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藍染的實力深不可測這個問題一直讓我們感到頭疼,如今是在一百年前了,不能再指望出現一個黑崎少年能夠将之擊敗,雖然此時我身體裏的死神之力與虛本身的力量的融合已經讓我的能力也大幅提升,只是對手是藍染,我們的心裏還是沒有幾分底氣的。
“按你們說的,藍染此時沒有得到崩玉,他的力量應該也還沒那麽強,我們三人的天賦可謂很高了,合力應該有一戰之力。”小蝙蝠很好奇那個叫做藍染的男人實力究竟強大到何種地步,竟讓他們現在這樣的實力也沒有辦法。
“即使沒有崩玉,我和烏爾已經看過他的斬魄刀鏡花水月的解放,我們是無法打敗藍染的,那麽能和他作戰的只有小蝙蝠你,而那時和你對戰的甚至可能是被幻象所迷惑的我和烏爾,這樣只能是全滅。”我娓娓道出藍染的依仗以及我們的弱勢所在。
“那麽毀掉那把刀不就好了。”小蝙蝠這樣提議。
“怎麽可能毀掉……不!或許有一種方法!”我看着似乎也想到了什麽轉過頭與我對視的烏爾,他肯定地點了點頭,從嘴裏吐出一個名字:“妖刀村正”。
烏爾奇奧拉稍微有些懊惱之前太過震驚局限于‘未來’的記憶,想要依靠黑崎一護打敗藍染,因為未來的預示讓他明白受到鏡花水月作用的我們和藍染對戰無異以卵擊石,于是從未考慮過如市丸銀一般親自動手,畢竟我們完全可以等待藍染屍魂界假面現世黑崎一派四方俱傷的時機坐享漁利。
鏡花水月是死神的斬魄刀,在村正的誘惑下可以實現實體化與自己的持有者反目,而我們虛的虛刃不過是自己力量之核的一層封印罷了,沒有靈魂,不受誘惑,永遠只是我們手中忠誠的利刃。當年村正發動屍魂界斬魄刀之亂時藍染市丸東仙已經叛離屍魂界來到了虛圈,斬魄刀事件中他們并未受到什麽影響,如今朽木響河被封印時日尚短,村正的力量較之百年後更加深遠,在朽木白哉這一村正事件中起到重要作用的人物還處于少年期,黑崎一護等人更是不知在哪一世等着投胎的情況下,如果我們虛圈同村正聯手,屍魂界還有藍染又該怎麽辦呢?呵呵,真是有趣極了!
尋找村正的過程并不怎麽困難,逃出屍魂界的村正一心為舊主報仇而藏身虛圈,時常到大虛之森吸收基力安維持形體的這一點我們是知道的,畢竟當年藍染也派烏爾給他一些幫助以給屍魂界重擊,烏爾和他有過接觸,這一次我們甚至只要原封不動的讓烏爾将那些對話重複一遍便是,不過,那當然是不夠的!不只是藍染,這一次,我們至少要毀去屍魂界大半力量,之後的數百年屍魂界将再無力與虛圈抗衡!那些道貌岸然的喊着斬殺我們維護和平的死神,那些組成隊伍到我們虛圈獵殺的死神,那些虛僞的微笑下蔑視着我們的死神,要他們通通毀掉!
尚未窮途末路的村正卻一口答應了我們的計劃,也是,在漫長的時光中恨意也是會消逝的,百年後我們找到村正的時候他的身體狀況和仇恨的意識相比現在有着很大的差別,現在不只是想要救出主人朽木響河的執念最深刻的時候也是對靜靈庭的死神們恨意最深刻的時候,這樣的村正,接納他給他報仇希望的我們他又有什麽理由拒絕這樣的合作呢?至于朽木響河,他能被封印一次就能被封印第二次,屍魂界想必還是不會讓我們失望的,而那時候我們也已經銷毀了鏡花水月或藍染,一把注定要随主人死亡而消失的刀有何懼哉!無論是鏡花水月還是村正都一樣,只是村正的話我們不會自己動手,反正朽木響河對自己斬魄刀的怨恨都足夠毀了他,他們無法對我們産生任何威脅!
