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他國使臣

“嗯,是我的錯了。不過你可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皇上現在可不再宣政殿,更加不在任何一個娘娘的寝宮裏。”

“那在哪裏?”

“想知道?”

“嗯!”向臣原本是不打算告訴蘇阮阮的,皇上不希望自己和蘇阮阮交往過于密切,他向臣不是傻瓜,更加不是瞎子,都能看出來。

可是看着這個胖子的眼睛,一眨一眨的,雖然沒有楚楚動人,卻十分難得的堅定,也十分讓人想要情不自禁的就去答應他。

“哎呀。”向臣煩躁的撓了撓頭,無奈的說道:“他現在在太後那裏,把我也弄過去了,說是有事情要商量,你既然正好也要找皇上,就去吧。”

“好!”

一時間,向臣看着蘇阮阮有些失神。他竟然沒有想到,一個胖子歡樂起來的樣子,竟然是那樣的光彩奪目。蘇阮阮的眼睛裏好像有光彩一般,那樣的令人心生歡喜。

既然碰到了,兩個人就一起來到了太後那裏。

“母後,朕是這樣認為的,給鎮北王找個體面點的妻子,多好的一件事情。且此刻,三國鼎立的局面,本國最強,其餘各國争着搶着和我們國家聯姻,鎮北王又是個體面的男人,也到了該婚嫁的年紀。朕想着,馬上就要賞花大會了,這次各國都帶着使臣來,要是不抓緊這次的機會,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母後,您說呢。”

太後冷冷的瞧着皇上,鳳眸中的霸氣和威嚴,說明了一切:“這件事情,是臣兒自己的事情,用不着別人插手。”

“這件事情怎麽能說是他自己的事情,朕是為了整個玄天考慮,向臣身為玄天的臣子,也應該為了玄天考慮,而不是顧念個人的私情。”蘇衍墨說這話的時候,言語犀利,可又一瞬間,将語氣放的柔和了起來:“母後,您是朕的生母,可是朕,卻好久沒有聽母後喚朕一聲墨兒了,這聲臣兒,柔的朕心裏發癢,也發痛。”

太後聽了之後,心裏沒有一絲的漣漪,只是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了,慌忙的拿起放在身旁的茶杯,顫顫巍巍的送進了嘴裏。晶瑩剔透的上好茶杯,相互碰撞的時候,聲音輕輕脆脆的,十分爽快響亮。

可也正是這樣的聲音,讓太後越聽,就越煩躁。這聲音不正是暗示了自己,此刻內心的慌亂嗎。

蘇衍墨這是于情于理的都說了,不論從哪裏将,太後都是虧欠他的。兩個原本就不平等的人在一起講話,本身就不能得出一個對雙方都好的結局,就更不用說什麽公平公正公開性質了。

這個時候,太後身旁的鄒婢女走動了一下,然後對着蘇衍墨和太後禀報到:“皇上,太後,鎮北王和阮公主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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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阮?”蘇衍墨楞了一下,她沒有想到蘇阮阮會這個時候來到太後這裏,而且是在雙方讨論如此重要事情的時候。蘇衍墨皺着眉頭,低沉着臉,要說剛才還願意演演戲,現在的蘇衍墨,到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雖然太後說白了是個太後,可是蘇衍墨現在是皇上,太後也沒有兵權,更加沒有什麽人脈,最重要的是,老掉牙了,大家都知道,很快就會有那麽一天,太後馬上就要離開這個世界。

蘇衍墨在這裏不能算得上是一手遮天,但要是開始對付一個小小的太後,簡直是太簡單了。

蘇衍墨認真且有些壓抑隐忍的看着太後:“母後,您最好給朕一個合理的解釋,解釋一下,阮阮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

太後心下一沉,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可她也知道,不論自己怎麽說,就算是說出個花來,在蘇衍墨心裏蘇阮阮都是自己叫過來的,還不如說一個合理的理由,讓外面那些說閑話的人聽聽,是怎麽回事。

“阮阮經常來慈寧宮這裏,陪着我這個老人家說說鬧鬧的,今天這是巧了。”太後一邊對蘇衍墨解釋着,一邊對走婢女說道:“讓他們進來吧,別在外面傻站着了。”

“是。”鄒婢女欠了欠身,走了出去。

蘇衍墨知道馬上蘇阮阮就要進來了,所以沒有再多說什麽。整個天玄國裏,蘇衍墨的确不能算得上是一手遮天,因為有他向臣一天,這個天下,就一定有向臣的份,而不是什麽,萬人之上。

可蘇衍墨還是生氣的,不光是為了蘇阮阮會在這個時候來到慈寧宮,也是因為此刻的蘇阮阮,是和向臣。這個他的眼中釘肉中刺在一起,記得自己昨天就對蘇阮阮說過了,不讓她和向臣過于親近,他不聽自己的話,也是讓自己生氣的一個點。

很快,向臣和蘇阮阮兩人已經出現在了蘇衍墨和太後的面前。

“阮阮見過皇兄,太後。”

“臣見過皇上,太後。”

