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暗殺者
次日晨。
宇智波大宅。
帶土掀開窗簾,把初冬的太陽放進來,滿室晨光,溫暖祥和。心上卻唯獨缺少了什麽,沒有卡卡西在的房間,冷清又落寞。
叮叮叮————
手機響了,帶土接起,對方響起了藥師兜的聲音。
“帶土先生,上次下藥失敗了,而且,同時雇傭兩個殺手可不像你的作為,我們交易終止。”
帶土沒有說話,剛放下手機,鈴聲又響了。
“帶土先生。”
看不到帶土的表情,只有冰冷的殺氣攝人心魂,“鬼人再不斬,不要告訴我你也要終止交易?”
“并不是,帶土先生。我會聯系霧隐城區地下七人衆,面對面直接槍殺他。但是明目張膽的槍殺警署大隊長,是死刑,後果也會很嚴重,所以,價錢方面需要有所提升,而且我需要帶土先生你事先給我們七個兄弟鋪好後路。”
“可以,只要你能辦到。”冰冷的聲音令人聽人毛骨悚然。
帶土眼中閃着寒光,嘴角卻微微上揚的笑了。
最溫柔微笑是隐藏在暗處最鋒利的刀。
內輪帶人,這次,姑且就算你贏了。但是,你躲得了一次我不信你還能躲第二次,三次,無數次的從死神的鐮刀下逃離。你喜歡玩,我就陪你玩到底。
勝者得卡卡西,敗者屍骨無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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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警署家屬區。
帶人和卡卡西來到了新租的公寓。
帶人靠着門框站在公寓門口,“好了,卡卡西,你快回家吧。不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我這新租的公寓也要遭殃了。”說着輕松,但是帶人知道,帶土那個人城府極深,做事幹淨利落,上次沒把自己幹掉,眼裏容不下半粒砂的他絕不會就此善罷甘休。
宇智波帶土,小時候就是這樣,還有心理潔癖,從不和別的小朋友一起玩。誰要是碰了他的玩具,他寧願毀掉也不會分享。特別是卡卡西,記得有一次自己就稍微揉了一下卡卡西的腦袋,帶土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哭了整整一天。
然而帶人并不是害怕帶土,只是以他那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性格,他害怕他會因此而傷害卡卡西對他下手,他怕他會與卡卡西玉石俱焚,同歸于盡。
發愣的帶人被狠狠地推進了房間。
“我要住這裏!”卡卡西說完便自顧自的走進了房間。
卡卡西要住這裏?和自己住一起?不不不,帶人搖搖頭。這怎麽行?!可是,住一起的話迷亂的畫面浮想聯翩,帶人覺得自己的唾液腺在瘋狂的分泌着液體。
幾十秒的內心鬥争與掙紮,帶人拖住了往卧室走的卡卡西的手臂。
“不行!卡卡西,我送你回宇智波宅。”
“不要,這個時候回去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卡卡西他才剛從陰暗的地下室逃出來。
帶人糾結,“你是他弟弟,他不會對你怎樣的。”
“我也是你弟弟,你就不能讓我在這住一段時間?”卡卡西反駁。
帶人被卡卡西這句‘我也是你弟弟’哽咽的說不出話來。
明明是親情,是兄弟,卻一定要一腳踏出圈外,尋求那不正常的病态的愛情。帶人在心裏狂扇自己嘴巴,你該去看心理醫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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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
書房裏。
帶人點着燈批閱翻查警署交代的軍火交易最新案件進展。
樣樣似乎都和宇智波帶土有關系呢。
卧室裏。
卡卡西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着,回想起之前帶人的公寓爆炸起火的事,他就心生憂慮。不過這裏是木葉警署家屬區,帶土應該不會亂來的吧?最近,發生了好多事,自己已經好久沒去學校了,不知道學校那三個小鬼們怎樣了,明年就該上高中了呢。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自己也高中三年級了,快到畢業季了,自己也該好好為以後考慮考慮了。
但是,帶土是黑道組織的首領,自己真的想當警察嗎?如果自己真的像自己以前所說,當上警察以後,和帶土從此再無交集,自己真的不會後悔嗎?帶土,自己放棄帶土了嗎?不可能,帶土已經是他的血,他的肉,你有見過誰會割舍自己的身體嗎?你又有見過誰會放任自己的血往外狂流不止嗎?沒有,不會!
