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1)

次次直搗黃龍,回回攻破賀蘭。

足利天後在他的鐵騎蹂躏之下,忍不住聲聲嬌啼,輾轉哀鳴……

周庭章心切父仇的發動猛烈攻勢,如脫缰野馬般縱情馳騁,不斷地對她掃庭犁穴,不斷地對她探門窺戶……

只見兩人如幹柴烈火般一拍即合,舍生忘死地赤裸肉搏,抵死纏綿……

一度春風之後,她終于被徹底“征服”,四肢大張地癱軟床上,胯間蜜液汨汨的氣喘如牛。

周庭章真想趁機殺她為父報仇,心知她對自己依然防備甚嚴,如非萬無一失的機會,貿然動手必定打草驚蛇,他将永無葬身之地。

無奈之下只好嘆息離房,卻見理惠公主站立門外,一臉哀怨地注視着自己。

“你真是我們母女的命中克星,我娘為了你都荒廢了任務,若被父皇得知消息,恐怕吃罪不輕。”

“哼!我讓你們母女當成洩欲工具般玩弄,我都沒抱怨了,你還好意思将責任推卸給我。”

理惠公主大感委屈道:“你明明知道我對你是一片真心,怎能冤枉我在玩弄你的感情。”

周庭章心中一動,便不怒反笑道:“對于你的情深意重,我當然心中有數,也企盼你我二人得以雙宿雙飛,過着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可是……”

理惠公主聞言,情不自禁地意亂情迷道:“章哥既有此心,小妹必然全心配合,你有什麽顧忌,盡管直言無妨。”

周庭章嘆息道:“你清楚我的顧忌是什麽?又何必明知故問。”

理惠公主臉色一變道:“我娘?”

“不錯!”

“這……”

“自從我被她劫來廣東至今,幾乎日亘而伐,形同她的禁龠,我的一切行動也被她嚴密控制,甚至我想和你獨處也被她幹涉。雖然我極欲和你共結連理,卻受制于她的禁令,也只能徒呼奈何了!”

理惠公主十分懊惱道:“你別說了,我都心中有數。”

周庭章存心制造她們母女之間的矛盾,便趁火加油道:“既然你都明白小兄的苦處,就不該再埋怨我,我實在是身不由己,更何況我周旋于你們母女之間,心情已是十分痛苦矛盾,除此之外,還要承受旁人非議的精神壓力,我……我真是生不如死。”

“誰敢多管我們母女的閑事?”

“姓吳的父子就敢。”

“他們敢?”

“怎麽不敢?我曾經不只一次聽見他們的竊竊私語,不僅辱罵我是娘娘腔的寄生蟲,還罵你們母女是人盡可夫的娼婦!”

“可惡!他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背後對本宮造謠生非。”

“其實我們三人的亂倫關系,早已是傳遍吳府的公開事實,議論者更是不計其數,又不光只有吳平父子而已,我就不信你沒有聽別人談過。”

理惠公主頓時語塞,她不但聽過流言,還不只一次暗中處死造謠之人,可是流言依然盛傳不衰,令人不勝其擾,簡直無可奈何。

周庭章見她無言以對,不禁心中冷笑道:“我不但要搞得你們母女失和,還要讓你們聲名狼藉,最後再将你們挫骨揚灰,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才稱心。”

“該死的東西!竟敢有人在本宮背後說三道四,簡直是大逆不道,本宮非要吳平給我一個交代不可。”

周庭章大吃一驚,回頭一看才發現足利天後怒沖沖離去,這才驚覺兩人的一言一行,早已落入她的眼中,不禁吓出一身冷汗來。

突見理惠公主神色一正道:“小妹有一個疑問,希望章哥能據實回答。”

周庭章心中竊喜的道:“你說。”

“章哥确是真心想和我共結連理。”

“惠妹如果不信的話,小兄可以對天發誓,我周庭章如果辜負惠妹一片深情,願受天打雷劈……”

理惠公主急忙伸手掩住他的嘴,道:“我相信你就是,不要再詛咒了。”

“那你……”

“我自有打算,章哥請耐心等候小妹的安排。”

突聞前廳傳來一陣喧嘩,兩人立刻趕往一看。

只見吳平親手處死十多名手下,才對着足利天後惶恐道:“老夫已将造謠生非之人處死,請天後息怒。”

足利天後冷肅地道:“你我乃是同盟友誼,我本不該多管你們內部的家務事,可是此事涉及本宮威望,為了避免損及你我之間的合作默契,确有正本清源之需要,希望吳兄不要介意才好。”

吳平陪笑道:“吳平不敢,請天後不要多心。”

足利天後冷哼一聲,才帶着周庭章二人轉身而去。

一旁的陰沉少年立刻忿忿不平,道:“自己行為不檢,不知自我反省,卻将罪過推給別人遷怒無辜,簡直是豈有此理!”