一強一弱的聲音停了下來,卻讓兩人的心中,莫名的産生了一絲奇怪的情愫。

兩人落座後,蘇衍墨沒有說話,他的那個意思是,讓太後來幫自己問問清楚,到底是怎麽回事。太後自然是知道蘇衍墨的小九九,也妥協的皺了皺眉毛,問道。

“呦,真沒想到,阮兒也來啦,還和臣兒一塊呢。”太後笑的樣子是如此的燦爛,這是太後發自內心的笑容,他當然想要看到,自己最喜歡的臣子,和自己最寵愛的女兒,在一起走動的頻繁一些。

蘇阮阮不是什麽傻子,他能從蘇衍墨的表情裏看出來,蘇衍墨現在的心情十分差勁,而這個原因,想必是與自己有關。畢竟昨日蘇衍墨才剛剛警告過自己,不要和向臣走的太近,這今天兩個人就一起見父母似的,來慈寧宮找太後了。

“回太後的話,今日阮兒想去找皇兄的,卻不成正好在路上,遇上了鎮北王。您瞧,這禦書房和慈寧宮是一條路上的,又正巧遇上了。聽鎮北王說了,皇兄也在,軟而正好有事情想要和皇兄說,這就一起來了。只是不知道,原來你們要談論要事,是阮兒沒有考慮周全。”

蘇阮阮這一伸一縮的說法,徹底的把自己給說清楚了。這別人聽了去,無論怎麽說都是自己有道理。如果說非要得罪在場的一個人的話,可能就是向臣了,這樣吃了啞巴黃連虧。

太後笑着,她本來也沒有想到怪罪這兩個人,手心手背都是肉,他心疼得慌,問了也只是因為蘇衍墨在這裏。既然蘇阮阮給了一個合适的理由,那自然就沒有多說什麽了。

可蘇衍墨卻趕在太後之前,不無威嚴的說到:“的确是沒有考慮周全,朕和鎮北王一同相約來到慈寧宮,難道只會是玩玩鬧鬧說說笑笑嗎。女子是女子,和男子不一樣,男人是有重要的事情的,阮兒身為女子,只會站在女子的角度上思考,也是情有可原,但切不可再犯一次。”

什麽狗屁男子女子的,男子能讨論政務,女子不行嗎,他們在談要緊的事情,女子不能參與,那麽太後這是什麽,不拿太後當女子了嗎。再說了,現在在場的本身就是兩名男子和兩名女子,從比例上來說,也沒有誰尊誰卑的一說啊。

雖然這漏洞是抓到了,但面對的人是蘇衍墨,他不比別人,他是當今聖上。當今聖上的意思就是,即便他說出天上有兩個太陽的荒唐事情,大家都要認同,更何況只是這樣的一件小事情了。

不是不反駁,而是反駁沒用,為了出那一口惡氣而造成的影響,可能是自己今生做出的最差的決定,而這一切的原因,就是因為那個人是皇上。再說了,蘇阮阮可沒有忘記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讓蘇衍墨同意自己出宮,自然要先讨好皇上,不然一定是自己倒黴,豈不是親者哭仇者笑。

“是,阮兒知道錯了,下次不會再犯了。”

蘇阮阮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要知道一個聰明人突然示弱的時候,那麽千萬不要相信她慫了,他只是準備扮豬吃老虎了而已。

可是一旁的向臣将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裏,他并沒有很高興。在他看來這是對他的一種侮辱,阮兒是他徒弟,雖然自己沒有同意,但也沒有拒絕,這就說明從此蘇阮阮是他的人了,他的人,他蘇衍墨還要欺負?

那就是在他頭上動土。

“有事情就趕緊說,臣還有事。”一旁的向臣冷冷的說道。

蘇衍墨輕蔑的掃了向臣一眼:“鎮北王比較忙是嗎,不知道在忙什麽。”

“我的軍隊一天都不能閑着,需要鍛煉。畢竟皇宮的安全,也是因為将士們抛頭顱灑熱血,才換來了如今的安穩。”

雖然向臣這話說得沒有毛病,可是被皇上聽起來,就完全不一樣了。因為向臣的這番話,完全就是帶着火藥味的。這話直接刺激了蘇衍墨這種地位的人,諷刺了這種每天舒舒服服的享受生活的上流人士。

“是嗎,不過朕看愛卿并不是去忙着打理軍務,而是去忙着,偷看女人洗澡吧。其實說忙,朕何嘗不忙,朕只是把愛卿用來做那種事情的時間空了出來,來和愛卿談這些重要的事情,愛卿,您如果忙的話,也就用不着來這裏了,幹脆,朕去找你好了。”

蘇衍墨的這番話每個字都很重,向臣更是不能允許坐以待斃:“這件事情是個誤會,被有心的人聽去說了出來,那些好事的人啊,一定是要千刀萬剮的。”

“哎,臣兒,皇上,你們說的這是什麽,哀家怎麽不知道啊。”這個時候一旁的太後出來說道,這位老人皺着眉頭,茫然的看着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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