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

出了何事?”

南宮憶雙回首一見是蕭慧君和林玟娟到來,立刻忿忿不平道:“是那該死的宇文志祥幹的好事,如果不是我剛好趕到,珍妹一生清白就要斷送在他手中。”

林玟娟聞言,不禁大怒道:“枉費他們宇文世家俠名在外,卻出了他們這對無恥兄妹,盡幹些偷雞摸狗男盜女娼的壞事。”

“聽娟姊言下之意,莫非宇文珊珊也做了什麽見不得人之事?”

“誰說不是?那宇文珊珊向我大哥求愛不成,竟惱羞成怒将我大嫂白翠珊打死了。”

“什麽?這是什麽時候發生的事?”

“這事剛發生不久,結果我大嫂難産而死,只留下一個可憐的孤兒,真是人倫悲劇。”

“可惡,沒想到宇文珊珊竟是如此狠心的女人。”

“哼!她以為畏罪潛逃就沒事了,卻不知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她會得到報應。”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萬萬想不到宇文天生一世英名,眼看就要毀在他們這對兄妹手裏。”

“我們不要再談這件掃興的事,還是快幫珍妹整理衣裙,以免她醒來發現真相,豈不令她羞憤難當。”

突聞一聲驚叫傳來,衆女暗叫一聲不好,連忙趕入內室,果見南宮玉珍惶恐的着裝,氣極敗壞道:“雙姊,我怎麽會衣不蔽體?莫非我被人侵犯了。”

南宮憶雙面有難色,不知如何回答。

蕭慧君靈機一動道:“你會這副狼狽模樣,還不是要怪你自己。”

“怪我?”

“不錯!”

“此話怎講?”

“誰叫你要喝得爛醉如泥,偏偏你又酒品不佳,不但大聲叫嚣把大家都吵醒,還自己脫光衣裙大跳豔舞,令人嘆為觀止。”

南宮玉珍這才釋懷,以為自己當真出醜賣乖,當場羞得面紅耳赤擡不起頭來。

林玟娟暗贊蕭慧君一眼,連忙附和道:“誰說不是?想不到珍妹的舞技奇佳,實在令我大開眼界。”

南宮憶雙也跟著作怪,故意嘆息道:“看了這場香豔的春宮大戲,我擔心明天會長出‘針眼’來。”

南宮玉珍聽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逗弄,不禁困窘不已道:“你們身為大姊怎好聯合起來取笑小妹?算我怕了你們好不好,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衆女目的在轉移她的注意力,豈是存心看她笑話?怕她惱羞成怒便不再取笑她,不久便聊起其他話題。

“你們在笑什麽?”

林玟娟聞聲知人,只見她歡叫一聲,一式“乳燕還巢”便投入來人懷中。

南宮姊妹乍見兩人親昵之狀,又是羨慕又是驚奇不已。

蕭慧君也欣喜道:“相公回來了。”

林沖放開林玟娟道:“我來為你們介紹新姊妹。”

接着他便将姚雪華和趙玉嬌的家人介紹一番。

蕭慧君和林玟娟也毫無芥蒂地招呼兩女,彼此相處融洽的歡敘着。

不久林柏勳等人也從縣衙返回,自然免不了一番客套。

林沖訝然問道:“怎麽不見仙妹的人影。”

南宮明珠嘆了口氣道:“呂姑娘和大嫂找上風雲幫尋仇去了。”

“怎麽回事?”

“她們另有一位親姊妹是北天王之妻呂文君,連同其父東海龍王雙雙死于孔君山之手,所謂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她們才會迫不及待地找風雲幫報仇。”

“這怎麽可以?南天王的密宗神功厲害無比,她們豈是他的對手?”

“南、北天王雙雙死于刀神之手,唯一的心腹大患既死,單憑孔君山不成氣候的密宗神功,家兄自信還有餘力對付,就算無法取勝,想要全身而退卻不成問題。”

“如此我就放心了。”

林沖忍不住心中嘆息:“想不到北天王竟是仙妹的姊夫,偏偏北天王又是我的殺父仇人,而且就死在我的手中,如此恩怨情仇糾結而複雜,莫非老天存心作弄人,否則怎會将我們牽連在一起?”

