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殷詩詩卻沒有這種資格,因為你也是幫兇之一。“話未說完,他似乎馀怒未消,踏前一步又想動手打她。
殷詩詩吓得驚叫一聲,蜷曲着身子顫抖不已。
人影一閃而至,一名清秀少年捉住江子敬的手臂哀求道:“爹!求求你別再打娘了。”
江子敬怒道:“長楓,你走開,今天我無論如何也要跟你娘把舊帳算清楚。”
江長楓哭着道:“不,這麽多年來,我自小看着你們吵架不休,孩兒心裏是何等痛苦?
我不管你們之間的恩怨如何?既然你們已經生下了我,難道你們就不能為了我重修舊好,給孩兒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嗎?“江子敬怔了一下,許久才嘆了口氣放下手,道:“楓兒,你不明白,我們之間的仇恨之深,永遠也不可能破鏡重圓了。”
“為什麽?”
“這……哼!你去問你娘好了。”
江長楓只好轉問殷詩詩道:“娘,你們之間究竟有什麽誤會?可否說給孩兒明白,看看能不能尋求一個解決良策?”
殷詩詩凄涼一笑道:“你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吧!當年你爹和我分為冥王宮和魔王宮兩大勢力的子女,結果兩宮為了争奪富甲天下的金牛山藏寶圖,彼此争執不下,形同水火。
事情發展到最後,你二舅劫走了你爹的元配,你爹也趁機劫持了我,甚至在我生下了你之後,你爹還不能釋懷,對我長期淩辱,簡直令我生不如死,我……我真想一死百了。“江長楓急叫道:“不!娘千萬不可輕生,否則你叫孩兒情何以堪?”
殷詩詩忍不住悲情,一把抱住江長楓哭成一團。
江子敬卻冷哼道:“你不要歪曲事實,将自己形容得像是被害者一樣,真正受到無妄之災的是我和思妹。我們本該與世無争的白頭到老,都怪你們魔王宮的人造孽成性,你才會成為替代羔羊,遭到害人害己的報應。”
殷詩詩也不甘示弱地抗聲道:“你怎麽不扪心自問,你師父北海冥王先下手殺死我爹,才造成這一連串的禍端?如果真正追根究柢起來,你師父才是罪魁禍首,你如果是男子漢大丈夫的話,就該去找你師父理論才對。”
北海冥王是曹思思的父親,江子敬怎敢找他理論?而且北海冥王已死,除非江子敬自己活得不耐煩,否則到哪裏找北海冥王算帳?
江子敬果然被她激怒叫道:“你找死……”
眼看兩人又起争執,江長楓再也忍不住的大叫道:“你們既然彼此仇視,水火不容,又為何要生下我?讓我面對這種人倫慘劇,叫我如何承受這種折磨?我真希望你們沒有生下我,我也不承認你們這種父母,我恨你們……”
話未說完,他已忍不住激動地奪門而去……
“楓兒……”
殷詩詩大急,卻見江子敬依然無動于衷的喝着悶酒,不禁怒道:“江子敬,你究竟還是不是人?你兒子負氣離家出走,你不快點追他回來,還有心情喝你的悶酒?”
江子敬不慌不忙道:“哪一次我們吵架之後,楓兒不是以離家出走威脅?結果不是到城裏喝酒解悶,就是到後山孤雁峰散心,過不了幾天等他心情稍複,他就會自己返回,你又何必如此緊張?”
殷詩詩氣結道:“你……可是這一次不同,他已經明白我們之間的恩怨難解,萬一他一時想不開,真的離家出走怎麽辦?”
“這……如果真是這樣,也沒什麽大不了,反正他已成年長大,正好到江湖上去增長一下閱歷。等他經歷人生百态,體會到人情事故之後,就會知道像我們這種家庭多不勝數,也不會如此大驚小怪了。”
“你怎麽對自己的兒子如此絕情?”
