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高,你非搶在我前頭。”二鼻子看張保慶把菜瓜接過去了,便摸一把臉,開始向他姐抱怨。

張保慶有些猜到了,他心中有些不開心,菜瓜就是個凡事都要抗的性格,這次吃了癟,看她下次還要不要強。

“怎麽回事?”楊烨問。

“我跟我姐發現這裏有個洞口,想先看看是不是通道再告訴你們,結果我姐下了水腳夠不到底,嗆水了,還把我也拉下去了。”二鼻子真是個極沒眼力見兒的,專挑他姐的痛處下手。

菜瓜憋着沒說話,只恨恨地踹了二鼻子一腳。

“水不深,我倆剛才看過了,裏面是條向上的路,我們要不要進去。”菜瓜踹完了二鼻子,不理他哎哎作痛的聲音,作嚴肅狀地向衆人彙報剛才下水之後的情況。

“二鼻子說的沒錯,以後遇到這種事情,別老想着沖在前頭,就你的命不值錢怎麽滴。”張保慶不管菜瓜岔開話題的行為,直截了當的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沒錯沒錯,菜瓜,以後不要老身先士卒了,怎麽也是女孩子,給別人一個保護你的機會吧。”商雪榕的眼神向張保慶瞥了一眼,他們這種小年輕人的彎彎繞,她早就一清二楚了,一個兩個磨磨唧唧的,看得心煩。

菜瓜覺得有些尴尬,尤其是在聽了商雪榕的話之後。張保慶倒是沒所謂,他和二鼻子把菜瓜晾到一旁,倆人下水看洞口去了。

楊烨對感情問題一向遲鈍的很,要不是商雪榕是個過分開放且有話直說的人,他肯定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對商雪榕的感情。所以,他對商雪榕向菜瓜神秘的笑感到很疑惑,但隐隐覺得不好問出口,只能去湖邊看張保慶和二鼻子的進程。

完全沒有進或不進的争議,因為這即使不是通向外面的生路,也是目前衆人唯一可以走的一條路。

商雪榕脫下外套,把楊烨受傷的腳踝牢牢包住,攙着他下了水。二鼻子回頭看了看已經背上菜瓜的張保慶,便跟着楊烨他們的腳步下了水。

菜瓜還是很尴尬,尤其是張保慶自然而然地蹲到自己面前并示意要背他的時候。

“還是讓二鼻子……”

“得了吧,二鼻子那小身板可經不住你,你剛才還把他拽倒了。趕緊的,上來。”

張保慶是不是就不能說些好聽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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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瓜也不知道該為張保慶心情緩和能開玩笑了而覺得開心,還是為他心情一緩和就拿自己尋開心而憤怒。要不是現在環境特殊,她肯定是要揍人的。

渡過被水淹沒的那一段路,菜瓜立刻從張保慶背上下來了,尴尬的情感和過往的習慣一起促使她又一次走在整條隊伍的前面,然後果然又被張保慶拽住并排走了。

眼前是一段長長的斜向上的通道,這個通道和之前衆人走下來的通道幾乎一模一樣,一樣的巨大青石板,一樣的四散的推車,一樣的寬度和高度。

“這條通道和之前的通道,應該都是運輸道,只不過這條通道是往裏運

“是風聲!有出路!”細微的風聲果然又首先被敏銳的菜瓜捕捉到了。

過了一會兒,果然,張保慶他們也開始能聽到愈加強烈的風聲,這是個好兆頭,雖然通道的前方仍然一片漆黑。

通道的盡頭呈T字形與另一條通道相連,他們進入這一條通道之後發現,通道左側被碎石堵住了,右側向外延伸,有風聲傳來。

楊烨覺得,他們他們在水平位置上依舊屬于地下,而不是回到地面,因為通道口之外的景象中,除了炸山形成的堵住通道的落石之外,沒有任何受到過爆炸影響的跡象。所以,他們仍舊在地下。

張保慶自從進入這條通道之後就覺得這裏很熟悉,他仔細地觀察了堵住通道的落石,石塊很大,中間有很多縫隙,将火把湊近過去,可以很有限地看到落石另一側的景象。也不需要看到太多,當張保慶從有限的光線中看到正對着自己的掉了半個胳膊的石俑時,他立刻知道這裏是哪兒了。

“這是天坑底下連通的地方,菜瓜,你來看,對面是我們之前看到過的兵俑。“張保慶招呼菜瓜過來确認。

菜瓜看過之後點了點頭:“所以,我們正在當時被落石堵住的洞口的另一面!”

