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17)

來的徒弟被師兄截走,你師傅小心髒絕對會承受不了然後跳崖自殺的好嘛?

“呃……我師伯教過我這些算不算?”

“……”看來貌似已經無藥可救了,莫乘楓扶額片刻後果斷伸手,“你還是把欠條還給我吧,我現在就走。”

“……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他可不想一醒來被秀恩愛閃瞎眼。

“哎,其實我師伯對人很冷淡的。”許是看穿了莫乘楓的想法,易如水抱着膝蓋有些難過解釋,“更何況我已經被前任師傅定了目标了,畢竟是遺願我還是得努力完成的。”

莫乘楓蹙眉:“目标?遺願?”

你看起來根本不想回在意這種事的人好嘛?

“對啊,畢竟我生來克人嘛……只有嫁給十惡不赦的魔君才勉強抵消罪過,克死了也算解救蒼生……但是聽說魔君長得很慘不忍睹,所以我其實一直賴在這兒也是沒有勇氣去找,怕接受不了事實的打擊。”

被傳言長得慘不忍睹的魔君莫乘楓悲哀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他在外界的傳說中究竟是個什麽樣的存在?

“哎,所以說我和師伯的可能性換算而來就是零,這麽好的人我還是別去禍害了,我只知道那魔君似乎很喜歡屠城,我就盼望着他什麽時候能栽倒一回給我撿着。”

莫乘楓在心裏苦笑:“……”

已經栽到且被你撿着了。

“不過撿不着也沒關系,我已經決定要出山了……總有碰到的一天的!”易如水自信滿滿對自己的宏圖大業陶醉一番後,轉過身來問莫乘楓,“對了,你叫什麽名字啊,我對外界不熟,你能帶我一段路嘛?”

“……我的名字啊……”終于……終于被問到名字了,相識了接近一萬字,姐姐你總算是記得問名字了,“說出來估計你不是很能夠接受。”

易如水笑:“只要不是叫如花亦或是翠花都行。”

“我叫——”莫乘楓盯着易如水一字一句實話道,“逢、辰。”

“逢辰,嗯挺好聽的……”易如水先是條件反射的誇了一句,然後才注意到不對,“就是似乎有點耳熟。”

“……”廢話,能不耳熟嘛!本座就是你想嫁想克死的那位魔君啊!

“嘶……魔君逢辰,天吶,你跟魔君撞名了耶!”果然,反應過來的易如水作驚訝狀。

“呵呵。”是啊,不僅撞名,還撞臉耶!是不是很神奇!

……話說為何突然冒出來某種心酸感。

但更心酸的是易如水在驚訝過來拍拍莫乘楓的肩給予鼓勵:“不過放心,我相信你的,因為我覺得魔君很強大,應該不會這麽快被我撿着,而且還是在那麽狼狽的情況下……”

“我要睡覺了,你還是趕快去找你師伯吧……”

“……不是吧,這有什麽好生悶氣的?我實話實說而已……”果然好人都是不被人理解的。“不過沒有關系,我突然也困了,就不去找我師伯了……你能往外面來點嗎?我喜歡對着牆壁睡……”

“……睡覺就給我安靜!”

“……”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第三更嗷嗷嗷嗷嗷

我要留言~~~

因為急需補血嘤嘤

我要趕快把易如水這結束掉然後把閻君最後一段故事放出來,我特麽一定要完結!!

(我真是太有雄心壯志了~)

☆、嫌你演技不夠好,嘁

一夜都不怎省心的挨到翌日,莫乘楓覺得這一覺睡的蠻久的。

也的确挺久,一醒來都日上三竿了,旁邊整晚鬧騰的人一醒來也跟蒸發似的消失不見,整個屋子裏頭空蕩蕩的,安靜的就恍若沒人踏足過一般。

不在狀态的飄蕩到木屋中央,莫乘楓最慶幸的一件事就是自己感受不到饑餓,否則肚子空空饑腸辘辘的感覺一上來,他真的是幹得出放火燒山這件事的。

即使這山上有只嚷嚷着要嫁給他克死他的閻君。

自己也真是因為沒吃藥而瘋了,昨晚還真由她那麽鬧……

總有種往事不堪回首的黑歷史感覺湧上心頭……看來今天果然還是沒吃藥,待莫乘楓把腦子中不切實際的幻想給倒出去後,徑直朝着屋外後方走去,打算一大早……哦不……一中午出去散散心。

