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純屬巧合

王虎的頻頻失蹤,真是叫塔林非常生氣。這本來很勤奮的笨蛋,竟然周二的早上才到學校,當然又受到塔林和猛龍的拳打腳踢。猛龍是周一的時候回來的,至于他失蹤的這些天去了哪裏,他沒有說,也沒有人問他。兩人揍完王虎之後,正是多絲拉的課。王虎就乖乖地回到他那個位置。他是從竹筝老師那裏直接過來的,他沒有讓竹筝住到王家,雖然他很擔心黑熊堂和螳螂幫對竹筝不利,但他想起塔林的話,他選擇相信塔林。然而,他也叫瑪黛和克斯蒂娜平時多照顧竹筝,因為竹筝只是平凡的女性,不像瑪黛和克斯蒂娜這兩女一樣受過月眼家族長期的訓練。

不但王虎怕多絲拉,就連塔林和猛龍也有點怕多絲拉,所以,多絲拉的課,他們都表現得比較安靜。

這麽多教授中,多絲拉是最暴躁的,卻不知是受了誰的感染?

很多時候,猛龍覺得多絲拉一定是性生活不協調的原因,他覺得多絲拉如此的暴躁,一定是因為她的男友太遜,在性生活上不能滿足她。

塔林對猛龍的論調不屑一顧,他以歷史的觀點出發,猜測多絲拉定是月經不調,因為在女性史上,女性的婦女病,最明顯的就是“月經不調”,多絲拉正合這種症狀。

詩人認為多絲拉是情人無數,導致她時時呈現美女的驕傲姿态——這是以“詩的美好及激情”的觀點去解說的。

後來三人問哥倫,哲學家語出驚人,以打倒一切的姿态宣告:多絲拉是處女。

搞得三人被刺激得狂性大發,捉住一旁傻笑的王虎就發洩一通,然後又揪起“沉思中的哲學家”甩到地板上,三人對他一陣狂踩,才罵道:“黑金城哪有那麽多處女?多絲拉都已經三十歲了,她如果早生育,生的又是女孩的話,她的女兒也不可能是處女了。媽的,你玩哲學,也不要相信什麽柏拉圖,踩死你,踩死你……”

這件事情發生在不久之前,哥倫對此是不能忘懷的,他老想證明他的哲學觀點是正确的,可多絲拉到底是不是處女,他後來也開始懷疑:哲學的生命,就需要“懷疑”去維持的。

可是,怎麽證明多絲拉到底是不是處女呢?

據他們所知,在學校裏,好像沒看到過多絲拉跟哪個男人走在一起……但不能因此斷定多絲拉就是處女,因為他們手裏沒有多絲拉的情史記錄。

哥倫為此費神之極,恰巧多絲拉在今日的講課中提到古代的“男女不平等、女性被壓制”這話題,竟然讓他靈機一動,抓到了話頭,他就喊道:“老師,為何女性會被壓制?”

這種極度幼稚的問題,出自“深沉”的哲學家之口,真是驚倒許多人了。

——應該由王虎說出才對的。

多絲拉的課被打斷,很是氣憤地道:“因為男人都可惡。”

“那就是說老師不喜歡男人了?”哥倫略略地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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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厭得很,如果你再問下去,我把你丢出教室,別忘了你也是男人。”

“哇,多絲拉果然是處女,你們三個,回頭讓我狂踩——啊呀!”

哥倫帶著“得到答案的狂喜”被多絲拉丢出了教室,然後她看向塔林、白甫和猛龍,這三個家夥不等多絲拉動手,他們就識趣地逃跑出去,逃到外面,三人聯合起來,又是對哥倫一頓狂扁!

“我踩,我踩,我踩,踩踩踩,媽的臭哲學,把我們拖下水,我們沒說多絲拉是處女,只說她是欲求不滿、月經不調……”

多絲拉此時正朝王虎走去,王虎怯怯的不敢擡頭,她就道:“今天我打算不上課了,把你們統統丢出外面去,再把你們打得沒了人樣!”