“對,蠍子就是從旁邊石雕所在的山洞爬出來的。”張保慶看楊烨他們一頭霧水,便解釋道:“我們已經不再以前的那座山體中了,具體在哪裏我也不清楚。”

“我們不要在這裏耽擱了,右面通道有風聲,應該是有出路的。“菜瓜想到不久前的蠍子就有些後怕:“現在外面天應該快黑了,我們還是要快點找到出口。”

楊烨看了看表,果然已經下午五點四十分了,冬天夜長,天黑後在雪山裏行走是大忌,好快點找到出口了!

風聲很烈,帶着一些打旋兒的聲音。菜瓜走在隊伍前列,細心聽着風聲的變化,眉頭皺的越來越緊。身後二鼻子湊了過來,他的神色也有些焦急,想來也是聽出了不對勁。

與張保慶他們不同,他們姐弟倆都是雪原上長大的孩子,從小在雪裏穿梭。最佳的獵手,對雪原的任何一點變化,都了如指掌,他們能分辨出最輕的腳步聲,能抓住埋藏最深的狍子,更能從風呼嘯的聲音中,辨別出即将到來的天氣。

肆虐的暴風雪,是來自山神的懲罰。

風聲很烈,帶着一些打旋兒的聲音。菜瓜走在隊伍前列,細心聽着風聲的變化,眉頭皺的越來越緊。身後二鼻子湊了過來,他的神色也有些焦急,想來也是聽出了不對勁。

與張保慶他們不同,他們姐弟倆都是雪原上長大的孩子,從小在雪裏穿梭。最佳的獵手,對雪原的任何一點變化,都了如指掌,他們能分辨出最輕的腳步聲,能抓住埋藏最深的狍子,更能從風呼嘯的聲音中,辨別出即将到來的天氣。

肆虐的暴風雪,是來自山神的懲罰。

“暴風雪要來了,很快。我們估計來不及回到村裏了,要在這裏過一晚。”菜瓜将暴風雪來到的消息通知大家。

楊烨嘆了口氣,一夜之後,炸山的特務估計都跑到蒙古去了。但是他沒有反對,在雪原生活過的人都知道,暴風雪,是雪山對不敬神明的人最嚴厲的懲罰。

沿着通道走了不久,轉過一道彎,再走十幾米,寒氣愈來愈重,體表的溫度不斷降低,衣服浸了水的衆人已感覺到瑟瑟發抖。

終于走到通道的盡頭,進入視線的是衆人無比熟悉的半圓形大廳和銅鼎,以及四周延伸出的八條通道。

“這不是咱們進來的地方嗎?這個銅鼎,還有這些會移動的密道!”二鼻子驚詫地指着銅鼎和通道對衆人說。

“不,這裏沒有亞瑟和他夥計的屍體。”商雪榕看了一圈,冷靜地做出判斷。“這裏應該是整個天坑的最後一段路,與馬家大寨裏的機關首尾呼應。”她又看向張保慶:“你進來的時候怎麽開的門,能再用那個法子開一次嗎?”

張保慶想了想,山已經被炸了,想必進來的通道都已經被掩埋,就沒有必要對啓動機關的方式進行保密了。他回應道:“進來的時候,開門要同時用蜈蚣門神、順德奶奶的金镯,缺一不可,順序也不能颠倒,否則就無法取回金镯了。可是這是從外面開門的手段,從內向外開啓機關,應該會有所不同的。”

“這裏的風聲很大,想必我們現在距外面只有一堵牆之隔,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找到這座大廳裏的機關,我們分頭找找,各自小心。”楊烨說。

衆人點點頭,各自向不同的方位搜索過去。

“盤龍陣”,這是這種機關的名字。商雪榕覺得很奇怪,建造這種機關,需要專業的技術,缜密的頭腦,以及太多的人力物力,這真的是馬殿臣有能力修築的嗎?而且,從衆人走的方位看,這裏應該是比老龍口更深的雪山了,而對馬殿臣的圍剿一直都只在老龍口附近,從來沒有往更深的雪山之中走過,如果馬殿臣知道這裏有出口,為什麽不直接從這裏逃走,而要花費人力物力在出口這裏修一個“盤龍陣”,将自己捆在陣裏,最後死在熒光湖邊?

她仔細地在半圓形大廳牆壁上的尋找線索,果然發現有不對。這裏的牆磚和之前的半圓形大廳的牆磚不一樣,這裏整個牆面是一種夯土牆,為防止破損倒塌,還在每面牆中立了兩根木柱作為承重。商雪榕之前參加考古調查時見過很多這種牆,一般是建在物資不太充足的地方,而且大多都已經破損得很嚴重了。大概是這個地方深藏在山中,幾乎沒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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