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一滴春潮

“排雲殿”大廳,席開十二桌,男女分列兩旁各有五桌,主席二桌列于中間隔開。

林花城、拓跋仙豔、拓跋神豔、厲盈盈、及四位嬷嬷同坐一桌。

厲富康、厲恒行及入選的五位名門閨女共同一桌,龜奴及丫鬓們上菜倒酒來回穿梭,百餘人等開懷暢飲,大廳上熱鬧喧嘩。

一名龜奴在主席桌上倒酒,險機遞張小紙條給林花城,他連忙藏于桌下偷瞄一眼。

“牆角右起第三壇酒,己放挂“一淌春,三杯潮”。

林花城笑眯眯去取那壇美酒,抱在腋下,拿起酒杯往右邊的五位入圍青樓女子敬酒。

裝扮龜奴的張心寶已經端着酒壺在旁侍候,一一替她們斟滿。

每桌侍候的丫鬓也同時斟酒。

林花城舉杯開懷道:“第一杯敬你們青春永駐。幹!”

主持人敬酒,全體青樓女子們争相起立回敬,一時杯影交錯大喊幹杯。

“第二杯敬“瀚香院”生意興隆。”

“第三杯敬各位姑娘豔名遠播,找個金龜婿從良!”

三杯飲畢,旋踵來到“利康錢莊”老爺厲富康及厲恒行那桌敬酒,五位名門閨秀矜持确有大家風範。

林花城鼓起三寸不爛之舌頻頻勸酒,她們也幹了三杯。

假扮龜奴的張心寶在厲富康耳邊輕聲說話,他臉色數變,拉着兒子厲恒行惜故方便,先行離宴。

那邊主桌的拓跋仙豔姊妹、厲盈盈及四位嬷嬷不知何時離去,沒人在乎。

大廳宴席上那五位青樓女子起了變化,雙頰酡紅,明眸迸出撩人秋波,渾身忸妮坐立不安,一種溫熱躁動的感覺漸漸擴散全身。

陣陣莫名溫馨快感,似漣滿春波蕩漾心湖,輕飄飄、酥麻麻,竄升喉嚨,好個香濃美酒。

酒!青樓女子能千杯不醉,哪會在乎連幹三杯,強壓那股喉嚨酥爽酒勁,逼入丹田,勁走肛門會陰穴,卻回蘊玉門關,倒流桃源深谷,陣陣燥動,緊馳之間頻繁,有如萬蟻流竄,坐立不安,可真要人命。

林花城來到男衆宴席,另換一壇,連敬三杯以示誠意,眼角偷瞄她們的變化,心中暗自竊笑。

是時候了。

“各位評審!今晚廳內五十位佳麗,是經過千挑萬選入圍的,皆是上上之選,論才藝身段不分軒轾,這個宴席對她們也是種測驗,重點在于“色藝”。

須博得各位評審歡心如待恩客,使出渾身解數,為大家服務,并且在二樓開個無遮大會,以迎賓次靈敏多寡評斷高低,時間以二個時辰為限!”

一名手持摺扇才子色眯雙眼笑吟吟道:“林公子!怎麽計算她們接客的次數?”

林花城揮手喚來龜奴,從他捧着的盤子上,拿起張紅牌道:“評審各分張“紅牌”,給你心儀的女子,以“紅牌”多寡論英雄,并且“紅牌”張折算五十兩黃金,算是各位評審今天的酬金,給不給姑娘,悉聽尊便!”

