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返陽緝兇
翌日早晨。
張心寶偕岳父森羅閻王乘坐銮轎,飛奔地藏王菩薩宏揚佛法的“六道菩提大法堂”。
地藏王菩薩金身高三丈,慈眉祥目、結跏趺坐千瓣蓮花之上,全身八萬四千毛細孔大放明光,籠罩法堂。
菩薩雙手定印放置丹田處。印中一顆晶瑩剔透似水晶摩尼寶珠、品芒熠熠,照耀之下,衆生靈臺一片清靜,頓生法喜充滿無上妙智慧。
張心寶五體投地大拜看後,肅穆道:“弟子惶恐!怕能力不足統禦“寶通殿”有負菩薩所托!”
地藏王菩薩慈音道:“心寶!大丈夫有所為而為,有所不為而為,存乎一心而已。盼你能披荊斬棘地,開創出一方冥界淨土,使得苦難衆生有所安頓,也能在地獄火宅中覓得一絲清涼處。”
張心寶打“吉祥印”禮拜道:“菩薩慈悲!曾發大誓願,“地獄不空,誓不成拂”、“衆生渡盡,方證菩提”,統領冥界衆生,救苦救難,為十方諸佛世界所周知,弟子如宇宙中小衲子,極其渺小,何德何能?請菩薩有所法示教予心寶!”
地藏王菩薩微笑,從開金口中迸出一道金光咒語,字字如鬥大白:
缽羅末鄰陀寧娑婆诃。
地藏王菩薩合蓋眼簾娓娓道:“八地菩薩以上境界,才能從如來本性中湧出神咒,引咒是本菩薩“滅定業真言”,可護持于你!”
我遣密跡金剛士,烏雛君茶鴦俱屍,八部力士賞迦羅,常當擁護受持神咒者。
我遣梵摩三缽羅,五部淨居炎摩羅,常當擁護受持神咒者。
我遣樓勒文王,樓博文沙門,常當擁護受持神咒者。
我遣難陀跋難陀,婆伽羅龍伊缽羅,常當擁護受持神咒者。
我遣金色孔雀王,二十八部大仙衆,常當擁護受持神咒者。
我遣水火雷電神,鸠盤荼王合者,常當擁護受持神咒者。
“心寶!要管轄之衆生,常念“滅定罪真言”即有千千萬一切善神龍王金剛密跡,常随衛護不離其側,如護眼睛,如護巳命。常久修持,“寶通殿”就如西方極樂淨土,今日因緣到此,切記!切記!”
張心寶感激流涕,再伏地大禮拜頂禮,地藏王菩薩于金光中杳然隐去。
張心寶偕林花城悄悄離開森羅冥界,通過城隍鬼域從“突陰聖洞”一路飛馳,沖出長江流域冥界出入口,直放西北澳洲黃金海岸“比弄瓦”高級別墅住宅。
月夜風高,繁星熾熾。
兩人魂魄于住處上空俯瞰環繞一圈,看見馬路上一輛黑色轎車,車窗打開好像朝住宅監視,靈識一動“咻!咻!”魂魄落于轎車前方。
魂魄沒有聲帶,以靈識意念相通,除非有意讓你看見,才會拉近念波磁場交并,顯像出來。
張心寶靈念傳音道:“花城老弟!這輛轎車內五個彪形大漢西裝鼓隆,可能攜有手槍,應小心防範!”
“他媽的!肯定闖不進住宅四周,所布置的陣法。在此監視我們,就讓他們見個鬼!”
林花城十指如勾,疾出紅芒如絲,絲如靈蛇游走找尋目标,自動貫進那八名彪形大漢腦內,起個莫名寒顫。
飄身快如閃電,朝他們頸間吹口陰氣。
保鐮傑克連打三個噴嗖愕愣道:“什麽鬼天氣?夏天燥熱怎麽突來一陣陰寒,直叫人背脊涼飕?”
保鑲麥林顫抖一下吃驚道:“是呀!這陣陰風吹得腦袋有點凍寒,是什麽玩意兒?”