吳平皺眉道:“東進,這些話你可別在她們面前說,否則我們将吃不了兜着走。”

吳東進點頭道:“足利天後的武功蓋世,我們還要利用她幫我們打江山,孩兒豈會不知輕重,破壞雙方和協。”

“你明白就好!”

“可是足利天後姿态之高,實在令人難以忍受,目前處于創業維艱的階段,雙方已經難以共事。孩兒擔心将來事成之後,她會不會過河拆橋。”

“嘿嘿!這種風險為父早已考慮到了。”

“莫非爹有因應對策。”

“不錯!”

“爹快告訴孩兒究竟有何良策。”

“我們想要打下江山,必須有雄厚的財力做支援,所以才要掠劫各地富戶。可是眼前的兩大障礙必先清除,就是刀神和戚家軍兩大死對頭,只要我們再招兵買馬,不久戚家軍将不構成威脅。唯讓我最擔心的刀神,我打算設法促使足利天後與他對決,結果必會兩敗俱傷,吾等即可漁翁得利,将他們一網打盡。”

“好計!如此一來,既可消滅強敵,又可免除分粥之人,可謂一舉兩得。”

“不錯!”

只見兩人交頭接耳一番,便見吳東進興奮而去。

吳平瞪視着足利天後的房間,心中冷笑:“論武功技藝,你足利天後确是蓋世無雙;論智計謀略,你就像孫猴子一樣,永遠休想逃出老夫的如來佛掌心。”

一場勾心鬥角的陰謀于是展開。

※※※※※※※※※※※※

宇文世家。

俗語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

當宇文天生獲知一雙兒女闖下了大禍,立即怒氣攻心,中風倒地,只吓得宇文兄妹兩人慌忙請來大夫診治,可惜為時已晚,拖至翌日午時,終于一病不起,與世長辭。

兩兄妹面對這場突如其來的噩耗,真是悔恨不及,當場痛哭失聲,正準備為亡父料理後事之際,突聞下人禀報胡縣令來訪,兩人只好振作精神出門迎接。

雙方乍一見面,胡縣令已迫不及待地催促道:“賢侄女趕快走吧!”

宇文珊珊一怔道:“胡伯父此言何意?”

“洛陽縣令林大人已經對你發布通絹,老夫念在我與宇文兄的交情上,才會徇私偷偷來警告于你。”

“什麽?我只不過一時失手打傷了白翠珊,林建業竟敢不念舊情,對我發布通緝,他實在太絕情了。”

“咦:你是說你在洛陽只是打傷了人?”

“不錯!”

“這可奇怪了。”

“什麽事奇怪?”

“根據本官收到的通緝公文看來,顯示白翠珊當場就被你打死了。”

宇文珊珊聞言,當場臉色大變,心中電閃:“莫非我那一掌出手太重,以致身懷六甲的白翠珊無法承受,才會難産而死,這下子我可怎麽辦?”

宇文志祥不禁焦急道:“妹妹,事不宜遲,你必須立刻逃走才行。”

宇文珊珊慘然一笑道:“我一介女子孤身一人,又能逃到哪裏去?”

“天下之大何處不能容身?與其在此等死,倒不如潛藏起來,或有一線生機也說不定。”

“不,大錯已經鑄成,我豈能一錯再錯,畢竟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我就算逃得了一時也逃不了一世。”

“不行,如今父親一死,你已經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親人,我豈能眼睜睜地看着你等死。”

胡縣令大驚失色道:“什麽?宇文兄什麽時候過世的?”

宇文志祥黯然道:“先父剛剛才與世長辭。”

“唉!莫非你們家流年不利,否則怎會這樣禍不單行?”