評審個個眉飛色舞,樂不可支,瞬間鼓掌歡動。

這些人皆是“利康錢莊”厲老爺子特別挑選的風花雪月挑情能手,也是客戶,一舉數得的招待,何樂而不為?可謂是個“鐵算盤”。

評審領牌後,眉開眼笑,淫視眈眈,早有獵豔對象,迫不及待紛紛找尋目标,想一展雄風。

另一邊青樓女子,聽得林花城娓娓而談之間,強壓的那股丹田酥爽,化作千絲萬縷灼熱,随氣游走渾身四肢百骸。越是壓抑,越是蠢蠢欲動。

攪動心海而春潮陣陣。是酥癢?是燥悶?到興奮?皆說不上來,雙手已經身不由己的揉搓、壓擠、撫摸,想掐着那些千絲萬縷的燥癢,抽出體外……。

哪知道,雙手輕撫越急就越是酥癢,越酥癢就更是急撫。

腦海恍如春舫蕩過,泛起一幕幕征服過男人的緒思,情醉于憑本身“色藝”絕活,征服男人的快感。

不由自主的掀開衣衫露出賽雪粉頸美人肩。

纖纖雙手擠壓豔紅肚兜下,那雙豐滿堅挺玉峰,顫抖得似要爆發開來。

滿廳春色無邊,倩女們朱唇噘嘟起來,嬌喘籲籲,嘤啭嗌喔的吟呓聲,從灼熱的喉嚨迸出,無法自制,聲聲呻吟扣動男人心扉,撩人遐思。

評審男衆三杯下肚,丹田處有股炙熱燃燒,威猛無鑄直貫寶貝家夥,瞬間昂頭挺胸,自信十足,似能百戰不撓。

又見她們那股騷姿弄首,嘤嘤咛咛,勾魂俏模樣,迫不及待趕了過去,恨不得一口吞了她們!

個個郎情妹意正濃,或攪小蠻腰,或抱起柔弱嬌軀,走得一幹二淨,皆往樓上共赴雲臺。

林花城命龜奴攬抱那五名發春的名門閨秀上三樓,打發丫鬓整理宴席,轉身就往樓梯口。

卸裝的張心寶攔着問道:“花城老弟!女的不說,那些評審怎麽個如狼似虎,精神百倍?”

“寶哥!酒壇裏放了一瓶“金槍不倒鐵金剛”,您說後果如何?”

“喔!你的鬼點子真多。現在正是緊要關頭,魔人會現出原形,上樓作什麽?外頭“武判官”厲恒利已經調動陰兵鬼将隐藏多時,待我一聲令下,就要捉拿魔人,送入金剛無間地獄!”

“寶哥!小弟我也正緊要關頭!剛才一時興起多喝了幾杯“金槍不倒鐵金剛”再不上三樓找那幾個魔人假閨女,來個幾發!可要噴鼻血了!”

張心寶愕愣道:“渾小子!有前車之鑒,你不怕再喊救命?”

林花城扮個鬼臉道:“寶哥!“判死神醫”調配的化功蒙汗藥,可穩當得很,麻煩您到二樓無遮大會上,抱魔人一個個抛下外邊庭院,讓厲恒利立功吧!”

張心寶瞪着雙眼關心笑罵道:“你真的要上去?”

“寶哥饒了我吧!別再攔了,已經抵不住快炸了!入境随俗嘛!不吃白不吃,一次撈五個,來冥界觀光,才沒有空跑一趟!”

“臭小子!你專門來嫖妓的?”

“嗯!男人出國哪不喜歡這個調調?”

林花城如色鬼投胎,不管三七二十一,急仇忙忙奔上三樓,丢下滿臉錯愕的張心寶。

“佛香閣”頂樓,擺開二桌慶功宴,張心寶、林花城、拓跋仙豔姊妹、厲盈盈及厲富康父子三人共同一桌,四位嬷嬷及六位鬼将同桌,氣氛融恰,十分輕松。

張心寶單手舉杯,拍拍身旁林花城肩膀微笑道:“各位!這次捉拿魔人最大功勞是我的兄弟林花城,大家敬他一杯!”

林花城兩眼黑圈,無精打采,對嘴蒙着哈欠道:“寶哥言重了!是大家通力合作,才一舉成擒全部潛伏魔人,非我一人之力也!”

大家舉杯同幹後,“利康錢莊”厲富康笑容滿面,撫着彌勒肚道:“林公子足智多謀?

洞燭機先真是英雄出少年,老夫如果多個女兒,就非你不嫁,攀上這門親戚!”

“武判官”厲恒利作揖趁機道:“禀”神鑒王”!除魔大功告成,森羅閻王欣悅贊賞有加,聯絡各殿閻王為您辦個風風光光大喜事,日期不知訂在何時,讓微職好回報!”

拓跋仙豔姊妹及厲盈盈紛紛雙頰排紅,含羞溢于花容,更添豔麗。

張心寶微笑道:“厲小舅子!叫我寶哥就行,請你回報,幾天舉辦婚禮吧!”

林花城高興叫道:“好也!恭喜寶哥!多待幾天,附近的名勝古跡還沒有玩夠!”

厲恒行興致勃勃道:“林大哥!小導權充向導,這個地界我可熟的很,包君滿意!”

林花城擺出一付大哥派頭笑嘻嘻道:“嗯!就麻煩你,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其實這次功勞以你為最,如果不是那個藥……”

厲恒行連忙眨眨眼睛暗示,心中忐忑不安,偷自老爹書房的春藥,怎能被他說出,豈不一家子臉全丢光了?

急道:“林大哥!藥房補品琳琅滿目,小弟帶您去挑,買回來炖補!”