“你少羅嗦,今晚再安排一個女子讓我享受,否則剩下的香油錢,下個月就不夠我買酒喝了。”
殷詩詩聞言,不禁心中怒極的忖道:“你這該死的淫賊一天到晚不務正業,只知道奸淫良家婦女為樂,實在令我忍無可忍。既然你對我們母子如此無情無義,就別怪我心狠手辣,盡管你已經廢去我的武功,我仍然可以對你下毒,讓你嘗盡萬毒攻心而死的痛苦滋味。”
在忍無可忍之下,她計畫了謀殺親夫的陰謀,她開始着手篩選衆多信徒之中,專找富貴人家的年輕媳婦供他奸淫。
殷詩詩依照慣例,先以擲交方式假借神尤息指示,終于選中城西的米糧大王李員外的媳婦。
凡是洛陽城的百姓都知道,米王李員外為由昌不仁,待人苛刻,而且獨子李文正兩年前僥幸考中秀才功名,立刻娶進江南四大家族之一、風流公子蔡春雄之女蔡美惠為妻。
也許老天對米王的為富不仁不滿,對其哄擡米價施以懲罰,所以兩年下來,蔡美惠一直無法懷孕,迫使她只好向蓮花庵的注生娘娘求子。
所以當天夜晚蔡美惠戰戰兢兢的洗完溫泉,在殷詩詩特制的安息香助眠下,身心舒暢的進入夢鄉。
殷詩詩立刻将她剝去衣裙,卻故意讓她赤裸裸着身體,才冷笑道:“江子敬,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不久,醉醺醺的江子敬進來一看,一見貌美如花的蔡美惠玉體橫陳的媚态,大樂之下,連忙将殷詩詩趕走,習慣性的取用桌上的美酒,準備喝酒助興以便大“幹”一番。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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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語說酒入愁腸,愁更愁。
江長楓含恨離開蓮花庵之後,果然不出江子敬所料,獨自一人來到洛陽城買醉。
他希望借着酒精的麻醉,使他忘掉一切煩惱。
可是他卻愈喝心情愈煩,愈煩他就愈喝,惡性循環之下,沒有多久他便喝醉了。
鄰桌一對青年男女受不了他的瘋言醉語,只見白淨青年忍不住的拍桌而起,怒道:“哪裏來的醉鬼,竟敢在此擾人酒興,還不快給本公子滾出去。”
江長楓聞言,也不甘示弱地拍桌站起,大怒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有膽子你再說一遍?”
“說就說,難道本公子怕你不成!如果你再不快點出酒店的話,等一下本公子就打得你滿地找牙,讓你用爬的出去!”
“你找死……”
江長楓怒極的一掌拍出,一股雄渾掌勁,随即呼嘯而出……
“玄陰神功!”
白淨青年驚呼一聲,急忙挪身避開,接着出現在他的背後迅速一掌攻出。
江長楓大吃一驚,無奈他酒醉之下反應遲鈍,當場一聲慘叫,便已受傷跌飛出去。
他強忍着傷痛不甘心地顫聲道:“你趁人之危……卑鄙……”
“哼!誰叫你要喝得爛醉如泥?怎能怪我趁人之危?不過話又說回來,就算你沒有酒醉,憑你冥王宮的屍居馀氣,也吓不了任何人。”
“你少說大話,有膽子的話,可敢留下名號,等下次有機會我們再重新打過。”
白淨青年傲然一笑道:“本公子乃南京知府的大少爺,白浩文便是。”
紅衫美少女也不屑地道:“本姑娘叫上官珍珠,如果你不怕我爹北天王的勢力,盡管來找我相公的麻煩好了!”
江長楓一聽兩人的來頭不小,心中不禁為之忌憚,忍不住悲鳴一聲,在兩人的狂笑聲中含恨而遁。
白浩文得意洋洋一陣,才道:“珍妹,現在我們已經酒足飯飽,這就照着店小二的指點,往孤雁峰的蓮花庵出發吧!”
上官珍珠猶豫不決,道:“文哥,像這種欺騙蠢夫愚婦的江湖勾當,我們豈能和他們一樣迷信?”
白浩文無奈地嘆了口氣,道:“可是爹已經下了最後通牒,如果今年你再無法生育的話,爹就要為我納妾,珍妹又不是不知道,除非你願意容忍……”
“不,納妾之事我絕不答應。”
“既然如此,我們也只好前往蓮花庵,請求注生娘娘賜給我們一個兒子了。”
“這……好吧!”