午後的天氣略微有點炎熱,即使比不上夏天的炙熱,但悶熱之意還是隐隐約約有些兒折騰魔心,更別說一大中午醒來遛個彎剛到牆角轉彎口,就聽到某些礙人的聲音。

“對……對不起。”

先是男子這麽一句話,再接下來就是分外熟悉的女子的抽泣聲。

的确挺熟悉,昨晚這聲音可是和自己充當街頭婦女唠嗑了一晚上的。沒想到昨晚那麽一番徹夜長談後,竟然還有力氣起的比他早還過來沾花惹草……

“師伯,你不可以離開我!”倔強的女聲又傳來。

“你……到底要我如何是好。”

莫乘楓:“……”

他就該昨天要回欠條後就走的,明明知道留下來要被秀恩愛狗血閃瞎眼,又不要需要自己悠悠的唱着最炫的名族風!為什麽還要留下來!

“如何好都好,我不會跟師伯你口中所說一樣歸位後就一切都忘了,如水不當閻君,也不會是閻君,生死簿我也不要了,我只要師伯,我易如水只要你——夜觀!”

夜觀……

莫乘楓在一旁偷聽牆角聽得很爽。

對了,師傅是那孟姜女……哦不,是孟姜男孟子觀,師伯自然就是夜觀。但是……為什麽夜觀這名字這麽耳熟,雖然自己尚未去地府叨擾過,其中也因為閻君歷劫出差找不到人啦,但夜觀這名字也是略有耳聞的。

……貌似是閻君身邊的判官啊!

額,師徒戀?哦不……應該是上司和屬下戀?工作戀?辦公室戀?

夜觀難道就能接受閻君回去後又變态成男人這個事實嘛?

亦或是說……閻君其實根本就不是男兒身!

嗯,好像自己知道了某種不可告人秘密,那自己現在要不要打碎個碗或引起個什麽注意在學聲貓叫企圖引開注意當然但最後還是逃不開被發現的命運,畢竟這是反派或備胎必須的命運。

……

不對,為什麽要當反派或備胎!

幹咳一聲,思慮片刻後莫乘楓決定走直攻路線,大大方方暴露存在感,徑直走出去。

對突然發覺自己在旁邊後的兩人驚訝神情很滿意,莫乘楓在嘴角勉強扯出一抹笑意:“早上好,你們繼續,不用管我。”

“慢!”

還是那句話,我不去就山,山卻來就我。

就在莫乘楓打定主意離開的時候,卻被意想不到的那易如水口中的所謂師伯給叫住了。

“有事?”莫乘楓轉過身去勉強給對方一個正眼,但就是這個正眼,差點又讓他給驚呆了。

同樣的黑鬥篷黑衣墨發,甚至連五官都沒有改變……

他怎麽記得這人是易如水的哭包師傅啊,怎麽第二天一醒來就變師伯了呢?

好吧……這才是真正的撞臉,甚至連衣服款式都沒變。

“你師傅和你師伯是雙胞胎?”莫乘楓把一邊正沉浸在自己言情世界中的易如水扯回現實,“這甚至連衣服都一樣……為什麽我瞧着是昨晚來不及換啊?”

“……哈?”抹了一把眼角殘餘的淚水,易如水連生氣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不滿地回答道,“什麽呀,我師傅和師伯才不是雙胞胎呢!”

“……”那難不成是他眼睛出問題了?

莫乘楓再次把視線轉移到男子身上,從上到下,從下到上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

……

你逗他呢,這分明就長得一模一樣,不是雙胞胎莫非還是一個人不成!

……等等,一個人?

忽而想到這山中一切好像的确是不能用正常眼光來看待的莫乘楓滿臉訝異的再次扯了扯易如水的袖角,“那誰……莫不是你師傅和師伯……是一個人吧?”

易如水擡頭看着莫乘楓,沒說是,當然也沒說不是。

……果然是一個人!

這是怎麽一回事!?