正在打瞌睡的三名大漢腦袋也給凍醒,睜着銅鈴大眼往車窗外察看。
盤月懸空,皎光照得街道草木清晰,三更半夜哪有什麽動靜。
司機白勃驚慌輕聲道:“傑克!麥林!這別墅肯定是間鬼屋,前去踩盤的弟兄有好幾批了。聽說被兩個女鬼又抓又掐又打,渾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受傷,吓得連滾帶爬的離開,還駭出病來,找心理醫生治療呢!”
麥夢咋伸舌頭,賊眼碌碌驚慌道:“是的!是的!要不是你提起,我還不敢說,讓人打個小報告,還得-頓鞭打。前批街個弟兄是我的小同鄉,被吓得關進精神病院,上頭嚴厲交代不得說出來,以免影響軍心,只要待在別墅外監視就好,真他媽的撞邪!”
另一名保鑲羅森滿臉橫肉,右頰一處刀疤翻卷顯得猙獰,怒氣沖沖道:“你真他媽的叽歪!說得像真的直叫人心理發毛,道上混的狠角色,哪個不背幾條人命?人都不怕還怕個鬼?老子偏不信個邪!”
麥林臉上賊忒嘻嘻慫恿道:
“森老大!您是英雄好漢,渾號”刀疤森”,道上出名的狠角色,我怎能比得上,不如您帶着身邊那位小兄弟,進去鬼屋試試,如果能平安出來,我擺一桌酒席請客,您的渾號以後叫得更響,怎麽樣?”
羅森拍拍闊胸傲然道:“很好!老了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妓女浪叫!說不定兩個嬌滴滴香豔女鬼陪我翻雲覆雨一番,等出來後要你們後悔沒跟我一道進去玩玩,一想起她們那種粉臀搖擺,迎客欲急的騷模樣,真叫人流口水呢!”
羅森那種邪淫賊笑,龌龊下流言辭,激怒了林花城,将要施符給予征戒時為張心寶所阻。
“花城!這個人可惡至極,待他迸人陣中再處理!”
羅森帶着那名小兄弟下車,大搖大擺晃蕩走進別墅護欄道:“小邱!別相信他們那套鬼話,什麽時代了,還在胡謅?只不過是碰上對方硬角色,找個下臺階而已。”
“你剛出來混,膽識要夠,手段要狠,不吃死對方自己就完了,況且這間別墅那麽漂亮幹淨,又不是棟古堡,會有哪種陰森森感覺,有鬼才怪?進去吧!”
雙雙一個翻身,手腳俐落越欄而過。
剛踩上草皮時,眼前一花,怎麽前方別墅,竟然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兩人皆震了一下,目瞪口呆。
小邱顫抖輕呼叫了起來道:“森老大!怎縱會這樣?、……怎會這樣四面八方迷霧飄紗,伸手不見五指,真的撞邪有鬼……我不去了!”
羅森刀疤驚駭嘴臉也起了抽撞,更顯醜陋。
豈能示弱小兔崽子面前。一個巴掌拍向他後腦勺道:“操你媽的孬種!要不是你老姊陪我吊個三天,我還帶你出來混,視同自己人……”
話說一半,嘎嘎一聲,地面竟然崩裂。
變生肘腋,猝不及防。
小邱慘叫一聲滑落進去,地面剎那間合攏起來。
“刀疤羅森”吓得心驚膽顫,毛骨悚然,翻欄而過才短短不到五分鐘竟然失去了小邱?
黑道打滾的經驗歷練,告訴自己:“只有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拔腿死命的就往來處狂奔。
轎車內司機白勃、麥林、傑克看見兩人輕松欄而過,彈指間小邱就昏厥倒地。
“刀疤羅森”竟然沒命的繞圈狂奔,像頭瘋牛一樣,皆面面相觑錯騁駭然。
個個心裏頭暗道:“媽呀!真的有鬼!要不然就是撞邪?”
庭院內“刀疤羅森”于迷霧中跑得氣喘如牛,以為離開險境。
瞬間,一個身着白袍,披頭散發面目恐怖女鬼飄了過來,吓得他臉頰歪斜,口吐白沫,雙手顫抖指着那個女鬼喊不出救命聲,骨軟筋酥失了禁,剎那間癱于地面。
保命要緊,哪顧得褲裆濕漉漉,緩慢匍匍草地上,往前爬行,汗流浃背,渾身髒臭,極盡醜态。
載着萬聖節面具,假扮女鬼的東方芙蓉見好就收,起腿踢飛了昏厥的小邱,抛向馬路上,像條死狗。
突然耳際瑩繞張心寶聲音,舒眉展笑。
“老公!你回來!”