想來她聽到外面那三人的叫喊,已經出離憤怒了,但她想王虎同他們是一個宿舍的,一定也會和他們一起在宿舍裏說了她很多壞話,她就連無辜的王虎也算進去了。

豈料她走過去的時候,忽然有人喊道:“多絲拉、多絲拉……”

是一個成熟男人的魅力聲音,唐月裳和王虎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都驚訝無比。

多絲拉迅速地取出她的手機,連要揪王虎出去打的事情也擱下了,因為這個響铛是她特別調的,只當那個號碼打過來的時候,才會響起“多絲拉”的呼喚,像是某個男人正深情地呼喚多絲拉,但誰都聽得出,那個聲音,只是一個簡單平和的稱呼罷了。

“我生日?你記得我生日?要我現在出去嗎?”多絲拉歡呼得像個小女孩,根本就不管這裏是課堂,學生們都在看著和聽著。

然而大家也終于知道:原來今日是多絲拉的生日。

怪不得今日多絲拉比以前都“活力四射”。

多絲拉挂了機,就道:“你聰明的話就乖乖地想好一個解釋給我,我現在要回去打扮,你們自習。”

她果然迅速地跑出教室,真是什麽也不管了。

看來多絲拉并非處女……哲學家被踩得不算冤枉。

多絲拉畢竟是喜歡男人的。

多絲拉離開後,教室就鬧哄哄的,大家議論紛紛,唐月裳走到王虎旁邊,細聲道:“剛才那個聲音……”

“我要去找多絲拉老師。”王虎突然站起來,打斷了唐月裳的話。

“她說要我給她一個解釋,我也想要她一個解釋。”

唐月裳想想,道:“那你去吧,你知道多絲拉住哪裏嗎?”

“知道,我追著她的氣味過去……”

“說那麽多廢話,要去就去。”唐月裳不想讓王虎繼續說下去,這笨蛋說話永遠都不懂修飾,她順便給了一腳,就把王虎“送”了出去。

王虎在教師樓找到多絲拉的宿舍的時候,恰巧多絲拉從裏面出來,她看見王虎,驚道:“光頭,你到我這裏做什麽?”

“剛才老師讓我解釋!”

“我要你的解釋,沒要你過來,你這笨蛋,你連這些簡單的都不能理解嗎?”多絲拉不耐煩地道。

“可是,老師,你的手機鈴聲——”

“幹你何事?讓開,別擋我的路,我趕時間。有什麽事情,我回來再說。”多絲拉粗魯地推開王虎,就急急地走了,王虎看著那還沒有關的門,傻站了一會,最終走入多絲拉的房間,順便把門關了。

他想,多絲拉不關門,應該是想讓他進入裏面等她回來的意思。

她不是說了一句“我回來再說”嗎?

那他就到裏面等她吧……

笨蛋的理解方式,有時候就是“強。”

他怎麽就沒想到,多絲拉僅僅是急得忘記關門這回事呢?

進入房裏,他看了看環境,多絲拉的住房是一套三房兩廳的一百五十坪的套間,這種待遇應該是可以的了。他在屋子裏轉了一圈,看到幾張相片,那幾張相片,讓他傻眼了好久。接著他覺得有些無聊,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了,坐著坐著,他就睡著了。睡醒之後,他不知道時間是什麽時候,但多絲拉還沒有回來。她已經去了半天了,他從窗外看看那天色,應該是近傍晚了。

他覺得有些餓,就老實不客氣的到廚房去弄東西吃,把多絲拉的家當他自己家一樣,真是服了他了!

弄一個晚餐,他弄了許久,弄得滿身大汗滿身髒的。吃過他自己做的“超級爛晚餐”之後,他又去看了看那幾張挂在牆上的相片,嘴裏喃喃自語道:“多絲拉老師如果知道我是誰的兒子,一定不會在意我把她的廚房弄得亂七八糟的。”

“滿身是汗,幹脆洗個澡,這裏,真像在家,呵呵。”王虎笑吟吟地地把衣服脫了,随地一丢,就赤裸地走向浴間,打開門一看,哇不錯嘛,浴缺還蠻大的,他就把溫水注滿浴缺,随手拿起多絲拉使用的女性沐浴液就倒在浴缺裏,然後跳進浴缺裏,舒服地叫道:“多絲拉老師應該不會怪我的,她又不知道我是野獸,一定會喜歡我的。”