許是易如水察覺到莫乘楓的糾結心理,她嘆了一口氣,無視是自家師伯同樣也是自家師傅快要噴火的眼光,易如水把莫乘楓拉到一邊,“其實這個解釋起來很麻煩,因為我也跟你說過我師傅在某方面有點問題……不僅僅是愛哭而已。”

莫乘楓:“……”好吧,他明白了。

意思就是對方除去愛哭還愛精分對吧。

今天是哭包師傅明天就是冷酷師伯,怪不得師伯來了師傅就不會哭,且師伯和師傅還不能待在一塊。

啧……貴圈真亂。

不過既然這麽亂,他也不能再這麽蹉跎下去浪費時間。呼出一口氣,經過昨夜一陣休眠好,他的傷勢雖然沒有好全,但七七八八的也至少是足夠了,應該是能平穩回家的。

反正就算不回家!

也絕對不能呆在這兒看着人家繼續秀恩愛了!

象征性安慰的虎摸了下易如水狗頭,莫乘楓按捺下心中的不滿直接擡腿走人。

“诶,你幹嘛?”頭上傳來溫柔的撫摸感,察覺到莫乘楓要走的動作後,易如水條件反射性的拉住對方。

莫乘楓莫名其妙地解釋:“當然是離開啊。”否則繼續留在這兒被閃瞎眼?

易如水訝異地站起身來,“可你昨晚不是還答應帶我去找魔君?”

“……有這回事?”

他又不是閑着沒事做,幹嘛非要帶一個企圖克死自己的危險分子去找自己啊。

易如水一本正經,絲毫沒有方才一副為愛癡情的死去活來的表情:“當然,我行李都收拾好了。”

已經找不到正确理解方法的莫乘楓默默把視線轉去在一旁冷漠直視着他的易如水師傅師伯夜觀,莫乘楓長指一伸,蹙起眉頭:“那你師傅師伯怎麽辦?”

方才兩人不還抱在一塊哭得死去活來嚷嚷着絕不分開……好吧,誇張了。

“噢,那個啊。”易如水扯了一下嘴角,吸了一下鼻子,臉上神色又呈現出一抹哀傷之意,“是因為在我下定決心走之前,我師伯告知于我一個秘密。”

莫乘楓:“……”一個秘密就哭的死去活來?

怪不得都說女人心海底針。

“其實也許你方才也是聽到了才不想帶我離開……”易如水的眼淚就跟不要錢似的撲簌撲簌掉下來,“我……可能是歷劫的閻君,所以與我在一起之人都會受到厄運籠罩,最重要的是,如若我歸位了,我甚至會忘記在下面歷劫所發生的一切。”

莫乘楓抽搐了下嘴角,很驚訝:“……就為這個你哭成這樣?”

“我難道不應該為此傷心嘛?”易如水同樣很訝異,這天真的孩子張大了小嘴,一臉不可思議的指着莫乘楓,手足無措的看着夜觀,“師傅你方才不是與我說淚水可以方便更加打動人心好把我賣出去嘛?這人不買賬怎麽辦?”

夜觀:“……”

莫乘楓:“……”所以方才的一切,完全是這師徒倆自編自導的一出戲是嘛?為了更好的讓他無所顧忌的帶走易如水是嘛?

可你們劇本編寫能不能請點有腦子的編劇,這哪裏是楚楚動人,引人憐憫……根本就是□□裸的劇本小言秀恩愛有沒有?

“等等,你昨晚不是說你喜歡你師傅嘛?”莫乘楓覺得自己大腦有些跟不上節奏。

易如水驚異萬分,“我沒有啊,我昨晚分明表現出來的是尊敬之意……昨晚跟師傅商量好了的,說尊師重道的重情重義之輩更容易贏得人們好感。”

“……”一臉嬌羞的尊敬之意?

真不知道該說你演技好還是演技差。

“師傅你騙我,他現在不要了,如水該怎麽出山找魔君啊!”易如水癟着嘴朝夜觀那兒靠去。

莫乘楓此時也不急着走了,他挑起一邊眉,頗為詫異:“……為什麽你就非要去找魔君?”

“因為此番如水歷劫達成的要求便是要給強于自身能力的人一擊重擊。”易如水沒說話,一直在旁邊冷漠充當人頭背景的夜觀倒是難得說話解釋,“只是易山谷的人除非被外人帶領,否則受到結界的控制是無法出去的。”

莫乘楓:“……”

“但能進來易山谷的人從來也是少之又少,必須能力大于結界之力才行,所以我想請問閣下,你……究竟是誰?”不理會莫乘楓的無言,夜觀擡起冷漠的眸子依舊自顧自的發問。

嘆口氣打了個響指召喚出魔氣,莫乘楓無奈。

他只是單純的打個醬油啊,如今連打醬油這項運動都危險到要以命相抵?