“芙蓉!這條地上爬的淫棍,對你們不懷好意,應下重手懲戒!”
東方芙蓉寒眸一閃,起腳從“刀疤羅森”的下陰撩踢。
“砰!”踢得他飛出草叢木欄外。
“哎呀!嗷!要我的老命!”
此刻廢了那條淫根才痛得叫出聲來,摔落馬路,“刀疤羅森”已寂然不動。
轎車內竄出三個驚慌保镳,連忙托着“刀疤羅森”及小邱擠進後座。
司機白勃吓得失魂落魄,急踩油門,把方向盤打死,嘎嘎輸胎磨地尖銳聲,破空傳出,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疾馳而去,駭得落荒而逃。
東方芙蓉回屋內招呼顏怡媚道:“歹徒打跑了!剛好碰上老公回來,快進房間等他們回魂!”
顏怡媚驚喜叫道:“太好了!再不回來,整天叫人提心吊膽的!”
雙雙連袂趕去房間。
張心寶及林花城已經手腳動了起來,悠悠各自嘆口濁氣,猛然睜開眼簾,瞧見東方芙蓉及顏怡媚,正緊張企盼。
顏怡媚歡喜呼叫了起來,迫不及待抱着林花城又吻又親,弄得他尴尬窘态道:“幹什麽?寶哥及芙蓉姊在場,還好意思親吻,又不是長不大的黃毛丫頭!”
“人家想你嘛!一時高興得過頭,都是自己人不會見笑的!”
“怡媚!泡茶去!到客廳再說。”
雙雙對對款款情深,來到客廳沙發坐定,顏怡媚提熒茶,拿四個杯子沖泡,各自品茗。
林花城迫不及待娓娓訴說冥界發生“虱蟲魔種”長成“人面瘡”再吸食陰血茁壯魔人之事,聽得她們啧啧稱奇,已經東方大白,各自回房安歇,談不完的甜言蜜語。
翌日過午,大陽熱毒,照得大地慵懶。
吃過午餐,顏怡媚切盤西瓜要大家品嘗。
張心寶微笑道:“芙蓉!“九龍金尊杯”神器已被惡用,想不到黑幫集團幕後主持人竟然是位妙齡少女,實在令人百思不解?”
林花城忙道:“寶哥所說的那名少女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竟能統禦豺狼虎豹的黑幫徒衆,據我所知澳洲黑道沒有這號人物!”
東方芙蓉蹙眉道:“不可能吧!名不經傳小妮子怎會有如此能耐,是否寶哥記錯了?”
“不會的!“神識大挪移”從不失手!”
“寶哥!芙蓉姊!不需要猜測,找個老江湖打聽一下不就結了!”
顏怡媚噘嘟起小嘴不滿道:“哼!才不讓你一個人再出去亂掰,再多喝兩杯可把冥界秘密宣揚出去,今天的禍事,就貧杯愛吹牛的結果!”
林花城漲紅了臉,窘着道:“老婆大人!別再挖我的瘡疤,這次保證不會犯錯,再也不敢了!”
張心寶毅然決定道:“怡媚!這次我跟花城一起行,免得再徒生困擾!”
“是呀!有寶哥同行,我就放心了!”
東方芙蓉憂心道:“寶哥!出門小心點,對方可不是省由的燈,再說那幫人心狠手辣,各個帶槍,得随機應變,才不會吃虧!”
林花城拿轎車鎖匙在指頭上旋了一圈抓緊道:
“大嫂放心!寶哥神勇名震冥界,還怕這些跳梁小醜不成?”
林花城猴急的沖出房門,張心寶微笑搖頭跟随出去,一起上了轎車,按着電動鐵卷門,發動引擎一踩油門,呼!呼!轎車沖了出去,巷頭拐了個彎,不見蹤跡。
張心寶雙手捧着後腦勺,舒适躺于車椅上道:“我們去黃金海岸沖浪海邊,有間咖啡屋,約那個老江湖出來!”
林花城手持行動電話,單手撥通對方號碼道:“喂!“狗鼻仔”嗎?我是林花城!”