宇文志祥不敢說出父親是被他們兄妹活活氣死,便轉移話題連連催促宇文珊珊逃命。

突聞莊門傳來一片喧嘩吵雜聲,胡縣令不禁大驚失色道:“不好!莫非洛陽派來追緝的捕快已經到了,如果被他們發現本官在此,本官将難逃幹系。”

宇文珊珊聞言,更是吓得面無血色,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

宇文志祥連忙取出一疊銀票交給妹妹,焦急道:“妹妹快帶伯父從後門逃走,這裏由小兄為你擋着。”

宇文珊珊早已沒了主張,果然依言帶着胡縣令往後院逃去。

宇文志祥這才壯起膽子趕往大門一探究竟。

正在對着宇文家門房叫嚣的南宮玉珍見他到來,立刻嬌叱一聲,挾着淩厲的掌勁直撲而來。

宇文志祥心虛不已的連連閃避,一點也不敢還手。

“淫賊!虧你還是男子漢大丈夫,所做所為盡是偷雞摸狗之事,就連動手也不敢,簡直丢盡你們宇文世家的臉。”

“珍妹請住手,小兄對你确是一片真心……”

“住口!誰稀罕你的虛情假意,納命來!”

南宮玉珍含怒之下,對他更是下手無情,突然一式驚險挪位,化不可能為可能的回身一掌,一股淩厲的掌勁應聲擊出……

只見宇文志祥突然放棄躲避,“轟”地一聲氣爆巨響,當場慘叫一聲,口吐鮮血飛跌而出。

南宮玉珍料不到他會放棄自衛坦然以對,眼看他重傷倒地,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令她痛徹心扉,忍不住悲呼一聲,連忙飛身将他抱起。

只見她又心疼又驚怒,道:“你為什麽不躲開,難道你真想找死不成?”

宇文志祥只凄涼一笑道:“我自知……對不起你……只要能獲得……你的諒解……我就算會死……也甘之如饴。”

“你以為一死便可以贖罪嗎?”

“我……不知道……”

“既然你什麽都不知道,為何還要這麽做?難道你就沒有想過,你輕生受死會讓我更傷心嗎?”

宇文志祥聞言一震,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映人眼中的是南宮玉珍滿臉的淚痕,神情充滿了不舍、悲痛,還有無限的悔恨。

“你……為什麽……”

“傻瓜!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心意嗎?”

宇文志祥驚喜道:“莫非你……願意接納……我的感情……”

南宮玉珍凄然點頭道:“我的清白身子已經被你一覽無遺,我除了嫁給你之外,難道還能嫁給他人?”

宇文志祥興奮地道:“真的?你說要嫁給我,不會是騙我的吧!”

“哼!婚姻大事豈能兒戲,莫非你已經對我變心,不願對我負起責任了。”

宇文志祥情急大叫道:“誰說的……我恨不得……立刻娶你……進門……哎唷……”,他心情激動之下,不慎牽動傷勢,忍不住痛叫出聲。

南宮玉珍見狀,心中十分不舍道:“你想早點娶我進門的話,就快點把傷養好,否則休想我會答應你。”

宇文志祥有些受寵若驚道:“從今以後我一切都聽你的話,只要你不離開我就好。”

“希望你永遠謹記今天的諾言。”

南宮玉珍心疼的扶他入房,兩個歡喜冤家歷經波折,總算有情人終成眷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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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翠客棧。

宇文珊珊後悔了。

因為一時激憤失手殺死了白翠珊,不但落下殺人重犯的罪名,更連累父親宇文天生一世英名毀于一旦,終于受不了刺激病故,讓她一夕之間痛失親人,成了有家歸不得的通緝逃犯。

造成這種嚴重後果的前因,卻是為了一份永遠得不到的愛情,每次回想起來都讓她悔不當初。

宇文珊珊忍不住心中自責不已:“我太傻了……”

當她面對茫然的未來,頓生不知何去何從的惶恐,使得悲傷的心情更加沉重,忍不住叫來酒菜,獨自一人喝起了悶酒。

可惜酒入愁腸愁更愁,不知不覺中她酒愈喝愈多,沒有多久便已爛醉如泥。

只見門房悄悄一開,一名店小二偷偷摸摸地溜了進來,望着昏睡不醒的宇文珊珊,忍不住淫笑道:“好個美人兒,一點也不輸給李春梅那丫頭,自從我失手殺死少爺李文正之後,已經有一年多末嘗到‘處女芳澤’了。今天我阿貴豔福不淺,竟能遇上這麽出色的美人胚子,就算賠上性命,我非在她身上發洩不可二話未說完,他已耐不住滿腔欲火,迅速将她剝個精光赤裸,一具曲線玲珑、凹凸有致的豐滿胴體,立刻毫不保留地呈現眼前。