“果然,今早聽如水與我說你名為逢辰的時候,我就起了疑心。”夜觀撤去鬥篷,也備好作戰姿态,“堂堂一魔君殿下裝病來易山谷,想必也是知道了閻君的下落,特意來查探吧。”

“……”跟腦洞太大,心思太黑暗的人無法交流。

“逢辰真的是魔君逢辰。”一旁的小蓮花如水愣了半晌後才反應過來,“那你們是要打起來了?不行啊,隔壁就是木屋,你們離遠點離遠點……打壞東西一律十倍賠償,師傅也是!”

說畢不知從何掏出個小算盤出來打算計數。

莫乘楓默默收起了随着身姿而游走的魔氣:“……”怎麽有種被當猴看的感覺?

夜觀也停下了動作,他皺着眉頭在易如水和莫乘楓兩邊來回打量片刻後,又把易如水拎過來細細打量,一臉匪夷之意:“如水體內難道沒有感受到一些即将噴湧而出的力量在蠢蠢欲動嘛?”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不要無視七十四章啊嘤嘤嘤嘤

撒個花補個分啥的也好呢,麽麽噠~

難得我小宇宙爆發。

下一章易如水的故事的解釋就到此來着,跟着記者也就是我(……)一起把鏡頭重新轉到冥思苦想打算偷人家腰間玉佩的小閻君那邊吧~

☆、好死不如賴活着,平

“……什麽力量?”克死對方的力量嘛?

夜觀的眉頭蹙起愈發深了,顯然也是預料不到現在是這麽個情況:“有魔氣顯露的話你此時應當會激發體內的力量,切換閻君狀态才是。”

等着看熱鬧的易如水被這二人突兀的停下弄得有些郁悶,默默地收回小算盤:“什麽力量啊……”

語氣略帶着點埋怨。

這下眉頭蹙的愈來愈緊的夜觀直接就是無視莫乘楓了,他放下拎起的易如水,忍不住再次重複遍:“真的沒有?”

“沒有……”師傅眼神好口怕。

“不可能啊。”夜觀不敢置信的喃喃道。

“什麽可能不可能的。”被無視在一旁的莫乘楓無語的摸摸鼻子,原本就郁悶的心情被這麽一鬧此刻更加是火上澆油。

這兩個究竟再玩什麽花樣呢?

一會兒閻君一會兒生死簿一會兒力量的……

請問他回去後能給這倆安一個綁架魔君且企圖不軌的罪名不?

依舊還是不理會莫乘楓,夜觀跟易如水小聲咬耳朵:“如水,你見到這人難道就沒有感到絲毫的生死簿力量的召喚?”

畢竟閻君在遇到危險時作為綁定神器之物生死簿按理來說,絕不會對這種情況熟視無睹的。

“……”易如水扳着個小腦袋細細想了片刻後打了個響指,一本渾身萦繞着黑色氣息的暗黃色小書就這麽突兀的浮現在半空之中。

見夜觀表情略帶點喜色,易如水天真的問:“師傅你指的是這個?”

夜觀正了正臉色,颔首點頭,“既然能召喚的出,那麽接下來你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嗯。”

易如水自信滿滿。

夜觀很滿意:好徒弟……

呸,接下來就是徒弟就要變成自己老大了。

一旁的莫乘楓看戲看得有點不解,但待看到那本書浮現後,自也是立刻就打起了十二倍精神準備奮戰。

原來這丫頭片子真的是閻君啊。

說好的閻君面癱呢?哦……也對,這丫頭的确也說過是從小被鄰居孩子扇了一巴掌面癱了,只不過是笑着面癱……

不管怎樣,現在也總歸是個丫頭片子,現在身上七七八八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他就不信她能耐他于何?

這樣想來,緊繃的神經倒也有些松開,在這種場景下,莫乘楓倒也難得開了句玩笑:“只要并非是拿那本書砸死本座,你怎樣都行。”

“哼。”一旁的易如水冷哼了把,也還真有那麽幾分氣勢冒出頭來。

于是……

就在夜觀的滿心期待下。

就在莫乘的漫不經心下。

就在她自己信心滿滿下。

易如水毅然決然地從偌大的袖子中掏出一把欠條,緊接着又用左手圍了個喇叭狀對着莫乘楓吶喊:“前面的魔君聽着,你現在已經被我們包圍了,馬上乖乖給我站好投降,否則——我就讓全世界知道你不僅欠我醫藥費還想用武力賴賬跑單!”