“好!很好!你現在可成熟多,不再浪蕩玩性,跟大哥我多學點,以後謀得一官半職,為民造福,才是男子漢大丈夫!”

厲富康老爺子笑得合不攏嘴道:“林公子多多提攜恒行!老夫感激不盡!”

“喔!老爺子的女婿随便開個金口,恒行老弟可就傲視同輩!”

張心安微笑道:“恒行就到“寶通殿”任職吧!跟着“黑財神”歐陽赤海多學點!”

厲恒行滿臉感激連連打揖稱道:“多謝姊夫!多謝林大哥!”

酒過五巡,“武判官”厲恒利先行率鬼将告退,“利康錢莊”厲老爺子最為高興,喝得酷酊大醉,厲盈盈及拓跋仙豔姊妹忙着服侍,提早結束了宴席。

驸馬爺府張燈結彩,喜氣洋洋,府內上下歡騰,正忙着辦婚禮。

翌日,紫禁城對外開放,萬人空巷,百姓蜂湧而至,慶祝“神鑒王”大婚。

驸馬爺府外頭,人山人海觀看新娘大紅八人擡花轎共有三頂臨門,一時鞭炮炸響,鑼鼓喧天相映,熱鬧非凡。

張心寶仿古禮,一身嶄亮新郎倌裝扮,胸前結大彩紅球禮服,英挺俊拔意氣風發,連踢三頂八人擡大紅花轎轎門。

花轎微微前傾,媒婆笑吟吟舉八卦竹盤遮陽,掀開門簾各牽引新娘步出轎門,動作一致。

三位新娘頭戴鳳冠,珠簾垂面,玉靥前遮蓋豔紅半透明羅紗,更引人欲窺其花容月貌,身着金線刺繡銮鳳鑲珠寶金片大禮服,淩皮輕步通過庭院,前往大廳拜堂。

賀客百官随後擁進府內,外頭三裏內車水馬龍堵塞,忙壞了下人指揮交通。

大堂上,第一殿秦廣王、第三殿宋帝王、第五殿森羅王、第七殿泰山王、第十殿轉輪王及“黑財神”歐陽赤海共六人端坐大堂代其父職,三位新娘恭敬跪奉桂花蜜茶,朝拜高堂。

第五殿森羅王居中欣悅道:“三位新娘入了張家的門,就得依張家門風,嚴守婦道,替張心寶分憂解勞、同甘共苦。祝你們早生貴子!”

三位新娘一一奉茶完畢,各個媒婆替其收了喜錢紅包,牽引新娘到偏廳拜會五位先直門的大姊。

秦廣王女兒秦娟賢座中為大,左右兩旁分坐宋帝王女兒宋絲紅、森羅王女兒森美媚、泰山王女兒泰如惠、轉輪王女兒轉芳貴,三位新人恭敬跪地,如儀奉茶。

老大秦娟賢喝了奉茶,壓個大紅包微笑道:“三位妹子!近後希望在“寶通殿”替相公掌管一切家務、統轄寶通冥界,繁榮地方,造福百姓!”

老二宋絲紅輕聲道:“大姊!別再說了,看她們跪在地上那副千嬌百媚、楚楚動人柔弱模樣,直叫人心痛呢,快起來出去拜堂吧!”

拓拔仙豔姊妹及厲盈盈齊口同聲道:“多謝諸位大姊關愛!”

各人媒婆前引,出了大廳已經賀客盈門,準備觀其婚禮,由張心寶牽着她們衣袖中的大紅彩帶,司儀高唱拜天地後,送入洞房,不在話下。

新婚三天女方回門,憑“利康錢莊”財富,又是-場風光流水席,賀客車水馬龍如過江之鲫川流不息,整整熱鬧月餘,這是後話。

驸馬爺府大廳內,張心寶,林花城及“黑財神”歐陽亦海三個男人焦急不安,來回走踱,全府上下跟着緊張忙碌,希望三位主母能平安生産。

老四泰如惠、老五轉芳貴率同拓跋仙豔姊妹,厲盈盈及四位嬷嬷手忙腳亂進出産房頻繁,又是熱水毛巾,又是嬰兒衣物洗澡盆等等,應有盡有,準備齊全。

厲盈盈端壺茗茶走出客廳,張心寶接過放置桌面忙問道:“盈盈!她們順利生産了嗎?

有什麽需要幫忙?”

“相公!大姊秦娟賢陣痛比較慢,可能平常運動量夠,生産會順利吧!”

