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章節

把我當做真正的小孩子在寵,現在一時之間可能難以接受我的變化,但我既然喜歡他就絕對不能讓這種莫名的尴尬一直橫在我們之間,而且以今天的情況來看,如果我不主動一點,在他了解了我的力量及他所想知道的事情之後恐怕會躲我躲得遠遠的,那個時候我就沒有機會了。

并且我也沒有忘記,藍染對他的陷害以及他未來所面對的流放現世之路,只是我并不清楚這事件具體發生的情況時間及過程,只知道因為這件事屍魂界發生了很大的動蕩,八名左右的隊長級人物遇害,藍染的實驗使他們成為了屍魂界要抹殺的對象,很有可能就是當初在現世帶回井上織姬的戰鬥時和葛力姆喬對戰致使他險些歸刃的那人的同類,那麽喜助又是怎麽牽扯其中的呢?雖然不清楚這一點,但并不難推測出是和崩玉相關。

之前留在他身邊我是想等到他将崩玉開發出來之後伺機弄到手的,畢竟藍染應該是在百餘年後我們在屍魂界卧底回虛圈之前的那個時候才得到了崩玉,那麽就是說這之前崩玉一直都在喜助手裏保管着。而現在我的想法卻發生了改變,拿到崩玉又怎麽樣呢我只是想要待在他身邊喜歡他就好了,這無聊的生命好不容易開始找到意義,我又怎麽能不好好把握就算是以後要和他一起躲藏在現世也沒有關系,藍染的計劃我不會去破壞,雖然有些不忍喜助會被剝奪死神的資格且被流放到現世,但我們沒有能和藍染正面對抗的能力,而且如果在這種時候貿然破壞藍染的計劃很難說會生出什麽麻煩和變數。

正當我就這樣想着不作為地等待事态的發展而後随喜助一起去現世和他安穩生活的時候,當晚我就又進入了與之前相似的夢境,只是這一次并沒有之前那樣的感覺,倒更像是在夢裏和蝙蝠兄直接交流了,因為此刻他正站在我的面前和我說話。

沒錯,這一次能夠清楚聽到他的聲音,“德希,你現在在浦原喜助身邊,是等崩玉發明出來之後奪取崩玉的好機會。”

“你沒有拿到崩玉?”

“我從反膜之匪出來的時候藍染已經被封印了,崩玉也是,并且崩玉裏被浦原喜助下了一種結合鬼道的禁制,即使拿到也沒有作用了。我後來通過反膜之匪裏和黑腔相似的靈子傳達知道你落入了市丸銀劃開的黑腔,便找到井上織姬,利用她拒絕事象回歸本來的能力通過對黑腔的拒絕聯系到了你,也幸好你落入黑腔身上沾染了黑腔的靈力才能行得通。”

“這麽說你想讓我在百年前從浦原喜助手上搶奪将要産生的崩玉?”

“不錯。”

“不好意思,我拒絕。”

烏爾奇奧拉似乎沒想到我會做出這樣的回答,他愣了片刻作出反問:“為什麽?因為浦原喜助?”

“是,我喜歡他。”

“喜歡他?你也真敢說,身為破面的你知道什麽是感情嗎?居然說出喜歡死神這種可笑的話來。”他似乎有些生氣,語氣裏夾帶有濃濃的嘲笑與質疑。

我也有點生氣了,面對烏爾奇奧拉我一直都是不怎麽冷靜的,我們之間雖然一直以來是不冷不熱的合作關系,但我對他感觀真的不錯,也以為他能理解我的感受的,可是他每次見了我就是氣我,這一次還質疑我對喜助的感情。

“烏爾奇奧拉,你以前問過我一個問題,你問我心是什麽,當時我不是很明白,現在我知道了,也明白了喜歡一個人的心意,我不想傷害他。”

“如果你真的明白,你就不會說出這種喜歡上一個相處不過一兩個月的死神這樣愚蠢的話了。過一段時間你就會明白你們是不可能的,況且他也不會對你有什麽感情,德希,別忘了,虛和死神只會是敵人,你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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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到一陣無力,他也覺得我和喜助不能在一起嗎,可是是第一次知道喜歡的感覺,不想放棄,想要豁出去一切嘗試看看。

“啊,順便告訴你,市丸銀被藍染殺了。”

什麽?三彎線死掉了?我的腦海裏浮現出還是魂魄狀态時初見他的情形,和那天和喜助一起時看到的樣子差不多,只是更年幼一些,又想到是他劃開黑腔我才得以在戰場上保下一命,不由有些心酸。