帶土在卡卡西心上的位置是永遠的,即使在以後的将來,他沒有選擇他,但是他在他心裏的地位,永遠無可替代。
身體好困,可是腦袋卻時不時被思緒敲打着,似乎是在耀武揚威的告訴他,你睡不着,是你自己想太多,怪誰?
陽臺上。
卡卡西靠在護欄上,點燃了一根紅豆味的香煙,頓時思緒變得混沌,睡意若隐若現的敲打着卡卡西的腦神經,他有點困了。
煙味,夾雜着紅豆的香甜。
是誰在自家陽臺上抽煙?
帶人擡起埋在文件裏的頭,一眼看到窗外靠在護欄上吞雲吐霧的卡卡西。
這個死小孩,什麽不學,學別人抽煙。
他今天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個在警察面前抽煙的不良少年。
帶人起身推開了通往陽臺的門。
啪嗒————
“是誰?”
通往卧室的門被一股力量推動了一下,關上了。
帶人和卡卡西同時往卧室的方向望去。
砰砰砰————
連續的槍擊,帶人動作齊快的将身邊的卡卡西壓在身下,又一手從腰帶上拔出□□,上膛。
一顆子彈從帶人的胸口穿過,子彈的沖擊力透過帶人的身體,又穿透進了他身後的牆壁裏。
砰砰砰————
又是幾響槍聲,書房的玻璃嘩然而碎,玻璃渣濺了帶人全身。
還有兩個子彈,不偏不倚的擊中了帶人的腹部。
“你受傷了!”
帶人的血濺了卡卡西一臉,溫熱的液體滲透卡卡西胸口的衣服,那熱度像火炙傷着卡卡西心口的皮膚,燒得卡卡西感覺到痛。
伸手一摸,血立刻又在卡卡西的指尖上蔓延,燃燒。
明明傷在帶人身上,卡卡西卻覺得痛。
“趴下,別動。”身中三槍的帶人冷靜果斷地命令,舉槍還擊。
只見卧室裏的幾個黑影接連倒地。
卡卡西被帶人壓得喘不過氣來,反倒讓他有最多機會近距離觀察帶人。
犀利得近乎冷酷的眼神,淩銳逼人的殺氣,從容不迫的氣勢,既然在最危急的關口仍保持着淺淺微笑的帶人,有種驚心動魄的魅力。
帶人摸了摸自己的褲子左邊的口袋,“想幫忙的話,這裏,拿我的手機出來,報警。”帶人粗重的喘着氣。
幾分鐘的時間。
救護車和警車的報警聲突遠突近,不真切地響着。
另一座樓天臺上的一個黑影聞聲撤退了。
這個膽大的帶土,居然在警署家屬區,公然襲擊暗殺警察。
危險解除時。
帶人脫下外套,脫下T恤撕成一條一條的碎片,扔給卡卡西。
“看見沒,身上流血的地方,幫我臨時包紮止血。”
帶人說完便無力的俯在了卡卡西身上,一滴血,從帶人額上被碎玻璃劃破的傷口淌下,滴在卡卡西眼角,又順勢滑落,像一道凄美的淚痕。
有一種男人,流血不流淚。
帶人的呼吸暖哄哄地與卡卡西的氣息交融着。對視的眼,陷入奇妙的糾纏,旁人的聲音漸漸離他們的世界遠去,剎那間,帶人清清楚楚看到,卡卡西清澈的眼底只有自己一個人的影子。
忘記帶土好嗎,卡卡西。
只有彼此。
永恒長是一生,短是一瞬。
帶人想,這一刻,大概便是他的永遠了。
而卡卡西,大概這輩子也不可能輕易遺忘內輪帶人這個人,正是這個人用他的血在卡卡西心上劃了一道,分不清是淚痕還是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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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警署附屬醫院。
“帶人他怎麽樣?”一個名字琳的女警員沖到了手術室門口,一手抓着坐在椅子上的卡卡西急切的詢問。
卡卡西不說話,腦子裏全是剛才身中一槍還壓在自己身上保護自己的帶人。
一個滿臉絡腮胡的警員突然沖了過來,他一手提起卡卡西的領子,一副下一秒就要出拳的樣子。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的?”