“二姊宋絲虹陣痛較快,痛的直嚷嚷以後不再生了。”

“三姊森美媚體骼嬌小,肚子挺大,生産可能比較麻煩,也痛得渾身濕透,還直咒罵您呢!”

張心寶愕愣道:“怎麽回事?咒罵起我來了!”

厲盈盈雙頰飛紅嫣然一笑道:“她罵您的“壞東西”夠英雄?以後打死她也不再生了!”

林花城及“黑財神”歐陽赤海皆抿嘴竊笑,女人第一胎總如此,嘴裏喊得越兇,心坎裏可想得更緊,自古到今皆然。

拓跋神豔匆忙來喊厲盈盈道:“盈盈妹子!快來幫忙。四位嬷嬷接生經驗老道,相公且寬一百個心,保證三對母子平安!”

張心寶放心不下,跟随拓跋神豔及厲盈盈來到産房,剛跨步想要進內。

風月嬷嬷揮手道:“姑爺!女人家生産,男人就別進來,尤其是學道士的犯“污血沖煞”很不吉利的,三位夫人很快就生了,您在外頭等一會!”

張心寶在産房門外,不安的來回踱步,搓着雙手,焦急地等候三位老婆生産。

随旁待的吟風、弄月抿嘴而笑,“神鑒王”傳說奇俠也似凡人般如此心神不寧!

産房內,秦娟賢、宋絲虹及森美媚的陣痛哀號叫聲頻傳,張心寶蹙眉心痛,跟着哀號聲緊縮心緒,握拳捶拍手心,感慨英雄無用武之地,額頭已冒出汗珠。

産房內,秦娟賢的嚎叫聲驟然停止。

“哇!”一聲洪亮的嬰兒啼哭傳出。

接着宋絲虹哀號忽然靜止。

“哇!”一聲嬰兒啼哭更為響亮。

又接着森美媚一聲嚎叫驚人,倏然安靜。

“哇!哇!……”嬰兒啼哭最為洪亮。

張心寶身形随着那嬰兒啼聲連震三下,管他的什麽禁忌,倏地闖進産房。

望着三位老婆,不知道是滿臉的汗水或者淚珠,涔涔流落香枕,忙着替她們擦幹,撫着雙頰又親又吻,十分愛憐。

風、雷、電三位嬷嬷各抱一個血淋淋嬰兒,白巾包裹着。

眉開眼笑道:“恭喜姑爺!秦公主生個女孩,宋公主也生個女孩,森公主生個胖嘟嘟男孩,嬰兒們還沒有清洗,母子們皆平安,請您離開別在此礙事!”

張心寶樂得合不攏嘴,連稱“好!好!太好了!”對着産後虛弱的三位老婆道:“娟賢、絲虹、美媚辛苦你們了!二個女孩一個男孩,張家有後了,唉!奇怪?怎麽滿室檀香味,是吉兆!是吉兆!老天待我不薄呀!”

秦娟賢虛弱睜開雙眸,綻放初為人母的幸福光輝,驕傲輕聲道:“相公!所謂有子萬事足,有女興家園,妾身太高興了,三個嬰兒皆會視同已出!”

張心寶高高興興将推門而時,驀然回頭道:“三位夫人多休息!産子一人,有如奪母一命,多吃些補品,調好身子,再接再勵!”

張心寶剛踏出産房,“黑財神”歐陽赤海打揖笑眯眯道:“小寶大喜!有兒又有女,我也當了爺爺輩份,母子皆平安吧?”

“是的!母子皆平安。謝謝黑伯!”

林花城笑嘻嘻道:“寶哥!初為人父的滋味如何?三個嬰兒可是三條“捆仙繩”綁得您動彈不得,以後就會體驗孩子們的厲害!”

張心寶開懷笑道:“就是一百條的“捆仙繩”纏身,我也心甘心願!你難道沒瞧見那付“百子圖”上,小孩個個可愛古錐的神态?能有百子才能千孫傳世!”

林花城睜大雙眼,如銅鈴訝然道:“難道……難道寶哥要娶三宮六院帝王般衆多妃子?

來個百子千孫逍遙自在?”

“渾小子!只是個譬喻,別再色迷心竅想入非非,說什麽跟着什麽?”

“黑財神”歐陽赤海哈哈大笑道:“林公子!以小寶“寶通殿”神鑒王的權勢財力,要百子千孫不是夢想!”

林花城十分羨慕道:“黑伯!我是要加油了!”

三人來到客廳,總管張貴哈腰旗禮道:“恭喜主子!一個太子二個公主安然出世,全府上下皆是歡欣雀躍,理應大大的慶祝!”