村正與我們一起在虛夜宮住下,薩爾阿波羅聽說之後表示對這個計劃包括村正本身都十分感興趣,在我和烏爾還有小蝙蝠的壓迫下他還是只好承諾不會對村正動什麽不該動的手腳,并治好了他的咯血,使他能有更好的狀态蠱惑操作其他的斬魄刀。
我們這邊正在做着積極的準備,連薩爾阿波羅也停止了受胎告知的實驗準備以如今足以匹敵瓦史托德級的力量迎戰,并沒有再去尋找其他的瓦史托德,這個計劃是不允許變數的,我們四人率領的原先拜勒崗手下的以及最近來投靠的勢力,村正和斬魄刀們,這些力量加起來,我們有十足的信心。而此時剛剛處于動亂過後失去數位隊長級的屍魂界和忙于在亂局中安分等待風波平息尚未踏足虛圈的藍染正對這樣一場災難一無所知。
斬魄刀之亂
靜靈庭中,朽木家一處庭院內少年白哉正在做着每日的訓練,拿到千本櫻已經有一兩年了,同屆畢業的市丸銀已經是五番隊的副隊長,而自己卻還不能承擔起朽木家的榮耀和責任,不能幫助爺爺減輕負擔,才只是番隊的三席,果然還要加強訓練。“散落吧,千本櫻。”櫻花瓣如雨而下,紛紛揚揚,當真是唯美又威力強大的始解了,一片花瓣悠悠而下擦過少年的手背在其上留下一道細細的血口。白哉有些奇怪,千本櫻的始解應當不會傷及主人的,握刀之手半徑一米內的圓內不會被攻擊,這既是千本櫻的對主人的保護,同時也是它的破解之法,而現在果然是我掌握的還不夠熟練嗎?這種丢臉的事還是不要告訴爺爺好了。
并沒有太多的擔心,村正的能力足夠讓我們信任,而真正已在高位的隊長級的死神是不會随意使用刀的,靜靈庭內甚至有着無故不得随意解放斬魄刀這樣的規定,更是方便我們隐秘的進行對斬魄刀的蠱惑。
“怎麽樣了?”我有些興奮又有些緊張,不知村正的能力是否真的能助我們擺平鏡花水月。
“啊,真是個難纏的家夥,不過總算是搞定了。他想要繼續僞裝在主人身邊,然後給與他致命的一擊,真是虛僞!”村正鄙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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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倒是不錯,呵呵,刀如其主,真想看看那個男人發現被騙時的表情啊。”
“也不能高興得太早了,有兩把刀比較麻煩,一把刀叫做千本櫻,主人常常練習的緣故有所察覺,但所幸它的主人似乎拿到刀時間不長大概認為刀在磨合期,另一把就……叫做神槍,因為攻擊性太強,在我施術的時候迫不及待地向主人發動了攻擊。”
“那怎麽辦?神槍是市丸銀的刀,他受傷藍染一定會察覺到的!”我頓時感覺不妙。
村正也擰了擰眉,“鏡花水月說他會擺平。”
三天之後,我随着村正來到屍魂界一處山洞之中,手上的手環使我的靈壓氣息沒有分毫外漏,盡管不願再想起那幾年發生的事,我也還是戴上了它而沒有選擇讓薩爾阿波羅幫我重新研制。山洞裏已經聚集了很多的斬魄刀,他們已經能夠實體化了,隊長副隊長級的刀基本已經齊聚在這裏,現有的十一名隊長的斬魄刀中已有七人在此,流刃若火暫時未動,鏡花水月留在了藍染身邊,朽木銀嶺的斬魄刀也同樣的老奸巨猾,說是要在主人行将就木之時無聲息地解決掉他,而十一番隊鬼嚴城劍八的斬魄刀此時也不知在哪裏鬧事。
是夜,我和村正兩人悄悄溜進了一番隊,擊暈了一番隊副隊長雀部長次郎,室內盤坐着的山本元柳齋重國閉着的眼睜開一絲縫,看到我們的同時雙眼睜大了一會兒複又眯上,正打算問話的他驚覺腰間的流刃若火劇烈地顫動着,看了看村正和我急急開始念咒。
“他想要封印住流刃若火!”我拔出雲狐往上施加靈力,配同村正一起吸引着流刃若火,雲狐和流刃若火同屬火系,在雲狐的呼喚下流刃若火的顫動愈加劇烈,山本元柳齋重國已有隐隐無法壓制之象,我急忙歸刃,将周身的死神之力全力釋放着,經過那九年和後來的調養,我已經能自如的分離和融合死神之力與虛的力量,十數分鐘之後,流刃若火終于以實體化的形态從刀身之中脫離而出,山本元氣大傷,我們三人迅速離開了一番隊隊首室。
靜靈庭緊急隊長副隊長會議的警報鈴響之時,六番隊傳出身染重病多時的六番隊隊長朽木銀嶺身故的消息,與此同時一片熊熊烈火将整個靜靈庭包圍在炙人的火海之中。
“怎麽回事啊山老頭?這火焰……”
京樂春水一句話還未問完,一團巨大的火球已經砸向一番隊隊長室,衆隊長忙趕在爆炸之前瞬步閃出,一團團火焰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