琳連忙伸手阻止那要落下的一拳,“阿斯瑪!這裏是醫院!你是警察!”
這時,手術室裏出來位醫生,“你們哪位是患者的親屬?”
“我們都是他的同事。”琳回答。
“請幫忙聯系一下他的親屬。”
沒有人注意到,卡卡西劇烈地一抖,臉上血色迅速消失。
帶人他,要死了嗎?
不可能,不會的!
他不準帶人死!
下一秒,卡卡西沖到說話的醫生面前,抱住了他的手臂,“我是他的親屬!他怎麽了?求求你救他!醫生!拜托了!”
“患者胸口的傷已初做處理,暫無大礙,但是腹部中的兩槍槍,導致腎髒損傷嚴重,需要切除,他将需要與他配型成功的捐獻者為他提供半個□□移植來說,親屬配型成功的概率最大。”
卡卡西二話不說,伸出了胳膊,“帶我去配型!我可以的!”
醫生看了他一眼,“先抽血化驗,你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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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木葉醫院病房。
白花花的天花板,空氣中消毒水的味道,麻藥藥效過後的卡卡西難受的皺起眉,頭好暈,視力好模糊,他緩緩睜開眼,這裏是哪裏?
卡卡西極力想睜開眼睛,看看,他的想去的天堂是不是就在眼前。
身邊另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
“笨蛋,為什麽要救我。”聲音裏濃濃的擔憂。
卡卡西扭頭,看到旁邊病床上躺着的帶人,正努力的朝自己微笑。
“就當還你一命。”卡卡西說的有氣無力。
帶人笑,“帶土給你一只眼,你就要給我一個腎嗎?”
“閉嘴以後我要是腎虛,那都是你害的”
卡卡西被腹部剛縫合好的手術切口扯得生疼,他望向帶人的方向,他這才發現,帶人同樣也是滿頭大汗,身中三槍,一定比自己更痛。
帶人和卡卡西同時将手從被子裏抽出,向對方伸去,可只有一床之遙的距離,兩只手卻不能觸碰,不能牽住,不能握緊。
面對面的兩人,笑了。
原來,地獄與天堂只有一床之隔。
原來,其實幸福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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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大宅。
卡卡西的卧室裏。
帶土正坐在卡卡西的床上,擺弄着那天給他準備的生日禮物。
禮物連包裝紙都還沒拆開,那麽的完整無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卡卡西的枕頭上。
不稀罕,不在乎自己送的禮物嗎?
咚咚咚————
門沒關,但是管家還是敲了門。
“帶土少爺,再不斬想見您,他在門外。”
帶土拾起了禮物,旋轉着打量,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自己這次真的要徹底失去卡卡西了嗎?
将禮物放回原處,帶土起身向客廳走去。
“帶土先生,我們失敗了,內輪帶人槍法極準,他在中了三槍的情況下打死了我鬼人的六個兄弟。”
沙發上的帶土雙眼微閉,面無表情,流露出的殺氣卻攝人心魂。
“所以你就放棄任務自己逃跑了?!”