阿貴只看得雙眼欲凸,忍不住狂吼一聲,便撲在她的嬌軀上,揮動大軍,叩關而入……

“啊……”

昏睡中的宇文珊珊只覺得下體被一股強大力量侵入,一股撕裂巨痛傳來,忍不住慘叫一聲,頓時落紅點點,紅丸已失……

阿貴不顧她的掙紮哀求,如狂蜂浪蝶般采花盜蜜,不斷地對她興風作浪,不斷地對她翻雲覆雨……

宇文珊珊明知下體正遭受極大的蹂躏,無奈在宿醉未醒之下,只能做無謂的掙紮。她被這雄壯威武的馳騁沖擊得周身虛脫,只能咬緊牙根,強忍着破瓜之痛,任他為所欲為,任他予取予求……

一度春風之後,阿貴才心滿意足地爬起,氣喘如牛的穿妥衣裳,突見散落一地的衣裙裏面露出一疊銀票,忍不住歡呼一聲,一把将銀票撿起,欣喜若狂的大笑道:“想不到我阿貴竟能鴻福齊天,人財兩得這種天上掉下來的好事,居然碰巧被我遇上,真是天助我也。”

他突然轉向四肢大張癱軟床上的宇文珊珊深深一吻,小人得志的邪笑道:“美人兒,多謝你了。”

話畢,他又意猶未盡地伸手在她身上撫摸一陣,才哈哈大笑而去。

翌日,宇文珊珊突然從惡夢中驚醒,乍見身上寸縷未禦一絲不挂,所有的肚兜、短褲、衣裙散落一地。從床上一片狼藉,還有下體傳來的陣陣痛楚,都說明了一件事實——她的清白童貞已被污,紅丸已失。

正當她驚怒之際,赫然發現她行囊中的銀票全數丢失,只覺得晴天霹靂一般天旋地轉,令她痛不欲生。

“爹!請恕女兒不孝,來世再來報答您的養育之恩。”

一連串的打擊使她心中充滿了絕望,再加上生活費遺失,往後的日子将是寸步難行。

所以她在無路可退的情況下,便産生了自尋短見的念頭,只見她将床單挂上橫梁,立刻雙腳一蹬懸梁自盡。

“姑娘,千萬不可以。”

阿貴在作賊心虛之下,才假借奉茶之便,打算前來一探情況,沒想到恰巧遇上她自缢的情景,大驚之下連忙挺身而出,将她從鬼門關拉了下來。

“你放開我,讓我死……”

“蝼蟻尚且偷生,你有什麽困難大可說出來,也許我可以幫上你的忙,你又何必輕易尋死。”

“你看我這副狼狽模樣,難道還不知道……哎呀……”

剛才沖動之下,宇文珊珊未經考慮便赤身露體的尋死,如今幸運獲救死裏逃生,總算警覺到不妥之處。再見到阿貴神色有異,尤其她發現被他緊抱的背後,有個堅硬又滾燙的“異物”,緊貼着她的臀部,随時有破關而入的危險,令她臉紅心跳,忍不住驚叫一聲,連忙掙脫懷抱藏入被中不敢擡頭見人。

阿貴确實食髓知味,忍不住想“舊地重游”的沖動,可惜時機不對,他也只好強行忍住道:“姑娘究竟為何要尋死?”

“……”

“如果姑娘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勉強你,只是尋死并不能解決問題,你有什麽困難盡管直說,只要是我能力所及,一定傾全力幫忙到底。”

“你……是真心的。”

“當然!”

“那……我的行囊銀兩全被賊人偷走了,這幾天的投宿費用,我恐怕……”

“哦,原來你是為了這種小事想不開,那真是太傻了,只為了幾兩銀子的投宿費用尋死,實在太不值得。你放心好了,這些錢我會幫你結清的。”

“真的?”

“不錯!”

宇文珊珊驚喜之下,忍不住從被窩中探出頭來,道:“謝謝你。”

阿貴望着她的花容月貌,不禁有些魂不守舍道:“姑娘既然丢失了行囊,以後将寸步難行,不知你可有什麽親人可以投靠,以便向他們求助。”

宇文珊珊心想:“我已經是被通緝在案的殺人重犯,今生注定有家歸不得,其他的親戚更是靠不住,甚至比不上這名店小二來得忠厚,看來我真是走投無路了。”

想到傷心之處,她忍不住黯然落淚,搖頭不語。

“想必你也是被倭寇掠劫的受難女子吧!”

