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 “童柯,該走了。”吳邪走過來喚醒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童柯,童柯反應過來點點頭站起來跟上大部隊。
張起靈走在前面,胖子墊後,吳邪和童柯在中間,有了張起靈在前面開路童柯安心了不少。張起靈一個手勢示意吳邪他們停下,兩只長長的手指在墓牆上的青磚上劃過好像在尋找什麽,忽然,張起靈的兩只手指一個用力把墓牆上一塊青磚摳出來丢到前面,“咚”青磚一個落地,瞬間前面的墓牆射出很多箭要是剛才冒失地走過去沒準就被射成刺猬了,箭發射了有好幾分鐘才停下,張起靈又檢查了一番确定沒事了四個人才放心往前走。
但是走到一半吳邪不知道被什麽東西勾住了背包往前不了,童柯見吳邪不走了就問道:“怎麽了?”吳邪用力往前走:“誰他娘的在拉老子。”童柯轉過頭看向胖子,胖子也看向她兩個人都是一臉不關我事的樣子,張起靈突然叫道:“手電!”胖子立馬反應過來把手電找到吳邪的背上,童柯一看到那東西立刻吓得後退一步,那不是之前鬼打牆的鬼嬰嗎?什麽時候跑到吳邪背上了。
張起靈快速抓住吳邪背上的鬼嬰,那鬼嬰也不示弱要去咬張起靈的手,張起靈虎口一扣把鬼嬰的脖子扣得死死的一個用力就把鬼嬰從吳邪背上拉下來摔在地上,胖子走上前來扣動手槍扳機簡單粗暴地就給鬼嬰來了一槍,那腦袋立刻被打成豆腐一樣。還沒松口氣呢,墓道突然晃動了一下,然後幾個人都往後滑倒,他們所站立的地方已經成為了一個60度的滑坡,這次的機關連張起靈都始料未及,一行人都摔了下去。
也就幾秒的時間,吳邪和童柯是最先滑下來的可還沒停住又被胖子一個猛烈撞擊都給撞下去了,磕磕碰碰的好像是段階梯。張起靈最先站起來,然後是童柯,張起靈直直的站着沒有動也沒有說話童柯見他這樣也沒敢輕舉妄動。
“我操,這不是我們打盜洞進來的地方麽?”胖子大叫,“吶吶,這還是胖爺打的呢,就這。”胖子指着離他們不遠的一個小洞,吳邪也驚訝地點點頭:“是啊,怎麽又回到原點了?”
童柯看了看四周,前面的三堵牆,剛才他們滑下來的階梯也被封住了,這裏簡直是個密閉的空間。張起靈走上前去,這裏摸摸那裏敲敲,吳邪被旁邊的石獅給吸引去了就是直覺覺得這個石獅好像有點不一樣,他就去摸了摸石獅的頭、嘴。當他摸到石獅的眼睛時,吳邪感覺自己手下的那顆眼珠子滾動了一下,然後張起靈眼前的青色石磚牆就搖晃起來,“轟隆轟隆!”所有人一起回頭去看吳邪,吳邪特別無辜地看着他們。但是沒有想到青色石磚牆往下沉,露出的不是什麽機關陷阱而是一副一副顏色鮮豔的壁畫,壁畫好像在講一個人的故事,吳邪好奇地湊上來粗略看了一遍說道:“這壁畫講的好像是一個将軍逼着一個女人嫁給他做妾,這個将軍非常寵愛她。在她死的時候同時還殺了自己的正房,一妻一妾同時下葬。這個将軍動了些手腳把這個妾放進了妻的棺材裏,把妻放進了妾的棺材裏。”
“停!停!什麽妻妾的,聽着胖爺我頭大。”胖子打斷吳邪的論述
“這将軍估計是想在自己死後可以和這個妾合葬,但是找不到理由,畢竟這個女人只是個妾,而在古代只有正房才有這個資格與自己的丈夫合葬。”吳邪解釋道
“我管她妻啊妾啊什麽的,胖爺我就關心哪有冥器。”胖子嫌這個故事自己理解不了還是把心思放到重要的事上。
童柯走到壁畫前慢慢看,她注意到這個妾的表情是悲傷的,這個妾似乎是不願意嫁給這個将軍的,也因為将軍冷落正房妻子,正房妻子将氣撒到了這個妾身上,經常打罵她,這個妾經常在無人之時哭泣,到最後郁郁而終,将軍十分傷心。派人在正房妻子的藥中下毒,謊稱正房妻子因疾病過世,然後在下葬前将兩個人的屍體調換,妾堂而皇之地享受了正房妻子的禮遇,看到這,童柯想起不久前為了安啓洛她還動手打過人,可是她想想當初她真沒做錯什麽。
那是在全校大掃除的時候,每個班的同學都爬上爬下進進出出的打掃衛生,連一向都懶得動的童柯都勤奮起來,給正在擦窗戶的安啓洛遞抹布。
“給,難得你今天這麽勤奮啊。”安啓洛把髒抹布遞給童柯,童柯接過後另一只手把已經擰好的抹布給他說道:“我只是想能快點結束,我好睡覺。”
“你昨晚...童柯!”安啓洛大叫一聲,因為他沒說完就看到班裏闖進來一個怒氣沖沖的人,随手抄起一瓶礦泉水就倒在童柯頭上,童柯淡定地直起身看向那個往她頭上倒水的人,誰知對面是一個棕色頭發還化着精致妝容的美女,班裏的其他人都被吓到了丢下手裏的活就跑過來看熱鬧,隔壁班的也聞風而來趴在窗戶邊上伸長了脖子想看。
