,對了,就你在鬥裏?張起靈呢?”
“被粽子偷襲,走散了。”吳邪撓撓頭
童柯突然一把抓住吳邪的衣領把他扯過來,吳邪正納悶呢,只見童柯擡腿就是一個飛踢,自己身後的什麽東西飛了出去,他轉頭一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綠毛粽子站在他後面不遠處,剛才童柯的攻擊好像沒起什麽作用。童柯捂着鼻子,受不了這難聞的氣味,渾身惡臭不說,粽子發黑的牙齒上還黏着血紅血紅的東西,看了就惡心:“快走。”吳邪直點頭馬上亮手電找出口,但綠毛粽子也在一步步逼近,童柯沒有辦法撩起裙子就上了,還沒等吳邪找到出口呢童柯就已經受不了了,用力打退綠毛粽子拉過吳邪就往黑暗處跑去,兩個人也算運氣好,撞上牆的那一刻莫名其妙的就觸動機關,石壁一翻兩個人就摔在了地上,童柯最先反應過來,趁着石壁還沒關上就把吳邪往前拖了幾步。石壁一關,吳邪和童柯聽到石壁那頭有一個重重“咚”的聲音,兩個人不由松了口氣,手電照了照四周發現這裏好像是一個酒窖,存儲着大大小小的酒壇子,酒壇子堆滿了一面牆靠近酒壇子的地方有一個出口,黑漆漆的,空氣中還飄着淡淡的酒香,兩個人也不敢松懈找了處幹淨的地方休息。
“唉,你到底是哪家的夥計啊?你到底來幹什麽啊?”吳邪又開始問七問八了
“我是來殺你的人。”童柯斜着眼睛看他,吳邪直接否定搖頭:“不可能,我就一菜鳥圖我什麽啊?”
“因為抓了你就可以威脅張起靈啊,張起靈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他可是道上赫赫有名的發丘中郎将,鼎鼎大名的啞巴張,有什麽事他做不到?”童柯笑道
吳邪沉默了下,不知道在想什麽:“你的目的是小哥?你也太把我當回事了,小哥是不會受任何人的威脅的。”童柯深吸口氣:“是嗎?你真的覺得張起靈對你沒有一點感情,那只是你以為而已。我曾經也這麽以為過,這一切都是我自己想得太多,總以為他對自己的好是有利可圖,可是吳邪,張起靈圖你什麽?你身上有什麽是他想要的。”吳邪沒有回答,童柯又問:“就算你身上有他想要的,張家人遺傳的失憶症他還記得他想要什麽嗎?”
“咔。”子彈上膛的聲音,這聲音來自吳邪。吳邪快速掏出手槍上了膛直接指着童柯一字一句地問道:“你到底是誰?”童柯毫不在乎的樣子:“有槍你不早拿出來,留着逼供?這種活不适合你,小天真。”童柯認為吳邪不會開槍,他可以拿着槍無所忌憚地轟炸粽子,但是對于一條條活生生的人命他不會怎麽做,即使對方是敵人他也做不出來,這就是吳邪的弱點。
“你別以為我不敢開槍。”吳邪有點怵了,他拿着可是搶動動手指就能要人命的家夥,這女人怎麽那麽無動于衷啊。
童柯盯着吳邪的眼睛,兩個人在打心理戰。忽然,童柯朝吳邪拿槍的手一踢,槍飛向空中,童柯趁着吳邪驚訝之際伸手将他的手臂整個反扣在身後,吳邪感覺下一秒自己的胳膊要被卸下來了,童柯一伸手槍就落在了她手裏,吳邪正要掙紮一個堅硬的管口就頂住了自己的腦袋,他僵住身體不敢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