宇文珊珊心中一動,便将錯就錯的點頭稱是。

“既然你已經無家可歸,如果你不嫌棄的話,我莊天貴至今未娶,雖然我職業卑微,可是我存有一筆可觀的積蓄,保證讓你過着豐衣足食的安定生活,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宇文珊珊聞言,原本心生鄙視,可是轉念想起自己的處境,不由得悲從中來的心想:“如今我已是殺人逃犯,再也不能擡頭挺胸做人,再加上阮囊羞澀,今後注定寸步難行。所謂一兩銀子逼死英雄漢,眼前的處境除了一死之外,我也無路可走了。此人雖然其貌不揚,身分卑賤,卻對我有過救命解危之恩,俗語說受恩不報枉為人,我除了以身相許之外,也沒有其他的報恩之法了。”

“你……不嫌棄我這身殘花敗柳?”

“不會不會,只要姑娘肯嫁我為妻,我就已經求之不得,豈會計較那些枝微末節之事。”

一壯天貴表面說得冠冕堂皇,心中卻竊笑不已:“如果你确實失身在別人手裏,我才不做這種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傻瓜。事實上我确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又從你身上挖到那麽多錢,拿出一點錢出來就可以得到你的人,可謂一本萬利,人財兩得,不但沒吃虧,反而占了天大便宜呢!”

宇文珊珊不知他心懷鬼胎,反而被他的熱心感動,連忙點頭答應他的求婚。

莊天貴大樂之下,連忙體貼的幫她整裝,随後結帳辭工,三天之後又在城裏買一棟莊院,夫妻兩人從此定居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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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府。

兵部侍郎孟庭宇和刑部尚書周松濤雙雙遇害,不僅引起朝野震驚,也讓皇上産生唇亡齒寒的危機感,十萬火急的下達聖旨,責令戚繼光和俞大猶合力圍剿,以便平息外患。

戚繼光獲知旨意,不禁心急如焚,連夜會同福建總兵俞大猶研商對策。

戚繼光皺眉道:“皇上限期滅寇的用心,雖然無可厚非,可是寧德一役之後,倭寇早已警覺潛藏不動,吾等全不知對方巢穴下落,如何進行滅寇計畫。”

俞大猶更是無奈地嘆息道:“戚大人所言不假,目前敵暗我明,吾等處于被動位置,皇上不明就理貿然下旨,可把我們逼入死角,處境更加艱困了。”

“再說孟、周兩位大人遇害,完全是足利天後個人所為,以她的驚世武功,除了刀神之外,包括戚家軍所有成員,恐怕無一人可以力敵。所以吾等在未找到刀神相助之前,就算獲知倭寇巢穴的消息,恐怕也不宜輕舉妄動。”

“戚大人的顧忌雖然有理,可是皇上聖旨已下,不容吾等拖延退縮,無論如何也要想盡辦法幫皇上分憂解勞,才是為人臣子應盡的本分。”

“俞大人所言極是,下官已經派出戚家軍中的精英,擔任斥候四處探聽匪蹤,相信近日必有好消息傳來。另一方面也已經請蕭賢侄送出求助信函,只要刀神接獲消息,必定會迅速趕來相助的。”

“如此甚好。”

一旁的戚湘雲獲知林沖即将到來,忍不住心中悲泣道:“枉費我對沖哥一片癡心,可惜我心比天高,卻命比紙薄,此身注定是南宮家的人,再也無緣與沖哥長相厮守,蒼天對我何其殘酷呀!”

傷心之下,她再也忍不住悲情的掉下淚來。

戚繼光見狀,忍不住關心道:“雲兒,你怎麽了?”