蕭慧君心中更是志忑不安的忖道:“拜托老天保佑,千萬別讓沖哥招認他是刀神的事,否則南宮明珠和仙姊一旦獲知,又要節外生枝了。”

姚雪華一見趙玉嬌神色有異,連忙傳音入密道:“小妹,為了我們的幸福着想,你千萬別招認你和呂家有任何關系。”

趙玉嬌左右為難的傅音入密道:“如果我是呂玉樓之女的話,呂玉仙就是我的姑母,如今我們姑侄卻共侍一夫,這豈不是亂了倫理。”

“三姨不是說過了嗎?你并非呂玉樓所生,你真正的生身之父是虎王宮的關山月。”

“我懷疑娘是為了向呂玉樓報複,才故意編出關山月來欺騙我。”

“就算三姨對呂玉樓恨意未消,也不可能對自己女兒隐瞞身世,如果你再如此多疑,不但會傷害你和沖哥的姻緣,也會損及母女感情,重新勾起三姨極欲遺忘的創傷。”

“這……二姊說得不錯,我實在不該鑽牛角尖,差一點就親手斷送了我和沖哥好不容易結合的姻緣。”

“你想通了就好,這件事是你我之間的秘密,千萬不可再提,以防橫生枝節。”

“多謝二姊的提醒,小妹知道了。”

衆女各懷心事的低頭冥想,氣氛立刻沈悶下來。

趙無極突發驚人之語道:“各位可知道江湖上最近所發生的兩件大事?”

南宮明珠一怔道:“我們一直忙于慈善事業,久未接觸江湖事務,不知趙大俠所指何事?”

“第一件事是足利天後率領柳葉派忍者上京尋仇,不但殺害了刑部尚書周大人和兵部侍郎孟大人,就連欽犯理惠公主也被她救走了!”

“什麽?東洋倭寇竟敢如此膽大妄為?”

“不錯!”

“難道皇上就此放任不管?”

“皇上已下旨俞總兵和戚将軍進行大規模剿匪行動,相信近日必有消息。”

“聽說足利天後武功奇高,連刀神也對她莫可奈何,小侄目前人在戚家軍任事,豈是她的對手?這件事我必須盡快聯絡家兄,以便共商對策才行。”

話畢,她便向衆人告辭,帶着南宮姊妹急急忙忙的離去。

林柏勳雖然擔心她的安危,可惜他手無縛雞之力,也是愛莫能助,只能心中暗暗祈禱老天保佑妻子安全。

蕭慧君好奇道:“伯父所言第二件大事是什麽?”

“第二件事是齊天寨和風雲幫合并,共同成立黑龍盟,準備對抗七大門派組成的武林聯盟,眼看一場正邪大戰恐怕免不了。”

“伯父的消息不會有誤吧?究竟是合并,還是并吞?”

“是合并。”

“這怎麽可能?這一場南北兩大天王的火并,顯然是齊天寨屈居下風,如今僅剩下上官飛揚一人獨撐大局,根本不足以和風雲幫相抗衡,以風雲幫擁有孔君山兄妹和江長楓等重要角色,怎肯降格以求與上官飛揚平起平坐。”

趙無極皺眉道:“這件事只聽說另有內惰,我也不是很清楚,僅知風雲幫內部發生重大變故,不得已才接受黑道群魔的勸說,共同合并以對抗武林聯盟。”

“此事小弟倒是略知一二。”

趙無極回首一見來人,不禁驚喜道:“原來是南宮兄來到,不知風雲幫發生何種變故?”