烏爾奇奧拉消失了,我居然做起了真正的夢,夢到當年剛到虛圈時和北裏一起殺虛進化的日子。為什麽要有藍染?又為什麽要有崩玉?我在複雜的思緒裏睡去。

猝不及防的命運玩笑

當我還在糾結着是否應該勸說喜助放棄崩玉的研究又該怎麽向他解釋我所知道的一切的時候,原二番隊三席浦原喜助,已經被任命為十二番隊新任隊長,步入了他人生巅峰的第一步征程。

看着那一車又一車往十二番運送的實驗器材和行李,我竟生出一絲悵惘。這個小小的隊舍曾經是我和喜助共同度過安寧時光的地方,而隊長的隊舍是有一個小院子的,房間也分為辦公室、住所、休息室等等,我幾乎已經可以預見搬過去之後喜助成天埋首于實驗難以再多見他幾面的情形了,他那蒼白的面色或許就是因為常年待在實驗室不怎麽見光的緣故吧,說起來烏爾奇奧拉那家夥皮膚也不是一般的蒼白啊,哎,還是不想他比較好。

不想跟着行李運送的那些人引人注目,我只得繞了小道蒙着面紗戴着隐藏靈壓的手環向十二番而去,我不知道喜助他們是怎麽給這些底下的死神解釋我的,但他們也只是帶了些好奇的眼神打量了我一下就沒有多加關注了,或許像我現在這樣感覺不到靈壓對他們來說是不必要太在意的人吧。

沿着牆角轉彎的時候沒想到竟撞到了人,他似乎不願意做太多交流的樣子,只稍微點了一下頭表示歉意就打算離開,雖然是牆角偏僻處但周圍的人還是聽到動靜望了過來。

我看着他低聲喚了他一句“市丸銀”,腦子裏卻産生了許多種想法,有終于在我現在和他對比的樣子看來他就是一個小鬼的得意,有可以說是救命之恩的對他的感激,有他最終因為失敗和我一個被殺一個被弄到如今這地步的相惜與惋惜,只輕輕開口:“沒必要逞強到那個程度啊。”看着他有些怔愣的樣子,我不再多言語地離開了。

藍染看着剛才離開的女人,也起步向要去的地方,離開那處牆角,嘴邊溢出一抹輕笑:“有趣。”他本來是要去流魂街郊區的森林繼續研究,想着用市丸銀的樣子比較不容易引起注意,那孩子本來就有些脾氣古怪,也沒有多少人敢來招惹他,又是流魂街出身,去流魂街一趟倒是正常,只是沒想到會撞到浦原希子。雖然對她的身份和現在突然變化的身形樣貌有些好奇但現在并不是打探的好時候,周邊還有不少人正看過來,他剛準備道過歉就走卻聽到了意想不到的稱呼,她叫他——“市丸銀”。只有被鏡花水月實施過催眠的人看到他才會是市丸銀的樣子,而顯然他還并沒有機會在她面前解放斬魄刀,那麽這到底是怎麽回事?突然他對浦原這個突然多出來的“妹妹”興趣十分之濃厚,看來是時候對她作出觀察和試探了,另外她似乎認識銀而且還有些關聯,只是銀當時見到她的時候并沒有除好奇外多餘的情緒,憑他的直覺可以知道那不是裝的,那麽,果然是更有趣了呵呵。

我離開那裏之後很快地到了如今的住處,在那裏稍事休息,不多久天就黑了下來。

在屍魂界的日子我經常性的仰望這片天空,不是虛圈那種永遠的暗沉,而是透着生機和希望的明朗,即使後來藍染在虛夜宮做出了那片虛假的藍天也不能改變什麽,終歸是假的,又是起着監視的作用,只會讓人心生不爽罷了。

天空之上便是虛圈,卻是我不熟悉的虛圈,這個時候的我應該還沒有被殺,大約還在享受着苦難生活裏難得的家庭溫馨,沒有死亡,沒有那五十年的等待,沒有遇到市丸銀,沒有被北裏吃掉,沒有喪失“心”。

這個時候或許我還有能力去改變自己的命運,但一旦劃開黑腔再去到現世,我和喜助的關聯就相當于被切斷,我可能不會變成虛,會有不一樣的命運,但那樣的我還是我嗎,我又會怎樣,還會存在嗎?

聽說十二番隊的副隊長是個很難纏的女孩,“暴力”、“脾氣差”,這些大概是我聽到的對她最多的描述了,喜助應該也很苦惱吧,我當時還是小孩子樣子的時候除了冷一點是很安靜乖巧的,去看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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