他開心竟然哼起歌曲來了,卻不知道他在唱什麽,唱得稀裏糊塗的,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哼啥鳥。

正洗得興起,雙手正抓著他那根東西搓洗,就聽到門響,知道多絲拉回轉,驚得他猛地把整個身體縮回泡沫裏——他想不到多絲拉在此時回來的,他本想他洗了澡,再等多絲拉和她的情人回來。

多絲拉打開門,開了燈,就氣得直罵:“可惡的王狼,我多絲拉這麽喜歡你,都暗戀你十年了,你竟然在我三十歲生日的今天送我一個特大的禮物。什麽?哥哥?鬼才要做你的妹妹,你風流本性,什麽女人都搞,就不碰我多絲拉,難道我多絲拉就那麽差勁?說什麽像哥哥疼妹妹一樣,還很疼愛我?哼,疼愛我?你不要我就算了,我就找一個醜陋的男人把自己毀了,看你心疼我不?你別以為我只是說說,我這次是說真的,真的找個醜陋的男人……”

此時的多絲拉滿臉的淚水,也許是因為急跑回來的緣故,也累得她滿身汗的。她看了看窗戶,那些窗戶都關上了。她于是就脫起衣服,嘴裏道:“我這次是說真的,我洗個澡,我就出去找男人,然後打電話叫你過來看看,別以為我多絲拉會因為你,繼續做老處女。我今日就被那群家夥嘲笑了。”

她走到浴間的時候,已經變成了“裸體”。

打開門,看見滿地的水,以及泡沫滿滿的浴缺,她愣了一下,摸摸額頭,自語道:“我出去之前,洗過澡?”

她以為她上次洗澡的水還沒有放掉,而浴缺的溫水因為王虎泡得太醜了,此刻早就變成“涼水”了。

“不管了,反正都是自己洗的,涼水更好些。嗚嗚,可惡的王狼,竟然說只當我是他的妹妹……可恨!”悲憤的多絲拉突然撲到那浴缺裏,“撲通”一聲,水花四濺,她突然驚慌萬分地從水裏仰起臉,與此同時,王虎也從泡沫裏冒出他的光頭,抱緊多絲拉慌喊道:“老師,你不要動——”

但多絲拉此時哪顧得太多?

她使勁地跳起來,可她卻被王虎抱了,使得她的起身之勢,變得像是仰身挺坐,她陡然下體一陣強烈的撕痛,“啊痛”,她驚然痛叫,身體猛地軟撲到王虎身上,感到下體有種難以言說的脹痛和充實感,她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繼而略擡起臉,雙眼像是痛苦、憤怒、絕望的集合體,王虎卻只是一臉的驚訝,他看著多絲拉那雙複雜的“濕眼楮”,他道:“老師,我剛才讓你別動的,你撲進來的時候,你那裏,剛好壓吻住我的……”

“哇哇……”

多絲拉忽然放聲大哭,王虎不懂得如何安慰,他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低垂著臉,她哭了一陣,看到他這付德性,又仔細地看看王虎,哭著道:“這樣也好,我說過要找一個醜陋的男人把我毀了的,你這光頭正好夠條件。嗚嗚,我只是說說而已,我以前都是說說罷了,都沒去做的。為何今日,嗚嗚,我一定是受到了什麽詛咒!光頭,你給我一個解釋……”

“老師,你先起來吧……”

多絲拉略動一下,痛呼一聲,就不動了,她道:“我起來幹什麽?我都死定了,我還起來幹什麽?你給我解釋。” “老師,我是想跟你說,他們在讨論你的時候,我從來沒有參與過的,所以你別冤枉我。”王虎很老實地說道。