戚湘雲強忍着淚水,默默搖頭而去。

另一旁的川田雅芝見狀,不禁心中一動:“雲哥已經攜函離去多時,近日必能邀來刀神相助,當日在廣州連府我曾與刀神照過面,萬一被他認出身分,我将死無葬身之地。唯今之計,我何不将戚湘雲挾持為人質獻給天後,一方面可将功贖罪,另一方面也可獲得庇護,可謂一舉兩得。”

她一見戚繼光想随後一探究竟,連忙搶着道:“戚伯父還有公務要忙,就由我去探視雲妹好了。”

戚繼光一怔道:“既然如此,就煩勞賢侄女了。”

川田雅芝連稱不敢,立刻轉身往戚湘雲的閨房而去。

當她趕到一看,果見戚湘雲正撲在榻上暗暗飲泣不已。

她左右一看無人,立刻悄然近身輕易地将她制昏。

川田雅芝這才冷笑道:“只怪你父親一再與我大和皇民作對,才會延禍到你遭遇此劫,我只要有你這張王牌,必可威脅戚繼光和南宮少秋,相信天後一定會非常高興,再一次讓我戴罪立功,未來的榮華富貴将是指日可待矣!”

欣喜之下,她立刻抱起戚湘雲準備離去,才到門口卻發現門外傳來不尋常的聲息,大驚之下,連忙将戚湘雲藏入榻下,自己卻躲入被中佯裝睡眠。

只見窗戶被人悄然打開,随後出現吳東進的人影。

他一見床上躺着一名沉睡的女子,立刻冷笑一聲,迅速将她制昏,再留下一張字條,便挾着她飛掠而去。

不久,一名侍女經過門外,發現窗戶洞開,警覺事情不對,連忙入內察看,不久便傳出一聲驚呼。

戚繼光聞訊趕到一看,不禁大驚失色道:“不好!雲兒被足利天後派人劫走了。”

俞大猶也驚惶道:“東洋倭寇劫持賢侄女,分明想以她作為人質威脅吾等,這該如何是好?”

戚繼光一咬牙道:“個人生死事小,國家興亡事大,吾等豈能為了小女一人而犧牲國家利益,事已至此只好犧牲雲兒,無論如伺也要将倭寇趕盡殺絕,以便永除後患。”

随後趕到的南宮少秋聞言,不禁大驚失色道:“岳父準備犧牲雲妹?”

“不錯!”

“這怎麽可以?”

“為何不行?難道你想違抗皇上旨意,任由倭寇對我們威脅,任由倭寇予取予求?”

“這……”

俞大猶忽然疑惑道:“剛才連姑娘不是說要來探視賢侄女嗎?怎麽不見她的蹤影?”

衆人大吃一驚,連忙展開找尋行動。

侍女突然大叫道:“小姐在床下。”

南宮少秋大為振奮,連忙将愛妻扶起,并為她解開穴道。

戚繼光連忙追問道:“雲兒,你可發現是什麽人将你制昏的?”

戚湘雲一怔道:“女兒在床上休息,只覺神智一昏便人事不省,所以……”

“這麽說來你完全不知道事件經過?”

“是的!”

“如此看來,倭寇一定誤認連侄女是你,才會留書将她劫為人質。”

“什麽?芝姊被劫走了。”

“不錯!”

“這該如何是好?”

“既然倭寇敢留書示警,顯然已有萬全準備,吾等必須詳加計畫,以便一舉成功救出連侄女。”

俞大猶聞言,情不自禁地松了口氣道:“本官還以為戚大人仍然堅持犧牲人質,也不肯與倭寇妥協。”

戚繼光嘆息道:“下官為了盡忠職守,可以大義滅親犧牲小女,可是連侄女乃是蕭賢侄的妻室,如果她發生什麽意外,下官除了以死謝罪之外,實在沒有臉見蕭賢侄的面。”

俞大猶對他大公無私的胸襟不禁佩服萬分,自忖萬萬做不到這種程度,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況是萬物之靈的人類。

“大家怎麽全聚在這裏,莫非出了什麽事?”

戚繼光回首一見是蕭青雲來到,連忙将經過述說一遍。

蕭青雲大驚失色道:“我們快出動人馬前去廣東救人要緊。”

戚繼光沈穩地道:“倭寇只想以她為人質威脅吾等,所以連侄女暫時還沒有生命之危,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吾等必須從長計議,以免功敗垂成,反而害了連侄女的性命。”

南宮少秋忽道:“蕭兄不是返回洛陽邀請林兄前來助陣,怎麽沒看見他的人影?”