夜觀:“……”

莫乘楓:“……”什麽情況。

“我醜話說在前,要是你在執迷不悟……哼哼……小心我就跟昨晚與你說的那樣,把這幾張欠條給夾進生死簿,讓你賣身抵債……哦不,給未來發現的某個女鬼賣身抵債!”

莫乘楓:“……”

原來生死簿還可以當收藏夾這麽用的是嘛?

這種威脅真是……太可怕了!畢竟靠着這幾日對眼前這人的理解,就可知地府的貨色是那個檔次上的了,別的不說……至少智商這方面肯定是突破某個下限的。

以後他可不想被白癡纏上……

無奈的聲音:“那你究竟想怎樣?”

“恩……要麽現在還錢,要麽以後賣身還錢。”

莫乘楓:“……”你還是殺了他吧。

現在他的口袋可是比臉還幹淨的!

當然也不是沒想過直接殺人滅口,不過現在1V2,關鍵是此刻還是人家的地盤,正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形勢貌似很嚴峻呀……

“直說吧,你們究竟想如何?”嘆了口氣,抛棄腦中那些亂起八糟的思緒,莫乘楓直接挑出重點。

畢竟這一來二去的,他也懶得在與他們在話語上周旋。

“其實也并非想怎樣。”

不知是莫乘楓态度太堅決還是自己突然腦子開竅,易如水左手揮着小欠條,右手舉着生死簿,把前因後果都聯系起來後提出個了建議,“雖然我到現在還是沒反應過來目前的情況,但是按照現在這樣來看,我覺着吧……還是各退一步,你只要幫我完成我師傅口中那勞什子渡劫的要求後我們就放你走。”

“……完成渡劫的要求,莫非你的意思就是你們在本座不反抗的前提下打本座一頓……最好還是打的半死那種?”

憑什麽啊!

“話不要說的那麽白啦,其實事情也不是不可以兩全的嘛……”被拆穿目的的易如水不好意思的笑笑。

“……”原來還真抱有這種念頭。

“嗯……啊對了!我想到一個十全十美的主意啦!”又是埋頭想了片刻後,易如水這次擡起頭來一臉興奮,只是對比她的興奮來說,明顯語句更讓人興奮。

“我可以嫁給你啊!”

“……”

“……”

“……”

沉默,良久的沉默。

“咳咳……不好意思剛剛風太大本座不是聽的很清楚。”走心的掏了掏耳朵,反應過來的莫乘楓作天真無知狀。

于是易如水再次義無反顧的說了一遍:“我說,我可以嫁給你啊!”

“……再說一遍,還是沒聽清。”這是一只在于命運作鬥争的魔。

于是又重複一遍。

“我說,我可以嫁給你啊!”

“……再說一遍。”仍然在抗拒。

“我說,我可以嫁給你啊!”

“……再說一百遍!!”

“我說,我可以嫁給你啊!”

“我說,我可以嫁給你啊!”

“我說……”我說這真的不是作者為了趕完結而湊字數嘛!易如水終于是卡殼了,她清清嗓子,打量了下一臉神态呈黃花閨女被欺辱凋零樣的莫乘楓,“我說你是不是男人啊!”

你怎麽就不問你自己是不是女人呢?

莫乘楓從驚訝到驚恐到驚奇到平靜到無語到郁悶:“本座是讓你出主意,不是讓你出馊主意,你到底還想不想變回去了?”

而且最讓他郁悶的,明明他才是主要因素不是嘛?

為什麽完全讓一丫頭片子牽着鼻子走?

“你先別忙着誤會。”易如水反應到莫乘楓在糾結哪件事情後,沒有什麽誠意的安撫了一下下,“我指的是,如果你不想直接的受到某種攻擊,我們可以換個思維想想,我不是有克夫的能力嘛,如若我倆成親後,也許這種能力能夠讓你遇到某種倒黴的事情,或許我也有可能完成歷劫的機會。”

“那萬一不是又該如何是好?”

