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誰都有過去
? “我3歲就拿槍了,10歲就開槍殺過人。你跟我玩着玩意兒?”童柯冷冷地說道,腦海中回蕩着停不下的槍聲和彈殼落地聲,還有着微熱的血液濺在自己臉上。
“是嗎?你殺過多少個人?”吳邪問道
“一個。”
“切,才一個,小爺我不知道殺了多少個人了多少個粽子了。”吳邪不臉紅地誇自己
“吱吱。”酷似老鼠啃東西的聲音從酒壇子處傳來,在這地方什麽詭異的聲音都透露着危險,童柯拉起吳邪把手裏的槍塞給他:“保護好自己。”吳邪愣愣地看着她,童柯推着他貼牆走:“你還指望我一個女孩子保護你啊。”兩個人貼着牆慢慢走,幾個酒壇子開始晃動,還從就上面的酒架上滾下來但是卻沒有碎而是“骨碌骨碌”滾到吳邪和童柯面前,兩個人吓得停下腳步。吳邪看向童柯,童柯也看向吳邪,兩個人努力用眼神交流,怎麽辦?我怎麽知道怎麽辦?你經驗豐富給個主意啊!打碎它?好主意!說辦就辦,吳邪一槍就打碎那個滾到他們面前的酒壇子一股濃濃的酒香味彌漫整個耳室,酒壇子裏泡着發白的死嬰,死嬰的肚臍眼上還連着胎盤,童柯和吳邪都默契地捂着嘴,死嬰發出刺耳的尖叫聲震得兩人耳朵都疼了,酒窖裏的酒壇子被這尖叫聲刺激到了搖晃地更加厲害,其中還掉下來幾個碎了裏面都是一樣的死嬰,童柯拉着吳邪往出口跑:“走!走!走!”
好似是一個墓道,兩個人玩命地跑好像跑了有五分鐘,可這墓道好像沒有盡頭一樣按照他們兩個逃命的速度跑了也有三四千米了卻一直不到頭,也沒有任何耳室或機關什麽的。吳邪機警地拉住童柯:“別跑了,我們中招了。”童柯看了看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好像一快地磚都是一模一樣的:“鬼打牆。”吳邪耳朵貼牆仔細地聽,童柯審視四周在《盜墓筆記》裏鬼打牆是看不到鬼的,但是可以透過某種東西找到它的影子她看着認真的吳邪問道:“你跟張起靈做了嗎?Makelove。”吳邪身體一僵好像聽到了什麽驚天大秘密一樣,童柯直搖頭:“完了,連童子尿都沒有了。”吳邪緊緊抓着手電:“我跟小哥是兄弟。”童柯理理頭發點頭道:“是兄弟,同床共枕、生死與共的兄弟。”吳邪張張嘴不知道說什麽,簡直無法溝通,這年頭腐女都紮堆詛咒男的變基佬。
等等!!小哥?吳邪想到什麽,從腿包裏抽出一把短小的匕首轉了個頭往自己的手臂上劃了一刀,童柯連忙阻止:“幹什麽?”吳邪解釋道:“我試試看能不能把鬼逼出來。”“就算你的血跟小哥的血功效差不多但是這又不是蟲子,能有用嗎?還有,你這傷可是你自己弄的。”童柯說道,她再厲害也打不過張起靈。
“試試嘛。”吳邪用指尖沾上血往頭上和牆上一甩,沒什麽動靜,就在兩人要放棄的時候,童柯覺得肩頭一重有什麽東西壓在她肩膀上,二話不說直接扣住一個過肩摔就顯了原形,吳邪用手電一照,一個五六月大的嬰兒身形通體死白死白的顏色,臉上長着四只眼睛,兩只短小的手長着長長的指甲,刮過地磚發出刺耳的“吱吱”聲。這個鬼嬰張大嘴,那張嘴大到可以吞掉一個成人的頭,朝着童柯撲上去,童柯一個彎腰往後一擡腿将鬼嬰踢到牆上,鬼嬰撞到墓牆卻沒有滑下去而是趴在墓牆上好像在尋找什麽機會似的,忽然,它往吳邪的方向沖去,明白了誰才是軟茄子一樣,吳邪沒反應過來童柯伸手一揮想甩開鬼嬰但被鬼嬰長長的指甲給劃傷了手臂,三道長長的血道子就出現了,吳邪見童柯受傷馬上掏出槍一槍就打中鬼嬰的頭,鬼嬰的腦袋流出一些綠色腥臭的液體不但沒有逼退鬼嬰反倒刺激到鬼嬰讓它更加快速地沖上來要把兩人撕碎。
童柯又是把鬼嬰踹個老遠,鬼打牆消失了吳邪拉着童柯往前跑,莫名其妙闖進了一間擺放着衆多陪葬品的墓室,各種金銀珠寶、青銅瓷器堆在棺材邊上,棺材也是裝飾得十分華麗,棺材上裹着一層華麗的布料,布料上用金線繡了一些畫,畫上綴滿了寶石玉器。吳邪一時好奇也不管什麽危險不危險了就湊過去看,童柯正在處理傷口見吳邪移動腳步連忙喊他站住:“你幹什麽?!”