“帶土先生,我需要你的幫忙,現在全城區的警察都在通緝我!”
帶土轉身,瞬間掏出一把銀色的□□,上膛,瞄準,射擊。
冷酷無情,毫無半點猶豫。
鬼人再不斬,仿佛沒有痛苦,頃刻變成一具屍體,歪倒在地。
管家馬上帶人來清理屍體。
“帶土少爺要把卡卡西少爺接回來療養嗎?他現在也在醫院”
卡卡西!聽到這個名字的他心都揪成一團。
卡卡西也受傷了?自己什麽時候下過擊殺他的命令?!
這個鬼人再不斬真不該讓他死的那麽痛快,居然敢對他的卡卡西出手!
“他哪裏受傷了?”帶土慌張的站起身,“我親自去接他。”
管家卻吞吞吐吐,目光逃避,遮遮掩掩,“卡卡西少爺,他”
帶土的臉立馬沉了下來,“他受傷很嚴重嗎?!”
“他給受傷嚴重的帶人警官捐獻了器官,現在正在”
看不到帶土的表情,他沉沉的坐回沙發。
眼裏滿是自己認定卡卡西背叛,受傷憤怒離去的眼神,絕望轉身離去的背影。帶土他有種錯覺,他的卡卡西,這次他再也追不回了,回不到他身邊,回不到他們相愛又互相傷害的過去。
沉默了良久。
帶土才緩緩地開口,“讓他好好休息,不要去打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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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醫院。
傍晚。
帶人躺在病床上,缺血發白的嘴唇幹裂着,旁邊的卡卡西已經熟睡,安靜的夜晚中,他死死的盯着天花板無法入眠。
旗木卡卡西,令帶人魂牽夢萦,望眼欲穿,心魂俱碎的,他的親弟弟。
他真的好愛他。
從小時候起,他就一直喜歡着他,只是他不說,卡卡西不知道。
愛上自己的親弟弟,他有罪,他要拿什麽去拯救他那有罪的靈魂。
此時,一個棕色短發身穿米色短裙的女孩禮貌性的敲了敲半虛掩的病房的門,然後推門而入。
這不是琳嗎?
原來她脫掉警服穿上普通女孩會穿的衣服的她,沒有以往的強勢和彪悍,她看起來是那麽的溫柔和可愛。
“嗨,琳!”帶人輕聲的說,他伸着一只手打招呼,笑得陽光燦爛。
琳也輕手輕腳的走到帶人病床旁邊坐下,“帶人,你好些了嗎?”說着從身後提出一個塑料袋,“我給你們帶了些水果,還做了你愛吃的紅豆糕。”
“啊!好多了,謝謝你,琳。”說完琳便從塑料袋裏拿出一個水果,自顧自地開始削。
望着今晚這樣溫柔賢惠的琳,帶人一手撐着下巴,盯着她低聲說,“琳你今天穿的真漂亮呢。”
“嗯帶人如果喜歡,我可以天天穿給你看的。”琳的臉泛着紅暈。
呃哈哈哈
帶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繞着頭。
有女孩在給帶人削水果?
帶人誇她漂亮?
她還要天天穿給他看?
她們兩個什麽關系?
被他們之前輕聲的談話吵醒,卡卡西的眼睛眯了起來,他死死的盯着旁邊病床上傻子一般看着琳,臉上笑開了花的帶人。
帶人突然就覺得身上有點冷,他緩緩地轉頭,發現旁邊的卡卡西正像看仇人一般的瞪着自己,還有一副你再和她親近,我就要拿你怎麽樣的表情。
“呃琳,給卡卡西也削一個可以嗎?”帶人咳了一聲。
哼,卡卡西轉過身去,不再說話,弄得現場好尴尬。
帶人已經笑不出來了,難道卡卡西在生氣?