“我冤枉你?他們說也只是說說而已。你跑進來這裏,設下圈套,在泡沫裏等著我,校準了我,把我毀了,還敢說我冤枉你?我休息夠了,我就殺了你。”多絲拉像是在嗔怨,但她說出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王虎感到她心中的殺氣,那殺氣針對他,越來越濃,他的表情痛苦起來,她看到他的痛苦的表情,她就怒道:“被破處的是我,你痛苦什麽?既然如此,就讓我結束你的痛苦好了,我多絲拉絕不允許我不愛的男人進入我的身體,哪怕只是一個意外,甚至你是我的學生,也不行。”

多絲拉說話的同時,雙手摟抱了王虎,右手五指成爪,五個手指突然變得如玉晶瑩,刺入王虎的背部皮膚,王虎清晰地感覺到她要把他的心髒掏出來,他痛苦地悶吼,在她的爪指未能深入之時她怔住了,也就在那一刻,她的身體被王虎從浴間裏抛了出來,她驚叫落地,想不到她的使用了古武學裏的“冰玉禪指”竟然無法刺入王虎的骨肉,且被王虎抛了出來,與此同時,她看到了王虎的眼鏡的變化,以及感到由王虎體內散發出來的抑不住的濃重的殺意,這種殺意讓她仿佛聞到了血的濃濃的味道。

她看到了王虎,一個赤裸的、滿身是傷痕的男人,泡沫浮在他那些傷痕,像是舊傷在發酵……

他低吼著,朝地上的多絲拉走過來,多絲拉看著他那變黑的眼鏡,以及黑色鏡片裏閃耀的血芒,她顧不得下體的痛,大驚而起,随手一招,挂在牆上的長劍出鞘,飛入她的手中,她執劍起勢,劍起王虎,冷言道:“原來你平時的善良是裝的,你的身體和心靈,充斥著黑暗的力量。過來吧,我多絲拉不怕你!你這可惡的光頭,強奸了我,還想殺我滅口……”

本來是她要殺王虎的,此時情勢逆轉,她就說成王虎想殺她滅口。

因為她的對抗和怨恨之意,她心中的殺意被這些蓋過,王虎聽到她的話,也停止向她逼近,只是低首看著她的雙腿之間滴流下來的鮮血,開始的時候她沒在意,但一會之後,她見他只是盯著他的下體看,她羞怒之間,一劍就刺向他,劍沒入他的左肩達三公分,王虎倒退了兩步,血流不止,他捂著傷口,再次擡眼看向多絲拉,那付眼鏡卻已經變成了透明,他道:“老師,對不起,我會跟爸爸道歉的。”

“爸爸?”多絲拉不自覺地問出口,王虎沒有回答她,他只是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他的右手仍然捂在他的左肩的傷口之上,就悄悄地閉上眼楮,道:“老師,我要在這裏休息一會,待會血止了,我就離開。你別殺我,我也怕死,正因為我怕死,因此,誰若要殺我,我都難以控制我自己。老師,剛才只是意外,你就當你洗澡的時候不小心被物體刺穿吧,我從來沒想過,再次這般地傷害女人的,從來沒想過……”

他的聲音像是很痛苦,他此時想起了另一個女孩,準确的說,那個女孩并非真正的女人,她只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

經過這麽一鬧,多絲拉漸漸地平靜下來。她放開手中的劍,走到王虎身旁,看了看王虎的肩膀,發覺那血漸漸地止住了,她在驚異于王虎奇特的自我療傷能力之外,也感到一些心安。

她道:“我只想問清楚,你剛才為何提到你爸爸?你爸爸又是誰?為何你對我這樣,卻要向你爸爸道歉?”

王虎擡眼看看她,道:“你房間裏照片上的男人,就是我爸爸。你手機響的時候,我聽出是我爸的聲音,我才跟過來,想問你和我爸是什麽關系的。”

多絲拉驚得目瞪口呆,久久才道:“你是王狼的兒子?”

“嗯,是的。”

“為何我從來沒聽他說過他有這樣一個兒子?我認識他十年了,一直不知道他有你這樣一個兒子,你在說謊。”多絲拉極難接受王虎是王狼的兒子這個說法,她只知道王狼有三個親生兒子和一個親生女兒,而王狼最小的兒子王骐仍然在月華學院裏就讀,什麽時候跑出一個王虎?