話筒傳出個男人陰陽怪氣嬌嗲聲道:“喔!是城哥嗎?我是“狗鼻仔”。好久不見!找我有事嗎?”
“廢話!像個娘們羅嗦,到海邊“所羅門”咖啡屋見面,代價一千澳幣!什麽時間到?”
話筒一聲口哨歡聲道:“城哥爽快,馬上去!不如我倒貼您一千元,今天晚上陪我春宵一度……”
“他媽的!等你下輩子投胎做女人再說吧!我沒有這種玩“龍陽”的雅興!”
“城哥!人家是真心誠意崇拜您……”
“嘀!嘀!”切斷行動電話。
張心寶搖頭苦笑,真是一樣米養百樣人種,花花世界什麽人都有。
眯着眼笑吟吟朝林花城上下打量一下道:“他那麽崇拜愛慕你?莫非跟他有一腿?”
林花城苦笑聳肩,猛然搖頭像似鼓浪般道:“寶哥真愛拿我開心!這種零號同性戀直叫人起雞皮疙瘩掉滿地!為什麽會有這種人渣?”
張心寶嘆口氣正色道:“花城老弟!當代高僧大德曾經說過,這種同性戀者,十分可憐。例如“狗鼻仔”是個陰性零號男人,在他的前世肯定是位女子轉世。”
“從小就有喜歡女孩衣服玩具等等傾向,長大後傾向更為顯着,在他的內心世界完全女性化,值得同情,反之則情況相同。”
“這些人怎麽辦?難道一輩子就如此?”
張心寶沉默一下又道:“心理治療,應該從小發現後,馬上去做,要不然長大就困難了!除非接近佛法洗滌心靈上那股轉世無名陰氣,得靠他們自己的定力!這種邪淫的果報就是“愛死病”,到目前沒有藥醫!”
轎車停靠海岸邊,前方傳來陣陣咖啡香,“所羅門”咖啡屋鬥大三字中文書寫。
林花城推開車門邊:“寶哥!這家咖啡屋是位中國華僑開的,我們進去等“狗鼻仔”
吧!”
進入屋內,室內裝璜就像進入森林般,灌木盆裁枝繁葉茂,約有半人高,奇卉花栽,處處皆是。
翠綠高雅帶有羅曼帝克氣氛,為客人一掃夏季暑氣,精神為之一振。
兩人找張面對大門桌坐下,點了兩杯曼特寧炭烤咖啡,閑聊約十分鐘後,進來位身穿花紅葉綠清瘦青年,面如敷粉,忸呢走到林花城面前,旋了一個美姿。
旁若無人,眼簾眨眨的抛媚眼道:“城哥!與您約會這種花前樹下,人家這身打扮都是為了您來着!”
在旁喝咖啡的情侶們為之側目,認定他們三人都是同性戀者。
“噗!”林花城嗆出剛入口的咖啡。
“快快坐下!別搔首弄姿丢人現眼!”
“狗鼻仔”嘟高小嘴不滿道:“嘩!他們懂得什麽叫愛情至上,生死不逾?”
驀地,雙眼異采炯炯盯着張心寶不放,吞了口涎液高聲道:
“哎喲!這位雄壯威武的男人真是龍蟠鳳逸,剛中帶柔,是圈內至寶,有如琳琅珠玉不可多得。人家顏賈玉有禮!不知您尊姓大名?”
張心寶被他叫得雙頰微紅,有些尴尬,別人還以為自己是玻璃圈內人。
這種神态看得顏賈玉恨不得貼身過去,一口吞了他。
林花城被他撥弄得惱怒拍桌子,緊握拳頭道:“混蛋!你給我乖乖坐下!我問一句就答一句,再油舌滑嘴糾纏不清,馬上給你好看!”
顏賈玉吓得噤若寒蟬,倒是怕了他,連忙挨着張心寶坐下,那副男人婆楚楚動人作态,看得旁人隔夜飯都要嘔了出來!
“這位是寶哥!有話問你,據實回答,不可無禮!”
顏賈玉忙點頭道:“是!是的!就聽寶哥說話!”
張心寶蹙眉指着窗外遠方一棟獨立別墅道:“顏先生!那棟別墅是誰的資産?住着什麽人?”
顏賈玉瞬間臉色蒼白,左顧右盼,聲譽蚊蚋道:“寶哥!您是否跟對方有怨?人家勸您死這條心!”