上官珍珠無奈地嘆息一聲,只好随着白浩文前往蓮花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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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語說黃蜂尾上針,最毒婦人心。
江子敬三杯美酒才剛下肚,便感到身體不适,可惜他沒想到殷詩詩已經心生殺機,依然毫無警覺的飲酒。
當他喝完第六杯酒,正準備對蔡美惠施以強暴,卻被突如其來的劇烈腹痛,折磨得慘叫不已。
殷詩詩這時才進來道:“陰陽奇毒果然各木虛傳二十年來的忍辱負重,終于可以在今日獲得報償了。”
江子敬痛得面色扭曲道:“四川唐門的……陰陽奇毒……你什麽時候……”
“我早在三年前就已經在菜湯下了陽毒,原本希望你能夠良心發現,從此善待我們母子,一直到今天我才徹底絕望,我知道你在蹂躏女人之前,習慣先喝酒助興,我便故意讓她暴露玉體,以便引開你的注意,讓你不知情的喝下毒酒。”
江子敬驚恐地望着蔡美惠春光外洩的玉體,道:“原來你……讓她暴露身……體是故意……”
“不錯!只可惜你發現得太晚了。”
“你……好狠……哇啊……”
江子敬又慘叫一聲,突然飛身而起,快如閃電般破窗而去。
殷詩詩眼看着他強忍毒傷的遁走,不禁大驚失色,可惜她的武功盡失,根本無力阻止,只好望影興嘆了。
她失神了一會兒,突見江長楓臉色發白的逃了進來,忍不住關切道:“楓兒,你怎麽了?”
江長楓臉色蒼白地道:“娘……我好痛苦。……你快救我……”殷詩詩見他痛苦神情,不敢再耽誤時間,連忙脫下他的上衣查看傷勢……
“溶金神功,”
她驚呼一聲,急忙取丹藥讓他服下,并以藥水為他推拿背部瘀傷。
不久,殷詩詩才放下了手,松了口氣道:“所幸你沒有命中要害,只是受到馀勁波及,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江長楓咬牙道:“該死的白浩文,只要我江長楓一天不死,絕不會和你善罷于休的。”
“這白浩文是誰,你又怎麽會中他的溶金神功?”
江長楓将經過述說一遍,才恨聲道:“彼此并無深仇大恨,他竟敢趁我酒醉之際下毒手,這段過節總有一天我非找回來不可。”
“唉!酒會誤事,今天的教訓就是最佳的證明,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喝酒?”
“哼!還不是因為娘和爹吵架,我才會一時心煩去喝悶酒?”
“這……好吧!以後你如果要喝酒的話,就在庵裏喝好了,以免又發生今日的意外。”
“咦!爹人呢?”
殷詩詩心中一跳,連忙面不改色道:“哼!你爹好色成性,嫌棄這女子不合他的胃口,不知跑到哪個青樓找妓女發洩去了。”
江長楓轉頭一見妖媚的蔡美惠,不禁心中一跳,尤其她養尊處優的胴體,更是充滿了誘惑,令他想入非非,動了淫念。
突聞一名女道士跑到門外道:“啓禀師父,有一對年輕男女求見。”
殷詩詩一怔道:“來者何人?所為何事?”
“他們自稱是白浩文和上官珍珠,為了求子而來。”
江長楓心中一跳,急忙低聲道:“娘,他們就是打傷我的人,你一定要設法留下他們,以便讓我出一口怨氣。”
殷詩詩會意的默默點頭,立刻随着女道士而去。
江長楓心知母親一定會留下上官珍珠,便幻想着如何享受她豐滿肉體,如何讓她輾轉嬌啼,如河讓她欲仙欲死。想着想着,他不禁淫念又起,立刻撲在蔡美惠身上,挺動長槍大戟,長驅直入……
昏睡中的蔡美惠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人,本能地呻吟一聲,便主動地“迎賓納客”,主動地“開門揖盜”
江長楓見她淫蕩地熱情迎合,只樂得他緊抱住她的豐滿胴體,不斷地對她興風作浪,不斷地對她翻雲覆雨……
蔡美惠在他的無情摧殘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扭擺掙紮不已……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的摧殘蹂躏之後,蔡美惠終于忍不住長長一聲哀鳴,全身一陣顫抖,随即陰門大開,元陰狂洩如注……
江長楓又馳騁一陣,才悶哼一聲,一陣哆嗦的狂洩千裏……
一度春風之後,他才心滿意足地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