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走了,你這樣太慢!”
“幹嘛這樣不耐煩啊,算了,反正我現在打不過你就任你欺負了。”現在的心情很放松,不由得連冷冰冰的蝙蝠兄我也起了幾分逗弄的心思,靜靜地靠在他溫度略低的胸膛,“西法哥哥,你的面具硌得我好不舒服呢呵呵。”
“啰嗦,收起來你那副蠢表情,果然是跟死神待多了。”雖然是這麽說着,卻可疑地把頭微微偏轉開,羊角面具也挪開一些。
“死神……”我一時沉默下來,真是的,明明知道蝙蝠兄是個毒嘴毒舌的,偏偏還傷敵八百自損一千地自找着和他擡杠,況且自己在他面前确實太容易情緒化了,不管是從前還是現在。
我們在大虛之森裏尋了一處洞穴,這裏便于隐藏養傷,基力安的實力也不會對我們造成什麽威脅。幾天過去,虛圈充盈的靈子使我的身體恢複了許多,只是……那實驗對我身體的損害實在太大,急着逃出來的時候體內虛與死神的靈力未能調和好,兩種靈壓的碰撞使我備受煎熬,但等到過一段時日,兩種靈力完全融合的時候我就會比以前更要強上許多!那場實驗裏我将封存在虛刃裏的虛的靈力微微釋放出來,他給我輸送的死神的力量就更多一些,等他不在的時候我就将虛的力量再次封回虛刃,這樣死神的力量就會積餘下來,只是我不敢做得太明顯,況且承受不均衡的靈壓确實讓我難受,故此慢慢地竟花了九年時光才用死神靈壓震碎了那壓制,而烏爾奇奧拉也終于找到通過黑腔到達我這裏的方法助我逃出。
他這些日子一直守着我其實是不必的,雖然還需要一段時間恢複,現在的虛圈也少有我的對手了。好溫暖!這樣安寧的日子不被打破就好了,不要像那場噩夢一樣……不過我知道蝙蝠兄是不會背棄我的,在連那個人都背棄我的時候,就算是因為合作的關系這樣守望相助也足夠我一直感激了,虛之間原來也是可以有這樣的情誼的啊,雖然我不知道他到底經過了怎樣的努力來到這邊,但一定很辛苦吧,如果不是他這些年一直在意識中給我希望舍身來助我,我想我大概是堅持不下來的吧。
我把視線轉移向他,卻似乎覺得有哪裏不對。歸刃了?這裏又沒有敵人,不,氣息也有些不同,感覺怎麽變弱了,樣子好像也……我呆呆的看着站在一邊的蝙蝠兄,不,相對眼前這只應該叫他烏爾奇奧拉,視線不斷在他們之間逡巡,怎麽回事?兩只……烏爾奇奧拉嗎?他什麽時候把自己玩精分了?
啊!我突然想到一種可能性,我們這是在過去,雖然當時我還沒有化虛,但是蝙蝠兄應該已經是蝙蝠兄了,額,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就是說至少他應該已經是亞丘卡斯或者瓦史托德了,按現在來看應該是瓦史托德,畢竟不是所有虛的進化都像我一般快,從雜虛到瓦史托德只花了五十年。
兩只蝙蝠兄,兩只烏爾奇奧拉,算了,不糾結這個,反正就是他們靜靜地互相瞪視着對方,眼神中一個透露出疑惑和警惕,一個則是了然和無奈。
“你們是誰?”這是蝙蝠版烏爾奇奧拉問的,稍微還有些語調感覺沒有日後那麽冷淡啊。
“……”這是我。因為破面版烏爾奇奧拉已經把這個讓他尴尬的問題給直接無視掉了 ……
“恩,你好,我是德希·克拉瓦,他是……我哥哥……西法吧。”我小心地瞄了一眼破面版蝙蝠兄然後開口道。
“我不是你哥哥,叫我的名字,德希。”蝙蝠兄臉好黑,遠目,“我是烏爾奇奧拉·西法,你的未來,她的……伴侶。”
莫名其妙的傳說···“虛圈三煞”
蝙蝠兄永遠是這麽的語不驚人死不休,他不知道他的一句話給我和還年輕的蝙蝠兄二號造成了多麽大的震撼。
在虛圈單獨旅行的強者不少,而更多的是結成團體狩獵前進的不夠強的虛,就像當年我遇見的蕭隆他們一樣,但是本身就覺得空虛的心在漫長的歲月裏越感孤獨,力量弱小的虛在接近強者的同時就會被他們的靈壓震碎,因此他們不得不各選方式來排遣着這種噬人的孤獨。手下、伴侶是最常被選擇的方式,當然也有像柯雅泰那樣不拘一格玩精分的存在,咳咳,扯遠了。伴侶的含義與人世的夫妻的含義一定程度上有所不同,因為虛是沒有心的存在,故此不能指望他們都能領悟愛這樣一種感情,大多數虛直至消亡都不能領會感情的意義,沒有理性的他們只能說是怪物,能夠進化也只是取回理性罷了,能夠安寧地相處的強大的雄性和雌性虛往往願意結成伴侶共同消磨時光,他們交歡卻不因愛而結合,甚至會因利益毫不猶豫地殺死對方,除卻交歡外他們的關系更趨近一起旅行的夥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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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爾奇奧拉,我什麽時候是你的……你的……伴侶了?”不管再怎麽震驚這種事還是說得清楚些比較好吧,雖然确實一直在一起謀劃什麽,但我們并沒有過那種關系的。啊,稍微還有些不好意思啊,伴侶什麽的我還真的沒想過,何況還是和蝙蝠兄。
“你沒有反對的權利。”蝙蝠兄目光好冷……
“……”
“我憑什麽相信你們的話?”年輕的蝙蝠兄被忽視太久,不甘寂寞地開口,大概是看到蝙蝠兄和自己相近的面容和相似的氣息又覺得自己的問題有點白癡,傲嬌地“哼”了一聲就冷冷地撇過頭去。啊,好可愛哦,這就是一百年前的蝙蝠兄嗎?