林花城面露憤怒,于桌底下猛踢了他一腳道:“去你的!叫你回答問題,不是要你來問問題?”
“呀……哎呀……痛死人家了!”
顏賈玉痛得臉色一陣白一陣青,捂着嘴不敢大叫出來,已經額頭冒汗。
面露恐懼壓低聲音道:“聽道上老一輩的人傳說,四十多年前橫行澳洲黑白兩道,掌控竊盜及販毒兩大集團,號稱“玩命虎爺”的産業,住着一些親信手下及保镳殺手!”
林花城狐疑不信道:“別胡說八道!四十年來警方沒有查出“玩命虎爺”的罪證?讓他逍遙法外!”
“城哥!千萬別小觑他,現在國會有他培植的人脈,犯罪有人頂着,行蹤如狡兔三窟,內神能外鬼,是警方頭疼人物,老而彌堅,但最近真正的失了蹤跡,有如空氣般消失!”
張心寶好奇問道:“顏先生!為什麽稱他最近真正的消失無蹤?”
顏賈玉聲音壓得極低道:“最近電視上及各大媒體報導,“戰争博物館”那件“九龍金尊杯”及一幅無名圖畫,被盜賊趁人群慌亂中盜走了,警方當然第一個懷疑是他幹的!”
林花城不解道:“就是他幹的!憑他的時勢聲望也不會就此失蹤吧!了不起叫手下喽羅頂起罪不就得了?”
“是呀!道上都是這麽說,犯不着為了一個金杯就抛下一切失蹤!”
張心寶鎖眉問道:“顏先生!他最後的失蹤地點在哪裏!”
顏賈玉敬佩眼神道:“寶哥厲害!洞燭機先。據可靠消息,他最後在“梨爾頓”大飯店總統套房消失!并且有一名金發女子被一枝尺長匕首,從背後一刀斃命!”
“其力道兇猛,絕非是“玩命虎爺”八十歲老人所能使出的力量,但是警方從玻璃茶杯及女屍背部兇刀柄上,所采得的指紋,又明明是他幹的,真是令人匪夷所思?警方正在通緝中!”
林花城又追問道:“說不定是虎爺拿出兇刀,要年輕力壯的手下幹的?而手下帶着手套隐去指紋!”
張心寶微笑道:“花城老弟!這是絕對不可能,這只老狐貍怎會留下指紋?肯定是在非常匆忙,或者情急之下殺人!”
轉頭問道:“當初在櫃臺拿房間鎖匙時,有沒有跟班?他到了總統套房內,還有沒有其他人再随後進去?”
顏賈玉肯定語氣道:“沒有!絕對沒有!”
林花城有氣叫道:“他媽的!又不是你,怎麽如此肯定!”
“城哥!你有所不知,一位八十歲禿頭又老态龍鐘行将就木之人,當然有服務生從他下車後推輪椅就座,推到頂樓總統套房內,如此貴客,倍極關切。他是否等人?需要些什麽飲料等等,印象十分深刻,哪會認錯人?”
三人飲着咖啡默默無語。
張心寶無意識的手指頭輕敲桌面,“答!答!”各人心思沉到了谷底,是個無頭公案了。
顏賈玉假又想起了什麽,眼角生春愛媚道:;“說也奇怪!那名女子的嘴巴內及溢出鮮血中在采集時發現男人的精液,經化驗就是虎爺的,當然是最直接的證據要他無所遁形!”
“但是那名女子致命傷口處有個血印……好像是個杯口……又印有龍形印子……這一點警方內線就不肯透露半點口風!”
話剛說完,林花城猛然捉緊他的衣領激動問道:“你說什麽龍形……杯口血印?”
“哎喲!人家就知道這麽多,叫什麽金杯龍形的血印,誰管他媽的那麽多!”
林花城一松手,與張心寶面面相觑,異口同聲道:“他用金杯攝入了女子鮮血飲用?”
林花城二話不說,掏出了千元澳幣丢于桌面,與張心寶掉頭就走。
顏賈玉從窗外看着他們開車疾駛離去,嬌嗲道:“哎喲!寶哥真迷死人了!哼!城哥真是小氣鬼連杯咖啡小錢也要人家來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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