王虎嘆道:“很少人知道的,可我真的是他的兒子,你若不信,你拔通他的手機,你親自問他。”

多絲拉果然找來手機,直接拔了個號,接通了,她就喝道:“王狼,你是不是有個兒子叫王虎?”

那邊響起王狼的聲音,多絲拉聽不到兩秒鐘,就把手機擲了出去,然後走到王虎身旁,一屁股坐下來,道:“笨蛋,我不殺你了。”

“謝謝老師,我走了。”王虎站了起來,多絲拉就叱道:“你去哪裏?”

“夜了,我回家。”

“你不回宿舍?”

“不,我受了傷,我回家躲幾天。”

“你想光著身子回家嗎?”

王虎點點頭,多絲拉罵道:“笨蛋,我怎麽就給你……你,今晚就留在這裏。”

他搖搖頭,多絲拉氣得跳起來,怒道:“怎麽?我多絲拉就這麽差勁?你老爸不要我,你也在強暴我之後就想立即甩了我?你老爸也就算了,他好歹也是非常有魅力的男人,你算什麽,你矮矮的、光頭,又笨,你也想學你老爸一般的甩掉我嗎?你老爸說我是他的妹妹,你是不是想說我是你的姐姐啊?”

“你是我的老師。”王虎誠實地道。

“你、你,你到底留不留下來?”

“你不殺我,我就留在這裏。”

“你要走就走,就算我多絲拉倒黴,誠你所言,我多絲拉在洗澡的時候不小心被物品刺到了。我這就過去洗澡,把有你的痕跡洗得幹淨淨。”她果然走到浴間,就進入浴缺裏,泡了一會,不見王虎進來,她不知怎麽的,又開始哭泣,“嗚嗚,兩父子都是害人精,一個毀了我的青春,一個莫名其妙地毀了我的貞操。”

她哭怨之時,王虎進入了浴間,她就哭道:“你不是要走嗎?”

他就傻傻地搖搖頭,無言地進入浴缺裏,趴身在多絲拉的身上,她也沒有出言反對,只是緊張地問道:“你要做什麽?”

“我想告訴老師,我其實是一只野獸。”

“你就是一只野獸……噢痛。”

她感到他的難以想象的分身在水裏進入了她的身體,她痛得摟緊他,承受他在水裏的輕然聳動,她漸漸地适應了,就道:“為何你會躲在我的浴缺裏?還特別地把對準我?”

“我不知道老師回來這麽快的。老師出去的時候,沒有關門。我以為老師是讓我在屋裏等,所以我就進來,我在你屋裏看到我爸的相片,就以為你是我爸的情人。所以,我就把這裏當我的家。我還做我飯吃哩,接著就洗澡,想洗了澡,等你和我爸回來。可是你突然回來,吓了我一跳,我就躲到水裏了,想過一會就悄悄離開的。可你什麽也不說,就來到浴間,還脫光了衣服,還突然撲跳進來,我就感到我的那根家夥頂在你那裏,所以急忙抱緊你,是想讓你不要動,因為你一動,很有可能就進去了,可你卻突然向後坐去……”

“什麽我向後坐?我是想站起來的,你抱得我那麽緊,我才會滑身向後坐的,那個時候,誰知道你那根東西頂在我的陰道口?我怎麽知道這些?處女本來就難突入,誰知道因為在水裏,被你破門而入?你一定是在水裏看我撲過來,你就校準了的,不然絕對不會有那種巧合。”

王虎堅持道:“真的是純屬巧合。”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辯解?巧合?巧合有那麽準的嗎?還有,你在水底裏見我進來,為何不提前告訴我一聲?你明明是等著我,等我進去浴缺裏,你就對我施暴……我知道很多男學生都對年輕的女老師存有性幻想的。可我沒想到,偏偏是我撲過去的……為何我會撲進浴缺?我平時都是輕輕的走進來的,我今日一定是受了什麽詛咒,才會讓你這可惡的光頭得逞。我珍藏了三十年的處女,嗚嗚,三十年,早知是這種結果,我随便找一個男人也比你光頭要高大,要帥。”