“如果那樣的話,也是天注定你要被打……”

“……”

“來吧來吧,事不宜遲,我無父無母你也無家可歸,師傅就算是高堂了……”堵住莫乘楓的嘴不讓對方再乘機發表意見,易如水這種時候倒是難得的霸氣,“反正現在就兩條路,要麽與我成婚幫我完成渡劫後你安然離去,要麽現在我就把你欠條給夾進生死簿讓你和地府美人來一場轟轟烈烈的賣身之旅。”

“……”

“二選一,選哪個。”

“不出聲就代表你默認第一個。”

“嗯,很好!”

“……”好你個鬼,換你被捂着嘴你能出聲嘛?

“師傅!”眼看着這邊的問題解決後,易如水又開始呼喚那個被她那一手欠條威脅攻擊的地圖炮連累到現在還沒完全反應過來的便宜師傅夜觀,“恐怕如水得麻煩您幫忙主持大局了。”

夜觀:“……”

“師傅?”把兩只手換為一只抓着自個未來相公的袖子,還有一只易如水則是在夜觀面前揮了揮,“一二三,三二一,師傅回魂了。”

“……不行。”夜觀猛地一怔,“我是說等等……不對,這件事我不答應……”

被這稀裏糊塗的一陣亂組詞語吓愣了的易如水懵懵地收回自個的手,盯着夜觀片刻後,委婉地提出建議,“師傅要不您也先去找個教語言的師傅?”

“不是。”

恢複後的夜觀整整思緒,把大腦調回原始狀态,繼續将裝叉精分技能進行到底,他眉頭稍稍一蹙,直接把易如水扒拉着莫乘楓袖子的手毫不留情的扯開,無視後者的送了口氣,夜觀拎起自己仍然沒有搞清楚狀況的徒弟就開始進行苦口婆心的貼心教育。

“我說的力量也不單單指生死簿。”夜觀頓了一頓,似乎在考慮如何措辭,“在生死簿被你召喚出的那一刻,難道對待那誰你沒絲毫的感覺?”

那誰莫乘楓:“……”

人家名字是被你吃了?

“感覺。”易如水作深深沉思狀,“師傅,我似乎已經過了一見鐘情的純情階段了。”

“……”廢話,當然不是一見鐘情啦!夜觀表面淡定的同時內心已經無限抓狂,“我是指那種碰見宿敵後的敵意。”

“敵意……”易如水托腮繼續沉思,“這還真有點,不過不是宿敵……他欠我錢不還讓我很生氣那事兒能算是對他敵意嘛?”

“……”

要不是沒過多久徒弟就要變上司了,真的很想給她頭上來一巴掌……

“讓我們跳開事實看本質。”深呼吸一口氣,按住蠢蠢欲動的巴掌,夜觀繼續語重心長,“生死簿的力量很強大,你難道不想用它做些什麽?”

“當然。”易如水點點頭後,揮舞着一把白條,“夾欠條作威脅呀。”

“先別提欠錢這事……”

“……那還能怎麽辦?”

“總之你要……罷了。”望着易如水那一知半解的好奇目光,夜觀實在無可奈何解釋下去,他覺着與其和自己徒弟在這浪費時間,還不如換個目标進行诠釋,他把冷漠的目光轉到莫乘楓身上,“逢辰。”

當然,此诠釋彼诠釋。

對外人又是敵人的方法當然不能跟徒弟好心好意的說相提并論啦。

于是,一句冷冷的聲音呼喚過後随之而來的則是讓人措手不及的淩厲掌風。

此時地莫乘楓正滿心把注意力放在剛被對方拯救了的袖子上,冷不丁聽到這一聲,也是沒反應過來,蹙着眉頭朝夜觀那兒看了一眼,沒想到卻看來一擊偷襲。

還好身子恢複的差不多了。

眉一挑,莫乘楓反應靈敏的躲過偷襲的同時也松了口氣。

事情總算是可以按照正常人的角度來發展了。

“如水,現在你知道如何辦了罷。”夜觀倒也不是真心想攻打對方,被莫乘楓躲過後他便也就此收手,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易如水那兒,企圖将後者思維拉回正常軌道。

“徒兒知道。”易如水不負衆望乖巧點頭。

夜觀終于也松了口氣……或者說是松了半口氣,還有半空在見識到易如水口中那所謂“知道”的動作時,卡在喉嚨中差點沒反過頭嗆死自己。

只見易如水一陣殷切小跑跑到莫乘楓那兒,眼神中竟是關心“你沒事吧……”

夜觀口中蔓延一股腥甜:“……”他這師傅絕逼是被撿來的。

原本沒事的莫乘楓此時此刻也想吐血:“沒事。”

“沒事就好。”易如水拍着對方後背為對方順氣時也順便松口氣,“你有事了誰還我錢啊……”

“……”真是十佳的人民好債主。

“不過逢辰……”不知道對方此刻想法的易如水拍了對方後背一陣後忽然像是發現什麽似的,臉上洋溢了不明其意的疑惑,“怎麽離你越近就有種越來越不舒服的感覺,明明昨晚在床上還好好的……”

“……”黑歷史能別提了嘛?