轉身又跪安道:“啓禀歐陽大總管!第十殿轉輪王飛書傳遞,請您過去,商議“寶通殿”成立之事!”

“黑財神”歐陽赤海作揖道:“小寶!師兄傳喚,我現在趕去,何時回陽間?”

“黑伯!過二天回去。”

“喔!黑伯就不送行了。你下次回冥界,“寶通殿”仿漢宮建築可能完成了!”

“多謝黑伯費心!感激不盡!”

“黑財神”歐陽赤海快步離廳,總管張貴奉上茗茶,兩人坐定團桌,品茗稍歇。

張心寶神色凝重道:“花城老弟!那只“九龍金尊杯”的神力被人惡用,金杯羼入獸血予人喝下,産生奇跡神化。”

“人類的基因突變“虱蟲魔種”害怕烈陽,所以潛伏魂魄形成“人面瘡”吸噬冥界陰靈為其食糧,茁壯成魔人。”

“源頭是從澳洲來的人,所以趕回去追查元兇及那只金杯,才是斧底抽薪的好辦法。”

林花城驚慌道:“寶哥!才短短數日,魔人已經鬧得滿城風雨,人心惶惶,家中不知道會出什麽狀況?我們何時回去?”

“當然越快越好!明天就回澳洲解決此事!”

“寶哥!初為人父,您舍得離開?”

“渾小子!我穿梭陰陽兩界來去自如,哪有什麽舍不得之事?”

“寶哥!下回是否再帶我來?”

“花城老弟!所謂孔子不收隔夜貼,是你舍不得離開吧?”

“話雖如此,總得向他人辭別吧?”

“辭別也得看對象,免得送行人又造成萬人空巷,那多麽累人呀!”

林花城搔耳撫腮不安道:“寶哥!回陽間後,可不能把“瀚香院”及吟風、弄月之事告訴我老婆!要不然可吃不完兜着走!”

“嗯!知道了,也該改一改你那風流态度吧?”

“知道了!我先回房……吟風、弄月先告個假,我有話跟她們說!”

在旁侍候的吟風、弄月,雙眸已經淚盈滿眶,張心寶看得于心不忍揮手示意,雙雙裣衽辭退,緊跟着林花城身後離去。

拓跋仙豔、神豔及厲盈盈手中各抱個嬰兒,如懷中珍寶,又逗,又吻的來到大廳,四位嬷嬷随後,接生新生命的那份喜悅及成就,溢于臉上。

張心寶高興的闊步迎上去道:“四位嬷嬷辛苦了!下去領賞,回房休息吧!”

四位嬷嬷連連稱謝,皆說不累,旁陪陪側。

拓跋仙豔嫣然道:“相公!這個小公主像極秦娟賢,早其他兩個嬰兒出世,是大姊。神豔妹妹手中那個女嬰像極宋絲虹是二姊。盈盈妹妹手中的男嬰可像您呢!兩個小小梨渦點綴,可愛極了!”

張心寶笑呵呵搶着抱,一會男嬰,一會女嬰,快樂得不得了,感染三位新婚夫人抿嘴吃笑,也逗得手中嬰兒綻出天真無邪笑容。

逗樂片刻,三位嬷嬷前來接手,旋踵轉離客廳。

張心寶收起笑臉把“虱蟲魔種”長成“人面瘡”吸食陰氣茁壯為魔人之來龍去脈詳說一遍。

“三位娘子!我打算明天回陽間緝兇,過些日子再回冥界,“寶通殿”完工後你們就先搬過去,開始策劃一切!”

三位新婚夫人皆紅濕眼眸,拓跋仙豔幽幽輕嘆道:“相公非普通人!急公好義為人所欽佩,是冥界一方之主,卻生長于陽間,所以相聚少而離別多,妾身早有覺悟,把這份對您的摯愛化為給大家,造福萬民百姓!”

厲盈盈哭得似淚人兒,哽咽道:

“相公保重龍體!妾身倚欄企盼……”

拓跋神豔擦着雙眸淚水,拉着張心寶衣袖嬌羞答答,輕聲如蚊道:

“相公!今晚得将龍種留下,妾身也要一個嬰兒!”

拓跋仙豔及厲盈盈皆破涕微笑,一泓翦水春眸蕩漾,雙頰紅暈的猛點螓首示意。

那種風情萬種楚楚動人模樣,張心寶怦然心動,挽着她們小蠻腰離開大廳。

一夜悱恻纏綿,如膠似漆,說不完的枕邊細語,卿卿我我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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