“……我這輩子算是被你毀了。”多絲拉開始捶打王虎的胸膛。

“純屬巧合。”王虎傻傻地笑了。

多絲拉雖然捶打他,但此刻卻沒有帶著半點殺意的,他能夠感覺到,她是含著很濃的怨恨,可他沒有因此停止水裏的動作,他笨笨地想,總有一天,她會原諒他的,因為這個事故——純屬巧合。

在這“純屬巧合”的過程中,多絲拉最終癱瘓在浴缺裏,他把她抱出來,擦幹她的身體,抱她到主卧室,放她到床上,剛要直起腰,她就拉抱住他,慌道:“你要走?”

“不走,我打個電話。”

多絲拉不願意放開他,他只伸手把桌頭櫃上的電話取過來,彎著腰拔了一個號碼,接通了,他就道:“爸爸,多絲拉老師被我弄出血了,你以後不要碰她。”

電話那頭響起王狼興奮的吼叫:“我操你娘!混蛋光頭,我要碰她,早十年就碰了,她年齡雖小,卻是你奶奶的失散多年的幹妹妹,比我大一輩。你奶奶以前有個小她十五年的幹妹妹,多絲拉又小你奶奶的幹妹妹二十年,媽的,好亂。反正你小子就是在亂倫,你應該叫她多絲拉奶奶……”

多絲拉拿起電話就甩到牆上,怒罵道:“你才是奶奶!”

王虎卻像是傻了,手舉在耳邊,久久沒有放下來,她就道:“光頭,你是不是想找死?”

“我回去問問奶奶。”王虎忽然冒出這句,就要起身,多絲拉使出最後的勁兒把他抱上床,翻身壓到他身上,怒道:“你敢把這事情告訴老姐姐,我就殺了你。我倒追你爸的事情,她都說我的笑話。我現在跟他的孫子這樣,你讓我如何面對她?你沒經我同意,就打電話給你爸,說我是你的女人,你是什麽意思?我多絲拉什麽時候是你的女人了?”

王虎被壓著,他也不反抗,就道:“多絲拉老師,我沒說你是我的女人。我只是告訴爸爸,說你讓我弄出血了,以後讓他別碰你。至于別的男人碰你,我沒說不可以……”

“你當我多絲拉是什麽?啊?你當我是妓女嗎?”

多絲拉雙手抓抱著王虎的頭,把他的頭不停地撞在床板上。

王虎想不到多絲拉如此的抓狂!

他道:“不、不是妓女……,你是我的老師……也不是,你是多絲拉奶奶……不、不是。多絲拉,你是我的女人!”

他最終大聲叫喊出來,多絲拉聽了他最後的話,無力地撲倒在他的胸膛上,喘息著。

伏在王虎胸膛上休息了一陣,多絲拉回複一些元氣,卻感覺到王虎的雙手不知何時已經在撫摸她的臀部,她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怎麽你在這些事情上就不笨?”

和唐月裳所說的,如出一轍,驚人的相似!

“是不是經驗很豐富?”多絲拉比唐月裳多加了一句。

王虎微微地點點頭,多絲拉一把推開她,跳了起來,披了件睡衣,就走出去。

“我餓了,我做吃的,你要走就走,我多絲拉絕不留你。可惡的光頭,什麽事情都笨,卻在這方面惡心的強。你們王家個個都是混蛋!”

王虎見她出去,他也起來找到他的衣服,就要穿上衣服,豈料外面傳來多絲拉的驚叫:“呀,我的廚房,那個光頭,把我毀了,把我的廚房也毀了。”

他一聽,顧不得再穿衣服,随便把衣服一丢,開了窗,就躍入黑暗裏……

多絲拉跑進來,看到那窗簾被拉開了一些,搖晃不止,她就朝窗外望去,什麽也沒看見。他轉了回來,看見王虎的衣服,就狠狠地跺了跺腳,嗔怒道:“沒有我的允許,竟敢逃跑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今晚又是我的初夜,你竟然敢在這種時節,抛下我就逃跑?你以後別想好過!哼,純屬巧合?你是王狼生的小色狼,定是在浴缺裏就瞄準我的。放了一槍,你就逃跑?我多絲拉可不是那麽開放的女人,一夜情,我是絕對不玩的。何況我跟你光頭一點情也沒有,當時真的要殺了你!若非你把我丢出來,那個樣子,讓我害怕……”