半小時後。
琳已經離開了病房回家。
帶人撸起被子,正準備休息。
旁邊病床的卡卡西突然轉身,笑,他目不轉睛的盯着帶人,眼神是初遇帶人時那種,妖異又誘人,攝人心魂。
“帶人哥哥你覺得我今天穿的好看嗎”卡卡西故意模仿着女生的語氣,開始扭捏着故作姿态。
帶人被卡卡西這一系列動作吓得下巴拉的好長,完了完了,帶人暗暗叫苦,這個死小孩在問我話時,為什麽感覺眼睛裏閃爍着要殺人一般的寒光呢!趕快說好看吧,帶人!
“啊好看,卡卡西穿什麽都好看!”
此時卡卡西身上其實只套了一件藍白相間的病號服。
卡卡西笑得更陰森邪魅了,“那帶人哥哥,我天天都穿給你看好嗎?”
卡卡西這是吃醋了?
反應遲鈍的帶人心裏沒由來的一甜。
但是琳只是,只是同事啊,自己對她從來沒有過多其他的感情。
帶人突然一臉正經的望着卡卡西的眼睛,“卡卡西,你每天都好看,不管你穿什麽都好看,我的眼裏只能看到你,你是吸引我眼睛的光源,我的空氣,我的水源,如果你願意在以後的生活裏,天天都出現在我的視線裏,我的眼睛會一輩子都只看你,關注你。”
卡卡西眨眼的樣子自有那麽一股動人的神韻。他的內心像吃了糖一樣甜蜜,帶人這是在向他表白嗎?但是,口是心非,不坦誠,一如從小到大的卡卡西。
“哼,說這麽動聽的情話,果然是個情場老手,追你的人那麽多,老實說,你以前談過幾次戀愛,交過幾個朋友,男的還是女的,都帥不帥漂不漂亮”卡卡西酸酸的說。
卡卡西注視着帶人,他一直在看他,又是那種令帶人心動不已的神情,顯然卡卡西還沒意識到自己眼神的殺傷力。
帶人成功的被卡卡西盯的滿面通紅,他迅速把臉別向一邊。
“沒沒談過戀愛,但是有喜歡的人。”帶人再轉頭時,已是深邃的眼,清澈的瞳孔,“卡卡西,你說我要對他表白嗎?”
旁邊的卡卡西坐了起來,他聳聳肩,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随便你,不過你說你沒談過戀愛我還真不信。”腦海裏突然浮現出帶人在警署被一群花癡女警員包圍的樣子。
帶人不說話,卡卡西下床,走到病房門口。
哐當————
卡卡西用最大的力道關上了門并上鎖。
轉過臉,卡卡西拉了拉病號服的領口,是挑逗,更是誘惑。
病床上的帶人如遭電擊,他望着卡卡西向自己一步一步走來,不知該說點什麽做點什麽才算正确,枉費他內輪帶人一世的好口才,卻被這個死小孩憋的擠不出一個字。
卡卡西甩掉鞋子爬到帶人病床上。近在咫尺,四目相對,悸動,再一次波濤洶湧。
“卡卡西,你我身上都還有傷口”帶人死死的抓住最後僅存的理智以保持着清醒。
沒有回話,卡卡西伸出舌尖舔了帶人的唇角,手指開始沿着帶人輕劃。
帶人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他咬着牙忍耐呼嘯而來。
“傷傷口,會裂開的,卡卡西!”
“”
卡卡西松開了帶人,起身下床,又爬上了旁邊的病床,他掀開被子就蒙頭大睡。
呃————
哪有這樣的?!調戲完自己,就一腳踢開,自己跑去隔壁睡覺了!!你這個壞心眼的死小孩!!
被捉弄了的帶人急促的呼吸着,他掀開了被子,試圖冷卻被這滾燙的欲望迅速升起的溫度。
旁邊的病床上的卡卡西卻捂着嘴,偷偷的笑了。
剛剛帶人那瞪大雙眼一臉驚訝的表情真是有趣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