易如水聳聳鼻子,眉心湧現淡淡的褶皺:“好像……是你這衣服的問題?”

說畢,身子便愈發地朝那令她深覺不對的腰間靠去。

“……”喂,就算是他答應成婚,這光天化日之下這非禮也未免呈現的太過分了罷……

“你別動。”萬分霸氣地将對方雙手禁锢在一起壓在對方頭上方,易如水手在莫乘楓腰間上下摩挲,就在摸到某個凸起的地方時突然停下……當然別想歪,這只是塊感覺起來形似玉佩的東西,“你原來有抵債的東西嘛!”

沒有什麽章法的扒開腰帶的動作,已經讓驚呆了的後者忘記反抗。

“喂,有人在。”他真是史上最悲催男主沒有之一,“本座說你……”

不要再往下了!

“磨磨唧唧的整什麽呢。”霸道之路繼續開啓,扒開腰帶後的那一塊玉佩已經全然落入易如水手中,無視對方口中的不要,易如水我行我素的将它奪在手中把玩,“原來就是這麽一塊玩意兒啊……”

通體呈赤紅黑色,像一道無底的漩渦般湧現出源源不斷地魔氣。

“本命法寶嘛……呃……”

易如水不知怎的了,在觸碰到這玉佩的本身時,一股劇烈的排斥感猛地襲來,且帶來無限的力量,讓自己的身體恍若有種撕裂般的痛楚。

“如水!”夜觀發現不對,立馬就是上前打算營救,可是在發現一道玄色的氣息将易如水全番包圍時,也是立刻止住腳步,淡淡改了自己的稱呼,“閻君……”

你終于回來了。

“閻君?”

被壓在易如水或者說即将到來的閻君身下的莫乘楓在聽到這聲後愣了不到片刻便立刻反應過來,随後作出更大的反抗。

喵的易如水也就算了,反正閻君歸位後記憶便消失的一幹二淨,但閻君可不行了啊啊啊!

要是是女的也就罷了,關鍵是鬼知道真實閻君究竟是男是女,如若是男的……不行,打死也不能處在下方!

可惜晚了……

待一雙如地獄般的墨色瞳孔睜開的那一刻,壓在身上的對方明顯是如同脫胎換骨般,連氣勢都換的讓人有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你是……逢辰?”眯了眯眸子,淡淡的嗓音從上方脫出,依舊是難辨的中性嗓音。

“你是……男的?”話脫口後,莫乘楓就想給突然智商下線的自己一巴掌。

不過……按照現在的感受,閻君還真的沒有絲毫半點軟妹子的風範,抱着試試看的想法,莫乘楓竟然停止在對方身下的掙紮,轉而乘着對方還沒有徹底的蘇醒意識那一刻,将自己被搶摁住的雙手抽離回來,做賊般——

覆上了對方的胸口。

……一平如洗。

再試試——

……淚,果然是一平如洗一馬平川。

真的是男的?現實給的打擊太大,莫乘楓有種想死的欲望。

但是随後這欲望就被上方那位狠狠地擊破。

“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摸了,還特不要臉被摸了兩下,于是不帶絲毫留情的兩巴掌毫不猶豫地覆上莫乘楓那張俊臉:“流氓!”

閻君那一百萬年都見不得有絲毫起伏的臉突然間就像是被誰揭開面具般狠狠地蔓延上一股粉紅色嬌羞。

“……”看着樣子好像不是很攻的模樣,看來自己也不是在下方的命……真是可喜可賀可喜可賀……啊呸,可喜可賀個鬼啊!

“呵……本座說閻君,您這兩巴掌見面禮倒是打的真心不留一點情面。”

吐槽夠了,叉還是要繼續裝的,唇角不懷好意的勾起同時,舌頭誘惑地舔了舔嘴角的血腥……這感動的局面總算是有一點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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