“我看看棺材上有什麽線索。”吳邪被吓了一跳,童柯說道:“你開棺必詐屍的體質我不想領教,不要靠近那棺材。”吳邪還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我們現在幹什麽啊,等死啊?”
“你開棺才會死,你想幹什麽都行,就是不準動棺材。”
“真的幹什麽都行?”吳邪瞬間想歪調侃一下,童柯涼涼地回了一句:“如果你不想要命的話,我可以成全你。”吳邪想到她的身手是如何如何的敏捷和狠毒,簡直比阿寧還要恐怖果斷把猥瑣思想收回去。
吳邪決定暫時委屈求全等找到小哥和胖子他們再收拾這個女人,但是現在的處境還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還是個問題啊,想到這他低低嘆了口氣。童柯聽到了他的嘆氣,坐在牆邊撕下自己的長裙包紮手臂上的傷口:“放心好了,你不會那麽容易就挂了的。”
吳邪想了想坐在她對面問道:“你說你殺過人,殺人是什麽樣的感覺?”童柯包紮傷口的動作停了一下:“那是一種非常不好的感覺。”
“為什麽你要殺人?”吳邪小心翼翼地問道
“因為他們用我來威脅我媽,我媽始終不肯跟他們談判,她甚至跟那些人說,我沒有女兒。”童柯有些嘲笑道,“QSZ92式手槍,全長190毫米口徑9毫米有效射程50米,50米內可以穿透頭盔鋼板後還能繼續穿透50毫米厚松木板更別說人的腦袋了。”像是昨天發生的事一樣,那一聲槍響像要震聾了自己耳朵,感覺什麽都聽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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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邪張張嘴想說很多勸解的話但說出口的又是一個問題:“你媽媽是有苦衷的吧?”童柯輕笑一聲:“誰知道呢?或許,像他們說的那樣,她的本意是想救我。吳邪,在鬥裏砍粽子和在地面上拿人性命完全不能相比,你們這些人誰手裏沒幾條人命。”吳邪很想反駁說,我就沒有。“可是吳邪,你是個例外。或者說你很幸運,你的前面有張起靈和胖子為你保駕護航,身後有吳家為你撐腰,你可以安心地做個富二代平凡地生活下去,可你就非要趟着渾水。”
童柯深深嘆了口氣,吳邪盤起腿十分認真回道:“因為我想弄清楚弄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不要這麽不清不楚的活下去,我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存在。”童柯握着拳頭輕輕捶了捶吳邪的肩頭:“吳邪啊吳邪,你就這麽天真無邪下去吧。”
“咔咔!”不遠處的棺材發出詭異的聲音,兩個人愣住了,什麽都沒動也能詐屍?還沒等他兩有啥動靜時,棺椁裏發出更多細碎的聲音然後整個棺椁劇烈晃動,棺材邊上的玉器撞擊出清脆的聲音。聲音越來越大,吳邪和童柯兩個人就像被困在籠子中的食物等着睡醒的野獸來吃掉他們,最可怕的是他們無處可逃。吳邪從身後的背包裏抽出一把大概30多厘米的短刀,童柯連忙奪過來:“站到我身後來,雖然我沒有張起靈那麽厲害,但是我會盡力護你周全。”吳邪搖頭扯過她:“我是個男人,怎麽能讓女人保護。”童柯罵道:“都什麽時候了還跟我争?”
“轟”棺材蓋被一股力量很用力地掀開了,在空中還轉了一圈重重砸在他兩前面,撲面而來一股難聞的屍臭味,被掀開的棺蓋內有重重疊疊的劃痕,劃痕上還黏着血和少許腐肉。吳邪心想,這可是新鮮的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