“小弟在此,而且還邀來孟兄助陣。”

南宮少秋回首一看,果見林沖和孟文華緩緩而來,忍不住驚喜道:“太好了!只要有玉面書生和刀神出馬,相信這次的剿匪行動,必定可以馬到成功。”

孟文華向衆人一一看禮,才冷哼道:“足利天後竟敢殺害先祖和先母,我與她有不共戴天之仇,這一趟廣東之行,我非親手摘下她的項上人頭不可。”

戚繼光興奮地道:“這次有孟少俠鼎力相助,必可一舉成功徹底将倭寇消滅殆盡。”

林沖立刻迫不及待道:“萬事俱已齊備,吾等立刻出發給倭寇一個迎頭痛擊。”

“我們走。”

大家義憤填膺地浩浩蕩蕩而去。

望着林沖逐漸遠去的背影,戚湘雲心中悲凄地道:“別了,我的情人!今生我戚湘雲注定無緣與你天長地久,但願來生我們再續前緣結為伴侶。”

“問世間情是何物,直叫人死生相許。”

※※※※※※※※※※※※※※※※※※

廣東。

“忍無可忍”這句話用來形容理惠公主目前的心情,可謂再怡當不過了。

既然是忍到極點,一旦爆發出來,其威力必定石破天驚,可是她依然以堅毅的意志強行忍住,既無發瘋癡呆,也無任何反常舉動。

表面上的平靜,充分表現出她深沉的一面,外人絕對難以想像她的內心中,較之狂濤巨浪一點也不遜色。

因為一個月之前,足利天後以她即将臨盆為由,片面決定禁止周庭章與她私下幽會,所持理由是怕影響胎氣,擔心危及她的安危。

可是理惠公主卻認為是足利天後戀奸情熱,企圖獨占周庭章為己有,将他視為禁娈所致。

雖然在外人看來,身懷六甲的理惠公主确實不宜再行房,否則動了胎氣引起早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有句話說旁觀者清,當局者迷,這麽顯而易見的事實,在理惠公主眼中卻非如此。

她忿忿不平地想着:“所有的理由都是娘為了占有章哥所編出來的謊言。”

每一次想起此事,她心中的恨意便加深一層;每一次聽見兩人掀起的翻雲覆雨聲,她心中的殺氣便擴大許多。

今天她終于忍無可忍了。

一大早理惠公主展開了報複行動,只見她偷偷取來一瓶藥丸,悄悄地放入足利天後的錦囊中,可是她卻順手帶走相同顏色的藥瓶,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李代桃僵行動。

如今她聽着房內的淫聲浪語,冷笑道:“你既然為老不尊,和女兒搶一個男人,就別怪女兒心狠手辣,讓你知道玩男人是必須付出代價的,也是每個女人所必須付出的愛情結晶。

如今我已将你的‘避孕丸’換成我的‘催情丹’,想必你已服下它,将難逃藍田種玉的下場。

懷孕生子,傳宗接代,幾乎是全天下女人夢寐以求的事,可是對你而言卻是天大的災難,因為你所練的內功異于常人,一旦懷孕生子,将損失大半功力給胎兒,就像當初你生下我和大哥一樣。所以當年你才會被迫交出柳葉派掌門寶座,師父真田廣之才得以稱霸東洋至今。既然你貪心不足妄想獨占章哥哥,不願讓我分享他的愛憐。如果我得不到的東西,你也別想獨自擁有,我也要讓你和我一樣,為偷嘗禁果付出折損功力的代價。“想到這裏,她突然狂笑着離去。

笑聲充滿了詭異的感情,既不是欣喜的歡笑,也不是報複的嘲笑,反而有點像是凄涼的苦笑。

這種不尋常的笑聲,聽來令人毛骨悚然,令人不寒而栗。

正在享受着周庭章男性陽剛馳騁的足利天後,只聽得她心中一怔道:“這孩子究竟是怎麽了?”

思忖之間,突見周庭章悶哼一聲,一股強大的泉源,突如其來的命中花心,一陣蝕骨銷魂般快感,迅速襲遍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回味無窮,簡直難以自拔。

足利天後忍不住長長一聲哀鳴,全身一陣顫抖,随即陰門大開,元陰狂洩而出……

一陰一陽兩股能量突然遭遇,瞬間産生巨大的漩渦,彷佛渾沌初開的宇宙中心,不斷地吸納百川,不斷地吸取所有的能量,而且這股力量愈來愈強,愈來愈大……

她不由自主地全身抽搐着,肌肉內腑不斷地收縮、擠壓,彷佛要将生命的泉源全部吸收殆盡,令她又驚又怕。

足利天後雖然警覺不對,極想回到真實的世界,卻又意猶未盡地沉醉其中,任他不斷地采花盜蜜,任他不斷地偷香竊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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