其實,若非她的處女之血,讓王虎想起某段往事,或者她與王虎的一翻厮殺是不可避免的,至于最後,鹿死誰手,卻是未知。

“邪惡的眼鏡?”多絲拉坐回床沿,細想起王虎當時的模樣,再把王家家族中的人聯系起來,發覺除了王虎之外,王家至今還沒出現邪眼傳承者,難道王虎就是月眼之族的“邪眼傳承者”?

“怎麽可能?”多絲拉又驚叫起來,她随即拔通王狼的手機,叫喊道:“把你的兒子給我叫過來,今晚是姑奶奶的生日,他想找死嗎?”

她放下電話,坐了一會,正要出去收拾廚房,就聽到窗外的黑夜中響起王虎的輕喚:“多絲拉老師……”

她跳過去就拉開窗簾,王虎的身影瞬間射入屋裏,她急忙把窗關了,轉過身來看著他,此時她才有機會為王虎身上的傷痕震撼,她凝視那些傷痕,認真地問道:“你是邪眼傳承者?”

“他們都是這麽說的。老師,你要我過來,只是問我這個嗎?其實你可以問我爸爸的。我都已經回到家了,爸爸他又打電話叫我,讓我過來你這裏。”

多絲拉看著矮她一些的王虎,她道:“今天是我的生日,你知道嗎?”

王虎點頭,她又道:“那今晚是我的初夜,你是不是也知道?”

再次的點頭,她就柔聲道:“不管你是誰,是什麽人,今日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有一個特別可惡的家夥送給我一個特別的生日禮物,那禮物叫初夜。你覺得那可惡的家夥應該在這樣的夜晚逃跑嗎?”

她說的話可能過于深奧,王虎聽得有些糊塗,她就很幹脆地道:“我今天倒黴,我認命了。你是邪眼傳者也好,是笨蛋也罷,你都是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給過我痛苦,給過我歡樂,我今晚要你留在這裏陪我,你再敢逃跑,我真的有可能會像剛才一樣,對你生出殺意。即使我殺不了你,反而被你所殺,我也不能忍受那種恥辱。過了今晚,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我不管你。我不可能因為這次,就會愛上你這樣的笨蛋。你最好保守我跟你之間的秘密。”

多絲拉坦白和認真的語言把王虎震住了,她看著多絲拉出去,聽到廚房的響聲,知道多絲拉在整理廚房,他有點想過去幫忙的,可想想還是覺得不要過去的好,他拉開窗簾看了看黑夜,忽然打開窗戶,再次躍身入黑夜裏,很快的,他又回來了。他把從外面帶回來的物品放到床頭櫃,就躺在床上睡了。

多絲拉再次進入這裏的時候,看到那擺在櫃桌上的蛋糕,她愣了許久,忽然覺得眼楮濕濕的,走到床前,俯身下來端詳他的臉,發覺睡著的他,并不顯得呆愣,有著一張很平和很孩子氣的臉。她在他的臉上輕輕地吻一下,幽然道:“孩子,即使是純屬巧合,你對我來說,也是不可抹改的真實。很謝謝你的生日蛋糕,你總是能夠給人驚喜。”

她的親吻,弄醒了王虎,他睜開眼楮,看見她的臉,他就道:“多絲拉老師,我剛才出去了,不是逃跑,是給你買生日蛋糕。”

多絲拉道:“我知道,你起來吧,和我一起吹蠟燭,然後我們吃晚餐。”

王虎問道:“吃了晚餐之後呢?”

“之後……我陪你睡覺,你要對我做什麽都可以。”

多絲拉那異常美麗的臉,竟然生出絲絲的紅暈。

在這特別的日子,特別的夜,在某種“純屬巧合”裏,她回到了失卻的少女時代,把珍藏多年的初夜,一而再的、細細地品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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