南宮明君率領呂香君姊妹進來,道:“聽說他們為了感惰之事,引起內哄,互相殘殺,最後孔君山和江長楓雙雙身亡,只剩孔雯莉一女難以獨撐大局,最後被迫改嫁上官飛揚成立黑龍盟。”

“原來如此,”

“正因為孔君山和江長楓已死,總算可以告慰岳父在天之靈,吾等才會中途而廢,返回洛陽來探視舍妹及妹婿。”

“哎呀!南宮女俠有急事找你商量,難道南宮兄沒有遇見?”

“什麽?究竟出了何事?”

“足利天後殺死刑部和兵部兩位官員,還劫走了理惠公主,皇上動怒下旨戚将軍剿匪,令妹擔心戚家軍不是對手,才會急于找你商量對策。”

南宮明君聞言,也是心急如焚道:“此事迫在眉睫,我立刻去找回舍妹共同南下對抗倭寇,請恕老夫告辭了。”

話未說完,他已帶着呂香君匆促地離去。

由于林沖已手刃北天王報了殺父之仇,心中已無牽挂,他個性又淡薄名利,對于黑白兩道的名利之事,更是懶得多管,這便是他隐瞞自己刀神身分的理由。

只是倭寇屢犯邊境,卻讓他憂心仲仲,畢竟外患不除,受害最深的是平民百姓,以他的俠骨心腸豈能坐視不管?

盡管他心急如焚,仍然知道攘外必先安內的道理,再見呂玉仙初逢父喪,心情必然低落凄涼,所以他便抽空進入她的閨房,準備對她安慰一番。

呂玉仙見他到來,立刻強顏歡笑道:“娟妹已經懷有身孕,相公不在她的房中安撫,卻跑來我這裏做什麽?”

林沖微笑道:“她懷有身孕不能行房,我當然要找你了。”

呂玉仙聞言大羞道:“你還有君妹、嬌妹和華妹相伴,為何要我陪你。”

“俗語說小別勝新婚,你我分別多時,難道你不想念我?”

“讨厭!”

林沖見她嬌喧之态十分動人,忍不住擁她入懷,一雙魔爪便在她的嬌軀上,開始尋幽訪勝,游山玩水起來。

呂玉仙面對心上人的輕薄,顯得十分受用無窮地沉醉其中,幾乎難以自拔,等到她警覺衣衫半解時,不禁大驚失色道:“不行,我不能給你。”

林沖一怔道:“夫妻敦倫乃天經地義之事,這有什麽好害羞的。”

呂玉仙羞急道:“誰害羞了,我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孩子,才會拒絕你的。”

“什麽?你已經有了。”

“不錯!已經六個多月了。”

“奇怪!怎麽外表完全看不出來。”

“我用布匹束腹,你當然看不出來了。”

林沖聞言,頓時氣極敗壞道:“你好糊塗,既然你已經懷有身孕,怎麽可以随南宮家的人去找風雲幫尋仇?萬一有什麽意外,你叫我如何對得起林家列祖列宗。”

呂玉仙委屈道:“人家忍不住嘛!”

“你這麽做實在太鹵莽、太不可取了!”

“對不起嘛!下次我再也不敢了,請相公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林沖見她惶恐之狀,心生不忍道:“這一次我就原諒你,下不為例。”

“多謝相公。”

“既然你無法陪我,那我該去找誰才好?”

“君妹過門已有數月之久,相公卻忙于滅寇一直未曾圓房,此事不宜再拖,以免引起君妹的誤會!”

“你說得不錯,我這就去找她。”

不久,林沖便來到蕭慧君閨房。

蕭慧君乍見他到來,不禁又驚又喜的溫柔侍奉。

林沖溫柔的輕聲細語一番,立刻溫暖了她的寂寞芳心,甘心情願地投懷送抱,熱情地“迎賓納客”,激動地“請君入甕”

林沖見她熱情寵邀,便在極度潮濕、滑溜、激情之中,順利地進入了……

芳徑末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初嘗禁果滋味的蕭慧君,便在水乳交融中大開門戶,任他沖鋒陷陣,任他攻城掠地,任他予取予求……

一陣緊鑼密鼓的狂風暴雨,連續不斷的摧殘蹂躏之後,她突然大叫道:“我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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