“小賤人,你可以啊,才幾天啊就把我男朋友迷得團團轉了,你還要不要臉啊,搶別人的男朋友,下賤,你家裏人沒教你什麽叫道德修養嗎?”那美女破口大罵
“嘴巴放幹淨點,說誰呢?”安啓洛難得的生氣了,從褲口袋裏掏出手絹給童柯擦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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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男朋友是誰?”童柯很冷靜地問道
“裝什麽啊?還留了定情信物給我男朋友,還問是誰?裝得還真是夠可以的,真是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麽不要臉的。”美女冷哼一句抱着雙臂想班裏的人叫嚷,“有這樣的同學我都替你們丢臉啊。”
“自己管不住自己的男朋友,能怪誰?被我迷得團團轉的人多了,沒準你男朋友對我來說就是一個路人,定情信物也不過是我不要的東西,這樣也算搶你男朋友看來是你的問題啊。”童柯冷嘲熱諷道
美女似乎惱羞成怒想揚手給童柯一巴掌,還沒打下來就被童柯接下裏潑得水吓蒙了,一大桶髒兮兮黑色的水迎面潑來,美女直接中招,臉上的妝容都被沖得面目全非。站在美女旁邊的人有些也難逃厄運,趕緊躲得遠遠的,童柯放下桶說道:“這是還你的。”美女凄厲地尖叫一聲撲過來想打童柯,被周圍的同學攔住,不知哪裏來的一個男生狠狠推開美女還罵道:“你鬧夠沒有?”
美女見到那個男生更加撒潑地罵道:“你就是護着這個賤人,她有哪裏好?”
“她哪裏都比你好,你看看你就像一個瘋子一樣。”
安啓洛拍拍那個男生的肩膀問道:“同學,你是哪班的?”那個男生轉過身看到童柯瞬間就變臉了,剛才還一臉怒相看到童柯時一臉害羞的樣子,可是童柯完全沒注意自顧自地擰頭發。
“我是高二理科三班的梁宏。”梁宏面向童柯,“實在是不好意思,我替她向你道歉。”
“哦。”童柯簡單回答
梁宏還不死心還想說什麽,童柯接着說:“沒事了就走吧。”“你不記得我了嗎?”梁宏滿懷期待地問道
安啓洛也問道:“你認識他?”童柯看了一眼梁宏的正臉脫口而出:“不認識,從來沒見過。”周圍的人都倒吸一口涼氣,好狠的女人
“怎麽會呢?你忘了,上周五下午放學的時候在校門口的奶茶店。”梁宏急切地說道
童柯又仔細地想了想,上周五?安啓洛卻想到了提醒她:“那天我說讓你在奶茶店等我來着。”這一說,童柯想起了,那天在奶茶店她用的是安啓洛的會員卡,店員提醒她積分滿了可以兌換禮物,她就挑了一個玩偶和一個吊墜,吊墜她用不着就給了一個一直纏着她要她電話的男生,好像就是這個梁宏。
想起來的童柯也只是冷笑:“記得又如何,不記得又如何,我只希望請你們能盡快離開我的視線範圍。”
“你既然對我沒意思,為什麽要送我東西?”梁宏激動地抓着童柯的手臂問道
安啓洛上前拉開他的手擋在童柯面前:“同學,有話好好說。”梁宏不但沒有壓下情緒反而更加憤怒抓住安啓洛的衣領逼問童柯:“你喜歡他是不是,你們兩個耍着我好玩是不是?”說完,還将安啓洛用力推向旁邊的桌椅,桌椅發生碰撞都倒在一起,童柯想去扶安啓洛,卻被梁宏掐住胳膊惡狠狠地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啊,有張漂亮臉蛋就了不起?”童柯看了眼他抓着自己的手,腦袋快速計算攻擊距離和攻擊力道,拳頭握了握又松開:“放手。”
梁宏耍起無賴來,說什麽也不肯放還說了好多侮辱人的話,在邊上的同學都覺得過分了,卻也不敢說話。只有安啓洛再次站到童柯身前解圍,梁宏這次變本加厲一拳揮過來,這次童柯也不留情了,單手抓住梁宏的手腕,輕松一扭,“咔”的一聲梁宏大叫一聲退開好幾步。他彎着腰捂着被童柯扭過的手腕,表情痛苦異常不斷地喊疼,童柯轉頭問安啓洛:“傷到哪了?”安啓洛一臉震驚地搖搖頭,童柯直接把安啓洛的袖子撩起來,看到一片紅腫二話不說直接沖上去再給梁宏一腳,一下子就把他踹倒了。安啓洛趕緊抱住她:“我沒事,不疼的。”童柯冷靜下來對梁宏說道:“如果還有下一次,我會直接擰斷你的脖子。”梁宏顫抖着點點頭爬起來,被他們班的同學給擡走了。
那一次,童柯被記過了。老師罰她寫了兩千字的檢讨書,好不容易寫完了,面對着一頁紙滿滿當當的字,她才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她破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