我的身體已經恢複,老是悶在大虛之森裏也很無聊,于是我們又開始了漫無目的的大漠之旅。
“你還要跟着我們到什麽時候?”自從蝙蝠兄二號這些天一直悶不吭聲地跟在我們身後,蝙蝠兄的情緒是越來越多了。為了區分對他們兩人的稱呼,蝙蝠兄我就叫他“烏爾”,二號就稱呼為 “小蝙蝠”。
意料之中的沒有答複。
“烏爾,你最近是怎麽了,小蝙蝠和我們一起不是挺好的嘛,又不是什麽外人。”
“不是外人?難道他是我們誰的內人不成?”
“……”
“……”烏爾最近嘴巴也是越來越毒了,大概是傳說中的每個月都有的那麽幾天?這還是當時在屍魂界的時候聽先前為我安排飯菜的跑腿死神們聊天提到的,只是原來不只雌性死神,連雄性虛也會這樣的嗎?
因為此時的虛圈除了我和烏爾是沒有破面這樣的存在的,而小蝙蝠又是個十分低調的人,總是把靈壓收斂起來,故此許多不長眼的亞丘卡斯經常跑來找我們麻煩,但是我們只需要動動手指頭,指尖的虛閃就足夠把他們轟成灰燼。而正是因為我們一路下來斬殺的那麽多的亞丘卡斯,在虛圈裏流傳着這樣一則傳說,兩只不明種類的虛和一只瓦史托德同行,三人均有着強大的可怕的實力,他們遇虛即斬,尚無挑戰者生還。我是不知道自己被傳成了這樣嗜殺的存在,但是如果就是這樣的傳言我還覺得沒什麽,真正讓我無語的是他們還給我們起了一個難聽的組合名——“虛圈三煞”。小蝙蝠告訴我和烏爾這則消息的時候甚至臉上還有一絲笑意,果然年輕時候的蝙蝠兄其實還是有可以不發展成面癱的改造的可能性的吧!
這樣的旅途不知過了多少天,直到看到那熟悉的白色宮殿。
“虛夜宮……”
“這裏并不是虛夜宮,它只是拜勒崗的栖身之所罷了,馬上這裏就是我們的駐地了。”烏爾的神情在看到虛夜宮時又冷了一分,小蝙蝠只是疑惑又沉默地在一邊看着我們。
“烏爾,你是想……”
“啊。”
說話間一堆雜虛已經将我們圍在了中間。
稱霸虛圈之戰
如果論起單個人的實力,我們并不是被賜予二刃的拜勒崗·魯伊森幫那老頭的對手,這是無從辯駁的事實,而現在卻有了一個很大的變數——這是一百年前,虛圈的強者還只是無限接近于人的瓦史托德。
諾伊特拉曾說如果有一點是我們要感激藍染的話,那就是他讓我們變得更強。破面化給我們帶來的變化不只是更接近于死神的外貌和與斬魄刀屬性近似的虛刃,大幅度提升的力量才是我們所在意的,那對于虛來說就像是重生,脫離了野獸的外在,将靈魂化為利刃,曾以為已經進化到頂端的瓦史托德也能有更高的追求。就算老頭的能力麻煩一些,在絕對的力量差距下那也是算不得什麽的,單就雙方力量對比來說,在我們兩名十刃與一名瓦史托德的眼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